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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迟来的天律-薇达、奥赛留和埃维尔 ) `; ]& Z' Q% g0 L
“有人天生应拿起剑,有人天生应拿起锄。当该拿剑的人拿起了锄,我只能叹息;而当该拿锄的人拿起了剑,愿佑拉宽恕他的懦弱!”
# q' Y' k8 _" ~) X" f --歌剧《枪骑兵》中的高潮3 c1 \* T& M4 }7 U
薇达等三人遭遇炎魔的半年前,明焰之都奥兰奇,贵族区,圣卡伦霍德歌剧院。
w% e' T1 q( ?; e& { 从骑士奥赛留将沉重的大幕轻轻撩起一条窄缝,由后台窥望。羽骑士埃维尔的鼻息就贴在他耳际,大手拍拍奥斯肩头,他太了解这刚进入团的新人了,声音低而清晰:“别紧张,小子,握好你的剑,还不到时候……”& k: s7 K, \) Y3 t6 V$ ]2 R; j
薇达藏在大幕的另外一端,后台昏暗的光线里银芒闪动,她把双弯刀攥在手中,接着抬起胳膊微微向前一招,提醒这边的两人留神观察。奥赛留努力压制自己急促的喘息,但拿“突突”的心跳毫无办法,嗓子有些干涩,左手紧抓着猩红大幕的缎金穗边,掌心已经汗湿了;握着剑的右手调整不停,仿佛武器变成了灼热的炭块。( S2 q$ D: }! T2 b; d
奥斯有紧张的理由,这是他的第一次战斗任务,按照埃维尔的轻松说法--奥赛留的长剑将在此处“受洗”,成为真正合手的伴侣。( ^( j; M5 @& q$ G
歌剧《枪骑兵》落幕多时,圆形大厅里的火把尚在挣扎,有部分熄灭了,让阴影深浅不一。二层观台的帘幕均已拉上,一层的座位夹在中央通道两侧,而通道笔直铺进黑暗。舞台仍保留着最后一幕的场景,套索在绞刑架上晃动,旁边摆着排高脚椅:枪骑兵被懦弱的战友出卖,敌国迫不及待将被捕的英雄送上高台,绳索套在颈迹的一刻,他侧头对背叛者说出那段著名的话--9 M7 y0 U1 Y0 K8 y
“有人天生应拿起剑,有人天生应拿起锄。当该拿剑的人拿起了锄,我只能叹息;而当该拿锄的人拿起了剑,愿佑拉宽恕他的懦弱!”" y- z& J( u! \3 u0 R
圣卡伦霍德歌剧院的传统剧目,奥赛留耳熟能详……
- C9 n( U- e [" ] 扮演着英雄枪骑兵的人会背叛奥兰奇,从骑士原本不相信,但目前看来情况就是如此:不止是立夫德曼,卡洛琳、简、卢素三位演员也在,剧团的精英全部腐朽。他们呆在舞台上只有一个原因,等候卡迦摩的接头人!- O5 h3 @2 I" I* H7 F3 X9 l4 S, C
“枪骑兵”立夫德曼翘脚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脖颈,向“执行官”卢素抱怨:“你的手就不能轻点吗?总有一天你会真的勒死我!”
0 H1 c; \1 X2 |: ]. t- t- d/ O “离了我,这个剧团也完蛋了。”他丝毫不顾其他人难看的脸色,起身给自己酌了杯红酒,“枪骑兵”没有退妆,坚毅的脸影无法同语气调和。% c2 r# } r) F4 E0 V* m
“抱歉,我有些紧张……我们已经很久没和卡迦摩联系了,这次他们主动找上门,不知有何动机……”上撅的八字胡,下塌的眉角,诚实的化妆,的确是个十足的“坏人”。
4 ~2 t( c; |) `/ X0 @6 ?) t “你总是紧张,卢素!”“枪骑兵的情人”卡洛琳尖声尖气的打断,堆砌的脂粉填平了皱纹,她还是一副纯真少女的模样,“16年前那一次之后,我们早就该麻木了!”
- }0 a6 _2 G' v6 c “除非他们又要我们帮忙打开城门,这次会进来多少?比16年前更多?”“爱上枪骑兵的公主”简有些玩世不恭的开口,向后翘着自己的椅子,礼服将她打扮的富丽堂皇,“他们是群差劲的男人:12个对付1个,外加上我们无私的内应,却还是耻辱的输掉!要我说,咱们不如抛掉旧衣服一样扔开他们。”! n+ p- b* R4 A _6 y9 C
“但愿你给‘无私’加了引号。”立夫德曼指出,一口将酒灌下,涩的咧起嘴,“我认为继续‘无私’下去也不坏,我们干嘛要操心谁赢谁输?金币才是真理。”; Z* T: }! h0 h- b/ W; Y
“我同意立夫的话。”卡洛琳马上表态,“我还为上游的别墅欠着一大笔钱呢,希望他们多带些尤物过来。”
+ g0 z7 j! Y8 X+ F( F7 A “好吧,那也算我一份。”金钱的诱惑令卢素平静下来,一屁股坐到绞刑台上。) T) z" j Q3 f- m
这群人暂时没有开口,适意遥望圆厅紧闭的大门。, { D" X- x o& h* n$ k6 _% c
埃维尔拼命从后方攥住奥赛留的肩头才阻止了他提前冲出,奥斯泯起嘴,牙齿将下唇咬出了血。这伙肮脏的艺人,居然品着美酒讨论16年他们亲手酿成的悲剧!奥兰奇的围攻中的谜,为什么两层城墙会在一瞬间出现突破口,今天解开了,贪得无厌的蛀虫让明焰之都流尽了血,让正直的骑士们倒在战场,让许许多多的孩子成为孤儿!8 }) [; f w5 v5 S* j
自己与薇达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 ^9 u- ~: F' K- i! [: c 目光移向姐姐,她冷静的可怕,甚至连握弯刀的姿势都没有改变,片刻之后,薇达心有灵犀般转过头,抬起手冲弟弟做了个“嘘”的动作。
9 C! m, a( S8 d 这4个死一百次都不过分,重要的是接头人,等待……弥足珍贵的等待。资历尚浅的奥赛留有些惭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S0 h+ f7 M' u# Z
半个小时或更久以后,有人推开圆厅的大门,沿着通道径直走向舞台,两个男人,较高那个奥斯认识,明焰之都的整备官之一马库斯,这可是条大鱼;矮个子裹在斗篷里,脸被兜帽遮住,只能看见乱糟糟的络腮胡。5 ~, J! R2 p) M3 Q0 ]8 F. o
“欢迎贵宾!”“枪骑兵”立夫德曼展开双臂即兴表演,“我们的演出已经结束,真正的演出才刚刚开始!”/ a9 o0 ^( r* Q5 ~9 f4 H
马库斯环顾了下周围,眯起眼,“时间越久越容易暴露,我就不废话了,这里有卡迦摩的消息。”
: ^0 m9 \. R1 b& E8 {# } 他冲矮个子伸出手,那人自袖筒内掏出腊封的信笺交给他,马库斯准确一抛,绞刑台上的卢素接在手里,但满脸困惑。& C+ l3 @" i( d* p( P; O* `
“你是这伙自大狂中最谨慎的一个,因此交给你负责,卡迦摩将派遣使徒袭击艾玛之径西岸的三个矿区,你们需要按照信笺上的要求来散布谣言,利用你们‘显赫’的地位。”马库斯急躁的吐出一长串话,转身准备离去。- t1 }3 f/ J+ i. j) i9 y
“演出需要预约,我的大人。”简漫不经心的提醒,“吃不饱穿不暖的演员很难卖力。”2 K3 H/ c4 b. W0 x' @0 ] ?
“我都前心贴后背了!”卡洛琳干脆的尖声支持。' M! u! G8 c# _% g$ \' r
“尼古拉斯!给这群秃鹫喂食!”整备官怒气冲冲的向矮个子喊,那人从另一只袖口拽出钱袋,手停在半空中。+ @0 W# e) ?' P3 c) H
“大幕后面有人!”尼古拉斯沙哑的喊,四个演员转回头。
" b2 @7 h( J T5 c, E f5 z; U# p5 C “登场了,奥斯!埃维!”薇达·赫莱恩一声令下,伴随着猩红大幕的波澜,三人齐齐冲出。6 n4 O! t% s! m: f8 z h
“什么人!……”立夫德曼话刚喊到一半,便眯起了眼,“枪骑兵”显然认识不速之客的铠甲,“仲裁会!该死的!剧本里可没有这一出!”4 |5 D9 `5 b7 D1 F
“剧本里也没有《枪骑兵的背叛》这一幕。”大个子羽骑士埃维尔擎起阔剑,瞟了眼整备官,“哟,晚上好,马库斯老兄!替卡迦摩卖命待遇如何?要不要给我也介绍个位置?”
F$ H7 q) P, R3 A m8 D8 E 卢素正慌乱的准备开溜,两个穿高跟鞋的女人卡洛琳和简反射性的藏到立夫德曼身后,并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足够强大,仅仅因为他的身体足够宽,能档上一两剑。6 \, n9 r( r: L! j
马库斯的脸色阴晴不定,最后一挥手抽出腰间的长剑,大声呵斥那群演员,“不要慌!他们只有3个人!你们现在逃跑一样会死,就在这里灭口,干掉他们!谁都不许走!”/ t; |2 h& W/ J; f U. q: c! J
卡洛琳刚睡醒一般狂推立夫德曼腰际,“上啊,立夫!他说的对,你曾经也是个战士。还有你,卢素!你还算是男人吗!?以后你敢再来老娘的房间看看!”, Q# t0 C0 H9 l& }' b& z+ q1 Y
这话将躲在绞刑柱后的“执行官”激的一哆嗦,不愧是演员,他戏剧性的拾起道具剑,站了出来,但双手抖个不停。
( v8 p/ T& w7 @0 Z 薇达将一把弯刀指向卢素,这个动作既凌厉又凶狠,火光在明亮的锋刃上曳动。她并没有转头,浅棕色双瞳从侧面滑向“执行官”,凛冽如寒风的语气说明了薇达此时的恨意,“当年孤儿中的两个就站在这里,一想到家人死在蛆虫之手,我就恨不能将你们碎尸万段!可惜你们只能偿还一次。不过我还是会有办法,既然你决定拿起剑,那就等好鲜血淋漓、痛苦不堪的舞台剧!”+ I" G0 \! `) B0 q l, B- g5 H
道具剑“咣当”坠落,卢素抱着头再次藏向绞刑柱。# K# L# }2 ]- b& s: ~6 y
“男人都靠不住!饭桶!”“公主”简“哗啦”一下将长裙撕开解放双腿,接着踢掉高跟鞋,扯过靠在绞刑台的长戟--货真价实的铁玩意儿,“倒在大幕前,也算是死得其所,这就是演员的人生。”3 X) E( i6 Q' l
话语激励了立夫德曼,他终于下定决心拾起属于自己的“骑兵长枪”,大半生的舞台经历外加少许战场体验让握枪的姿势相当到位,连“情人”卡洛琳都捏着块木板。' ]! @& G( e7 H' j) `
仇恨洗去了奥赛留初次上阵的紧张,这群蛆虫还比不上训练的人偶……
& I. r% [; P. a. t1 a9 s 4岁男孩揉着眼在即将倒塌的房梁下哭泣,到处都在燃烧,他无路可逃,父母在哪里?家,又在哪里?……空白的记忆若炽光一闪。
/ x0 h7 h. M9 S$ ?3 @ “仲裁之法缘我而生,仲裁之律由我而行!”声音越来越大,宛如火山从沉寂中爆发,“天律迟到了16年,但终于还是来了,祈求佑拉的怜悯吧,罪人们!!”
" n' @3 Q' T& t* v" v$ }/ j2 q, H 奥斯举剑冲向立夫德曼,所有人都行动起来,这一幕歌剧名为--《迟来的天律》, [: P) O/ d- P* W* x+ |9 x# ?: ]
埃维尔盯上了整备官,阔剑混合着体重的冲击几乎将马库斯的招架撞散,但倒退数步之后,他调整好重心,一击横扫令羽骑士不得不立剑防御。
! Z4 u( X: e5 [3 s8 t% V “你的个头只是用来看的吗!?”他疯狂的挑衅道。
2 G$ l0 s6 b& l( j “我正烦着呢,这身铠甲花了我更多的钱!”埃维尔回应。 ~: f2 Q8 W. L6 S# h+ ]
双剑交织,银芒闪烁,势均力敌的两人越战越远,斗到了座位之间。
6 S6 a* z* Q8 P 奥赛留的第一次攻击被立夫德曼的骑兵枪格开,简的长戟到了,女人没使过武器,是拍着下来的,如果换成侧削,奥斯的麻烦就大了。
1 `3 a/ ]; r% L) T# P* I 从骑士灵敏的向一旁跳开,简正费力的将兵器拖回,这时候补上一剑就能让女人闭嘴。可奥赛留有自己的原则,他只盯着立夫德曼进攻,笨重的骑兵枪仅有招架的份。如果不是“情人”卡洛琳的木板在一旁帮忙,奥斯早就了解了“英雄枪骑兵”的性命。
. b+ E" [1 N. c. O4 V 卢素抱头蹲在绞刑台上一个劲的尖叫,窝囊废可以忽略不计。
7 y. b6 `2 ] o$ w 薇达准备动手帮助奥赛留,空气中的异样感让她警觉起来,脚步交错向前奔跑,一块锐利的石片凭空出现在刚才心脏的位置上。斗篷男人尼古拉斯右手中捏满碎石,他是个法师--这解释了刚才敏锐的探知力。法师嘴里念念有词,又一块石片从掌心消失--
; u: ~2 E6 F, B% ~% R5 J 薇达赶忙低身,尼古拉斯仍旧瞄准了心脏,错过目标的石片从上方颓然坠下--开辟之神达伊特的空间类魔法。袭击还没结束,空间力场掀翻了整排座位,一阵流星样砸向她,薇达跃起蹬住一把椅背借力跳向法师,交叉的双刀对准咽喉。) s* u+ j% }& i
法师高呼达伊特之名,从所在的位置消失了,空气里仅留下一圈波纹。弯刀挥空,薇达点地后立刻扭头,尼古拉斯气喘吁吁的出现在舞台边缘,握住碎石的手又抬了起来……
2 m* u) |! s0 a) p9 N 薇达不敢想象如果法师瞄准激烈战斗的两位同伴后果会怎样,她必须贴紧尼古拉斯,跑动的同时,羽骑士冲奥赛留和埃维尔大喊:“法师交给我!你们注意多运动,不要停下!”0 ~5 T) B( e/ w. `
立夫德曼狡猾的围着处刑台躲避,奥斯的长剑几次嵌进台板里,将上面的卢素吓得跳了起来。两个女人吃准了从骑士不愿攻击她们,肆意挥舞起长戟和木板,大部分被闪过,但有几次隔着铠甲将奥斯拍的生痛。趁着“公主”的铁家伙砸开地面逼退奥赛留,立夫德曼尝试了一击突刺,骑兵枪挂开奥赛留没有铠甲遮护的小腹,幸好不算太深,只留下一道血口,渗出的鲜血将周围染成猩红。" n C7 a1 X4 w3 ^$ P7 n, l
奥斯晃了下身子,这点疼痛和他的愤怒相比形同无物,他不管不顾的重新上前。
, i0 T5 z# a; P7 V9 t: _ 血刺激了神经敏感的演员,如同歌剧中饱含寓意的红葡萄酒。
) p; s/ U" A, z% l “他受伤了!他快要死了!!”披头散发的卡洛琳嘶声尖叫,好像待宰的母鸡一般。“上啊,干掉他,立夫!!你能行的!”# @9 K8 H4 R# `' Y* `5 _& T
蠢女人会坏事,说的就是这里。催促令“枪骑兵”失去冷静,他不顾长枪的重量,双手高托枪身,没头没脑的迎向奥赛留……9 |9 r8 K! |9 ?" }" _( I0 e
然后,死了。
$ w4 l- s6 b4 y- I 动作发生在水下一般,奥斯留旋身,以左臂夹住长枪,银色双瞳冷酷的一瞥,从这一刻开始时间似乎放慢--伴随着立夫惶恐的心跳,长剑缓缓挥起,以痛苦而持续的方式切开他的脖颈。血雾喷向前方,如盛开的蔷薇花,朦胧的视野里只留下冰冷的银色和一抹猩红,然后,永恒的黑暗。
% b1 p) `% Z+ |4 D 那真应该是一次格挡……“枪骑兵”带着最后的懊悔重重仰倒,奥赛留的铠甲上满是血点,有些顺着光滑的表面一注注流入接缝里,随之继续淌下。6 g- Z/ O+ N( g, l0 u
对手与自己的血混合一处,这就是埃维尔所说的洗礼,仇人,果然是最适合的试炼。* h4 K" s5 c# ]8 \8 ]0 ~: \( H- N
“不要杀我!!”卢素发疯样跳下绞刑台,哭喊着向大门逃窜,长剑从后方将他刺穿,又利落的抽出。
% t5 F* Y% \4 D* s, X) w 他低头迷惑的看着胸口,缓缓扭身,扑倒的同时仍不甘心的攥向奥斯,从骑士微微侧过避开,
2 Z$ B0 X# J3 w1 l2 @" E “你已经多活了16年,天律或许迟钝,但总会来临。”垂视的奥赛留告诉他,甩净剑身上的血。: _- r4 s& l; k. q
在女人们愕然无语的空当,其他表演一一谢幕:
3 u% X3 \. }: P" T% Q9 O1 I* S 首先是薇达,灵敏的羽骑士根本不是那些石片或椅子所能驯服,多次空间移动让尼古拉斯精疲力尽,法师以颓然的姿势从空气中冒出,趴在地上喘气时,弯刀连同兜帽一起削飞了他胡子拉茬的脑袋。残躯倒下,断颈仿佛水盆样将鲜血泼出。% J+ {! m% w) r# _/ O
然后是埃维尔,阔剑的护手别开马库斯刺来的武器,接着侧肩狠狠一撞,让整备官人仰马翻,压垮身后的座椅,长剑脱了手。在他爬起来以前,阔剑就干脆的穿透小腹将他钉在地上,整备官嘴角冒着血泡,喉管里却发不出声音。0 e: b" X( a/ w1 e. Y8 B% ?
“下辈子记得多吃点,老兄,长的和我一样壮实。”5 w; h H {' Z6 U7 h* E+ @
马库斯咽气之后,埃维尔将沥着血的武器随意扛在肩头。: ]) |3 G6 w0 ], Y% k
“我这边结束了,有人需要帮助?”
1 }! U5 ?, i E3 h8 Z& j 倒在地上的卢素和立夫德曼为奥赛留赢得了接下来的评价。
# E- h) U/ @$ q7 z, V8 W4 `5 a5 O “小子,薇达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块干骑士的料。”
' \& n1 t) x2 j9 d$ e* T4 O 圣卡伦霍德歌剧院里寂静无声,残余的火把挣扎求存,但永远不可能熬过今夜。对两个女人来说,无望的舞台剧该结束了,具体的谢幕方式将有所不同。
" n' k( d/ x4 H$ R# } 木板“当啷”坠地,卡洛琳抱头跪地,蜷缩一处,像只受伤的猫,泪水融化了浓妆,让她的脸如同跳梁小丑,声音浑浊难辨:“我什么……都说,所以,不要伤害我……带我回仲裁会。”
5 V, L3 u9 l6 `6 D: b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剧本出了问题,一定哪里写错了!”简咬着牙低语,接着疯狂的冲奥赛留扬起长戟,突然窜起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戏剧效果:“你不敢杀女人!骑士都不能杀女人!!这句话在开场白里就出现过!!!杀了你……杀了你!!!然后胜利者一般走出去,这才是我的舞台剧!”
2 H2 w% B3 M0 b; J- J9 T4 O 弯刀上挑着贯穿了她心口,另一只手轻轻从后方将长戟拿下,撇落在地,随后抹上“公主”的双眼。. X( x; N# x$ X4 r* `
“那还真是抱歉了,我听说女人可以杀女人,对于女骑士来说,左手弯刀足以代表前半个身份。”. b2 p" y+ f1 z' D
看着简和她半红的长裙一同卧倒,薇达并没有收起武器,她径直走向卡洛琳,挥刀血刃了最后一个仇人。5 g' s% ]0 G/ Q; Z* B( _
“16年前你们的剧本已经上演过了,门票是奥兰奇无辜者的生命,我和奥斯的父母也在其中……如他所说,这便是迟来的天律!”1 K8 U W! l# }. z0 t3 C0 T# K
奥赛留最熟悉的姐姐,快意恩仇的薇达不再停留,转身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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