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ck7543 于 2011-10-21 16:43 编辑
重新再声明
道部的内容是“道”衍生出来,作用于物质与精神世界的表现,不是“道”本身,理由:自己往下看就有
法部的内容是一切思维模式与身心运行模式,其中包括如何看待“道”及其衍生物,理由:同上
术部的内容是在经过调整思维模式和身心运行模式后对世界产生直观影响的功能
第153章
热、闹(法)
站在高崖上的席纳洛也四下望了望热闹的城市,转头对“艾力露牧师”问道:“今天城里是非常热闹的。您不去看看吗?”
身穿齐膝宽松蓝袍的“艾力露牧师”只是微微笑着摇头道:“我是个喜欢清净的人,什么都不怕,就怕人多!一看见人们拥挤成一堆就心里发毛。”
席纳洛来了兴趣,轻笑着问道:“为何发毛?嫌挤的慌?”
“艾力露牧师”略带肃然之情的呵呵笑了几下,面含沉重的微笑,慢慢解释道:“确实害怕拥挤,但还有别的问题。人一多就要起各种纷争、就要学会虚伪的生活、就要为了获得利益而相互压榨。”
席纳洛哑然道:“纷争、虚伪、压榨,乃是人的本性,与人多又有何关系?”
对面的“艾力露牧师”则遥望着那挤满人群的西恩沃斯神庙,沉声道:“人口一多,团体龘内部的竞争压力就要逐步大于外部的竞争压力。于是就会丧失天然的淳朴,丧失了淳朴就要提倡习俗以维护残余的优良传统;但人一多,习俗就不够用了,于是就要提倡仁爱以维护整体利益;但是人越来越多,内部竞争越来越激烈,仁爱不能解决问题了,就会提倡维护局部利益的正义;可是人口还是不断增多,内部竞争渗透到每个局部之中,将其腐蚀分崩殆尽了,那就只好提倡维护不平等关系的礼仪章法;如果人口继续增多,内部竞争渗透到每个细微的角落,将一切组织结构全都腐化,那么连这个都不起作用了,那时就只好使用最坚硬的律法刑力了。而这个时候,人已经失去宇宙所赋予的淳朴天性。为了生存而相互纷争厮杀、为了利益而虚伪的钻营、为了攀上高位而绞尽脑汁的盘算、为了保住位置而提醒吊胆、为了获取财富和权力而自戮其身。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不断破败、不断走向崩溃的景象啊!宛如秋天的枯树,繁华刚刚随风而去,却又被千万虫子啃噬的千疮百孔,在凄风冷雨中等着轰然崩塌的一天。我怎么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于是看到人多就心里发毛了。”
另一旁的龙脉食人魔心灵武士艾卜哥哈哈笑道:“您也太多愁善感了吧。人家过节凑凑热闹而已,就被联想成秋天的蛀虫大树?是不是气元素教会的牧师都像您这么善于联想?”
旁边的席纳洛却忽然面有忧色的抬头望向西恩沃斯神庙和更远处的纳因图斯国方向,沉吟道:“丧失了淳朴就要强调习俗、丧失了习俗就要强调仁爱、丧失了仁爱就要强调正义、丧失了正义就要强调礼仪、丧失了礼仪就要强调律法。呵呵呵呵~~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啊~~”他眼中尽是苍凉和期望的转头问道:“那么,您可又解救之法?”
“艾力露牧师”直摇头:“没办法、没办法。除了来一场浩大的灾难将人口灭杀,就没有别的办法。大家看那热闹的集会是迷人的繁华之地,在我看来则是日沉西山之前的灿烂晚霞而已,无比绚丽的涂满了大半天际,然后便是阴冷无光的黑夜。每个地区、每个时代、每种环境都只能承载一定的事物,超过了承载的极限就是失衡,‘失衡’最终是要变为‘平衡’的,这个过程将是无比残酷的。而我粗略的测算了一下,这个城市的人口已经远远超过了它所能承载的极限,只是被库斯波特教会压制和引诱着才没有立刻爆发。可问题依然存在并且越来越严重,甚至渐渐超出了库斯波特教会的承载能力。前些日子我看到那些库斯波特的信徒们白日里聚会游龘行宣扬教义、夜间后集会祭祀搞得人心惶惶。少则三五十人、多则三五百人,甚至在街上接连二三的碰到。库斯波特教会要养活这么多人,每天都要消耗巨资。可我听说此教会在本地乡间并不受尊崇,不可能获得足够的钱财。无力蓄养却又偏偏养着,只有傻子才会做这种亏本儿买卖。看着吧,不出三年的时间,要么把人送到外面杀个血流成河,要么就直接在这个城市里杀个血流成河了。”
第154章
心内求法、身内求道(法)
席纳洛端坐在凉亭的石桌前,正色问道:“如你所说,你从‘秘术德鲁伊’那里学来的‘炼炁术’也必须锤炼心灵,且许多初期要点与我们心灵异能相同。那为何后来回走上两天截然不同的道路呢?”
东郃子也是肃然回应道:“我现在只知道一些初级的心灵异能锻炼之法,因此也是不清楚。只是有些个人的揣测而已。”对面的席纳洛立刻回话:“那就请说说看。全当你我二人探讨之用。”
东郃子便说道:“这两种的术法在开始时的确非常相似,但细究起来二者的目的和路径却有很大差异!‘心灵异能’虽然关注自己的心灵,但其最终目的是借助心灵来沟通‘星界’的力量。再以这种强大的外物来护持自身。可谓先求内,再以内求外,外在的巨大力量才是真正索求的目的。‘炼炁术’则不同,它的根本核心是完全向内的!虽然在过程中会借助外在的力量,但究起根本目的还是要引发自身潜在的力量!对于一个合格的‘秘术德鲁伊’来说,‘心外求法’或‘身外求道’都是大忌中的大忌。一旦走上这些看似简便的道路就改变了整个锻炼的方向,也失去了深入自己潜能的动力。”
席纳洛沉吟道:“单纯向自己内部探索真的能发挥奇异的潜力吗?我们心灵异能者中也有向内探索的,但是收获极少啊。”他真的很怀疑这种探索途径的可行性,比如面前这个学习过‘秘术德鲁伊’的气元素之神牧师,虽然有些惊人之处,但也没有表现出超凡的本领。再则自身潜力毕竟有限,单纯的探索自身,这和那些只知道锤炼筋骨的蛮斗士、战士又有何不同?
而对面的“艾力露牧师”居然点了点头,似乎在同意他的观点:“向内探索是一个非常艰辛的过程,因为这涉及到‘身、心’两个部分极其配合。在没有明白人指点的情况下习练,到了一定程度后就会遇到瓶颈,只觉得茫茫然无路可走。又或者遇到极大的心理障碍,心生大惊恐、大岔怒,进而有了强烈的另谋出路之念。所以很多人都会在半途放弃。”其实地球上不也是吗?随着时代的发展,那些高深的妙法大都被遗弃,兴盛而起的倒是一些看似简单可靠的鬼神之法了。道法渐衰近于巫门、佛法渐溃而兴起了极类鬼神道的净土。真正‘心内求法’或‘身内求道’功夫就此节节泯灭了。
他接着说道:“但是依照前人的记录来看,此路还是可行的。其核心原理便是‘人不离道、道不离人’,人如大树则道如树根,乃是万物之基,‘道’从来没有离过人、人也从来没有离过‘道’。离‘道’之时就是尸体溃散、神魂崩灭之时了。更重要的是,道不离人,同时道也不离于万物、也不离于宇宙,此三者是相互贯通无碍的,犹如树根树干、树枝树叶本就相互关联无二!获得了自己的‘道’,也就获得了万物的‘道’,乃至获得了‘宇宙’的道。”
席纳洛却急忙叫停:“等等!你这种话,怎么我们的《心灵圣典》中也有类似的?!”
第156章
啥玩意儿来着?(法)
严肃的表情展露在东郃子脸上,他沉吟道:“在心灵异能中,突破到传奇阶段的那部分也有类似的话?”
席纳洛正色点头道:“不错,只是把你口中的那个‘道’换成了‘星界’。只可惜三百年来我们这些心灵异能者没有一人可以突破到传奇境界,所以对这句话的内涵都不清楚。”又一脸期待的问道:“不过您能告诉我,你所说的‘道’是什么吗?或许就是星界?”
东郃子把头摇的像像波浪鼓:“不是!肯定不是星界!‘道’者,无所不包、无所不纳,凡是一切存在的、一切可能存在的、一切正在变化的,皆属于‘道’!在天空中也在大地中、在智者中也在尘土中、在金银中也在屎尿中,凡所存在、凡所变化者皆不离‘道’,因为离‘道’者早已不存!所以‘道’既在魔网中也在星界中,不会独独只是一个星界而已。”
席纳洛更感诧异:“那它到底是什么呢?是神明吗?一个至高而至大的神灵?”
东郃子的头摇的更加剧烈了,甚至连连摆手道:“错!错!错!你这种想法完全错误!‘道’不是‘什么’!因为,若有一事或一物,它是了‘什么’,那就等于是规定了它的范畴和边界,有了范畴就有不属于这个范畴的它事它物,有了边界就有这个边界以外的它事它物;而‘道’无所不包、无所不在,是无限、是无限的无限!因此无有边界、无有范畴。所以‘道’不是‘什么’!一切妄图定义‘道’的思想和行为都是想用某个范畴、某个边界去描述它,如果有谁妄图用语言去描述了它,事实上在是妄图限定它。但‘道’却是不可限定的,就如同一个小礼盒里是绝对塞不进一个豹子的。于是真正被限定的就是你自己的观察力和思索力,你把自己的观察限定在一个极小极小的范围、边界里后,却又想查找出‘道’的全貌,这不正是拿着一根细细的管子去观察豹子吗?除了把豹子身上的斑点误当豹子本身,得出一些荒谬绝伦的结论外,任何真实的信息都得不到!所以不可以问‘道是什么’!因为这个问题本身就是错的!你之所以会产生这种想法,那是因为人的思维有天然的局限性,它总是要将事物进行限定和划分后才能进行处理,因此当人们在问‘XX是什么’的时候,其实是在限定它。这种思维方式在平时是非常正确的,可一旦碰到那些不可限定、不可划分的东西,就这种思维就无能为力了。
就像人在地面上可以用两条腿走路,可要是到了海里还想用两条腿走路,那就是一种天大的愚蠢!”
第157章
下士闻道大笑之(法)
见席纳洛又想问‘道’是不是神灵的问题,东合子却立刻一口顶回去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可以非常非常肯定的告诉你——‘道’不是神!不是任何神!‘道’也不是主宰!不是任何主宰!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不可以用任何语言和思维去限定‘道’!一限定就错!如果非要形容,只能勉强形容为:‘道’是万事万物的‘根’,而不是万物的领袖;‘道’是万事万物的‘母亲’而不是万事万物的主宰!它不会像神一样去要求什么荣耀、制定什么律令、干涉什么俗事、更不会抛弃什么谁。因为‘道’是不离一切的!”
席纳洛呵呵轻笑着问道:“那亡灵呢?邪恶之人呢?狂乱之人呢?难道那个什么‘道’也维护他们吗?”
东合子继续叹气道:“你还是没明白啊。‘道’是不会维护任何人、任何事的!它就明明白的摆在那里,如果把万事万物比作树木,那么‘道’像是大树的根基,凡是一切存在的事物都是有根基的,也就是有‘道’的!凡是一切可能存在的事物也是有根基的,也是‘道’的!乃至一切进行中的变化,也是有根基的,所以也是‘道’的!亡灵,他们存在、他们变化,所以也是有‘道’的!邪恶之人同理。失去了‘道’就如同是大树失去了根基,那是必死无疑的!一个善良的人无论他作出了多少善事、以多高的人间品格来要求自己、内心净化有多纯,只要‘失道’,那就必然覆亡、崩散、泯灭,乃至化为其它的事物。这就像是一棵树,无论它展开多大的树荫为人们遮挡阳光、无论它结出过多少次丰盛的果实为人们带来甜美、无论它的干枝树叶多么纯洁完美,一旦根部朽烂,必死无疑!没有任何好谈的。同理,一个恶人无论他多么卑鄙无耻、多么阴险狡诈、多么诡计多端,只要‘失道’,那就必然覆亡、崩散、泯灭,乃至化为其它的事物。这也像是一棵树,无论它多媒自私自利、不开荫凉、不结任何果实、释放毒素杀死周围的其它植物,一旦根部朽烂,还是必死无疑!‘道’不是外在的神灵,他既不会惩罚谁也不会维护谁。对好人与坏人都一样,它既不会因为你做了好事就幸喜的赏赐你,也不会因为你做了坏事就幸喜的赏赐你。反之亦然。因为它是你自己的!是你自己的根基!得到与失去全在于你而不在于它。它就在那里,只是常人不能察觉罢了。”
席纳洛呵呵笑着说道:“如此说来,这个‘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东合子也只是轻笑着说:“‘道’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所谓的‘好坏善恶’那是人类和其它智慧生物观察事物的方式而已。你能用人类的善恶伦理去要求大自然的动物,命他们要爱老护幼、和平共处、鹰不得杀兔、虎不得噬羊吗?”
席纳洛正色道:“不可!因为那样做一是不可能的、二也是愚蠢的、三是会破坏大自然固有平衡的!我读过一些西凡纳斯神的书籍,这个还是了解一些的。”
东合子放心的点了点头,心道:还算是个明事实的人,不像有些愚夫愚妇总是罔故事实的硬要用神话中的善恶伦理去评判自然界的动物。于是说道:“所以人类的善恶伦理只适用于人类,一旦扩大到其它事物上就不适用了。若是硬来则百弊丛生,总不可持久。‘好坏善恶’放到大自然都不行,更何况用它们去评判不可限定的无限之‘道’?那种行为既不叫真诚也不叫天真,那叫愚蠢!彻头彻尾的愚蠢!”
席纳洛忽然微微怪笑着问道:“这种理论还真是奇特呢?那么您~~得道了吗?掌握了道后又能如何?”既然这个‘道’是万物的根基,那么连诸神都要被它比下去!这么逆乱龘伦常的理论他也敢去研究?也不知他研究出了些什么玩意儿。
东合子只是神色平常的呵呵微笑道:“我嘛,自然是没有‘得道’的!甚至连见都见过呢!以上那些话都是从‘秘术德鲁伊’的书籍中看到的。至于‘得道’了会有什么好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些书中说,一旦真正的、完全的‘得道’,那么最低层次就可以和真个宇宙连为一体,宇宙就是你、你就是宇宙。至于最高层次,据说可以突破这个宇宙的限制,达到纵横一切宇宙的最高成就。”
席纳洛几乎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原以为只有那些大奥术师们成天异想天开,没想到这个什么‘秘术德鲁伊’的理论更加荒诞不经!超然于这个宇宙?这怎么可能?哈哈哈~~您不是在说笑吧。哈哈哈~~~”
东合子见他不信,也不争辩,只是随意耸了耸肩说道:“根据‘秘术德鲁伊’的说法,就是这样的。反正‘道’是无限的、是无限的无限,而宇宙虽然浩大无垠,但总也有限;‘道’是无始无终的,宇宙有没有终我不知道,但肯定是有始的。所以从理论上看‘道’的确是超越宇宙的。”
第169章
贫苦就继续贫苦吧(法)
东郃子微微笑着睁眼道:“城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也很轻闲啊,而且还一幅很高兴的样子呢。”
席纳洛笑着说道:“我是纳因图斯国的人,而且此次的任务是带领队伍完好无损的回国。这里的事情我不方便管,也没有能力去管。而且我刚刚从亚巨人那里得到一个好消息:我们现在就可以启程回国了。他们将一路放行。”说着说着笑容就渐渐消散了,眼神中颇有些沉重的问道:“见这一夜颓败、尸横遍野,有何想法?”
东郃子只是礼节性的抽动了几下笑容说道:“想法?呵呵,花开花谢、日生日落,世间常理。无论是卑微而短暂的野花还是巨大而永恒的太阳皆逃不出去,又何况着小小的斯庄候德城呢?这些事情乃是多种力量相互作用的结果,非一两个人力所能改变。只是希望这个城市各个阶层的人都能从中获得教训,免得再出现这种事情了。要知道,局面一旦倾覆,那就是玉石具焚的结局,无论是富人还是穷人皆逃不出去。”
席纳洛忽然笑了:“‘玉石俱焚’?这个词语有意思,不过你倒是搞错了一点,现在只有‘石’被焚了,而那些富有的‘玉’们还有他们的大半财富,正呆在我们纳因图斯国立商会的总部里吃香的喝辣的的,商量着劫难过去后从哪里买些中用的奴隶来恢复生产。”
第170章
因人不制宜(法)
乐琳愤恨的遥望着刚才那片区域,恨恨的说道:“你看!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还只是记得相互内斗!尤其是那个仆人,居然主动的勾结外敌背叛自己的种族!真是该杀!”说着狠不得把剑砍人。
东郃子闻言,立刻呵呵呵的笑个不停。好似看见了一出非常滑稽的喜剧一样。直到把乐琳给笑毛了,出言询问,他才开口道:“你怎么不问问,那个放贷者以前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以至于别人宁愿做走狗也要除掉他?你怎么不问问那个放贷者为何不拿出自己的钱财来组织抵抗?反而要藏的深深的?呵呵,大家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和好恶而行事,谁也不比谁高尚。斯庄候德城沦落的今日也不是哪一个或者哪一个阶层造成了,而是和所有的人都有关系。大家平日里都是只顾自己的,富人只顾着赚自己的钱,哪里管过人家的死活?贵人只顾着耍自己的威风,哪里管过别人的尊严?当权者们只想着自己的集团利益和理想,哪里当真考虑过底层民众的命运?所有的都在利用别人,而被人利用、别人压榨的最狠的就是那些底层的平民了。就只准别人利用他们,却不准他们利用别人了?”
乐琳顿时不平道:“难道他们背叛同族就有道理了?!”语气之强几乎实在质问了,搞得旁边的拉芬纳和妲妮拉都吓了一跳。
东郃子笑得更“开心”了,就像是在看一个笨手笨脚的婴儿在出丑一般:“你这话啊,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说:羊很温顺,所以是好人。老虎吃羊,所以是坏人。除了拿个标签到处贴以外,对于世事就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了。难道你高叫两句:你们应当齐心协力抵抗外敌。那些权贵富人们就会拿出自己的钱财?难道你大喊几声:你们这些受压榨的人,不应当乘机反抗原来的主人。那些人就真的咽得下这口气,在被人压榨后还要为他们卖命?呵呵~~当头来,要压榨底层人的,照样压榨;底层人要复仇的,依然要复仇。什么都改变不了!”
见乐琳闭口不语了,他便感慨了一声,说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拿个标签到处要求人,人家就会老老实实跟着改变的。有时候你得理解他们,理解每一个人的yu望与忧虑、梦想与仇恨。理解整件事情的对立双方,然后才能找到超越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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