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位面而来的旅人,
欢迎你来到萨鲁世界,
我为你带来一个消息,
先知邀请你前去见他。

不去                好的
楼主: 瑟林安罗斯

异域镇魂曲的剧情收集(添加有奖)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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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 发表于 2008-5-13 23:43:48 |显示全部楼层
PS:T诸同伴略谈

By思悼阅尔,出自B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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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体版PS:T数以N计的游戏历程中,通过对话树的选择,为伟大的NamelessOne本体颇塑造了一些个性情迥异的化身,以下是其中的一位傲慢、老辣、难以打动、在命运的混沌轨迹中只看见利益的金灿光芒、素以智力自负、承认人性中真诚美好的一面然而敬而远之、如巴托宙恶魔般尊重契约、精明的调度自己有限的感情的,注重辩证的个人本位主义者化身,以第一人称谈论他对身边的几位队友的看法,按NPC的出场顺序排列。顺带说一句,这个化身至为推崇失宠女士,奉她为“自律精神的完美形式”,这一点与我本人是相同的。


“视领导你们为牟利手段的我,该如何看待视追随于我为救赎途径的你们呢?”


二 达肯

不知当达肯阴沉着脸,平静的,疲惫的,压抑着悲痛告诉我,他是我的“奴隶”这个事实,过去的我都会感觉如何?曾经的那些我,是该感到罪孽深重,不能自容,指天为证的重重发誓说必将帮助他得到自由与解脱呢;还是感到实在滑稽,把黄皮肤山羊胡的小老头和一个脖子上拴着铁链身体上满抹蜜油的阿拉伯女奴暗中比较而捧腹大笑,同时又为自己拥有着“色西蒙之道”上最强的战斗法师这样一笔财产而喜在心里呢?

这一次的我觉得很难过,十分不忍心,觉得过去的化身尽干些这样的缺德事,“实在不太好”,虽然在逻辑上,我的前身做这些时我还“没出生”,可道义上是不能袖手的,只好在这一次生命中设法弥补了,能赔偿一些更好。我很想附和着说一些对自己前生的负面看法表示支持,也想要像朋友之间会做的那样,伸手拍一拍达肯的肩膀给与些安慰,可看见达肯苍老脸孔上宗教式的肃穆与克制,我明白他是不可能允许这些率性的人情味儿的举动的,我想这个老人,他首先是宗教的,其次是古老异族的,然后才可能认我是一个“朋友”,而一份友情小心的绕过这重重顾忌后,即使未变其质,也一定是面目全非了。于是我只好仅用口头表达。可是因为对我迷雾一般的自我遭遇的无穷警戒心,在遵从规范与保证真实的前提下,我已经习惯于不作任何实质性的承诺,即使对着清除者之厅中华丽坟冢前静立着的那个美丽得让人心碎的白色幽灵的,令我心神不宁的泣诉与哀求,我也因为不能尽信,而只是向她做了不立誓约的巧妙而太极的口头保证,何况对这个总是讳莫如深,藏着什么秘密的吉斯色雷人?谁保证他的回忆有没有在关键处漏掉两句话,使整个事件听起来完全呈有利于他的样子呢?现在的我甚至对自己也不敢完全相信,对身边的人更是再怎样谨慎也嫌不足够的。于是,我没有立任何誓言,只是匆匆说了一句“我们将来再说”,就结束了这次谈话。

而几乎和达肯的所有对话,都是在这种谨慎气氛下进行,我检查每个措辞,小心不要说出伤害到他的宗教的,以及民族的,以及个人的感情的话,这些他的讳忌原本还不会过滤掉言语中的所有感情,可是还要加上我的讳忌……超然于利益的,真正的友情就这样无从产生了。到后来虽然随着我渐渐增长了知觉(Wis),能在交谈中发现一些过去昧于视听而未曾察觉的深层意义,帮助达肯借读了一些我自己并不以为然的宗教训示,导致出现了几个特别激动的时刻,达肯对我说出了超越宗教界限的话,可是他愿意给我以忠诚、生命、甚至他视愈生命的卡瑞克剑,却从未说过这种给与也包含了一个温和的词语:友谊,并且在瞬时的激动过后,他又回复到初见时讳莫如深的表情,可见的改变只是瞳孔的颜色质地。

所以对我来说,达肯是为数众多的旧相识中最熟识者之一,是我对他的人品与战力都完全信耐,放心把后背交给他的战友,是旅程中得力的臂助,是个天赋与学问都不比我佳,信念却因根基深植于心、扎实得不可动摇的奥武双修方便老师,在过去因为错误的造化弄人做过一段时间我的奴隶,现在对我似乎已大体宽恕,大家互相体谅的同伴。作为队友而不是朋友,相对于他愿意用他的剑为我阻挡死亡,我也会同意自己为他而死--我曾经在感知结社中为2000个铜币的酬劳就愿意一死。


三 阿娜

阿娜在我心中有她的位置,我初次见她,是在停尸间外的墓碑下,第一眼看见的是她目光中对铜币的仿佛长着爪子的贪婪,但第二眼我就知道,这种贪婪是建立在恐惧上的,建立在对衣食无着的恐惧,对流落街头的恐惧,对无人疼爱,被世界遗忘,孤独的蜷缩在印记城这衣着光鲜、四肢匀称、背后不至于拖一条老鼠尾巴的正常人世界里,被世态之冰寒包围的恐惧……这样的小女孩,小姑娘,小丫头,这么一个“小可爱”,一直在仗着挺起她丰满的胸脯来遮掩她心灵上的伤口与空缺,却对着我这个心灵修养空白无缺的不老不死不朽者敲诈恐吓,实在太…太趣致太曼妙了。因为这点好奇,在从险角巷三帮火拼中赚了1300个铜币后我没有计较被她敲诈去的几个钱,仅仅口头上警告了她一句,然后放任莫提和她吵嘴,自己聊为取乐的听了一阵。

此后不久法洛德就把她交在我手上了,这个老东西钻人的心中的腐烂空洞的本领就如老鼠钻洞一样是天生,我不知道他对人性中纯洁美好的一面有没有我的四分之一的研究,如果有,他可能曾经意识到,在他所有通过肮脏手段掠取来的宝贝中最宝贵的,只怕是一个长着耗子尾巴的提夫林女孩。很久很久之后,当他的老朽的头颅被巴托地狱颅骨柱上,几千几万颗同样丑陋的头颅拉进脓液中心时,他有可能惊奇的看见了,他的养女--他的最多产的一株摇钱树为他流下的泪水。

至少,阿娜这一举动让我惊奇了,不过这只不过是以她心深处的纯真良善--一种我早已明白只是不太相信的东西。等到我在善恶阵营之间的平衡木上亲自摸索过一些时间后,对她更为明白了些,而阿娜似乎便没有更多值得我探究的东西。在我而言,这个女孩更多表现为一具躯壳--火红的头发,火辣而充满生命力量(超脱于美丑、雅俗、善恶之外的生命力量)的好看脸蛋,当然还有那副抓人目光的惹火身材。这样一具女妖似的躯壳,包裹着一颗火热的灵魂,焦躁、多疑、骚动不安、小心翼翼的张望着,如饥似渴--当靠近我的时候是这样,然而她还太年轻,未能适应这种肉体的召唤,总是被我轻轻一触就缩回去了,跟着亮出她小小的爪子(阿娜的两把自带袖中匕),虚张声势的舞两下,倒像朵多刺而扎人不痛的嫩玫瑰。

而当她放下戒心,卸下武装后,她就成了一个小女孩,一个很典型的提夫林,与印记城中她的无数同胞相比,这是一个出奇漂亮、感情丰富、天资颇佳的提夫林,兽性与魔性的血液把她比女人还女人的肉躯滋润得玲珑浮凸,正在一步步战胜提夫林与生俱来的种族烙印。摊开了说,阿娜只相当于是一道简单的公式:一个盗贼辣妹+一条提夫林尾巴。

前身还是某人的魔法导师的时候,我素没有教育学徒的耐心,但这一次醒来后似乎发生了例外。这个漂亮而伤痕累累的女孩像一株刚含苞的异界植物,无从预测将来会开放出什么,令人有几分期待。暂时的,我把阿娜还看作自己的一个特别亲近的学生--而绝非男女间的游戏对手或玩伴。然而作为学生她太不虚心,只向我稍微学了点盗贼技巧上的简单窍门就似乎对自己的这种妥协很恼火,闭上耳朵拒不再听,也许这是因为当时失宠也保持了沉默幽立在旁边的缘故。其实如果她肯和我多谈谈,也许我会找机会暗示她,她本性的缺陷是什么和怎样改正;她隐深的心愿又是什么和怎样达成。这可以让她少自己走许多的冤枉路,然而这世上多的是没耐心的学生,以及不清醒的少年人。

然而,她漂亮的外表使她成为讨人喜欢的女学生,使我愿意善待她的全部缺点,如果作为一个提夫林,阿娜长得不是这么漂亮——一切就另当别论了。


五 失宠

要准确的说明失宠对我的重要性是最容易不过的,因为表达极纯粹的仰慕只需要使用极简洁的语言。

失宠女士,她的性别是女性,她的性质是完美性。从巴兹魔手中运用赌注的契约效力求得自由略显拖沓,如果是男性如我将会有更直接有效的方法,却是女性“力量”的极至展现,而以吸精女妖之身任守序阵营高阶牧师,她非凡的勇气,她坚定的信念,她对本种族的文化与历史包袱的挑战与扬弃,已经远不是达肯之辈所能望其项背,那些活在自我束缚、自我折磨中的人,若看一看这个美丽无匹的塔纳里人,实在该汗颜无地。

自从邀伊同行以来,我心中黛娜拉幽谧的身影已渐渐在淡化,我知道身边的这一位才是我千百年来一直找寻的女人,似乎仅仅凭着这具受诅咒的不死之躯,才令我在与她的每次对话中略占得一丝主动,从来没有其他女性给与过我这样充满生趣的挑战性。

在解谜者的迷宫中我吻着这对我恩同再造的可怜女人变化成的失宠,一边为这不是失宠本人,从而使我既亲吻同样造型的口唇而又得以保留我的精神世界与她的肉体连缀间的纯柏拉图关系而暗自庆幸,一边又为了解谜者在游戏设定里每次都是先变成失宠而非阿娜,使我没法得到机会先把“阿娜”推开,再深吻“失宠”,以此多“表演”(因为男女间事不论真情假意,都需要学会表演)一份情意以向在一旁静静旁观的那个真正的失宠女士,讨得双倍的欢心,而闷闷不乐。


八 维勒

维勒总是让我很感亲近,也许这是因为我与他真刀实枪的较量过,又费尽心力的出谋斗智,也许是出于对一位曾一度把我逼入绝境中的敌手的尊敬,也许还因为那场生死较量最终仍是由我胜出了。

也许,因为我感到芸芸众生中维勒最是我的同类。这不是说这副披坚持锐的盔甲在人生道路上与我迈过何等相同的轨迹,而是我觉得,如果维勒不是那样迷信于红色死亡的取向片面、故破绽巨大的正义口号,而是将他似有实质的精神力量投注在一种更私人、更野心、更有想象力的目标上,如果他再学一些斧头之外、钢铁之余的“战斗”技巧,如果他是读着我的故事或者听着我的传说长大…维勒会不会成为另一个--不过当然要略逊一筹--的战士版无名氏呢。因为,他有着与我一样的肌肉虬结、似乎象征着“生命”这一词语本源的身躯;因为,他的“不死”与我的不死是通过如此截然不同的两种形式;因为,维勒阴魂所聚的这副+1半身盔甲,对我的身材而言,似乎是如此合身,既可进一步提高我的基础防御AC,也可在我爱与不爱的“女士”与“女孩”眼中留下更合乎礼节的考究形象,简直如量身打造出来的,干脆由我杀人越货的穿上得了…

然而这究竟是无从证明的,无论如何,现在的维勒已经是完全定型了,他一样成为强大的,可是我知道他的斧头即使劈砍过无数个正确的目标,也注定并非通过正确的方式与理由,他将同一个名词,同时当作了自己的宗教、法律与武装,这于人于己都极危险,失去立场之超然的人将同时失去自我审视之回旋余地。我相信以自己的辩才无碍,只需要一番口舌之功,就可以说服维勒彻底否定自己的全部过往人生,心若死灰的跃入死亡深渊,那番说辞我甚至已经拟好了,那是一篇简洁完美的逐层推理,每一段都只需一句话,轻轻裹在舌中,一张口就能全篇尽诉。虽然我最后说的是些并不伤人的中庸的话语,可是在我眼中,维勒似乎有那么一刹那已经是轰然崩散,化作了一堆支离破碎的废铁与飞灰。

我对维勒的看法就是这么矛盾,我尊敬他捍卫自己的信念时表现出的执著与“力量”(或者说“膂力”),可是不满于他所捍卫的信念本身。在我看来,那种信念简直是对他巨大“力量”的亵读,因为残忍是对正义的亵渎。但是,与对我那另一位学生伊格纳斯的态度不同,无论维勒显得多么残忍武断,我似乎无法也无意对他动怒,伊格纳斯是少年人的自取其咎,而屠悯者却不始于维勒也不终于维勒,何必苛责眼前的这一个呢。只有当他对阿娜蛮不讲理的逼问不休时,我的法师匕首才会生气的轻轻振动;以及,当失宠姐妹情深的出来为阿娜答辩,而这铁头盔竟敢唐突佳人,对伊也大发厥辞,甚还在威协的台词中用到“杀死”一词,只在那时,我确实不顾往日情分而有了手刃他的冲动--而在我的--在我第25级盗贼,45级战士兼75级大法师(PS:T中最难以抗拒的诱惑阿,你的名字是“崔雅斯30万Exp Bug”)的“力量”下,维勒的巨大膂力也只是个“一挥手的麻烦”而已。”


以上,节选。希望因随着PS:T这款游戏的永恒,我这篇久远的旧文和这些过往的观感仍能得以保有些新鲜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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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 发表于 2008-5-13 23:44:16 |显示全部楼层
无名氏和戴娜拉的对话

整理:佚名 来自: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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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面前出现一个极为美丽的鬼魂;她的手臂交叉着,她的眼睛紧闭。她有着长而下垂的头发,她的长袍似乎被某种飘渺的微风吹动着。当你看着她时,她略略地动了一下,她的眼睛闪动着。
「你好…?」
她的眼睛缓缓地张开;她迷惑地眨着眼睛,仿佛不知道她身在何处。她缓缓地环顾四周,然后看到你。她平静的脸庞突然间扭曲成为狰狞的表情。「你!是什么力量把 *你* 带到这里来的?!你是来亲眼欣赏你造成的悲剧的吗?还是因为我在死亡中仍然对你有一些用处?」她的声音降低。「…『我的爱。』」
「你是谁?」
那个灵魂用她的手做出一个乞求的动作。「意志的窃贼怎能将我的名字从你的记忆中偷走?你不 *记得* 我吗,我的爱?」鬼魂张开她的手臂。「想一想…」她的声音再度变得绝望.「*戴娜拉* 这个名字应该可以唤起你的一些记忆。」
「不,很抱歉。我的记忆全消失了。」
「和我惧怕的一样。我真的为你着迷…以前这对你来说,是一件不方便的事,现在你失去了对我的记忆,就有理由抛弃我了!」
「『不方便』?『抛弃』?我不认识你,鬼魂…我的记忆都消失了。告诉我…你是谁?你对我知道些什么?」
「你是一个又被祝福,又被咒诅的人,我的爱。你也是一个从来不曾离开我的思想和我的心的人。」
「『又被祝福,又被咒诅』?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咒诅的本来应该是显而易见的,我的爱。看看你。」她指着你。「死亡拒绝你。你的记忆离你而去。你难道不曾停下来,想想看是为什么?」
「除了记忆以外…再假设死亡拒绝了我…那为什么是咒诅?」
「我不怀疑你从死里复生的能力。但是我确实相信,每次的复生都会削弱你的思想和记忆。你说你已经失去了记忆。也许这是无数次死亡的副作用?若是如此,在以后的死亡中,你还会失去什么?如果你失去了你的意识,你甚至无法知道你是不会死的。你会真的完了。」
「『无数次的死亡』?这种情形持续多久了?」
「我不确定。只知道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
「我还有别的问题…」
「你想知道什么事?」
「你先前所说的异象是什么?」
「我的眼睛看到情形是这样的,我的爱,它从时间的桎梏里被释放出来…」等她继续说下去。「你会遇到三个敌人,但是最危险的敌人,还是你在光荣全盛时的自己。他们是邪恶的亡魂、善良的亡魂,以及中性的亡魂,被诸界的法律赋与生命,并且遭到扭曲。」
等她继续说下去。
「你将遭遇一个由后悔和悲伤建造而成的监狱,亡魂自己在这里也变得疯狂。在那里,你会被要求做一个可怕的牺牲,我的爱。为了能够获得安息,你必须摧毁维持你生命的东西,不再保持不朽纳矸荨!?「『摧毁维持我生命的东西』?」
「我知道你必须死亡…在你还能够死亡的时候。循环必须结束,我的爱。你并不是为了这种生命而生的。你必须找出你被剥夺了什么东西,并且深入死者的领地。」
「『在我还能够死亡的时候』?」
「我不怀疑你从死里复生的能力。但是我确实相信,每次的复生都会削弱你的思想和记忆。你说你已经失去了记忆。也许这是无数次死亡的副作用?若是如此,在以后的死亡中,你还会失去什么?如果你失去了你的意识,你甚至无法知道你是不会死的。你会真的完了。」
「我还有别的问题…」
「你想知道什么事?」
「我必须逃出这个地方。你能不能帮我?」
「离开…?」戴娜拉的声音降低,然后又提高。「『离开』?!你问我这个因为你而被困在这里的人,如何离开这个地方?!」
「戴娜拉,我有危险了。你能不能带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可以和你交谈的时候,我会回来。」
「有危险?」戴娜拉看起来很关心。「当然,我的爱。我会尽我所能地帮助你…」她闭上眼睛一阵子,你看到一阵乙太之风穿过她的身体,吹动她的头发。过了一阵子之后,风静止了,她的眼睛缓缓张开。
「也许有办法。」
「嗯?」
「我感受到这个地方有许多门,是凡人的眼睛看不到的。也许你可以使用其中一个传送门离开这里。」
「传送门?」
「传送门是存在中的洞口,可以通往内界和外界的目的地…如果你找到正确的钥匙,就可以从传送门逃出去。」
「钥匙?」
戴娜拉停了一下子,好像试着要想起什么。「当你拥有正确的『钥匙』时,传送门就会自行显现。可惜的是,这些钥匙可以是任何东西…一份情感,一块木头,一把镶银玻璃的剑,一片布,你嘴里哼的一首歌…恐怕清除者是惟一知道该用什么钥匙来离开这个地方的人,我的爱。」
「那么我会去问他们。再见。戴娜拉。」


在你面前的是戴娜拉的鬼魂。她站在黑色石头路的边缘,看着异界的空洞之处。
「吾爱!你不应该到这里来!你必须立刻离开!」
「戴娜拉,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要塞吗?」
「这里是悔恨要塞。这是囚禁我的死亡囚犯的地方,我不能远离这里。你必须设法回印记城;如果你留在这里,你就会死。」
「我是不会死的,戴娜拉;我不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即使在这里。」
她摇着头。「不,吾爱。这个要塞有一些特别的地方-它的外墙将它与诸界隔绝开来。就是这道外墙使你无法保持不死之身。」
「一个外壳?柱子告诉我,当我死时,就会有另外一个人代替我死。如果它不能找到人为我死--」
「如果你死在这里,那就是结束了,因为这里没有活的东西-因此你必须小心。回印记城去,离开这个受咒诅的地方!」
「可是--我的同伴在这里;这表示他们也在这个壳里。如果我死了,他们会怎样?」
「吾爱,如果你带着任何活物来到这个地方,那么它就面对着极大的危险--包括鬼魂和你所造成的危险。如果你死在这里,你的凡人性就会去寻找要塞中距你最近的生物,那个生物就会代替你死。你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我不能回去。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其它或许有帮助的资料?什么东西在要塞里等着?」
「在要塞里没有天然的黑暗,只有那些代替你死的人所形成的阴影。这个异界的能量喂养它们,它们对你的恨意超越任何理智。它们不会让你离开。」她看着要塞的墙。「不要进来,我求求你!」
「可是--我的同伴在这里。我不能丢下他们。你知道他们在那里吗?」
「如果你带着其他人,那么当你到达这里时,他们会被排除在外-这个地方会自动将活物分隔开来-然后杀死他们。」她看起来发狂了。「要塞有好几哩宽-在这里很难找到你的朋友。」
「很好,我的爱…如果你想继续下去,你必须知道-过了要塞的入口后,是一个大房间,里面有无数的鬼魂。你必须迅速移动,不要让他们围绕你,否则你一定会被杀!」
「还有一件事…」戴娜拉停下来,好像试图要抓住逃开的记忆。「在房间里有巨大的时钟。」她的声音变得比较肯定。「你说过的那个钟就是离开那个房间的钥匙。」她看着你。「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但是我会保守你,并且尽力帮助你。」
「我把你的戒指带来了,戴娜拉。我找到你留给我的遗物。」
「戒指中仍然有着一部份的我。当你带着它时,就是带着我的心。」她闭上眼睛,你突然赶到一股暖流。戴娜拉张开她的眼睛,微笑。「我知道你会回到我身边来。带着它,带着我的祝福,并且好好珍惜它。我可以透过它来保护你。」
「谢谢你,戴娜拉。我必须走了。」


在你面前的是戴娜拉的鬼魂。她的眼睛看着你,你感受到一种奇怪、飘渺的感觉,好像你同时看着好几双眼睛。
「我的爱,我终于找到你了…在你被水晶分割以后,我一直在找你--这个要塞延伸好几百哩,我怕失去你。」
她打量着你,看你的身上有没有新的伤。
「你没事吧?」
「我想是的--水晶分开了我,但是我又是一体了。不过我现在被困在这里。」
「我怀疑把你困在这里,就是那个水晶的真正目的。但是它对我这样的人来说,不能构成阻碍。」她闭上眼睛。「我非常熟悉这个要塞的房间情形。」
「如果你被困在这里,我会设法让你获得自由。你想到那里去?」
「我想和你谈一下话,并且告诉你你是怎么死的…还有为什么。」
「你在说什么?」
「当我带你到这个要塞来时,我是故意要让你死在这里的。我需要一个人留下来,这样他们才能做为与此处的连结。我知道因为你这么爱我,你的爱会斥退死亡,让你成为一个鬼魂。那就是你现在受苦的原因。」
当你说出那些话时,戴娜拉脸就像面具一样。
「我很抱歉,戴娜拉。」
「你爱我吗?如果你说是,那么发生过的事都不算什么。」
「虽然我一开始不认得你,但是我是来爱你的。你的痛苦已经成为我的痛苦,我也发现我会尽我所能地帮助你。」
「那么我会帮助你。告诉我可以如何帮助你,我就会做。」
「我被困在这里了。你能帮我逃出去吗?」
「如果你被困在这里,我会设法让你获得自由。你想到那里去?」
「我想回到我朋友身边。」
「如你所愿,吾爱。」她伸出手。「摸我的手,这个要塞的墙就不再是墙。」
摸她的手…


关于解谜者的一段台词

整理:RabitSlayer 来自: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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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离开解迷者的迷宫后,超凡者和解迷者战斗前的那段对话。英文听力不好的朋友可以看看。

R: Ravel 解迷者
T: The Transcendent One 超凡者

R: Off with ya.Dead as I am. 走开,我已经死了。

T: Then death's kingdom has sealed its gates to us both. 那么死亡之国将你我都拒之门外了。
Arise,crone! 起来,巫婆!

R: ShShShSh,away with ya. 嘘嘘嘘嘘,走开。
I'm dead and no traffic with the living may I have. 我死了,和活人没什么瓜葛了。

T: I care little for how you die. 我不在乎你的死法如何。
But I shall warn you for the last time.但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Arise or I should slay you where you lie. 起来,不然我会让你曝尸当地。

R: I had thought that dying at his hand would fullfill the requirements the past put forth. 我原以为死在他手上将结束过去的恩怨。

T: You can not have thought that one would have a chance. 你不该认为他有成功希望。
You were indulgent to let him think he was successful. 你让他觉得自己成功是你在迁就他。

R: Powerful this incarnation is. 这个化身很强。
And kill me he could of, but for a few tricks that I possess. 若非我耍了花招,他会杀了我。
Fortunately was I. 我很幸运。

T: Fortune abandoned you the moment I found you. 当我找到你的那一刻起,幸运就与你无缘了。
Has your life prepared you for what is to come, hag? 你的阅历是否让你准备好面对接下来的变故,巫婆?

R: I'm not afraid. Not the likes of you, ragged thing. 我不害怕。我不像你,破烂东西。
Weak Ravel may be, but a few tricks has Ravel learned over the years. 解迷者也许衰弱了,但是解迷者在这些年里学会不少技艺。
And I have known you would come. 而且我早知道你会来。

Fight...

R: Ah... 啊......

T: No longer should you trouble existence with your presence,witch. 诸界再不会受到你的扰乱了,巫婆。


无名氏和超凡者的对话分支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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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yton注1:超凡者的对话非常多,我曾经想要把所有的对话分支都列举出来,但是一直没有完成,因为最终结局选择分支有很多种,这里仅仅是其中之一,条件是CHR〉23,就可以说服超凡者合体,具体内容如下:)

MAP:AR1204
Character:DTRANS
地图:AR1204
人物:超凡者

[SOUND TRA059] 你来了。
[SOUND TRA061] 这里不欢迎你,破裂者。

「你对我的朋友做了什么?」

他们和以往一样,为你而已。这是所有必死之物的结局。
这是所有跟随你的人的命运,破裂者。你忘了很多事。

「你为什么那样做?」

他试图伤害我。我保护自己。在这样做的时候,死亡抓住他。他的死是自找的。
我给过他离开这里的机会,但是他似乎决意要帮助你,尽管要付上自己的生命。
他的死并不能令我感到快乐。

「那么你为什么那样做?」

那不是我的意思。带他到这里来的人不是我。
他有选择的机会。他选择为你而死。
那是所有跟随你的人的命运。因为他们都是受折磨的灵魂,需要释放。但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
你忘了这件事。你会再度遗忘。
(peryton注2:无名氏的同伴,特别是莫提和达肯,以前曾经来过要塞,他们这次明知危险,却又再次鼓足勇气,陪伴无名氏前往这个必死之地,感动……)

「我知道你是什么-你是我的凡人性。你的护甲-它就像树枝一样扭曲。这是解谜者的法术。」

是的。我就是被夜巫的力量与你分离的部份。
我是与所有生命同行的人。我的声音是死之遗言,喉头的最后一口气,濒死者的微声。
我从你的肉体牢笼中被释放出来。

「从我释放出来?」

当我从你之中被释放出来以后,我认识生命。我认识自由。我不会再归回你。

「我们不应该分开。而且诸界因为我们的分开而受苦。」

你不了解意义和分离。在你的记忆再度消失之前,你要知道,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成为一体。
这是你和我最后一次谈话,破裂者。

「那么我想知道一些事,鬼魂-我旅行了很远,有很多问题你可以回答。」

这是我最后一次赦免你,以后这座要塞将会再度沉默。

「那么我的问题是…」

问你的问题吧!但是你将永远记不得你的答案。
(peryton注3:这里有非常多的问题可以询问,第一次玩的话建议先选择其他)

「你尽你所能地阻止我们见面。为什么?」

你以为我怕面对你吗,破碎者?我不怕。

「有一个铁巨像告诉过我:当一个人从远距离外攻击,不自己现身时,那就是弱点。那是懦夫战斗的方式。」

这个地方需要我的能量来支持,破碎者,否则你每次死之前,都会发现我的手捏在你的脖子上。我不能离开这个要塞太久。

「我不相信你。我想你不敢面对我…或者你在欺骗我,你留在这里还有别的原因…」

你什么也不知道。

「维护这个地方,对你为什么这么重要?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强大,那么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这里什么都没有。」

这是我的要塞,这是我的家。

「而且是个很棒的家。用我的悔恨建筑,只有我们谋杀的鬼魂充塞在厅堂里,过去的废弃遗物在灰尘中湮没,以及负质异界吸取生命的能量来悦你眼目。有个名词可以用来形容这种地方-就是监狱。」

每一句话都泄漏出你的无知,破碎者。要塞是沉默无言的。任何进入要塞的人,在侵入到我的面前之前皆已死亡。而鬼魂是安静的生物。

「我想你必须留在这里,和那些鬼魂在一起,因为那是你现在的样子。我不认为是你在维护这个地方。是这个地方在支撑你。」

是我*选择*留下来的。

「真的吗?当你说你不能离开这座要塞太久时,你是在说谎吗?而且用我的悔恨建成的要塞为什么需要你来维持它?」

你这么无礼,我会让你死一千次,破碎者。在这要塞内,你算是一个侵入者,而我会让你绝对无法复返!
(peryton注4:汗……超凡者的风度……)

「这样想吧:你说我们是连结的。所以当我受苦时,你也必须受苦。也许你被困在这里,是因为你受苦,但是和我受的苦不同。」

你在说什么笨话?

「当我每次死亡、意志亦死亡时,你是不是在身体上死亡?当我失去灵魂时,你失去实体。那就是为何你越来越不容易离开这座要塞的原因。这座要塞不但是你的监狱,也会成为你的坟墓。」
(peryton注5:原来如此……智力高达20的无名氏,思维跳跃果然不是我这个智力10的人类能够跟上的……)

不可能。

「是吗?你说我们是连结的。当然,在过去你已经感受到身体变弱了-你的身上甚至架着解谜者的框架,而你憎恨她-但是你需要用那个框架来防止你自己更迅速崩坏。」

就算你的话语中有真理,你也不能做什么。我宁可在这个要塞里让我的身体早点死去,也不要和你共存。

「但是当我们可以再度成为一体时,为什么要缓缓地死去?我们终于可以不再折磨对方了。」

你的话字字都像毒药。我不希望再成为你的一部份,与你分享这种悲惨的存在。看看你自己,你的躯壳已经腐烂,又伤痕累累。我宁可自由地死去,也不要曲身在你这个病躯中。

如果CHR〉23
「看看你。一个装模作样的鬼魂,但是生命和力量却远不及在世之时。那就是你在消失之后,希望诸界留下的印象吗?」

我不想用湮灭交换另一个湮灭。我也不想住在你的躯壳中,破碎者。

「不一定要消失。谁知道如果我们变得完整后,会发生什么事?也许你会是你自己,而我会死掉。也可能是我们两个人变成一个比分开来时更强壮的个体。」

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如果我们再度合一,那么一切均会毁灭。我们不会有未来。我们会承受更多的痛苦。我知道。

「那么我们将一同面对这些折磨。而且我们会打败它们。」

你要知道,如果我们两个变成一体,我们就会受苦。在我们的身体里,有太多第一个的本质,不可能得拯救。我们会受咒诅。

「那么我们将和咒诅作战,我们将再度成为自由。」

你要知道,我一直都很恨你,破碎者。当我们是一体的时候,我也会继续恨你。当你的躯壳终于死去的时候,你要知道我会很快乐。

「我可以忍受-诸界也可以。如果我们低头看,你就会在我的痛苦当中看到乐趣。但是你加入我、并憎恨我,远胜过我们各自缓缓死去、只剩下湮灭。」

你要知道,我对你的仇恨深到会使异界消失。你准备好。迟早你我会再合成一体-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

「很好。我已经准备好要再度成为凡人。」

END




PS:T中邪恶之书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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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可以作为无底深渊教授邪恶的教材

当这本书吐出话语时,连无名氏“都感到心中有股寒冷的重担。觉得不知为何被侵蚀了。”

Grimoire of Pestilential Thought(邪恶之书)
ITEM: PESTIL
Dialog:DPESTAL
BBS SOURCE:
1. 要提防你身边的人。绝对不要完全信任他们,也绝对不要与他们分享而稀释了你的力量。我知道很多帝王就是这么做了,而我不希望你因此承受同样的噩运。
2. 如果他们要求友谊,就让他们自己证明;光说不练是不行的。如果他们真的够朋友,他们应该甘心为你而死。
3. 不要表现软弱,不要承认错误,不要显得犹豫不决。这些事会告诉别人你没有把握;不稳的石头是会被推倒的。
4. 当心怜悯。背后是挡不住刺客的刀子的。
5. 当心对于爱的一般认知。爱常常必须是残酷的,才能超越单纯的情欲境界。
6. 要认识到你有使命,与那些眼光狭窄的愚人和弱者有别。只有如此才能赋予你权威,能够走向别人所不敢去的地方。
7. 有两个秘密使人变得伟大。其中一个是绝不揭露你所知道的一切。
8. 要变得有能力,你必须愿意牺牲:无论是你自己的一部分,或是你所珍爱的事物。能力是一种交易:有付出才有获得。
9. 荣誉和美德是毁掉一个人、毁掉灵魂的概念。它们只是驱使人走向怪异和死亡的抽象东西。要对自己诚实,只顺从你自己的意思。
10. 不要容忍伤害了你的人继续活着,这么做是招认自己的软弱。
11. 人的灵魂是情感之海。人们常常为了理出这些情感的次序而奋斗,但却是错误的次序。人的自然状态是混乱的,这是你应该屈服接受的状态。
12. 要知道怜悯的意义,把它用在对你有利之处…但不要实践它。
13. 让别人恐惧,唯有恐惧可以掌管一个人。没有任何别的事物能留下更深的伤痕。
14. 把微笑和友谊的援手延伸给你的敌人。当他们紧握着你的手时,用你另外一只手中的匕首打击他们,否则他们毫无疑问也将如此对待你。
15. 记住,你可以除去任何你发现令你讨厌的东西。你只需要有决心。



公共感应室的20个体验

整理:hujun4501  来自:BFC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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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的:

1、不可避免的疼痛
这个经验是短暂而强烈的:在炙热而流动的熔岩边,与另一个稍显得更强壮的人打斗,你拿武器的那只手被缓慢而无情地压近岩浆。汗珠在渗出时即瞬间蒸发;你手背上的毛发在令人生畏的高温上熏烧且变黑。最后,你因身体上的痛苦而发出的嚎叫声回荡在你周遭的峡谷壁上,你的手和手中握著的斧头掉入岩浆中,并在痛苦难忍的几秒钟内烧成灰烬。

2、温柔的爱
你可以感觉到自己用脚尖站立著,与某个人相对地紧紧靠著。柔软的唇轻拂过你的唇,给你最温柔的吻…你的心在你的胸腔中颤动,你感觉自己似乎可以坠落并漂浮到太空中…

3、令人心智麻木的无聊
这个经验顶多不过数分钟,不过感觉上像是过了*数小时*…在法印城大学中的一间极干燥又满是灰尘的讲堂里,一堂冗长而无聊的课。你环顾著偌大的教室,希望能被某人看到并向他做个鬼脸,但其他学生不是睡著了,就是无精打采地凝视著房间。你丢下你的羽毛笔,拾起它,又将它丢下…只是为了找些事情来做。你考虑要用羽毛笔戳自己的眼睛,只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感觉没有因为这种不可置信的无聊而完全麻木…

4、十分惊奇
你迟疑地张开嘴并浅浅地吸了一口气…水像冰凉的空气一样流进你的肺。你微笑著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你缓缓地沈入港湾底时,你目瞪口呆地四处张望著,五颜六色的鱼在色彩艳丽的珊瑚间穿梭著。当你的脚触及底部时,你向上凝视著你的船的龙骨,并发出欣喜的笑声,一串大大的气泡迅速冒向水面…

5、强烈的不耐烦
你站著和狮钥守护者亚曼那斯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争辩著,只为了决定你的冒险是否重要到必须让他将神器交与你看管。这整个经验是一个十分痛苦的历程…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要伴随著一个意味深长的停顿,在让你说话之前,他的每一个论点都要重复好几次。你提出你的论点…然后等待、等待、再*等待*,他才能提出他的反驳。对於你每一次所提出犀利的论点…都必须再次等待那拖长声调、曲折又似乎永无止尽的反驳。你要极其忍耐,才能不让自己砍掉这个恶魔青面獠牙的头,并且从它痉挛的尸体上夺走钥匙…

6、疲倦的投降
你蜷缩著被雪覆盖著,发抖、打颤著,没什么指望能被寻见,只能尽可能地保住一点点余温。你奋力地睁开双眼以保持清醒,你开始发觉到你渐渐失去了手臂的知觉…腿部的知觉…感觉不到你脸上的冰…疲累、太疲累了,你最后只能听天由命。你闭起双眼,感觉到丧失力气,眼泪还未从你痛苦的眼睛落到脸颊时,就已注定结成了冰,只能苦涩地期望睡去。

7、超自然的性欲
你发现自己正在和一个女妖交合,她是如此脱俗的美丽,即使是她恶魔的角和鞭打著的尾巴都使你无法暂停。她在你的下方喘息著…你是这么渴望著她,似乎你就是为著这个简单的目的存在著。当你的生命在一个满布星光的爆炸中从你爆发出来,你听到女妖在将你榨乾时发出快乐的笑声,只留下你丧失精力的躯壳…

8、精神变态:
这是一个奇怪且令人心神不宁的经验…你用刀尖压住某人的咽喉,你的手重压在他们的脸上,堵住了他们的嘴和急促的呼吸,你开始慢慢的戳刺他们…。刀子凹陷了他们的皮肤,最后撕裂了他们,血从你的前臂温热而快速地流下,窒息的声音,感觉到令人毛骨悚然、反常的快乐…而它就此结束。

9、腐化的嫉妒
当那位盔甲如光亮的银色镜子般闪亮,一头金发的年轻英雄再次进入你的酒馆时,你感到你的唇部扭曲。他将他的天鹅绒披风挂在墙壁的挂勾上,他用海洋中的宝石般的双眼环视著你的老顾客们,他的微笑使服务的侍女们倾倒。你放下正在清洗的大杯子,并大声的哼了一声,想像著把他胡乱地旋转并塞进伞桶中会是什么情况…

10、充满仇恨的嫌恶
因痛苦而怨恨的泪水盈满你细狭的黄色双眼,你从地上拾起你那长著鳞片的红色小翅膀的破烂残骸。你恭顺地退出古罗巴的书房,在紧闭的嘴唇下,你咬紧了如针般的牙齿。
是,你只是一个史比那刚-恶魔里最小的一种,但是一个恶魔也没有理由因为不喜欢你带给他的口信而扯掉你的翅膀!现在你的主人会做什么?他肯定不会对古罗巴说什么,而一个没有翅膀的史比那刚还有什么用处?你可能会被扔入「无能」恶魔的坑中!
复仇是不可能的,不能做什么的你只能抖动著你长著爪子的拳头,用你整个小小的、冷酷而晦暗的恶魔心所能有的嫌恶,憎恨著古罗巴…

11、纯粹的欢愉
你和其他十二个舞者随著木精灵跳跃的节庆音乐节奏在四处舞动、跳跃著,在森林中旋转穿梭著、像旋转的狂舞者般跳跃著、尽情的欢笑。当欢欣的森林居民在你身旁欢呼、拍掌、跳舞时,精灵在你们头上的空中飞舞著,留下拖曳著的五彩灿烂的光辉…

12、受惊的愉快心情
你扭过头去察看用皮绳绑在你背后的那个大大的新奇玩意儿…一副四片像球拍般的翅膀向外伸展著,每一片都由皮革拉紧固定在柳条的骨架上制成。从你落脚的断崖这边望过去,穿过几哩外虚无的空气,狄尔盖尔的飘浮要塞不过像是灰蓝色天空中一个极小的班点罢了。「这就是*每个人*在风之异界上旅行的方式,」他们说:「这是很简单的。」你嘻嘻地笑著,向后退了几步,从断崖助跑跳进下面凉爽的风中,把你的胃留在身后。当你的翅膀忽然间掌握住空气,向上翱翔至元素界的顶端时,一种惊人而急速的战栗流窜过你的全身…

13、坚强的决心
这整个会堂已成为废墟,并且仍在被破坏中,数以打计的战士在绝望的挣扎中用武器、致命而神秘的魔法,和他们自己彼此击打著,为了能够存活到最后。刺鼻的绿色羽毛状烟云从你慢吞吞爬出的松垮尸体堆中升起,你仅仅逃离了某种恶魔咒语的报复。横过这段路,穿过战斗的人群和你前面血腥的战场,你那一品脱的蜂蜜酒正原封不动地放在右上方的桌子上。就算你得杀了喧闹的小酒馆中最后一个老主顾,你也要把它拿回来。

14、全然的迷惑
你从一个心神不宁的梦中醒来,并发现你在自己潮湿的洞穴中变成了一个颇小、有四肢的肉肉的东西。你躺在自己似乎全无保护的无壳的背上,当你抬起没有了原本的触角的小头时,你稍稍地看到自己桃红色的腹部部分不再覆盖著惯有的黑而硬短毛,而是柔软而卷曲的毛发。你那两只-只有两只!-脚从你躯干的底部长出,而不是在你的腹部上。与你的身体相较起来,他们显得粗而难看,软绵绵地躺在那儿,无法独自将你支撑起来,你必须全神贯注才能移动它,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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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的:

1、可怕的懊悔
当你的旗舰「神锤」因著魔法的风漂浮在阿加汉大陆的上方时,你站在它的甲板上。这大陆的景色因著你的舰队的炮击而紊乱、战栗著,一千艘船舰的大炮如同复仇心重的众神般用魔法的炮火猛烈炮轰。几分钟前震波开始击中你的船舰,伴随著持续而隆隆的低沈声音,一种持续的震动使整艘古代的船舰和你的每一根骨头颤动。当陆地的群山开始下沈而缘海向大气中翻滚时,你的大副走来站在你身旁。
「上将…请容许我发言。」
你点头表示同意,当你猜测著他的问题时,你感到胃部下沈。
「我的君主…很抱歉,但是要如何做?我们有什么权利?十亿个生命…」
你无法眼睁睁地看著国家的首都鲁莫斯在十二哩外蒸发成极热的天然气云并不断扩散,你没有转向他,只说:「非伦大副,如果你知道亚加来提斯那超乎任何人能理解的背叛行为…那么你就会知道。你会谈论我们歼灭他们的权利吗?我们没有权利让他们存活。」
「但是…阁下?他们全都是叛徒吗?当然,在数千人中有数百人。有多少无辜的人-」
「住口!不准再这么说-我们的国王已经发话了,他已做了决定。我们所肩负的任务是可怕的,不能有任何质疑。这里只有*义务*,没有同情的空间,更没有自责的余地。」
你们两个人沈默地站了一阵子,看著阿加汉的最后几分钟。最后你叹了一口气…那低沈、结巴的气息听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你里面破碎了。在你那半边已毁坏的脸的黄铜色面罩下,你枯死的眼睛开始流泪…
「非伦…我的朋友…我要你明白。当我向下看著我在这里做的事,如果我曾经想过我所做的事…我*真的*做的事…我会发狂。这样的行为…痛苦会将我击败、毁坏。所以,非伦大副,阿加汉必须*没有*无辜的人…没有母亲、没有孩童、没有*人*,只有叛徒。那些卑鄙、狡诈的叛徒,他们活该受到我们神圣王愤怒的猛攻。你了解吗?」
「是的…我的君主。」
「很好。下去吧…我想单独留在这里。」
「遵命,上将。」非伦低头向你鞠躬并回到甲板下,留下你站在一个文明的终局。

2、震惊和翻腾的高涨复仇情绪
你站在诸界的下方区域的某处,一个地板是锤平的铜、顶上是黄铜的闷热地方。在这里,罪犯-恳求者的尸体在这个可怕的地方用铁制的刺藤和青铜蝎子缠裹,直到他们的尸骨成为完好、灰色的骨灰。
你眯起眼看著地平线,骨灰被一阵阵腐臭的风吹起,并伴随著痛苦的呻吟声。你眼目所及只有平面、带著金属光泽的景色。到处都是骨灰…它刺痛你的眼,覆盖在你口中的黏膜上。你吐口水,用手指将它揩去,但是没有用:那恶劣的味道已经全部充满了你的嘴。
你向下看著手中的「钥匙」…一个微小的白金球状物…并想像著那个男人的脸-当然,现在已经走了-他庄严地向你发誓,你刚经过的魔法门将通到拜托比亚的绿色原野。藉著所有的众神和他们的代表,某人将要为此付出代价。

3、缓慢浮现的恐怖
「它能有多好?」你思考著,仔细的注视著勃艮地葡萄酒。在你桌子的对面,那个喝醉的老人狡猾的笑著。
「先生,请试试看。」他低声的说著,低沈的声音像是枯叶被吹散在粗糙的大卵石街上:「我保证,你会发现它超出你的期待。」
你向他点点头,往空中举起水晶的高脚杯,看著光线穿过深红色的液体。你为了这一酌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辛苦地找了这个老人很久…现在你不容许任何事情催赶你。这是品尝的时刻。
你举起杯子靠向唇边,嗅著它的香气。这香气淡淡的、甜甜的、令人陶醉…几乎令人昏炫。你啜饮过无数的酒…在你横越诸界的旅程中,你写过关于它们的味道、香气和制造方法的书。但是它…它应该是传说中的酒。你没有听说过或遇见过曾经喝过它的人。这个传说是荒诞的-没有任何东西的味道比它更棒-不过如果这传说中有一小部分真实,它确实会是好酒。
最后,你十分小心谨慎地饮了一口…
无法置信!难以形容!当那种味道浸润你,你因著欣喜而强烈地发抖著。没有…你过去这么多年来喝过的酒当中,没有像它一样的美味。你看著那个老人,惊吓地发现你的杯子空了-你已一饮而尽。你用手臂擦拭著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已哭了起来。
「喜悦的泪水,是吗?」老人柔和的笑著说:「它真是能满足你的舌头,不是吗?或许,你想要再来一些吗?」他再次对你笑著。
「是的…是的,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他回答,再次倒满了你的酒杯。尽管你尽了最大的努力,你仍然无法遏止地一饮而尽。你将手伸进高脚杯里,企图寻找几滴剩下的、藏在杯底的酒。他好几次倒满你的酒杯,每次你都像一个饥饿的人在宴席上狼吞虎咽般,再次将酒一饮而尽,你无法控制自己,无法克制自己不喝下一杯。
他再次柔和地轻声笑著说:「像这样的美酒…一个男人会为它做任何事,不是吗?」
你不加思索地点点头说:「是的,一个男人会的…」你看著他,他狡猾的笑容突然有了全新的意义。当你开始痛苦地渴望著更多的血红色液体时,一种可怕的感觉开始蔓延。
「是的,是的…」那个老人露齿而笑,他黄色的眼睛闪烁著,说道:「一个男人成为这美酒的*奴隶*后,*会*为了它做任何事…即使是最可怕、最凶恶的行为…就像你将看到的,我最新的奴仆。」

4、难以形容的挫败
现在,你能看到希丰的皇冠正在大理石的台座上闪烁著。它离你不到二十步的距离…有了它,你就能从你那背叛的哥哥手中夺回艾森波里斯的兵权,并复兴你父亲的王国。你因著自己的思想而冷酷地笑著…你那个可怜的哥哥,他竟然愚蠢到留了国王唯一的女儿活口,以为她无法危及到他。
有声音!在那里…发自皮制凉鞋的喀吱声,极清柔的嘶嘶声,就在第三根柱子旁!现在蛇发女妖波拉菲就在附近,她谨慎地看守著很久以前仆役为她偷来的皇冠。你紧紧地用手握著你所信任的祝福过的镖枪,蹲在宽广的柱子后面。有了你的迅捷头盔和百镜盾牌,就算是野兽般的波拉菲也无法和你匹敌。现在,她随时都可能绕过柱子并且看见你。就算她能击破你的盾牌,你的镖枪也会准确地刺向她的喉咙…
突然,你感到肩上被轻轻的一碰。你倒吸了一口气,当然不会有别人,你转过身去面对著蛇发女妖。面对这无可避免的挫败,你只能在你的肺…还有你身体其他的每一个部分…凝固成冰冷、灰色的石头之前,凄厉地失声大叫。

5、极重要的秘密
六个帝国仆人在你前面急速地行动,摆动著宽广的龙宫殿的金色大门。
「女皇万岁!」他们同声地大喊:「万岁!女皇万岁!万岁!」
在门槛的那一边,在你前往雄伟的宝座途中,经过数以打计的忠诚军阀及继承的王族时,他们向你下跪并顺服地将头叩到地上。
当你转过身面对著你的下属,让自己坐上宝座时,你让一抹细微而满足的微笑爬上你那仔细上过妆的嘴唇。你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位年轻的女皇,吴村莎,她的身体正衰弱地躺在孤绝井的底部,而你,百华,一个马商的女儿,正泰然自若地动摇著帝国和腐败的吴氏皇朝的根基。

6、化人为狼的巫术
突然察觉到那个时辰差不多要到了,你从床上跳起,飞快地从你的农舍跑进周围的树林。你在黑暗中踌躇著,来到一个月光照耀的小空地…这是你上星期发现的,并且决定今晚要使用它。你匆忙地脱掉衣服,坐在长草中等待。
你闭上双眼,听著蟋蟀一成不变的啁啾声、附近小溪里牛蛙低沈宏亮的呱呱声、风抚过青草时的沙沙声。当别人透过你的双眼看到这些、*体验*这个时刻时会想些什么?下一刻会如何?很快的你就要前往城市,找到一个牧师,让你摆脱咒诅…不过现在,或许还不如充分利用这些东西。你因著期望而摩擦著双手,像个有著胡须和火红毛发的疯子般笑著,在死寂的夜晚,独自裸体地坐在树林空地中。
一种刺痛的感觉掠过你的皮肤,你的感官戏剧性地敏锐了起来。你用鼻子呼吸著,嗅著身旁每一个东西的香气:潮湿的地面、你脱掉的衣服上的汗水、在你身后因害怕而紧攀著大树的负鼠…
你打开眼睛,向下看著你的两只前臂。它们表面上所掠过最轻微的颤动,在微弱的月光下一览无遗…顷刻间,肌肉开始不可思议地起了波纹,一搓粗粗的棕色软毛向外冒了出来。随著可怕的爆裂声-像是凸出的关节和磨碾的骨头-你的背部和肩膀开始隆起变大…不太舒服,但并不那么痛苦。你的肌肉-你的整个身体变成两倍、三倍大,并且继续增长。
你仍旧著迷於自己身体的变化,你向下看著自己的手指渐渐消失,双手变大成长著软毛和黑色大爪子的肉爪。当你的双眼变得能习惯黑夜时,夜晚似乎变得明亮了些…你能看到自己大大的鼻子,你小心地碰著自己湿湿的鼻子,对自己咯咯的笑著。你想著,下次咒诅生效时,你要看著一面镜子或池塘…看著你的脸变形、改变。
很快地,除了你原始的欲望外,连将注意力集中在任何事物上都变得困难…就是现在,有食物就好了。是的,食物-或许你能幸运地在小溪里找到一条肥美的鲶鱼。你*气恼*地抬起你的臀部,开始四脚著地的慢慢穿过树丛,前往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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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 该用户已被删除
吉尔 发表于 2008-5-13 23:49:52 |显示全部楼层
删掉的燃尸酒吧恶魔任务


整理:卢卡  来自:BFC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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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用infexp摘出来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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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发任务对话:

「浪子回头了?」那个恶魔对着你微笑,嘴角放出有毒的热气。「你的记忆恢复了吗,老朋友?」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亲爱的朋友,我们的敌人-时间,对你做了邪恶的事。它剥夺了你的记忆,偷走了你的记忆力。如果你不记得我们,那是因为你成为人类弱点之一的猎物。我们是你的老朋友,很老的朋友。我们可以为你做什么?」

「我有一些问题…」

「一些问题?也许我们有答案。我们当然乐意帮助你,老朋友。」

「我正在考虑你先前谈的交易。」

「那个恶魔有个坠子,一个魔法神器,我们非常希望能够拥有它。我可以保証,它对你没有什么用处,朋友,所以也许…」

「也许你愿意跟我们打个交道?就像过去一样…」

「你有什么想法?」

「我们会把那个『收屍人』的一切都告诉你…」「…『所有的东西』…」他的弱点,以及如何打败他,这样就可以拿到他的坠子-我们可以用它来让你变得更强壮。相对地…」「…我们只要那个坠子。那个坠子可以让我们把承诺的力量灌注到你身上。」「是的,坠子。它的样子就像人类的头骨,上面有六个水晶。」「是的,坠子。它的样子就像人类的头骨,上面有六个水晶。」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拿?」

「我们连『收屍人』都不能靠近,更不用说是伤害他了。」「唉,即使是我也无法避免这种规范。我们的手不能去做这件事,朋友。」

「那个坠子有何用途?」

「没有。」「完全没有,朋友。」

「告诉我,不然就免谈。」

「它会在灵魂离开躯体时,将灵魂抓住。」「除那以外,它没有别的能力;事实上,它是个相当被动的东西。」

「你会怎么处理这样的东西?卖了它,赚一点小钱?装饰壁炉台?」

「当然,可以看到我们使用这种东西的方法。」

「同意。」

「很好。」「那个收屍人叫做伊莉尼丝。她太过份了;因为野心的关系,她试图引诱一个人。」「她被咒诅了,让她变成你看到的样子。她的大部份力量都被消耗掉了,被祭司的神力镇住了。」

「真有意思…」

「不,伊莉尼丝不是好战士,你看。」「它们是轻快温柔的东西。」那个恶魔转向他的同伴。「嗯,没错。」他转头看你:「就像我说的,若是没有她的姐妹所携带的魔法绳索和一般的恶魔抵抗能力,她应该蛮容易杀死的-当然,旁边不能有她那爱漂亮的党羽。」

「我要怎么让她变成独自一个人?」

「啊,我正要说到那件事,老朋友。她应该躲在这里北方的一个巷子里,在两栋建筑物里面。到那里去找她,在晚上的时候。」「只要把坠子从她的屍体上拿下来,并拿回来,就完成了我们的交易,朋友。我们会用她困在里面的力量来加强你,然后把那个倒空的坠子留下来给我们。」

「我了解。」

「真奇妙!完成时再回这里来。」

「那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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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回任务对话:

「看看这是谁,提加林…」

「唷…背叛朋友的叛徒!」

「可恶的傢伙!滚!」

「等等…我有那个坠子。」

「呃…」那两个恶魔相视而笑,然后点头。「这样的话…」

「等等…你准备给我什么力量?」

「我们会用它所拥有的力量来提振你的精神…你应该会发现,它让你身体变得更强壮,更坚韧。它的效果应该是持久的…当然,到你死为止,但是我们别谈这种伤感情的事,老友。」

「这是你要的坠子。」

「真是太好了!」艾西格林把叶米斯的坠子从你手中拿走,交给提加林。

「是的,艾西格林,没错。现在要把坠子被偷走的力量赋与给你,老朋友…」那个恶魔把坠子放在他的爪子中间,他的眼中发出火亮的光芒。一片力量的光彩围绕在坠子的周围-然后什么事都没发生。

「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不知道,老朋友!」提加林看起来真的被吓到了,但是艾西格林站在他旁边,邪恶地笑着。「看起来你身上有某种奇怪的魔法在作用着,那种魔法使得坠子无法施加力量在你身上。」

「什么?你事先就知道了?」

艾西格林望向别处,他的注意力突然被旁边酒吧里的某个东西吸引住了

「不,老朋友!我很肯定不是。艾西格林?」那个恶魔把坠子交给他的同伴。

「呣?噢,不,我没有。」

「我真的很抱歉,亲爱的朋友。也许等你把这个魔法除去的时候-我们可以用这个坠子帮助你。如果你成功的话,你知道在那里可以找到我们。」那个恶魔对着你微笑。

「那把坠子还我。等法术被除去之后,我就会归还。」

提加林悲伤地摇着头。

「恐怕不可能。现在它是我们的,而且失去它,对我们而言太过严重了。求求你,等你把那些让我们无法帮助你的魔法除去以后,再回来找我们。」

攻击恶魔。 或 「哼!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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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米斯坠子
重量:1

叶米斯坠子是用某种银色的金属制成的。头骨上有六个水晶排列成圆形,构成皇冠的样子。一条皮带穿过头骨顶端的眼眶。

这个东西以其制造者为名,他是上古时期的一名巫师。虽然叶米斯的力量很大,但是时间开始发挥它的能力;他开始变得衰弱而迟钝。这个坠子是这名垂死的魔法师所制,做为灵魂的容器-叶米斯从濒死的人类身上取得灵魂,以后再用来补充他渐弱的生命力。最后叶米斯在一场战役中被杀,彻底地被消灭,坠子就不见了。据说,即使找到这个坠子,也没有人知道该如何使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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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任务的对话和坠子属性,我看到,提示相关物品的那项目不个链接而只是个名字,也许要找英文版的看看。不过我基本确定这是个删除的任务了,只是这对话没删,以及物品资料没删,在游戏中肯定是拿不到的。对话是dialogs里的DAETHEL,坠子是Items里的SKULPEND。


最终战后无名氏和队友的对话


整理:佚名  来自: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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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你还好吗?阿娜听到你的声音时,眼睛张大。
「怎--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回声。」
我改变了。现在我是另外一种形体,不能停留在这里太久。我会把你送回印记城,如果你希望的话。
「你--」阿娜张开嘴,然后停下来。「你--你要去那里?」
当我的凡人性和我分开时,我们犯了很多罪。这些罪…都要付代价。在下层异界有一个地方,供我这样的人前往。那是…一种惩罚。
「可是我…我不要你走。」
我不会忘记你多么愿意为我牺牲,阿娜。
阿娜点头。她看起来好像想说别的事,但是又沉默了-但是没有说出口的想法仍然盘旋在她的脑海里。
你不说话,我就知道你的心意,阿娜。再见。


当你的力量接触到达肯时,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软弱地抬头。看起来他似乎不恋眷生命。
醒来,达肯,卡瑞克刀的最后挥舞者。
当他听到你的声音时,达肯缓缓点头。「你的声音…你终于『知道』自己了吗?」
是的。这是一件…困难的事,而且它花费了数辈子的时间。许多人受苦,我才能再度知道我自己。
「『知道』自己是一条艰苦的道路。」
知道后,我知道再过不久我要到那里去。时间和命运即将临到,我不会再留在这里。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印记城。
达肯沉默了一会儿;当他再度说话时,他的声音变尖,好像在切断铁炼。「知道我曾经欠你一笔债。知道你救了我的生命,而且知道我跟随你是为了还债。」
「我用我的生命救了你的命。债已还清。」
很好,达肯。我们两人的死亡只要有一个人担负即可。你可以带着自由,离开这个地方。


当你的力量接触到失宠时,她晕眩地站了起来--即使头晕,她仍维持冷静。
失宠。
失宠抬眼,看着你的眼睛一阵子,然后微笑--但是只是浅浅一笑,伤悲的意味更浓。「你的声-你终于找到自己了?」
是的。代价…很高。代价是数辈子的时间,我的,还有别人的。
「这类事情的价值很难用金钱来衡量。」失宠端详着你的面容。「你仍然-」
我仍然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但是我的观点已经…改变了。我没有忘记你,如果你害怕的是这个的话。
失宠再度微笑,跟先前一样的悲伤的微笑。「不。我怕的不是那个。」
我不能留在这里太久。我的惩罚在呼唤我,命运和时间很快就会到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印记城。
「那并不是我的期望。」失宠伸手,轻轻地碰触你的手臂。有一股很轻的刺痛感,然后她把手缩回去。「我会再找到你,无论你会在下层异界的何处。就像你可以找到我一样。」
可能是很长一段时间。在我要去的地方,时间不是以年为计算单位。而我所犯的罪比任何笼牢都要强。
「牢宠不能分开我们,异界也不能隔绝我们。」失宠的脸变得像石头一样。「继续想着我,我们就会再见面。」
我不会忘记你为我做的牺牲。
她摇头。「别忘了我。」
时间消磨所有的东西。但是我会尽力抵抗它。
「时间不是你的敌人。永恒才是。」
也许吧。再见,失宠。


起来,伊格那司。
有一道强烈的火焰和热气,伊格那司飞入空中,他身上发出的热气使空气「曲折」。他转向你,眼睛就像通往地狱的传送门;他发出一阵低长的嘶声-但是声音里不带威胁,只有警戒之意,是你从未听到过的警讯。
我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印记城。
伊格那司看着你;你无法看清他的表情--突然间,你知道伊格那司的希望。
我把你送到火元素界,伊格那司。在那里,你可以在火焰的天空里高歌,所有的生物都会了解你的心。你将居住在永恒的火焰里,一如你所希望。
伊格那司飘浮着,沉默了一阵子,当他说话时,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别人,像个孩子,学生,你很久以前记得的某个人,在不同的分身里。「主人,原谅我…我背叛了你的教导。」
我曾经教导你痛苦,伊格那司,是我背叛。现在,我把你送到一个和平的地方,你的心可以获得自由。
伊格那司没有说什么,只是鞠躬。火焰在他的身体周围燃烧;他的身边飘着灰烬,像小树叶一样。
再见,伊格那司。


当你施用你的力量时,莫提突然飞到空中。
「呃…等一下,老大。你不必让我复活;我只是,呃,躺在这里,听你们两个讲话。」
你在装死。
「呃,对,我是说,我已经死了,而且…呃,老大,你的声音怎么了?」
我…成为别的形体了。时间不多,而时间和命运很快就会找上我。我会把你送回印记城,莫提,如果你希望的话。
「啊?把我送回去?你呢?别这样,老大。我可能是个懦夫,但是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
当我的凡人性和我分开时,我们犯了很多罪。这些罪…都要付代价。你不能到我即将前往的地方。
「呃,反正我可以跟你一起走,如果你要的话--我是说,我们经历过更糟--」
这次不行。也许有一天你我会再见面,在另外一个异界。但不是现在。
莫提看着你一阵子,然后叹气。「不想掉泪,但是,呃,一直很荣幸,老大。」
再见,莫提。


你施用你的力量,将灵魂塑造成诺顿的样子,直到你觉得它流回魔冢的身体里。诺顿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站了起来。
诺顿。
诺顿眨眼,眼睛的扇叶快速地眨动,然后扇叶扩大成点,好像在瞪着你。「你的声音超出可辨识的型态。」
我再次…变得完整了。我改变了。但是我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如果你愿意的话,诺顿,我可以送你回印记城。
「问题:你的下一个目的地是那里?诺顿会跟随并保护你。」
我的生命犯了太多罪。现在我要去惩罚之地。你不能和我一起去。
「次问题:你需不需要诺顿跟你同行?」
你不能跟随我,诺顿。这不是我的选择。现在有别的力量统制着我的行动。它们一直都在,但是现在它们知道我,就在我们谈话之时,它们也在前来的途中。
诺顿喀答喀答一阵子,然后他的十字弓开始在他手中发出声响。「诺顿谢谢你。你帮助诺顿找到自己。」
而你帮助我找到我自己。我给你自由,诺顿。探索,学习,成长。在很久以后,或许我们会在另外一个异界见面。
「回答:听到并了解。诺顿等候指定日。」
坚持你的逻辑,诺顿。你会发现它是比大部份情感优异的护盾。
「这个主题不再配合逻辑。」
再见,诺顿。


你的力量最轻微的碰触似乎在维勒的盔甲上溅出火光-它升到空中,重新组合成人的样子。当盔甲重新组合完毕,头盔中有两道火光。
「维勒?」
起来,维勒。
维勒的头盔转向你,他的眼睛发亮,像两颗心在跳动。
维勒,公义的手极快,而它正往我伸来。我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印记城。
「什么罪行使你受到公义的惩罚?」
许多人死了,因此我才能活着,维勒。罪行极大--而时间和命运已来找我。
「让我的话语教导你。公义是一位教师。在你的惩罚中,找寻力量。透过惩罚,你可以到达完美。」
也许吧,维勒。我会思考你的话。
「要知道,如果你逃避惩罚,我会找到你,无名氏。公义之手不能遭受背叛。」
我想我们不会再见面了,维勒。我会住在公义的厅堂里一段时间,而这时间不能以年来计算。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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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 发表于 2008-5-13 23:50:15 |显示全部楼层
无名氏和三个分身的对话

整理:peryton  来自:NTR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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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1203

DINCAR3
善良的化身:「他已经醒了。」
实际的化身:「『终于』。我想为了等待他爬起来,我就会等到死。」
疯狂的化身:「也许…也许你仍旧会死。不要忘了我看着你们这些贼、你们这些杀手-都是杀手,你们三个都是…」
实际的化身:「你这个疯狂又受损的人,和我说话时小心一点,你在诸界间散布那样多的陷阱,他仍然很幸运地来到这里。我发誓,如果我能度过这些年,将你拉出你的『痛苦』,我会…」
善良的化身:「你们两个闭嘴!我们先确定他没事,待会儿再来吵。」
无名氏:  「你…你们是谁?」
实际的化身:「混蛋,他失去了他的记忆!该死!他现在对我们没用了!」
善良的化身:「冷静下来。他只是迷惑而已,就和我们一样。给他一点时间弄清楚方向。」
疯狂的化身:「你们都是贼…穿着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而你必须将它归还!」
实际的化身:「我已经对你的吼叫失去『耐性』了!安静,否则-」
善良的化身:「这种争论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别吵他。」
实际的化身:「时间不会等我们,我不会再浪费任何时间站在这里,因为毫无疑问地,敌人正在寻找我们。我们为了等他醒来已经等得够久了-我『现在』就要跟他说话。」


DINCAR1
实际的化身

在你眼前的这个人很像你,但是和一个人相较,他让自己更像一种力量。他小心地看着你,当你细看他时,你发觉他也细看着你,他说:「所以…变成这样了。」

「你是谁?」

「我不会向你或其它人泄漏我的名字。」这个人的声音很粗,就像你的声音一般,而且这声音怪异地在你耳中环绕着:「关于『我是谁』这件事,你应该问你自己-你是我的『化身』的其中一个,有我的线索引导你,你来到这里。」
(peryton注1:后面无名氏使用圆球才了解自己的名字,而实际的分身一直没有能够找到圆球,所以他并不知道名字,这里只是一种欺骗而已。当然,对于实际的分身为什么会知道圆球这些事情,因为疯狂的分身已经把笔记烧掉,所以没有办法知道了。)

「如果我有『憎恶』你的地方,那就是你有问不完的问题-你对于意义和答案情急拼命地摸索。」这个人的声音像一把小斧头,并且愤怒在他的脸上若隐若现,他说:「问问题的时间过去了,现在,『听』我说。我是第一个突破这个要塞的人,但是不管在这里等着我们的是什么,它曾打败过我。它不会打败我第二次。」

「你…好像不管在这里潜伏的是什么东西,你都准备跟它战斗。」

这个人奇怪地看了你一眼,然后细看着你说:「当然,这就是我们现在谈话的唯一原因。我需要你作为外壳-但是你的心智必须是『我的』心智,你了解吗?」

「你说你想要拥有我?」
日志更新:我碰触水晶而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房间里,被我自己的化身所包围-其中之一,就是实际的那一个,告诉我说,我们之中只有一个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他说我们必须和周围的我合并成其中一个,否则就是其中一个人必须杀死另外三个人。我必须先弄清楚我的处境,并解决这个问题…也许和其它人谈一谈可以透露别的事情。

「是的。」他扫视着周围钉着铁钉的墙壁,然后转回来看着你,说:「我们不能个别离去,只有一个人可以离开。」

「你在说些什么?」

「你必须将你的意志交给我-你的知识和你的技术:不管你在你的生命中所累积的是多么少,都可能是有用的。」他再次打量着你说:「它最后只会变成我力量的一部份,但它可能会有用处。」

「但是你先前来过这里…而且被打败了。」

这个人皱着眉头说:「我是出其不意地被带走的。当我来到这里时,我没想到我的伙伴会和我分开…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是令人困惑的。」

「所以就算我屈服于你,我们仍然可能失败?」

「不可能,只有我拥有成功的必要知识-现在是几世纪的计划的高潮。许多人为了我们能到达这里而受苦牺牲…他们的牺牲不能白费。」最后一句话让你丧气-它像一段演讲般传来,字句的背后没有半点热情。

「我为什么要让你拥有我?」

「你在这件事上没有选择,你不知道如何逃脱这个地方,但是我知道。如果你拒绝告诉我,我也将拒绝告诉你-那么我们两个都无法离开这里。只有一个能离开,而那『不会』是你。」
(peryton注2:从后面可以知道,现实的分身并不知道如何离开,这里的话也是一种欺骗和威胁。他要无名氏和自己融合,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力量和知识,以便自己有可能可以离开。)

「如果你是我的分身之一,那么我有问题要问你…」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你是在施拉克罗救了达肯的那个人。囚禁维勒的人。也是导致戴娜拉死亡的人。」

这个人瞇起眼睛说:「又怎么样?它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

「你把色西蒙之完全圆环给了达肯。为什么?」

「完全圆环?那个谎言的集合?是的,锻造这样的东西要花一个星期的工作天-制作它是必要的,这样他才能停止怀疑他自己。」
(peryton注3:现实的分身几乎在欺骗所有的人,包括达肯、戴娜拉,仅仅是为了利用他们相应的能力而已。)

「你制造的?可是你告诉他-」

「或许它们带有一些事实-我不知道。我知道他们是冗长的文字,但这些文字足够给予他信心了。」

「为什么?」

「你的无知使我震惊。」这个人不可置信的说:「你怎能不知道他手中带的是什么?他带的剑是由他的『思想』形成的,这样的工具,若是使用得当,可以毁灭多宇宙本身…」这个人似乎迷失在沈思里,然后他憎厌地冷笑着说:「虽然很显然的,当我们到达这个要塞时,这个饭桶和我分开了,我就无法再使用他的剑了。」这个人皱着眉说:「真是不幸。」
(peryton注4:在多元宇宙,信仰决定一切。达肯的卡瑞克剑是由他的『思想』形成的,所以卡瑞克剑的最后挥舞者 。)

「囚禁维勒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人摇摇头,似乎有点疲倦的说:「维勒开始…烦人了。」他严肃地笑着说:「这些屠悯者会为了寻找『正义』而越过诸界伤害你-而维勒是其中格外固执的。」这个化身的声音微微沈了下来,说:「对我来说,他太接近正义了。」

「他为什么要猎杀我们?」

「哦,数不清的理由中的任何一个,有些在我-和其它人这里,在其它的化身的『手中』。」他将眼光射向那个在你刚到达时不停咆哮着的化身,说:「心智有损的化身破坏了许多生命,我们当中的一些制造了…问题。我相信有解决的方法。」
(peryton注5:事实上疯狂的化身是在现实的化身之后,追杀现实的分身显然是因为现实分身自己和他之前的分身的罪恶。PS:维勒的确比较讨厌,总是以正义自居。我每次都要和他打起来。)
「他是个威胁吗?」

「哦,是的-要不然我会干脆杀了他。」他点点头说:「他自己和正义之间有一些联结,那给了他能力,甚至超越了像我们这般不朽的人。」这个人轻轻笑着说:「特别是如果我们很不公义时…而我们是最黑暗的种类。」

「为什么戴娜拉一定得死?」

「戴娜拉?那个女孩对诸界没什么体会,而那就是我需要她的部分。你看,清除者是对的-有时当你拥有太多热情时,你会紧抓住生命而不愿让它离开。戴娜拉也不愿放弃-就如我对她的期望一般。」
(peryton注6:作为一个对黑暗不甚了解的感觉会成员,热情和执著是戴娜拉被现实分身利用的原因。)

疯狂的分身:「那个女人-那个幽灵?!」这个弓着身体的人暴怒地抬起眼来,从嘴里喷出口水,说:「她折磨了我好些年,追捕我、憎恨我,而你就是杀了她的那个人?!」

现实的分身:这个化身只看了一眼咆哮的那一个,然后仅仅轻蔑地冷笑着。

现实的分身:「『你』为了任何事责怪我都是可笑的。」他转身向你,说:「那不是出于恶意-虽然她真的变得很烦人。只是当我到达这个要塞时,我并未打算留下,我只是想要进来,将她牺牲,然后就出去。」

善良的分身:第三个化身轻声地开口,但听来很痛苦。「你为什么要做这么恐怖的事?」

「在负物质异界之上,我需要一个人做我的眼睛,像一个侦探般试着找出谁是杀我的凶手。只有死了的人才能长久在这里为我做事-所以戴娜拉必须牺牲,这样她才能成为不同以往的角色。一个狡猾的交易,但是有用-她帮助了你,不是吗?」
(peryton注7:在负物质异界/负能量位面里,无处不在的负能量会从任何生命体中吸收能量,每轮造成2d6点的伤害。留下来的尸体变为一个不死生物,在这个位面里徘徊。所以这里说,只有死了的人才能长久留在这里,找到多次派鬼魂杀死分身的超凡者。)

「你不需要杀她。」

他静静地看了你一会儿,然后又冷笑着说:「这就是为什么如果你遇上杀了我们的人,你会被打败的原因。那是因为你很软弱,你没有发现有些东西是必要的。」

「你敢说我软弱?你设计了这些伟大的计划,用来打败这个看不见的敌人,而你失败了,还有个可怜的女孩因此被杀。也许如果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做好你的工作,就不会有这些问题!」

「你竟敢『教训』我?!女人总是和我们一同行走在我们的路径上-不管是戴娜拉、解谜者,或是其它女人,她们虽然受着苦,然而那通常是她们的选择。如果我要求戴娜拉,她会为我死,这一点也不为过。」

「我懂了…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就是你把莫提从头骨柱子拉出来的吗?」

「莫提还活着?」这个化身怀疑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他开始大笑,说:「嘿!没有人比我更相信那个骷髅头-他声称拥有他所没有的知识,『然后』我为了将他从头骨柱子拉出,必须承受折磨,等他从里面出来后,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个化身嘲笑着说:「我迁就他,因为我需要从他那里得到的东西,他都告诉了我。」
(peryton注8:按照莫提的说法,他离开骷髅柱子时,就失去了大部份的知识。但是对于现实的分身来说,他显然无法接受这种说法。)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哦,是的。」这个人笑着说:「说谎的人,永远都会是说谎的人。虽然,要想对付我,需要比骷髅头更坚强的心。」

「他的游戏是什么?他还要撒什么谎?」

这个化身嘻嘻笑着说:「没关系,让这个骷髅头保有他的秘密-他们对我们没价值。」

「你就是教伊格那司法术的那个人吗?」

「伊格那司?」这个人看着你,然后皱着眉头说:「那是个名字吗?你到底在讲谁?」

「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告诉我撒卡里亚的事。」

「弓箭手?嗯,又老又迷糊的撒卡里亚可以用他的『双眼』看见我看不见的东西-而他也可以用他的箭打击他们。」
(peryton注9:这一点一直不太明白,撒卡里亚为什么有这种能力?)

「所以呢?」

「好吧,我进入了这个要塞,在某些方面来讲我是眼盲的-我不知道杀我的人是谁,所以我需要一个可以看见我看不见的东西的人,以防敌人在我能见的范围之外。」他哼着鼻子说:「撒卡里亚死得太快了,所以最后还是没有用到他。」

「我懂了。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你建造了法印城底下的那座坟墓,对不对?有陷阱的那一个?」

「我几乎忘记了-是的,这真是浪费。」这个化身看起来有些恼怒地说:「显然『那』没有用,并且它也耗费了许多的血和钱。」

「没价值!」第二个化身爆出不规则的笑声,比发疯更加快乐地说:「破解那个小孩的陷阱很简单,我找到它…并且将它改变,把它变得更困难。把他所写的改变了。」

第一个化身对第二个皱着眉;他看起来尽量遏抑着自己不要攻击另一个,他说:「还有『另一个』你要回答的东西…」他转过身对你说:「虽然我想这无关紧要。在墓碑陷阱的失败之后,我很快就决定不再等这个凶手出现,而是主动和他交战。」
(peryton注10:最初现实分身建造坟墓,是为了欺骗敌人,那么是什么原因使得他认为这没有用处?墓碑陷阱遭到了什么样的失败?因为无名氏进入的坟墓已经被疯狂的化身修改过,所以没有办法推测出来最开始现实分身建造的起初情况。最后无名氏看到墓碑上的内容应该是现实分身和疯狂分身的内容都有)

「我懂了。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是你在我背后刺刺青的吗?我在停尸间里醒来时看到的那些。」

「方向?」他点点头,有些烦躁的说:「『当然』我要负责任-我知道有『可能』在这里失败,并且丧失记忆。我希望将来的化身能受益于一些…指引,所以我将方向刺在我的背上,因为其它的东西-像是『日志』…」他似乎对自己感到生气,咆哮着说:「非常『容易』失去。」
(peryton注11:显然,现实分身很了解自己死去可能失去记忆,所以他要这样做,并且威胁法络德保护好他的尸体。)

「不过那些指示太模糊了一点…」

「你是『笨蛋』吗?」这个化身看起来很恼怒地说:「方向『必须』是模糊不清的-我无法明确地理解什么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所以我留下一个指标。你认为如果一个清除者看到这个,会发生什么事?或是其它更笨的人?你觉得我们会多『快』被活埋或烧成灰烬?」

「很好。还有要我去找法络德,为什么是他?」

「法络德?」这个化身想了一会儿,说:「哦,是的-这个拥有所有『粗暴』血统的废物王认为我是个容易对付的猎物…」他轻轻的笑着,似乎想起一个愉快的回忆,说:「在流了一些血后,我和他达成了协议-他要确保他的手下找到我,平安地将我带到停尸间-而且,当然,我需要他的手下的眼睛和手,好找到法印城之下为我预备的墓地。」
(peryton注12:个人认为最后这句话不太确切,应该是:找到以前无名氏曾经死过一次,并且丢掉了圆球的地方。)

「为什么?」

「一个圆球…」

「…用铜制成。丑。摸起来像颗蛋,而且闻起来像坏掉的乳蛋糕,对不对?」

「是的,我告诉法络德这是唯一能拯救他痛苦生命的东西…他真是个哭哭啼啼的逃避者。」这个化身对你笑着说:「你看,这个老杂种死后注定要待在头骨柱子上,而他拼命地想要逃避它。所以我告诉他,在法印城之下有一个东西可以『救』他摆脱命运,只要他能找到它。」

「可以它不能拯救他-它只是你要他去找的一个东西而已。」

「『当然』那对他一点用都没有,一个人不能这么轻易地逃避他的命运。」他看着你,有些恼怒的说:「然而,告诉一个人他所寻找的东西能够救他的灵魂脱离永远的诅咒,没有任何东西比这个更能加强他的动机。我打算在他找到圆球之后,从他那里取走它,纯粹只是因为要我自己找它所花的时间…太久了。」他再次笑着说:「如果我可以叫别人去帮我做这件事,为什么我还要自己去做?」

「事实上,最后他要我去帮他找。它为什么这么重要?」

「重要?你不知道吗?」这个化身变得沉默,过了一阵子后说:「你带着它吗?」

「是的。我带在身上。」

「你『有』它?」这个化身的眼睛闪着亮光,说:「那么你这一生终究是有些用处!」你看见他的双眼闪烁着,似乎在思考、计算着,他说:「当我们融合时,我会试着找东西将它解开,或许一切都没有遗失…」

「那个圆球是什么?它为什么这么重要?」

「它是一个失效的感知石。」这个化身的视线穿过你,凝视着远方,说:「你之道它包含了什么吗?」他露出悲伤的笑容,说:「他有着『最早的』我们最后的经验。当我们是一个人,不是一堆化身时。」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如果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开它,我就可以看进他的『心』…」

「知道为什么发生这些事吗?」

「是的…」这个化身的脸变得阴沈,说:「这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答案,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为什么我们成为不朽的人。」他端详着你。「当我们融合时,我会试着找东西将它解开,或许一切都没有遗失…」

第三个化身打断你的话。「或许这种事情没有答案。或许从来没有。」
(peryton注13:在圆球中只有大量的悔恨,并没有明确地说明悔恨是变成不朽的原因,也没有记录变成不朽的过程。现实的分身并没有到过解谜者的迷宫,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变成不朽是因为解谜者的法术。那么,现实分身是如何找到悔恨要塞的呢?我只能猜测,他是通过一些前世的记录找到的。)

「『我』不讨论大概和或许这种事情。」第一个化身轻蔑地冷笑着,说:「我寻找答案,这就是让我们到达这里的原因。」他轻蔑地看着第三个化身,说:「如果我们将生命留在『你的』手中,那么我们甚至连现在的一小部分真相都不会拥有。而在那个真相里,有着『能力』。」他转向你说:「当我们融合时你会了解的。」

「等着瞧…但是首先,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其它人是谁?」

「其它的化身-我们的反射。等我处理完你的事情后,会让他们跟我融合。」他看着那个缩成一团的化身,他在你一开始到达时不断咆哮着,他说:「如果他们拒绝,就杀了他们;这没什么关系,他们不是必要的。」

「我懂了。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我会让你享受-但只有一段时间。」

「我不会和你结合-你必须和我结合。」

这个人看着你,然后怀疑地笑着说:「我不将自己交给任何人,是你会被我吸收。」

「我怀疑。」

「你企图为此和我作战吗?」这个人似乎比任何东西更愉快,他说:「你打不过我的,你的抵抗是没有意义的。」

「来试试。」

「那就这样吧。」他的双眼变成雾般的灰色,然后他轻笑着,似乎带着预期地说:「我们来看看你心里存着什么…」

你凝视着他…他的双眼如石头一般,并且他们开始把你往下拉…

盯住他,试着强迫他与你结合。

当你在他心中的长廊游走时,你所遇见的第一种情感是惊讶-而他张大了他的眼睛。他并没有吸收你;你的意志比较强大,而这将『他』耗尽。你感觉到他不顾一切地试图拉回,但他不能-他太软弱了,你的意志阻碍了他的撤回,同时深深地将他拉进你的潜意识中。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返回死亡吧,那是你所属之处。」

他看起来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接着他崩溃了,然后你感觉到知识急速地灌注到你的里面,挣扎着要浮出表面…它多到几乎无法一次吸收,而你发现自己感到迷惘。这么多的知识-这么多的经验,那-
(peryton注14:只要看看现实分身竟然能够在到达悔恨要塞之前一次都没有死亡,就可以想一想他有多强……)

…而像它发生的时候一样迅速,灌注停止了,你使自己平静下来。一片片的知识在你心里打转,而你要晚一点再来理解他们,现在,只有一个知识是重要的-这个化身并不知道要如何离开这个地方。他为了哄骗你将自己交给他,说了谎。

「可恶…」


DINCAR2
偏执狂化身

这个发疯的化身小心翼翼地看着你,当你靠近时,他发出嘶嘶的声音,他紧握双手,似乎等着勒死你。他的双臂粗糙得吓人,上面有许多伤痕,似乎曾被浸泡在酸液的河中-而他的左臂看起来似乎是用线连接着,一点也不夸张。

「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似乎看着你让他感到不自在。

「你的手臂怎么了?」

他向下看了他的左臂一会儿,然后向上看,笑着说:「一直脱离…所以我必须再次将它缝上去。」

「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似乎看着你让他感到不自在。

「感知石陷阱-你是布置的那个人,对不对?」

「是的…」他既卑劣又邪恶的笑着说:「简单的陷阱。为了不会死的人设的陷阱-心的陷阱。」

「事实上,很容易逃出去。」

笑容凝在这个化身的脸上,他说:「你说谎!」

「也许吧。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似乎看着你让他感到不自在。

「你是放火烧掉伊安尼的遗物的人,对不对?想要破坏我的遗物?」

「是的,我烧了假的纸。更多的谎言,关于我虚假生命的谎言…」

「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似乎看着你让他感到不自在。

「你就是杀死语言学家芬的那个人,对不对?」

「那里…」他似乎困惑了一阵子,说:「在那里我杀了很多人,那里有很多人需要安静。」

「我懂了。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似乎看着你让他感到不自在。

「你对其它的化身知道多少?」

「贼,他们是贼-都是贼,所有的贼都要死。」

现实的分身:「你这个笨蛋,不要『威胁』我-我警告你。如果有任何人是贼,那就是你-你借着破坏我的工作,试图窃取我们解决这件事的机会!」

「你是贼!你偷了我的身体和生命!而贼该死!」

「我还想知道别的事情。」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似乎看着你让他感到不自在。

幽欧语话:(我们私下交谈,我们两个就好。)

当你说着幽欧语的语言,这个化身张大了眼睛,盯着你。安静了片刻后,他用相同的语言回答。(只有我知道幽欧语的语言,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得对。你是唯一知道幽欧语语言的人。所以如果我知道幽欧语语言,我一定是你。)
(peryton注15:这种逻辑也可以说服……晕死……真的是一个疯狂的化身……)

他没有说话,看着你。

(这些其它人不是你,因为他们不知道幽欧语语言。)

他点点头…慢慢地。(我听见你说的。)

(这个地方会混淆一个人的认知-我们都是你,而现在我们必须合为一体。)

他看起来受到惊讶的说:「我…」令你惊讶的是,他回复了正常的说话能力…所有他声音中的变调都不见了,它既沉着又平稳,很像你自己的声音:「我…再也不想象这样活着。」

(你受了很多苦。你出生在一个没有意义的世界里,陌生人宣称他们认识你,他们为了你一无所知的事责备你,而且他们试图伤害你。)
(peryton注16:可见,这是为什么这个分身会变得疯狂的原因:莫名其妙的要为自己不了解的邪恶之事负责,从前面现实的分身和后面善良的分身来看,他们做的邪恶之事非常的多,所以也可以想象得到这个分身会需要承受多少报复,在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会对其它使用相同身体的分身深恶痛绝。在对于一切都不信任的情况下,他学习并且幽欧语杀死了自己的老师,作为一个唯一了解这种语言的人,他的日记,也就是那个十二面体上记录的话,没有人能够破解。从十二面体的记录可以看到,有一个人告诉疯狂的分身,他只要再死三次,再活三次,就不会再失去记忆。但是并没有讲述为什么。而且疯狂的分身已经将他杀死,并没有详细描述他的具体情况。所以只能推测出来,无名氏是疯狂的分身之后的第三次生命)

他看着你-而你看到这个化身失去了他发疯的模样,双眼变得更像你自己的眼睛,他说:「是的…」

(现在我会保护你。你可以安心。这就是你所要的,对不对?)

这个化身因你的话放松了,当他看着你时,他的眼睛变得模糊。有一种极微小的低语声,他跌向黑色的石头-随着他的倾倒,你感觉到后脑勺有一种东西在蠕动的感觉…

有大量的知识、力量、感情,还有-你使自己镇定下来,有一段时间头晕目眩,然后你的视线变得清晰,你又再次是你自己了。

「再见….」


DINCAR3
善良的化身

在你面前的这个男子长得很像你,但他的面容…不知为何比较平静。当你接近时,他对你浅浅微笑,彷佛认同般地点点头。「你还好吗?」

「你是谁?」

「我们曾经有过名字吗?或者这是我们的第一个?」那男子轻轻笑着。「要知道我在这上面是你的盟友-我,如同这些其它的人,在你的脑中死过了,所留下的只有这个虚构的像。」

「但是你是谁?」

「啊…」他的笑容褪去了,忧心地看着你。「这一定令你感到困惑。让我试着解释-我是你的化身之一。我一度不见了,现在又出现在这里。」

「这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无论你在要塞里摸了什么,都会把你自己的碎片带到表面。」他停了一会儿,沉思着。「其它人之中,可能有人晓得这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办到的-但那远超过我所知。」

「如果你是我的一部份,那么我想知道一些事情。」

「问吧。」

「我有过无数次的生命。为什么这里只有三个化身?」

「我不知道。或许我们是不知为何仍然存在你脑中的三块碎片。」

「存在?怎么说?」

「我不太确定,但我猜当我们死亡时,先前人格的痕迹可能残留在你的脑中-而我知道有时候我们可能会让我们自己被感觉到。」

「怎么做?」

「当你将要置身危险之中,或也要了解某件事物时,举例来说,我发现我可以动一动,戳你一下,帮助你走上正确方向。」

「所以你就是我经常在头骨后面感受到的那股感觉?」

「我不知该怎么描述你感觉起来是什么样子,但那的确有可能,是的。」

「我想知道别的事情。」

「问吧。」

「我和同伴一起来到这个要塞…但是他们和我分开了。」

「那我怕你的朋友已经死了。」那男子看起来很痛苦。「这地方怀着对生命的怨恨。」

「我想知道别的事情。」

「问吧。」

「你的生活像什么样子?」

「那是宁静而漫长的,充满了一个人生命中所经历的大部分痛苦与欢乐。有一段时间我担任制图师,并在诸界游走多年。」

「你怎么死的?」

「最后,当我旅行到拜托比亚原野时,可怕的鬼魂在睡梦中夺走了我的生命。我感觉到它们的爪子抓住我,我死了。」
(peryton注17:制图师是否是真的,并不能肯定,也不能作为依据,因为从后面可以看到,这个分身其实是第一个分身,他的死亡应该是 解谜者试验不死之身而杀死的,所以死亡的原因是谎言。)

「他们是代替我们死的人的鬼魂。」

那男子看起来很痛苦。「是的,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一个人不可能待在这个悔恨的地方,却不感受到他们极大的痛苦。」

「我想知道别的事情。」

「问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变成不朽吗?」

「不,我不知道。我想那是出于恐惧而做的。或许其它人中有人知道,但不是我。」

「你为什么认为那是出于恐惧而做的?」

那男子轻轻笑了,但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如果有着什么,该是悲伤的笑容。「哪个人想死?」他缓缓地摇头。「但只有我们之中的第一个可能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我们这种状况。」
(peryton注18:在经历了长久的折磨之后,善良的分身。)

「我想知道别的事情。」

「问吧。」

「以前你说,当我们死时,意志中会留下痕迹。那就是导致你们出现的原因,对吧?」

「我的理解可能并不完全,然而,是的,似乎是这样。而且我们可能有些方法,使我们自己被感觉到。」

「所以,我们的第一个-真正的那个我,可能还深埋在我的意志某处。」

那化身脸上的表情只闪烁了一下,但那就像一扇窗,你突然明白你是在和谁说话。

「你是我们之中的第一个。」

那化身的眼睛显出受到折磨的神情,并将视线从你身上转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不是那样的。你认为若知晓了我们之中的第一个的心智,在这个地方会有所帮助。可是不会。」
(peryton注19:第一个分身这样说仅仅是因为他也并不知道应该如何离开。即使是知道了第一个分身的经验,如果不能离开的话,也没有用处。)

「可是为什么-我有很多答案,你可以回答。我们为什么变成不死之身?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们死了,真正地死了…」那化身看着你,眼神依然如钢铁般坚定。「死亡的国度不会是天堂,对我们而言不会。如果你对这儿这些的其它人说话,要知道他们生命中的邪恶跟我的比起来,只不过是一滴水滴而已。生命,只要一个生命,即使没有其它千万个生命,就已经在下层异界占了永恒的一席之地。」
(peryton注20:这里可以看到第一个分身的情况,虽然没有说明具体的罪行,但是从这里可以看到,远远超过其它所有分身的罪行。PS:“你们犯下的罪,不过是水滴而已”。这话真有气魄……)

「但是你看起来…平静多了。」

「我成为这种样子,是的。因为对我来说…」他的声音产生一种奇怪的回响。「只有『悔恨』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本质。」他叹了一口气。「但是太迟了。我已经被咒诅了。」

「我发现改变我的本质还不够。我需要更多时间,需要更多生命。所以我拜访灰色姐妹之中最伟大的一位,求她赐给我恩惠-尝试并帮助我活得够久,以便矫正我所造成的一切伤害。让我成为不死之身。」
(peryton注21:这就是他要成为不朽之人的原因:在悔恨改变了自己的本性之后,他需要足够的时间,才能弥补自己以前犯下的极其严重的罪行。)

「解谜者也做了。但是当她第一次试验你的不死身,并且杀了你之后,你忘了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

他看来很沮丧。「而诸界从此渐渐死亡。罪恶重大,是我的责任。」
(peryton注22:个人推测这里诸界死亡是指不死之人死亡的时候,会将其它人杀死来代替它,所以导致多元宇宙渐渐衰亡,而不是因为第一个分身的罪行。一个分身的罪行再大,也不可能动摇多元宇宙,但是一个应该死去的不死之人,却会导致熵逐渐增加,宇宙渐渐失去平衡。)

「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你是谁,你的生活像什么样子,谁-」

那化身摇摇头,把你打断。「当我不再存在,当我与你合并时,你会得到你所追求的答案。可能要花些时间把它们理清出来,不过它们就在那里。」他悲伤地笑了一下。「要用言语传达生命经历,实在很困难。」

「那好…我们会成为一体。你准备好了吗?」

「最后一件事…只有这个…」那分身停了一下,探查你的面容特征。「在我回到遗忘湮灭之前-有些事我想要知道。」

「我可以花一点时间-你想知道什么?」

他仔细看着你的眼睛,语调阴沉。「你真的活过你的生命-你曾经有过的短暂生命吗?到了最后…那值得吗?」

「似乎…很短。我所体验到的一切,我都喜欢,而且我不想忘掉它。」
(peryton注23:就像我混乱善良的无名氏不愿意失去记忆,忘记自己的经历,忘记陪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同伴一样,异域镇魂曲很短,但是这一切,我都很喜欢,而且我不会愿意忘记它。)

他点了点头,有一阵子你认为他好像要说什么,但他倒下了,生命从他流出,注入你的身上。当他倒在黑色石头上时,你感到脑后一阵悚然,令你颤抖,你知道那化身不复存在。

「再见….」


DBSphere
这个简单的铜球大约有一呎宽,但是它的重量非常轻,好像里面是空的。

虽然它的基本外表很普通,但是这个球似乎让你的其它感官觉得不快。这个圆球的纹路,光是它的「感觉」就让你觉得它是一个马上就要爆开的蛋-只要碰触它,就让你的起鸡皮疙瘩。更糟的是,它散发出淡淡的坏掉的乳蛋糕的味道,让你不停地流眼泪。

这次当你把铜球拿起来看时,你感到你第一次化身的记忆在你体内搅动,但是并非是强大的力量,反倒是平静,就像是一个人的灵魂跨越了极大的距离、对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说话一样。

当你在意志中感受到他的存在时,你看到铜球展露出不同的光芒-不像是丑陋或可憎的,而是像一件珍品,像是新生的婴孩-这个铜球是你最后时光的存放所,那是在你前往灰色荒野找解谜者、要求她做不可能的事情之前。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要求她。而且你也知道你所要做的只是用双手去碰触这铜球的表面,并且「感觉」悔恨,石头便会自动向你开启。

紧抓那个石头,并感觉悔恨。

这球在你手中起了纹路,表皮剥落,像泪滴般滴下,霎时变成青铜色的雨将你环绕。掉到你身上的每一滴、每一片都使你感到有一段新的记忆开始被唤醒,逝去的爱情、被遗忘的痛苦、因失去而留下的伤痛-伴随而来的是强烈的遗憾,为曾经不小心的举动感到遗憾、为过去的创伤感到遗憾、为战争感到遗憾、为死亡感到遗憾。你感到你的意志开始崩溃-这样多的伤害,就在同一时间内,你居然做了这么多伤害别人的事…这样的痛苦甚至多到可以筑起一座要塞。

试着集中精神。

突然间,在一连串的遗憾中你再次感受到第一个化身。他的手看不见也没有重量,就这样轻轻地放在你的肩上,让你稳定下来。他没有说话,但是因着他的碰触,你突然间记起你的名字来了。

这件事是这样的简单,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而且你也感到自己完全被安慰。因着知道你的名字,你真正的名字,你知道或许你已经赢回了你生命中最重要的部份。

因着知道你的名字,你认识你自己,而且你清楚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事是你不能做的。第一个化身把手从你肩上移开,微微笑着地注视着你。

「那一直是我的名字?可是如果我是-」

第一个化身把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使你安静下来。他对着你手臂上的那个记号点了点头,彷佛示意你要好好地利用它。

查看你的手臂。

这个记号-痛苦的记号-不知怎么看起来非常脆弱易碎,好像只能堪堪让你放在皮肤上。不知不觉地,你伸出手去将它从手臂上扯下来。

它微微抵抗、然后放弃,就好像把痂硬生生地扯下来似的。当你手握这记号时,你知道你可以驾驭这股力量。它不能再统治你。

「我已经不再戴着那个记号。这是否表示…?」

正当你疑惑时,你剎时明了在你心中有一种沉重的沉默-在你里面再也感受不到第一个化身的存在了。

接受折磨的记号。



附:

无名氏关于达肯的回忆:

回声:「达肯,施拉克罗-Drowning的色斯,卡瑞克剑的最后挥舞者,知道我带着色西蒙的话语来找你,它不是刻在混乱之中,而是在石头上,用意志刻在一个完全圆环之中。」
当你说「色西蒙」时,达肯的眼睛转动了一下,它们试图聚焦在你身上。他努力张嘴说话,但是只发出干干的声音。你从口袋里拿出石头,让他看见。
回声:「知道刻在这块石头上的色西蒙话语是真的,并且知道你分裂的意志不能再分裂。你要做的就是接受这个石头,你就会再度知道你自己。」
达肯的眼睛看着色西蒙之完全圆环,你一度以为他可能认不出它来。然后他的右手抽动,伸了出来,拿住那个石头,就像个溺水的人。他的眼光闪动。
回声:「知道我救了你的生命,达肯,施拉克罗的色斯。」
日志更新:在和达肯交谈之后,我想起曾在施拉克罗用色西蒙之完全圆环救过他的性命…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我想要救他-我想要救的是那把卡瑞克剑,免得它被摧毁。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达肯的眼睛从石头转向你,他又开始出声音,因为太干,根本不成文字。他眨眼,慢慢地说话,声音不大,但正是你想听的。「我的生命…是你的…直到你死为止。」



市民欢乐堂私人感觉中枢关于戴娜拉的经验:

回响“要你与我同行,这要求太过分了,戴娜拉,我没有权利要你为我冒这么大的危险.."
这是你的话,但它们是外科医生的话,冷酷的技术是选择的依据,没有任何感情可循。每一字每一句,你感受到自己的轻蔑,知道这个(受伤的)女孩将由她的(带着渴望的)双眼看到什么,而谁--你是那个人,那个用你的话扭曲她的人,不知道这些话对她有多大的伤害,就像投石器发出的粗石,刺穿她的胸膛,而她..她从你的回应里只看见慰藉.怎么..她怎么能如此感觉..而不知道你故意。。
回声:“我是来求你原谅的,戴娜拉,当我可以时,我就立即回来找你”
你的视线再次含着泪,泪水不断加倍地流下,直到你再次面对自己,奋力试着开口说话,你想警告戴娜拉这不是人,而是一个为了自己的需要谋杀的生物,他不在乎你,戴娜拉,你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他需要的工具,而戴娜拉说话了,而你无法阻止她..
戴娜拉:回声“我愿意置身于千万个危险之中,好为你拥抱永恒,我的爱!我不怕,听我说,我会陪着你,就算诸界全部成为阻碍.."
“..虽然诸界自己会封锁这条路..”你感到自己被震动了,安心而满意--他对她的话感到满意,知道她回这么说,他就是知道,而她对爱的坦白像是封闭你心的闸门。被禁锢了。她是你的,但你必须“确定”,因此你继续下去。
无名氏:“道路是危险的,你必须坚强,比你现在更加坚强。”
游移过她的心,安心,涌起安心的感觉,渴望的尽头,然而因为他的话更加渴望他,并未注意到他的控制..你只需要刚强起来,他的路径就会跟你一样。你的思绪像烈火..因为你可以坚强,比他所知道的更坚强,你不知道惧怕,你愿意为他而死。
戴娜拉:回声“我会坚强,我会的,我的爱。”
她的话像水般滑过他。而她胸中的那条大蛇,用毒液穿刺她心的那条大蛇已经用自己本来来替代。而她看不见这些,他的下一句话是计划过的,很小心,非常地小心。
无名氏:回声“我不敢说我们是否成功了,戴娜拉,但是我会尽全力保护你,我相信你也会同样对待我,你..”
“..你或许必须作出一些‘牺牲’”。在听到这可怕的最后一句话时,你感到自己被撕裂了,他要伤害她..他要伤害你,因为你就是她,而他打算伤害她,而你需要她被伤害,而且--你想大叫,对她大叫,告诉她有危险。戴娜拉,跑,快跑,因为他的双眼毁灭一切以及..
戴娜拉:回声“当然,我的爱,生命就是牺牲,这是我学到的教训。”
你..她..她的.你说出这些话,而在这当中,你感到自己的内心已死。你是一个目击者,看着一个女人死去,因为这些话是死亡的宣判。然而,仍然,她仍然说话,不经心的,毫不在意的..


无名氏关于莫提的回忆:

当莫提说话时,你的视线似乎变成血红,你听到一阵可怕的咆哮声、说话声、抓着、敲着。所有的声音都在恳求,希望能够得到自由,而莫提的声音…模糊,几乎淹没在声音之中。他听起来很绝望、惊恐,而且…极为失落。
回声:「你。骷髅头。说话。」
咆哮的声音消失,你看着那个有红线的头骨,它在地狱般的光中投射出影子,把它的眼睛转向你。它的脸上流出血,它的牙齿敲击着,好像很冷。「我…我可以帮你。我知道你-你要找什么…所有的头…所有的知识…求你,放了我。让我帮你。我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
回声:「是吗?发誓,骷髅头。发誓你会一直服事我,到我死为止,否则你就要留在这里。」
「我发誓。我发誓…只求你,求你放了我…我…」你看着莫提困难地吞下口水,他的骄傲几乎像是有形体的东西。「我求你。让我帮助你。」
回声:「很好。我释放你。」
你的异像开始移动,好像是你在移动,而那阵咆哮、尖叫的声音又开始了,如雷般的呼号、哀泣、恐吓、侮辱…你感觉你的手伸进柱子里,你抓住那个小小的头骨,用力把它从柱子里拉出来…
回声:「完成了。」
你低头看着那个满是血迹的头骨,它的眼睛覆盖着柱子上的脓水,它的牙齿轻轻地颤动着。它让你想到初生的婴孩,无助-而在那个人的眼中,你看到-同情。
回声:「我释放你了。现在你的生命…还有你的死亡都是我的,莫提。」
你的视线扭曲,过去的迷雾消失,莫提还在喋喋不休。「我们谈了一阵子,老大,你跟我,看看条件是否可行,而我想我们对彼此都很中意,所以你邀请我离开那根柱子,后来我就一直跟你在一起。」
「呃…发生了什么事?」
「呃,我不知道当我离开柱子时,我就会失去大部份的知识…我是说,我怎么知道?我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个可恶的柱子…但是你相当能谅解…」
「你失去了你所有的知识?」
你的视线再度扭曲,让你感到昏眩,而且你觉得你的腹里翻搅-你听到骨头破裂的声音,还有莫提的号叫-在痛苦中号叫,叫某人停止,别再杀他…你的手一再地伸出,而且…
回声:「可恶,骷髅头,你骗我。我要把你放回那根该死的柱子里,让你死在那里。」
你听到骨头和可能是金属的声音-地板或墙,还有被击落的牙齿落地的声音。你听到莫提的声音,像被打的狗一样求你停止-
回声:「要知道,你在柱子上所受的痛苦绝对比不上我要让你承受的痛苦。」
你的视线扭曲,莫提的哭声渐消,变成他讲话的节奏。「所以,你知道我仍然有用处,所以我跟你一起走,后来就一直跟着你。」
「莫提,我跟柱子要求什么?我释放你多久了?」
莫提想了一下。「呃,至于多长嘛,我不知道确实的时间,老大-可能有好几年吧。每次我都尽力帮助你,但是…」莫提叹气。「不容易。至于你在柱子那里要求什么,我不知道-当你把我拔下来以后,我就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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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 发表于 2008-5-13 23:50:31 |显示全部楼层
无名氏和解谜者的对话


整理:peryton  来自:BFC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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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0610

DRavel
解谜者

[SOUND RAV005] 「啊…有客人。」那个老太婆的声音又厚又粗糙,好像要努力穿过好几层的灰似的。她的眼睛是昏暗的血红色,里面有黑色的血管,像树枝一样散布着。当她看着你时,你身上传来一阵战栗,好像有蛇在你的皮肤下面爬行。

「你好…解谜者。」

「我怎么会忘了你,解谜者?我想念你,但是你躲在一个我难以到达的地方。好吧…你不想要我陪伴吗?」

「啊…」解谜者露着黄牙的笑容逐渐扩大,脸上泛着皱纹,并且她轻轻地咯咯笑着说:「多么*甜蜜*的话…我的宝贝,你已经知道我的答案。我让线索如蒺藜般散乱,这就是我指引你到我的花园的手段。我真怕你忘了我。」

「我向你保证,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我终于回到你这里了。」

「是吗?但是有什么好处?」她瞇着那布满黑色静脉的双眼看你,然后发出嘶嘶的声音说:「让解谜者看看你这阵子过的如何。」她伸出手来,似乎要拥抱你,而你突然发现她的手指像爪子般,每个指甲都是既肮脏又锐利。

让她碰你。

她尖锐如爪子般的手指划过你的皮肤,在刮痕上有种奇怪的刺痛感,如同解谜者第一次看着你时一般。她的双眼变得有点黯淡,并且她用指甲清柔地顺着你脸上的轮廓划过,停留在你的伤痕上。

伸手摸她,感觉她的面容。

当解谜者用爪子般的手指抚摸着你的脸时,你的手处碰到她的脸颊,接着,你本能地模仿着她的动作-当她如爪子般的手指从你左脸滑过时,你的指头也滑过她的脸。她闭起双眼,而你也是。你感受到不可思议的熟悉…

闭上眼睛,屈服在记忆之下。

当你睁开双眼,那种感觉好像所有的颜色都从树丛和迷宫中被抽离;*所有的东西*都显得平凡无奇、满布灰尘,并蒙上死灰的颜色。解谜者依旧闭着双眼,但是当你看着她时,她慢慢睁开眼并笑了,一抹悲伤而阴郁的笑容。你觉得有话想说,重复着过去你曾说过的,在一个不一样的地方,在另一个异界…

记忆回响:「据说你是灰色姐妹中最伟大的,解谜者。我旅行这么远,就是要找你。」

她点点头,不过很缓慢,非常地缓慢,似乎在穿越一个梦境。当她说话时,声音小到像是在水面下说话:「但是*为什么*你要远行到这么遥远的地方?你的需求必定很大…虽然你似乎没有带*任何*让我感兴趣的东西。你必须为你要求的服务付上代价…」

记忆回响:「我的需要很大。我的筹码是这个:一个挑战。也许是不可能的挑战…恐怕甚至超出你的能力之外…」

你重复这些话,并且感受到设计来利用解谜者的微妙窍门和操纵手法。在如梦的记忆中,她的双眼燃烧着如火一般的灰色,然后这蚀遍所有景色的灰暗似乎从她的脸上褪去,她说:「没有任何东西超出我的能力之外,愚蠢的男人!没有!我会听你说,说出你的挑战吧!」

记忆回响:「死亡在所有人的生命尽头等候着。我不要它再继续等我…你能做到这件事吗,美丽的解谜者?」

视线变得清晰,灰色从迷宫中褪去,直到色彩都恢复,你的手仍旧紧紧附在解谜者的脸颊上。她闭着双眼,叹了一口气。你慢慢将手挪开,过了一会儿,解谜者张开了双眼,并发出嘶嘶的声音说:「是…的…」

「解谜者…?」

当我在黑刺网迷宫里见到解谜者时,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在一个所有东西都是灰色的地方,好像所有的颜色都已经褪去了。我向她挑战,要她让我成为不死之身;如果我的记忆没错,她答应了。
(“在一个所有东西都是灰色的地方”显然指的是灰色废墟,解谜者居住的地方)

解谜者挪开了她的手指,悲伤地看着你说:「哦,悲伤,悲伤,破碎的一半,都破碎了。」她再次瞇着眼看你说:「不再是解谜者所知道的,经历了这些悲伤,你还是…你还是破碎了吗?」

「破碎了?你的意思是?」

「你拥有一个身体,却未拥有一个有知识的身体?」她用那肮脏的爪子指着你的胸膛和上面的伤痕,说:「你有很多、很多的伤痕,凌乱地覆盖在你的皮肤上。你的皮肤诉说着许多故事。」

「我的皮肤还说些什么?」

「你的伤痕和刺青对我大喊着:『这是个与世界对抗的人。』」解谜者像是只垂死的鸟般低哼了一声说:「是的,即使是一个*干瘪老太婆*,这样的故事也会让她的耳朵皱缩。」

「告诉我这些故事。我想知道。」

「有许多的故事,它们关于不平衡的取得平衡、战争的试炼、与邪恶元素的战争,及一只借着吃食他人为生的生物…,还有痛苦,众生无法了解的*痛苦*。」

「不平衡的取得平衡?」

「当你的凡人性从你身上被抽离时,你被分成两个。不再平衡,在分离的过程中大部分都被破坏了…这是个祝福,也是个错误…但解谜者觉得,错误的成分比较多。」

「你拿走了我的『凡人性』?怎么做?」

「忘记它是怎么做的,我已经…是吗?」解谜者的目光变得有些黯淡,黑色的血管满布着她的双眼,她说:「就算我记得,我也不会再做第二次。我并不是忘了那一刻,在*破碎*之后,我看见在你血管中流窜的痛苦、你像一个孩子般嚎啕大哭、你所存在的每一刻充满的都是*空洞*。即使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太可怕了。」

「所以…那就是我觉得里面空心的原因?因为我的凡人性不见了?很好…我的皮肤还说了些什么故事?」

「有许多的故事,它们关于不平衡的取得平衡、战争的试炼、与邪恶元素的战争,及一只借着吃食他人为生的生物…,还有痛苦,众生无法了解的*痛苦*。」

「战争的试炼?」

「战争中很大、很大的试炼…对于任何凡人而言,都是太过于所能承受的。」

「什么战争?那里?」

「我亲爱的半人类,这场战争接触到所有的人。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未被它触及…它碰触到你了吗?」解谜者发出几乎是有点痛苦的的声音说:「对于这一点,解谜者的答案是肯定的。」

「那就解释了疤的由来…我的皮肤还说了些什么故事?」

「有许多的故事,它们关于不平衡的取得平衡、战争的试炼、与邪恶元素的战争,及一只借着吃食他人为生的生物…,还有痛苦,众生无法了解的*痛苦*。」

「与邪恶元素的战争?」

「两个恶魔抵撞着头…」解谜者像是轻蔑地吸着鼻子说:「他们小小的头里装的尽是些诸界*该是*什么样子、*从来*不是什么样子,或他们不会再待在诸界的想法,真是些笨蛋!」

「我不确定我了解…我的皮肤还说了些什么故事?」

「有许多的故事,它们关于不平衡的取得平衡、战争的试炼、与邪恶元素的战争,及一只借着吃食他人为生的生物…,还有痛苦,众生无法了解的*痛苦*。」

「借着吃食他人为生的生物?」

「你不会再感受到饥饿,不过超过你所能想象的恐惧在你的皮肤下翻滚,这是*多么*大的代价…」

「饥饿?你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连结?连导致饥饿的原因也不与自然连结,但请留心这点:即将到来的事件将它们的*幻影*投射在它们之前,我亲爱的半人类…没有人知道这些事件会变成如何,即使是透过*解谜者 *的眼光也看不透。」

「呃,很好…我的皮肤还说了些什么故事?」

「有许多的故事,它们关于不平衡的取得平衡、战争的试炼、与邪恶元素的战争,及一只借着吃食他人为生的生物…,还有痛苦,众生无法了解的*痛苦*。」

「还有这些痛苦…你说的痛苦是什么?」

解谜者告诉我,我是「破碎的」。她对于我的伤痕和刺青做出神秘的解释,她说它们讲述着「不平衡的取得平衡」、「战争的试炼」、「与邪恶元素的战争」,而且说我是「借着吃食他人为生」的生物。她承认把我的凡人性取走,而且她说我是受虐之心灵的磁石,像磁石吸引铁一样地把他们吸引到我这里来。

「一块天然磁石会吸引铁块…我亲爱的半人类,你也是一样,只不过你吸引的不是铁块,而是痛苦的灵魂。当他人受苦时,他们会被你吸引过来,你的路程就变成他们的路程。」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我心爱的,心爱的半人类,你承担着最大的痛苦…永远的生命。你能像解谜者一般拥抱生命吗?」她咬着她黄色的獠牙,发出可怕的『喀啦』声,说:「一个这么壮丽、热烈又可怕的失去,悲哀,悲哀。」

「解谜者,你为什么让我变成不死之身?我必须知-」

「你是由骨头和皮肤组成的一个谜,总是激起人的好奇,是来找我的人中最被钟爱的,向我请求、要求、恳求…令人愉快?请求帮助。」解谜者严厉地盯着你,她布满黑色血管的双眼瞇了起来,说:「很难看穿这些过去的伤痕,挖出一度在底下的人…」

「解谜者,你能不能告诉我,从前我是怎样的人?」

「本质的幻影,寻找真相。我更认识你,而且不…知道…」解谜者停顿了下来,双眼变得黯淡地说:「不比我所知的任何人的本质更多。我们交杂的过去…一个被不死沾染的人,依旧感受到分离的痛苦;还有一个又老又憔悴的干瘪老太婆,现在全被禁锢。」
「交杂的过去?」

「我们似乎是第一次见面?不,不…不是的?」解谜者似乎困惑了一阵子,然后像是要抖去一些体重般地颤抖着,说:「一点也不。这是个未来会面的反射…或是过去会面的反射,全看时间朝向哪个方向。」

「所以这次的…会面反应出过去的一次会面?」

「现在和当时-非常…相似?现在和当时如此纠缠,像镜子般彼此对照…一次又一次,你带着一个问题来到我面前,为了一个不可能的答案向我挑战。」解谜者眼中闪着怒火,对你发出嘶嘶的声音说:「美丽、*忘恩负义*又令人心爱的男人。」

「我要求你解决的这个不可能的答案是什么?」

解谜者似乎并没有听见你的声音-她似乎依然沈浸在过去中,因为她的眼光黯淡,像是看着遥远的地方,她说:「你眼中的热情,足以撩动一个灰色女士的心…渴望自由的热情,但是当得到自由时,你眼中的热情流泄一空。恐怕随着分离,你的生命已失去所有意义。」解谜者露出她黄色的尖牙笑着,然后让它们彼此发出*喀啦*的声音,像是发出笑声般地说:「或许你应该搁置你的后腿,并且用你的前掌跛行-或许解谜者会给你另一段记忆。」

「如果乞求可以给我答案,那么我乞求你,解谜者: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我需要你的帮助,让我想起发生了什么事。」

「啊…现在变成温和的心了?」解谜者那布满黑色血丝的双眼闪烁着,嘴角如蛇一般向上扭曲着说:「生命使你变柔和了…啊,但是人可以有希望。」

「解谜者,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

「哦,你还有更多问题?」解谜者轻哼了一声,但话中却带着尖锐的语气,她似乎是在责备你:「但是你已经问了*这么*多问题。」解谜者布满黑色血丝的双眼好奇地闪烁着,她说:「半人类,该我问问题了。」

「很好,解谜者…问吧。」

「知道这点并且了解解谜者的法则: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心爱的人,我也不会再回答*你*的问题。谨慎地回答我的问题,否则这些疑问会将你撕裂…」

「了解。发问吧,解谜者。」

「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和这些人一起旅行…这些人不知道他们要前往什么地方?」

「他们当然知道。谁会不想到这里来见你呢,美丽的解谜者?生命中不常有这种机会。他们想看看关于你的力量和美丽的传说是否属实…」

解谜者沉默地盯着你瞧了一会儿,然后她脸上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她的两排黄色獠牙在她黯淡的牧光中闪闪发光,她说:「啊…我心爱的人,你*只*带来了话语…」一根黑色的舌头从她紫色的嘴唇中探出,舔噬着嘴唇的边缘,像是期待着一餐一般,继续说到:「…但是,事实上,你是全副武装的…」

谎话:「我只说实话,解谜者。」

她慢慢点头,笑容从脸上褪去,说:「而他们乐意与你同行?」

「他们选择与我同行。正如我说的,谁不想-」

「*选择*?啊…这是个危险的字眼,不是吗?」

「是的。」

「是吗?」解谜者用满布黑色血丝的双眼扫了达肯一眼,她的声音如箭一般的说:「这是*选择*吗?是吗?还是它是双天空的问题?」

达肯剑身流露出邪恶而死寂的黑暗,反照着他的双眼…而令你惊讶的是,『卡瑞克』的边缘静静地裂成尖突状的牙齿。

「解谜者…放过他。是我要回答你的问题,不是他们。」

「齿轮箱里装着什么?」解谜者转向诺顿,轻蔑地说:「它知道什么*选择*?」她轻蔑地捻着手指,骨头发出喀啦的声音,说:「这当中除了服从,还是服从,不是吗?」

「问题是:诺顿如何定义『选择』?定义:选择:挑选的动作,选取;选择的权利或机会-」

「诺顿,住嘴。这是解谜者和我的事。听着,解谜者-」

「你觉得这个只会燃烧的男人能作什么『决定』?燃烧或不燃烧,就是他唯一的选择,而且到了最后,总是会有一个『选择』胜出。因为『除了』燃烧以外,火还有什么欲求呢?」

[SOUND IGN144A] 「燃烧…」

「解谜者,你已经说明了你的想法。现在够-」

解谜者转向莫提,说:「骷髅头,骷髅头,骷髅头…」每讲一个字,解谜者就用舌头发出喀啦的声音,并且她的笑容逐渐扩大,说:「没有了皮肉的包裹,你的表达变得很难理解,但是在这里我感受到你得恐惧。来到这里并『不是』你的选择。」

「呃,除了走进痛苦女士的迷宫,并且与法印城有史以来最邪恶的生物见面之外,我没什么更好的事可做了,所以我说:『当然好!为什么不好呢?』」

「莫提,闭嘴。解谜者,我…」

「闭嘴?」莫提用牙齿发出喀啦的声音说:「让我下地狱吧!我想我们已经听够了这个干瘪老太婆的废话,而现在她竟然还有胆子,说我没有任何皮肤!就算我没有又怎样?!很明显的事实就是她有皮肤,并且对她的外表发挥了神奇的效用!她以为我『喜欢』总是光溜溜的吗?还有『另』一件事-」

「莫提!闭嘴!解谜者,听-」

「这个女妖…」解谜者瞇起眼睛说:「她有选择吗?或许在她由柔软的丝绸和残忍的现实所覆盖的心里,选择可能是…呿,但是不,一个感应结社党员必须体验一切,而且拒绝将来的事-你不是感应结社的人。这依旧是没有选择!」

「解谜者。够了…」

「这个热情的『提夫林』。」解谜者轻轻地咯咯笑着,眼中燃起了光芒,似乎蛮愉快地说:「到头来,还是没有选择。当你的『感觉』代替了『理性思考』时,选择的空间就很小。」

阿娜没有回答-解谜者的出现似乎让她变得沉默。她停止挥动她的尾巴,而且她的双眼变得不再锐利。

「够了,解谜者。你还有什么问题?」

「嘻…我心爱的人,你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讲话。」解谜者用一只手爪轻敲着一只黄牙,说:「下一个问题:你对这些和你一起来的伙伴有什么感觉?他们在你心中有份量吗?」黑色的血管在她眼中跳动,她笑着说:「抑或他们只是随你高兴使用的工具?」

实话:「他们对我很重要。」

「即使是这个吉斯?」解谜者眼角的余光落在达肯身上,又再次与你四目交接,说:「说说看他对你有何重要性,并且要说实话,否则他就会『覆盖』在我的花园里。」

实话:「他是我的伙伴。我『认识』他。他是我的朋友。」

「啊…」解谜者点点头…然后她又笑了,几只手爪互相敲击着。

「那令你感到惊讶吗?」

「那这个骷髅头呢?」解谜者连看都没看莫提一眼,说:「对你这样的人来说,他当然一点也『不』重要!还是…他重要吗?」

实话:「我喜欢他…他是我的朋友。」

「好奇,更好奇,对她好奇…」解谜者笑着说:「你正成为这么一个谜一样的箱子。在你心里的黑暗角落还隐藏了什么?」

「我没有隐暪什么。」

「啊…」解谜者的声音加重了威胁的语气,然后她转向失宠,血红的双眼闪着炽热的目光,说:「现在说到了核心-这个深不可测的女妖…她挑起了你仅有的色欲,还是她在你眼中有『其它』意义,啊?」

失宠没有说什么,她似乎专注地细看着解谜者…你突然间感觉,失宠正在估量解谜者的弱点。

解谜者转回来看着你,黄色的獠牙发出喀啦的声音,她像是预知了一切似的说:「『说话』,心爱的人,但是谨慎选择你所说的话。」

谎话:「她怎么能和你比呢,美丽的解谜者?她不能和你的美貌、你的智慧、你的力量相比。」

解谜者将目光从你身上移开,并瞇起眼睛看着失宠,说:「嗯…所以如果我攻击她,灭杀她没有人性的心,你不会激动?小心地回答…」

「我…我收回我的话。我不想伤害她。」

「呸!固执的男人!」解谜者的眼睛燃烧着怒火,当她再次转向你时,你看到她眼中的血管变得『更加突出』,她说:「你的脑袋在想些什么?」

「我说错话了-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但是我已经受够死亡了…不管是我还是别人…」

解谜者将目光从你身上移开,并瞇起眼睛看着失宠,说:「嗯…」

「玩够了,解谜者,听着-」

「嗯…」解谜者转过身,用牙齿发出喀啦的声音,然后看着阿娜,轻蔑地冷笑着说:「那这块瘦长的肉呢…这个有着火红头发和如火般的热情的恶魔。我心爱的人,她对你有什么意义?」

谎话:「没意义,美丽的解谜者。只有你对我有意义…」

解谜者瞥向阿娜,布满黑色血丝的双眼闪烁着,然后她轻蔑地哼着说:「嗯…所以你不愿意失去她?她热情的血统对黑刺兽而言是很受欢迎的…他们实在也是很久没尝到恶魔的血液了。」解谜者并没有把眼光从阿娜身上移开,但是她继续对你说着:「我心爱的人,回答得小心点,这可不是游戏。」

「我…我收回我的话。我不想伤害她。」

「呸!固执的男人!」解谜者的眼睛燃烧着怒火,当她再次转向你时,你看到她眼中的血管变得『更加突出』,她说:「你的脑袋在想些什么?」

「我说错话了-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但是我已经受够死亡了…不管是我还是别人…」

解谜者瞥向阿娜,布满黑色血丝的双眼闪烁着,然后她轻蔑地哼着说:「嗯…所以是这样。」

「玩够了,解谜者,听着-」

「我的下一个问题是…」解谜者的声音降低了下来,几乎像是在耳语一般。然后突然间,你有个奇怪的感觉,她并不想听这个答案。她说:「你为什么等了这么久才『回到』我身边?心爱的人,没有你解谜者感到好寂寞。」

「到这里的路途非常艰难,美丽的解谜者。他们努力不让你有太多的同伴,我花了很大的心血才能再度看见你。很高兴能够再次看到你,解谜者;时间没有消磨你的美丽。」

「你的答案…」解谜者的双眼闪烁着,并且她的嘴唇现出一抹奇怪的笑容,说:「你的话语带着『慰藉』,而且不曾在这种时刻听见过..即使是我漆黑又满是灌木的心都被撼动。不管你的记忆停留在哪里,你依旧那么美丽,如此美丽…」

「不,不变的是你的魅力,美丽的解谜者。」

「魅力、迷惑和诱骗…都是解谜者所精通的…然而,你似乎还有很多可以『教』我的地方…」

「也许吧。你还有别的问题要问我吗?」

「阿,是的。我的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当解谜者张开嘴要说出她的最后一个问题时,你突然得到了一个可怕的领悟,就是这最后一个问题曾杀了许多被问过的人。你知道那是什么,并且你感觉到它在你里面涌现,你不得不把它问出。


回声:「什么东西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本质?」

[SOUND RAV079B] 「什么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

实话:「受苦。」

「那就是你的答案…?」解谜者眼中的血管微微地移动,然后她邪恶地笑着说:「在说之前先确定你的答案。」

「这或许不是你的答案,但这是我的答案。」

「我心爱的人,这就是我所希望的。」解谜者缓和地笑着说:「一个简单的答案,然而到最后,很多人在寻找我的答案时被我击倒。」

「那是…?我以为…」

解谜者咯咯笑着说:「这个问题被问了无数次,但是没有一次,这些来到我面前的可怜虫回答出他们的答案,总是想要寻找方法刺探我的内心,找出『我』的想法…呿!从没有句真话。」

「我…我不相信你。事实上,我不认为他们会告诉你实话,即使对他们而言那是真的。」

解谜者突然沉默了下来,怪异并且安静,她小心地看着你。

「除了我的答案之外,你从来不曾在意别人的答案。不是吗?但是你仍然问这个问题,知道不管他们给的是什么答案,他们都会死在你的手中。」

解谜者问了我三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我曾经听说过:「什么东西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本质?」我回答她,而她接受了我的答案-因为无论我给她什么答案,只要对我而言,那个答案是真的,那就是她长久以来所追寻的答案。我想过去有很多人试图回答解谜者的问题,却都死了…他们永远不知道,我的答案才是她唯一想要的答案。

解谜者发出嘶嘶的声音说:「当然你所回答的就是我唯一要寻找的答案,因为你就是我问这个问题的唯一原因!你觉得我在意他们吗…?呿!我心爱的人,你觉得我对他们那『一丁点』的在意能和对你的在意相较吗?回答我的问题!」

「我受够你的问题了,解谜者。现在你来回答我的问题。」

「当然…永远的问题,永远的问题…」

「你为什么让我变成不死之身,解谜者?」

「这就是你『想要』的,而你的要求的方式是这样甜蜜…现在解谜者要如何对你这样的一个人说不?不朽就是『你的』解答,也是你对我的挑战。」

「我的解答?可是为什么?」

「小子,我不知道。时间使我的记忆变得支离破碎,那就像是…伤疤?如果你记得,告诉我…我自己感到很好奇。那一定是个重要的东西…难道想要长生不老不是人的天性吗?」

Dakkon:「只有当另一条道路上的东西带着更大的痛苦时。」

「解谜者…这件事非常重要;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求你做这件事?」

「死亡是一个你必须躲避的东西。说起来或许容易,做起来可不容易!不朽,即使是带着缺憾的不朽,仍然是释放这个凋零心灵的最好解答…」
「但是…」

「愚笨的人以为,石墨要变成金矿并不容易,但是仍然有可能…没有理由?…解谜者。如果水可以从血液中抽取出来,凡人性就可以从一个凡人身上拿出来,像一层附着的黏膜般将它撕开…」

「所以你把它拉了出来?」

「人类和非人类之间的鸿沟是极大的,你跨越了这道距离。我提供了工具,而你靠自己跨过了它。」解谜者拍着她的头,用手掠过她的头发说:「恶劣的解谜者!凡人太脆弱,以致于不能长生不老,他们仍旧会破裂!他们会不停地又拖又踢,抵抗着不被拖进另一个不健全的新模子中。」

「不健全…?所以那个仪式有问题?」

「必须制造快捷方式,而他们可以『破坏』模子…因为破裂的并不总是模子,而是灌注在里面的物质。强迫某个东西变成非它原本注定的形式,然后它就破裂了!我以为那个材料更为强韧,但是你已经破碎了。」

「可是我是不死的-那当然算是成功了?」

「你继续存活了很久,是不朽的一个,但是你变成了创造物的牺牲者。」她将手比成杯状,然后翻转过来,用手形成一个篷子,说:「身体不过是灵魂的小屋,但是你的小屋无人居住。」

「仪式出了什么差错?」

「如谜一般的血肉之躯坏了,美丽的,美丽的凡人,这个仪式并不是一个…不是?不是…不是完美的。」解谜者皱着眉头,用她的手爪抓着头发,拉成长长的一束,说:「这个仪式给了你想要的,但是…」

「但是…」

「这个仪式给了你想要的,但是代价很『大』…幽魂的笼罩,心灵宁静而猛烈的死亡,还有带来痛苦的空虚…不管是多么强壮的凡人,将这些东西置于这么脆弱的容器中,仍然是很危险的。我为他们和这个仪式感到遗憾。」

「幽魂的笼罩?」

「无情的幽魂…但是无情是没有原因的吗?这些幽魂…他们恨你,没有名字的人,因为他们是你所生,是你的孩子,是被丢弃的,他们永远不会原谅你。他们会尽其所能地消灭父母…这就是孩子的方式。」

「我怎么…生出这些幽魂的?」

「无名氏,你对存在投下了阴影。每一次你死亡,就有一个幽魂从你的肉体重新出现。他们会徘徊一阵子,但是他们总是会回来,为了要消灭他们的父母。这是很多后代的方式…」解谜者不以为然的噘起嘴唇,然后突然用她的手爪戳你的胸膛,说:「…不知感恩的年轻人,就和你一样。」

「多告诉我一些和这个仪式有关的事…」

「这个仪式给了你想要的,但是代价很『大』…幽魂的笼罩,心灵宁静而猛烈的死亡,还有带来痛苦的空虚…不管是多么强壮的凡人,将这些东西置于这么脆弱的容器中,仍然是很危险的。我为他们和这个仪式感到遗憾。」

「心灵宁静而猛烈的死亡?」

「数不清的死亡,你都从当中复活过来。但并不包括心智,心智是较脆弱的,它的伤痕烙得很深,而且未被医治。头脑被保护在一个坚硬的头骨中,不容易被侵入,但是没有任何防御能够抵抗从里面来的啃噬。」

「多告诉我一些和这个仪式有关的事…」

「这个仪式给了你想要的,但是代价很『大』…幽魂的笼罩,心灵宁静而猛烈的死亡,还有带来痛苦的空虚…不管是多么强壮的凡人,将这些东西置于这么脆弱的容器中,仍然是很危险的。我为他们和这个仪式感到遗憾。」

「痛苦的空虚?」

「你有一个整体…穿戴?穿戴那曾经住在你里面的凡人性。」她拳起手来摇晃着说:「『喋喋不休』的虚伪的人,婴儿的玩物,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小石头在你的躯壳里发出喀啦的声音。」

「多告诉我一些和这个仪式有关的事…」

「这个仪式给了你想要的,但是代价很『大』…幽魂的笼罩,心灵宁静而猛烈的死亡,还有带来痛苦的空虚…不管是多么强壮的凡人,将这些东西置于这么脆弱的容器中,仍然是很危险的。我为他们和这个仪式感到遗憾。」

「尽管有这些问题,那个仪式似乎仍然成功了…」

解谜者说我要求她让我变成不死之身,但是她忘了是为什么。但是她详细说明仪式的过程- 她告诉我,我「对存在投下了阴影」。每当我死的时候,就会生出另外一个鬼魂,而它会找到我,并且杀死我。她也说,虽然我的肌肉会复原,我的心灵却没有…我死的次数越多,当我再次清醒时,我失去的自我就越多。这可以解释我失忆的现象吗?我不知道。她也说我在心里感受到的空洞,就是过去我的凡人性所在的地方。
「你怀疑解谜者吗?我当然会完成承诺!咒语完成后不久,我就杀了你,看看它是否生效。你奋力地挣扎,但是我『紧紧』抓住你,并且目睹你众多死亡中的第一次。」解谜者的牙齿发出喀啦的声音说:「然后我发现了它的瑕疵…」

「什么瑕疵?」

「自我像座监狱般将我们禁锢。忘记我所做的事,就像一个防护罩一般。」解谜者用舌头发出啪啦的声音说:「我美丽的、美丽的东西,你要知道真理当中是有智慧的,而真理就是:生命是为了终极目标-死亡-在做准备。我们的生命只是让我们学会『如何』死亡的工具。如果我们忘了这件事情…」

「所以那时候你发现我死时会失去记忆…」

「是的…」解谜者点点头说:「很不幸…没有凡人性来紧紧抓住这些记忆,这个躯壳是…」

「所以你拿走了我的凡人性…它还完好无缺吗?」

解谜者看起来很惊讶,然后惊恐的说:「是的,是的,『是的』!不必担心凡人性被破坏…如果你在这里…听见?听见对我说的话,你的凡人性必是完整无缺的。这样的东西不能…不能…只要你还活着,就不会被破坏。你是你那凡人的灵魂的『倚靠』。只要『你』未受损伤,它也就完整无缺。你可以永恒…」解谜者笑了并且发出嘻嘻的笑声说:「因为生命将你吞噬,又将你吐出来!」

「生命吞吃了他,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会遇到那样的结局。」

「够了-听着,解谜者,你拿走了我的凡人性,而它造成的伤害可能更大。我要把它拿回来-我想你拥有它已经够久了。」

「啊…你有一个请求…?」解谜者那双布满黑色血丝的双眼变得锐利而扭曲,得着了一个混乱的『认知』,她露出她的黄牙说:「不,不,不。那个,解谜者,我『不会』这么做。没有完成的不会被完成。」

「解谜者…我厌烦你的文字游戏了;我不再和你游戏下去。把我的凡人性还我,否则我杀了你。」

「你会杀了我,你应该杀了我,那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所面对的时间中的各种面向是难以陈述的。凡人所面对的是相反的方向,看向未来,而我则面对着过去,因为我不喜欢我在未来中看见的东西。」

「停止这些没有意义的话,解谜者。我懒得再跟你说话。把凡人性还给我-马上。」

「我心爱的人,解谜者不能给你这样的东西,因为解谜者『没有』东西可以给予…我从未拥有『你』或你的凡人性…虽然因着自私的缘故,我希望将他们都像纪念品般留在我的花园里,模仿你肉体的样式…但是解谜者不能让自己这么做…」

「为什么?」

「你『爱』他!」阿娜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地说:「你『爱』他,你真的爱他!」

解谜者露出一个低沈而宽广的笑容说:「魔鬼,要你相信很难吗…?」她轻轻地对自己咯咯笑着说:「难道解谜者身为解谜者,因此而为一个神话人物,不『应该』在她那黑色-长满灌木的心里带着这样的感觉吗…?」

「解谜者,任何一种生物都可以拥有这样的感觉。」失宠柔和的说:「然而,历史并未描述你的慈悲…」

「呿!过去是过去,而且历史所记载的并不一定是事实…」解谜者皱着眉头看着失宠,然后她的声音渐渐低沈了下来,带点威胁地说:「这种感觉『掠过』我,是的…深不可测的女儿,现在『留着』你那清脆的音调。我不需要你的温言婉语来模糊这里的气氛-这个男人跟我有话要谈,你应该退出。我等一下会理你。」

「够了,解谜者;如果你没有我的凡人性的话…那它在那里?」

「甜心,『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是你,我会尽快将它拿回来。如果有人拿了你的凡人性,用来威胁你,不知道他们会对你做出什么可怕的事。」解谜者将手爪拢在一起,发出『喀啦』的声音说:「那就像拥有一个人甜蜜而有趣的灵魂…你会变成在别人的丝带上跳舞的木偶,而且也是一个悲哀的木偶…两个?它在哪里,我不知道。」

「等一下…你说你不知道我的凡人性在那里。你知道有谁会知道吗?」

解谜者露出一个恐怖的微笑,她的长牙闪着光,说:「聪明,聪明,『你』真聪明…是的,是有另一个人知道解谜者不知道的事…」

「别人可能会知道?谁?」

解谜者的眼神黯淡,似乎在凝视着远方,她慢慢地说:「一个…皮肤白皙的人…你必须去问他。一个天使,一个天神,他用手和清晨的翅膀飞翔,是地平线的建筑师。他在我所存在的另一个地方,在另一个牢笼,另一座监牢…他拥有你想知道的知识。拿你的问题问他,倾听他的答案,并将之作为引导。」

「我在那里可以找到这个天使?」

解谜者告诉我,我的凡人性仍然完好无缺…放在某处,但是她不知道在那里,她只知道有一个人「可能」知道。解谜者要我穿越她的迷宫,前往另一个监狱,我可以在那里找到一个天使,一个「天神」,他可以告诉我,我的凡人性在那里-如果这个天使难找的程度有解谜者的一半的话,我开始怀疑我是否永远也找不回我的凡人性。但是,这件事似乎比我一开始所想象的还要重要-解谜者警告我,要在别人夺走我的凡人性之前先将它找回来,因为她说任何取得它的人,都可以把我当成傀儡。

「离开这个监狱,你将到达『另一座』监狱…虽然匆匆一瞥之时,它未必会出现。轻轻地走上去,然后在不断缩短的锁炼中找到金色的环节。光将在黑暗中指引出新的路径。」

「令人高兴的秘密…虽然不令人惊奇。谢了。」

解谜者咯咯笑着说:「对于过去我不坚持细节…刻薄的人,你能收到『任何东西』都是幸运的!」

「噢,是吗?只不过这些问题从来不曾平顺连贯过。」

「啊…」解谜者笑着,举起他的一只手爪,说:「这就是为什么你要确保每一环节都安全,因为如果它们现在不平稳,想象一下更多的环节散开时,这条锁炼会像什么样子…时间和死亡对别人可不像对你那么有『耐心』。」

「你说什么?」

「如果你宝贵的环节的其中之一是导向『死亡』呢?如果你再一次忘了自己呢?到时你会怎么作?你被偷走的凡人性会在哪里,那时…它将永远遗失,因为没有剩下任何人能回答你如何找到它。追查你的路径将变得更困难…也许是不可能的…」

「没错。无论如何,我还有别的问题要问你,解谜者…」

「当然…永远的问题,永远的问题…」

「我有一些问题跟『你』有关的问题,解谜者…」

「嗯?我心爱的人,向解谜者询问你的问题。」

「解谜者…你是谁?你从那里来的?」

「我?解谜者就是我,一个谜题的制造者和破解者,对于『不能』被解答的事物的解答者,一个不断纠缠又拆散的心智,直到思路在一个酒醉男人的毛发中,像绳结般被结在一起。」解谜者撵起一搓她的灰色头发,缠绕在手指上,说:「够了,够了。」

「可是你是『什么』?有人说你是个夜巫,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夜巫…?」解谜者露出像针一般的黄色牙齿,可怖的笑着说:「我只不过是个痛苦的『女人』…痛苦的?痛苦的失去了她心爱的创作物。有人叫我干瘪老太婆、灰夫人、亚加姐妹,夜晚的女巫-但是我有自己的名字,解谜者,解谜者是个很会出谜题的人,提供谜题以找出解答,并且把不可能性降低,但是…」

「可是…?」

「有很多关于我们灰夫人的传说,我们的种族是『夜巫』,但是我是『独立的个体』。有些人叫我们老恶魔、越过凡人梦想的人、仁慈的人,丑陋又可怕的东西,他们的家就在人心的黑暗面里。」解谜者瞇起双眼,闪着略带红色的光芒,说:「但这对我没有任何意义…可爱的东西,像你这样的人会怎么称呼像我这样的人呢?」

谎话:「我记得你的美,解谜者。」

解谜者沉默了一阵子,然后她咯咯笑着说:「哦,我心爱的鸣鸟,你是一颗『钻石』。你让这些世纪变得值得!对于只能听见寂静和黑色倒钩缓慢爬行的声音的疲惫耳朵来说,你的歌唱多么的甜美…」解谜者笑着说:「然而你对我说谎…」

「不,解谜者,我不…」

「呿!你以为我在乎实话吗?!鸣鸟,谎言对我而言是『美丽』的,解谜者喜欢听你说这些东西,她真的喜欢。或许我很丑陋…」

「解谜者,你不丑…」

「然而可爱的东西,我不一定要是『丑陋』的。我的外型可以依着我的意愿,像水一般,我可以重新将它编织成更令人喜爱的模样…」解谜者看着失宠,然后笑着,舔着她的嘴唇说:「是的…」

「解谜者,什么…」

解谜者已经…化成失宠,拥有她的行为举止、外貌和衣服…「这个样子比较令人喜爱吗?」解谜者笑着,她的牙齿现在又白又亮,嘴唇『透着』红润的颜色,她说:「如此有教养又令人摒息?」她示意你靠近一点,说:「我心爱的人,来,『我的』唇不会燃烧着亚比索的折磨,将你的唇覆盖在我的唇上。」

「非常好…」

「你…咬我。」

「而在很久以前,你咬我,那不是个吻,而是你啃噬了我的心…」解谜者笑着说:「我心爱的人,不要觉得惊讶。那并没有造成伤害…或许,除了和你同行的人以外。」她轻声地咯咯笑着,而你突然发觉到失宠和阿娜正盯着你;外表上看来,她似乎很镇定,但是你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们两个之间某种东西『改变』了。阿娜的双眼瞇成一条细缝,而她的尾巴则危险地来回轻打着地板。
「恢复你正常的样子,解谜者。」

你眨眨眼,解谜者已『变回』她原本的样子,她说:「你真是个难以取悦的人!呸!他们还在想为什么我们的种族里没有男人!」

「你可以…你曾经变成那些样子?」

「或许一些,或许是马贝丝。」解谜者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困惑地说:「我记得没有,我不是,我,艾凡妮,或许?不是斯马塔,也不是马塔…这么多主题和分支,这么多个解谜者…我所做的就是不断地缝纫、修补并且增长。」

「马贝丝?你就是马贝丝?」

「那可能是我众多名字的其中之一…是吗?」解谜者看起来更困惑了,她布满黑色血丝的双眼开始显得迷惑,说:「名字是『难以』记住的…」她的声音变得微弱,说:「像是越过很长的一段距离呼唤…」

「马贝丝对我很好,而且帮助我。那表示你帮助过我。谢谢你。」

当你提到马贝丝时,所有的颜色都从解谜者的脸上散去,直到她的脸变成灰白色-完全的灰白色。那个情况就像是颜色…消失了。她说:「那你们是谁,啊?孩子们,你们走的路将你们带回老马贝丝的门吗?」

「是的…马贝丝…我,呃,更加了解魔法。你能不能再教我?」

「呸!孩子,我只是个助产士,像魔法般的能力是超出我之外的…」

「我…我不这么认为。我想你可以教我的东西,远超过你的想象。」

接着问题如回音般发出:「你想学魔法,真的吗?你『为什么』想学这种东西呢?」

回响:「因为我可能需要它,才能解开我是谁的秘密。」

过了一段时间,解谜者…马贝丝…点点头说:「魔法可能会有帮助,也可能没有,你不能依靠它来解答你的问题。」她叹着气说:「孩子,这似乎只会让你的问题变得更多…」她倾身向你说:「但是如果你已经知道了,那就听好…」

注意听。

原来解谜者就是马贝丝,我在拾荒者广场遇到的那个仁慈接生婆。我问她这件事,解谜者似乎有一段时间变成了马贝丝,并且告诉我一些事情…一些我想不起来的事情,但是我觉得她好像把我的感官拉回到诸界之间,让我更加了解我的周遭环境。

马贝丝…解谜者…低语着,而你感受到和以往『不同』,不知怎的就是改变了。 她告诉了你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是关于诸界怎么运作的,但是你从心里拒绝接收她所说的话,且无法回想起她说了什么。只是想到它们就让你心跳不已…你不确定解谜者告诉你的这些事情,是否曾有『任何人』想知道。她正看着你,细看着你

「什…你还有过那些形象,解谜者?」

「或许一些,或许是马贝丝。」解谜者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困惑地说:「我记得没有,我不是,我,艾凡妮,或许?不是斯马塔,也不是马塔…这么多主题和分支,这么多个解谜者…我所做的就是不断地缝纫、修补并且增长。」

「你是艾凡妮?在停尸间里?」

「那可能是我众多名字的其中之一…是吗?」解谜者看起来更困惑了,她布满黑色血丝的双眼开始显得迷惑,说:「名字是『难以』记住的…」她的声音变得微弱,说:「像是越过很长的一段距离呼唤…」

「艾凡妮用她的方法帮助了我。那表示你帮助过我。谢谢你。」

几乎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解谜者将手伸向你,并且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可以断言那是艾凡妮的爪子…

站稳脚步…

解谜者用左手从头上拔下一根头发,缠绕在她的手爪上,然后她以闪电般的速度,将另一只手爪刺进你身上一道伤痕旁的皮肤。那仅仅比大头针的针痕大一些,不过看起来她似乎要开始缝补你。

让她作事。

原来解谜者就是艾凡妮,我在停尸间遇到的那个提夫林。当我问她这件事时,解谜者似乎有一段时间变成艾凡妮,并且「缝合」我的伤口,让我变得更强壮。

说也奇怪,伴随着艾凡妮来的感觉并不十分疼痛,但是缝线和缝补的工作似乎越来越深入,几乎是在你的里面,实际上并不在你的皮肤的表面上。一段时间后,解谜者将手爪缩了回来,然后你感觉到…好多了,也更怪异。解谜者用艾凡妮的声音低咕着说:「笨殭尸…」

「你还有过那些形象,解谜者?」

「或许一些,或许是马贝丝。」解谜者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困惑地说:「我记得没有,我不是,我,艾凡妮,或许?不是斯马塔,也不是马塔…这么多主题和分支,这么多个解谜者…我所做的就是不断地缝纫、修补并且增长。」

「你就是被掩埋的村庄的那个裁缝师?马塔?」

「那可能是我众多名字的其中之一…是吗?」解谜者看起来更困惑了,她布满黑色血丝的双眼开始显得迷惑,说:「名字是『难以』记住的…」她的声音变得微弱,说:「像是越过很长的一段距离呼唤…」

「马塔很疯狂,解谜者,但是她人很好,而且帮助我。如果你就是她,那么你无意伤害我。我谢谢你。」

当你说着她的名字时,解谜者的脸好像开始『转变』…她蓝色的皮肤开始松垂,直到她脸上露出如马塔般令人厌恶的神色,说:「别这样,现在…别对马塔那么不友善…」她举起像手术刀的食指向你前进,说:「错误的,卑鄙的,尸体。」

站稳脚步…

解谜者那污秽的手爪戳进了你的下腹部,然后用像锯子般的动作残忍的向下拉…但是一点也不痛。在她的碰触后,你看着你的皮肤慢慢被剥去-伤口没有流血。她说:「看这个,马塔…看这个…」

让她作事。

解谜者的另一只手施力在你的胸膛,她把你的肠子像纱线般打成环,然后从你的胃中把它们『拉』起来…当她这么做时,你的胃被封了起来,如同时间回到了从前。马塔…解谜者…如同纪念品般抓着你的肠子,她说:「美丽,真美丽,是吗,马塔…?一个人不应该咽下这样的东西,不应该,不应该…」

「呃…我可以把它们拿回来吗?也许我会需要它们。」

她交给你黏稠的一团…虽然还是新鲜的,但是在你的肠子周围的液体已经像树脂般凝固了。感觉上它更像是一捆上过釉的…绳子。

「呃…谢谢。我会永远珍惜。」

原来解谜者就是马塔,我在被埋没的村庄里遇到的那个疯狂女裁缝。当我问她这件事时,解谜者似乎有一段时间变成马塔,并且把我的肠子挖了出来…她告诉我这些肠子可以作为具有强大力量的符咒。我只知道似乎有好几百万人不断地把手伸进我的身体里,把一些不应该拉出来的东西拉了出来,然后好像没事一样

马塔…解谜者…缓缓点着头说:「他也应该,马塔,他不应该吗?是的…是的,马塔,他应该。在长生不死的人的肠子中找到强大的魔法,是的…不像是牙齿…或是眼睛…」

「我还有别的问题要问你,解谜者。」

「嗯?我心爱的人,向解谜者询问你的问题。」

「这是什么地方?」

解谜者在她周围比着手势说:「它曾是一个无生命的石头迷宫,平凡无奇,但是当我来到这个地方时,一颗黑色的小种子被吹进我的头发,然后它在石头中日渐茁壮,越来越茂盛,越来越茂盛,直到它长得又粗又厚,遍及整个迷宫,就像一个干瘪老太婆散乱的头发…然后这个迷宫就这样变成了我的花园。」

「我还有别的问题要问你,解谜者…」

「嗯?我心爱的人,向解谜者询问你的问题。」

「你为什么被囚禁,解谜者?」

「我试着帮助痛苦女士,并且她并不喜欢。」

「痛苦女士?你试着去『帮助』她?」

「我提供的帮助并不受欢迎。我『试着』要让她自由;法印城是个牢笼,一个到处是门和锁的城市,对她而言如同监牢。必定是这样的,不是吗?除了『牢笼』以外,有什么更能形容法印城的呢?而且是谁被关在牢笼里?痛苦女士!对这么巨大的一个人来说,这个监牢是多么地小。用这种方式折磨一个女人是不公平、错误而且令人无法忍受的!」

「我…懂了。」

「我试着破坏牢笼,让痛苦女士可以自由。」她做出一个发出嘘声赶走小鸟的动作,当她驱走那只看不见的小鸟时,她的表情变得痛苦,说到:「嘘,嘘,痛苦的女人,让法印城的四围被破坏,如此你就能远离它肮脏的街道,还有那些因为害怕自己的想法被人听见,而不敢用字词说话的愚笨监护者!」解谜者的手渐渐停下『发出嘘声』的动作,然后她缓缓地叹了一口气。

「继续说…

「在我结束之前,我发现我在这里,而且我对这趟旅程没多少记忆…很多记忆消逝了,很多遗忘了,是的它是…是?曾是?」解谜者露出她的黄牙笑着说:「对这把老骨头来说,记忆的消逝反成为一种安慰。我遗忘了许多…所幸我仍然记得你。」

「解谜者,可是…你为什么想把痛苦女士从法印城释放出去?」

原来解谜者被关在迷宫里,是因为她试图让痛苦女士从法印城里释放出来…这算是犯罪吗?但是,最好的目的…解谜者说,她只是无法忍受任何人被困或被囚禁起

解谜者的声音低落了下来,几乎是带着斥责的语气说:「我对每一个人感到愤慨,尽管是一个神祇,被囚禁,并且想到这一切,每一个人…不管是石头、陆地,或是安静地带着刀刃的女士…都应该获得自由。有人说我是更愚蠢的,他们说,为什么要冒险做这种事?」

「我想你试图释放她,是做对了,解谜者。」

「我很高兴我们有着类似的想法,而且对这件事有着相同的看法。然而…当我无法独自让事情变得够好…在我看来似乎有许多是留在地上、支离破碎的生命和梦想。」

「至少你试过了,解谜者。而且我觉得你的动机没有错。」

「呿。所以『某人』是如此。」

「许久以前当我遇见你时,你正打算做这件事吗?你是否试着要释放我?」

「颇有可能,非常有可能。生命的束缚和对死亡的恐惧可能过于紧紧抓住这个我最近…认识的男人?认识,哈-哈?」解谜者抓起一束她的灰色头发,将它绕在指头上说:「解谜者对束缚和牢笼没有半点喜好…」

「啊,所以我也算是被囚了?或是被捆炼?听起来好像你的记忆变乱了,解谜者…」

「是的…」解谜者将眼睛瞇了一会儿,接着她布满黑色血丝的双眼变得更加晦暗,好似她被一个沉重的武器重重打击到一般。她的手爪抓紧了灰色的头发,紧到似乎要把它从头颅上撕扯下来,她说:「或许,你被困住了?但是一般的笼子关不了你…」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限制我的吗?」

解谜者认为,当我在很久以前去找她的时候,我是被囚或被监禁的…但是她无法明确地想起来。她提到某种承诺,然后她从头上拔下一根头发,告诉我用它来代替一个答案。

解谜者看起来很困惑,而且她的脸开始『扭曲』,似乎正为着一个不愉快的想法挣扎着,她说:「我已经忘记了…或许是一个承诺…?不,不…」她的手指紧紧抓住灰色的头发,而令你惊讶的是,有一种像是树枝被折断的『霹啪声』,并且解谜者把头发从她的头上撕扯下来。一股黑色的血液从她的头颅流下,然后她生气地发出嘶嘶的声音。

「解谜者…?你还好吧?」

「我不会再多说什么…」解谜者的脸痛苦地皱了起来,手爪上覆盖着沾着血的灰色头发-即使是从她头上拔了下来,看起来还是又硬又尖。她说:「我不知道,我也不该分享我所知的!」她向下看着绕在她手爪上的灰色头发,然后她将它弹向你,发出嘶嘶的声音说:「半人类,拿去,然后让过去留在过去!」

「很好,解谜者;那么那件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还有别的问题要问你…」

「嗯?我心爱的人,向解谜者询问你的问题。」

「传说中说你是个强大的法师,解谜者。你能不能教我?」

解谜者带着蓝色的皮肤像破布般扭曲,她不以为然地皱着眉头说:「解谜者知道『魔法』吗?!难道你的心智随着凡人性一块失去,东西全都不见了吗?!我遗忘的魔法比『你』知道的更多…」她用其中一只手爪戳你,说:「在任何一个时候。」她在戳了你一下,说:「知道。」

「那你能不能多教我一点法术?」

解谜者瞇起她布满黑色血丝的双眼,细看着你说:「或许我会被像你这样的人说服…虽然其它任何人都没有这样的机会,我也不给予这样的恩惠。你对魔法是个初阶的学生,还是我面对的是一个疲于…伪装而尝试真实的人?一个疲惫的大师?」

「我真的没办法说…评价好坏参半。」

「我知道,你是一个和别人说话时,沿着中间途径蹑手蹑脚前进的人。这样的路径不会定罪…」当解谜者看着你时,她紧瞇起双眼说:「我猜你是个未经事故的法师,但是你有许多尚未发展的潜能。我会给你这个…嘘…闭起你的双眼,听…」

闭上你的眼睛,注意听。

当你闭起双眼聆听时,一阵颤动窜过你全身,像是带刺的蛇正在你的肌肉下钻洞。当你睁开眼,你的掌心里有个奇怪的、黑色带刺的种子。你完全不知道它是怎么跑来的,解谜者小心地看着你说:「将这种子拿去,向它学习。」

「很好…我还有别的问题要问你,解谜者。」

「嗯?我心爱的人,向解谜者询问你的问题。」

「谢谢你给我的资料,解谜者;我必须走了。」

「等等…」解谜者的声音降成低低的嘶嘶声,像是大蛇发出的声音说:「我心爱的人,你还没问的最重要的问题,你想起来了吗?」

「是的…我必须知道如何离开这个地方。你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我知道这个地方的分支,歪曲、扭曲和洞穴。虽然这里没有树叶,但人想要时就能得到他们的树叶。」

「所以你真的知道怎么离开?」

「用你的手像树枝般将自己环抱,让它们像笼子般围住你的胸膛。从迷宫的边缘走向黑暗,并且进入另一个你的肉体应前往的笼子-简单的离去,但在踏出最后一步后,就不能再回来,所以请留心,并在踏出那一步之前取走你所需的。」

「我要从迷宫的那一边离开?」

「那个,对女巫提出的那个问题…哪个?其中一边知道,我不知道。我的记忆使我失望,而且迷宫的边缘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已经知道怎么离开?那么…你为什么不走?」

「你对我提出的问题是:一个人可以离开时,为什么要留下来?」解谜者突然现出一抹变形的笑容,露出一排牙齿说:「我将这个问题转回给你,我心爱的半人类,答案不在于留下或离开,而在于原因跟理由。」

「你不想离开吗?」

「那是『一个』需要,一个过去的需要,却不是现在的需要,并且越来越多的不是、不存在及复杂的需要。在我长满灌木的围墙外,我需要什么?在迷宫的边缘外是一个残忍而尖锐的世界,而解谜者已经从她的皮肤扯下了『够多』的外壳。」

「你帮了我很大的忙,美丽的解谜者。谢谢你听我的要求,并且和我分享你的知识。」

解谜者露出牙齿,现出一抹扭曲的笑容,接着轻轻地咯咯笑着说:「啊…我心爱的人,是『我』要谢谢你。这样的谄媚之词已很久没被带进这个迷宫了…我的鸣鸟,我希望能给你一个恩惠。」

「恩惠?我很乐意接受你给我的任何礼物。」

「那么听我说…闭起你的双眼,我会让你看见多宇宙的本质…」

闭上眼睛注意听…

当你闭上你的双眼,你的右眼感到一阵刺痛。你的眼睛…你双眼的其中『一只』…打开了…然后你看见解谜者在你面前,她充血的双眼闪着欣喜的光芒,她伸出了一只手爪,而且上面沾着你的血…还有一颗眼球,你的眼球。

「你…做了什么?」

「鸣鸟,我已经给你一个恩惠。一个知觉的扭曲,敲进你心里的分支,敲进解谜者所知的根源,我已给予你…我的一部份…」她拿着那颗眼球,而你恶心地看着她向前采下一个黑色的种子,接着把它们一起放在左手的掌心中。她带着奇怪的笑容,将它们压碎,并发出恶心的『嘎吱声』,她说:「啊…」

「还…我…」

「心爱的人,当然…」解谜者打开了她的手掌而你的眼球躺在那里,似乎毫发无伤地看着你。她将它拿在拇指跟食指中间,在你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她把它塞回你空空的眼窝中。

「呃……」

为了回报我的巴结,解谜者挖出我的右眼,在里面塞了一个黑刺网种子,然后再把它装回去。现在我的视线略有不同…好像我是透过解谜者的角度,以及我自己的角度,在观看诸界。当然,这种经验也让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得要小心我巴结的对象,尤其是当对手一伸手就可以刺杀我的时候。

「心爱的人,我的一部份在你的好眼睛里。当你从那只眼睛看诸界时,你能够比过去了解得更多…你会变得更有智慧,并且你会了解更多在诸界的经验和它们的变向…就是这样。」

「很好…谢谢你,解谜者。我必须告辞了。」

当你即将说再见时,你突然感觉到头上有一种令人汗毛直竖的感觉-而且你注意到解谜者布满黑色血丝的眼中燃起一种奇怪的、掠杀的火焰。

「你不让我离去,对不对?」

「一个感知的问题-然而它不是一个真正的问题。」解谜者的声音转变为一种奇怪的低语-非常悲伤,像是一种令人昏炫的回音,贯穿了你的心,她说:「半人类,问题就是你『想』离开我吗?」

「美丽的解谜者,许久之前我来找你,你帮助我,而你又帮了我一次。我不会忘记你为我做的事。但是现在我必须离开了-我必须更了解我自己。」

在解谜者周围的空气中有一种可怕的『闪光』-并且有着发着闪光的细枝和发着霹啪声的树枝的声音,而这些树『弯曲』和『碎裂』所发出的恐怖声音…

「什-?」

解谜者的嘴唇向后翻,并且声音变得尖锐而刺耳,像是在哭啸的风一般,她说:「半人类,你对『知道』知道些什么?!知道就是:知道你会待在这里,直到我长满灌木的花园存在的最后一天,永远不离开,并且你应该爱我,如同你注定的,如同你承诺的!」

「恐怕我不是什么好同伴,解谜者。而且我不能留下来。我想你恐怕得让我离开。」

「我不应该让你离开-我有把你留在这里的能力,而且我应该运用它。我心爱的,『心爱的』人,我的黑刺网迷宫在我活着的时候,不会允许你远行…」

「解谜者,我不想和你打斗…不要这样做。让我走,我会再回来看你。你不需要独自留在这里。」

「回来?!就像多年以前你所声称的你会回来?!不…不,你不应该欺骗解谜者两次!我不会再等你那么多个世纪…」解谜者的嘴唇向后翻,而她的爪子似乎开始长长,长成恶魔般的爪子,她说:「你要留在我的花园中,而且你永不会再在诸界中漫游…!」

「解谜者,冷静一下,没有必要…」

[SOUND RAV065] 「半人类,你已经忘了你的身份,谦卑才是适当的。」

「解谜者,不要这样做…」

解谜者回答了我的问题,但是我不认为她希望我离开她…当我告诉她我要走了的时候,她攻击我,而且她发誓,只要她还活着,我就不能离开。除了和她作战之外,我没有别的选择。


从诅咒城回到印记城之后,可以再见到马贝丝一次:

AR0102

DMebbeth

当你进去时,马贝丝抬头,她的面孔变灰…她看起来病了。当你注意看时,看到皱纹满布在她的脸上,像裂痕一样,她的灰眼睛闪动着,好像不容易把焦点集中在你身上。

「马贝丝,你还好吧?」

「嗯…」她弱软地笑笑,她的声音沙沙作响,好像试着要迫使它穿过多层的灰尘。当她说话时,就像回响一样。「我有…多一点时间…」

「马贝丝…你『知道』你以前是解谜者吗?」

她深吸一口气…她的话说得很慢,她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也许…马贝丝已经忘记她自己很多次…我梦到我是别人…」每个字都比前一个字更重,好像有数世纪的重量压在上面。她的身体似乎略为移动,好像要「放松」。

「你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谁?」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自己?」马贝丝舔舔她的嘴唇。「很多东西…即使只是一小部份的自我…它们都会从记忆的裂缝中掉落,东西的阴影被遗忘,这些内存的东西,也许不好…也许好。」

「可是为什么?当你可以再成为解谜者时,为什么要伪装?」

「这里,在这个地方,我只是修补东西和尸体,安置骨头,接生…我在这些事情里面得到满足。」她叹气。「至于『另一个』,解谜者…」她又舔舔嘴唇。「我想…你会觉得一两次的记忆错乱所带来的自在是理所当然的。」

「在发生那些事之后,我不确定你是否会在这里,马贝丝…」

马贝丝点头-每次的动作都很痛苦。「嗯,珍贵的朋友…」她在呼吸时退缩了一下。「看到你在这里…就像是个回声,剩下的时间不多…思绪,解谜者…我们在谈话时,它们也在解开。」

「你痛苦吗?」

她点头。「对…但是伤害最深的,是讽刺…」她露出生病的微笑。「仁慈的行为,三倍的回报…那是异界的方式,我少许的仁慈行为导致我的死亡。」她轻轻地笑笑。「但是我不后悔…」

「我有问题,马贝丝。我必须知道是谁对你做这种事。你能不能-」

她举起手,制止你。「珍贵的人…我要你听我说,最后一次…」

「非常好…」

「珍贵的人…」她叹气。「我想做的只是让痛苦女士离开她的牢宠…对你而言,我只希望你『活』下去…至于我的女儿,我…」她叹气。「异界间有一句谚语…女巫的仁慈比她的恨恶更加残忍,而且会毒杀它接触的所有东西…」
「很遗憾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如果我可以救你的话,我-」

「我要死了…」她眨眨眼。「我的结局…从时间的四面八方而来,解谜者的所有头绪都在解开…」她咳嗽。「但是…」她的灰眼睛锁定在你身上。「也许并没有全部结中…我的迷宫里的黑刺网种子…你有没有带着?」

「是的。这里。」

「啊…」她充满活力地拿起种子,把它放进她的灰色头发里。「圆环的一体已经完成…」她举起手,要你走近她。

停止走近她,跪下。

她屏息轻轻说了些什么,然后用手捧着你的脸,在你的前额上亲了一下。当她的嘴唇碰到你的皮肤时,你闭上眼睛…

「但愿诸界仁慈地接受你的灵魂,马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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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 该用户已被删除
吉尔 发表于 2008-5-13 23:52:00 |显示全部楼层
[s:99] 把电子书里面的内容都发了一遍···
请恕我没有看是否和前面的大大发的重复了 [s: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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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kercheng 发表于 2008-5-14 08:46:30 |显示全部楼层
很强大[s:99][s: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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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minster 该用户已被删除
elminster 发表于 2008-5-26 17:46:39 |显示全部楼层
异域确实是很值得玩的一款游戏...........很多东西确实很值得深入的思考...........这游戏的哲学的思考成分可以说是最浓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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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flying 该用户已被删除
isflying 发表于 2008-9-5 07:05:53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游戏我没玩完,太过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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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斯雷尔 该用户已被删除
提斯雷尔 发表于 2008-9-15 09:07:08 |显示全部楼层
异域不是简单的游戏,是艺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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