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一小半杯啤酒,好像是有些饥渴般馋饮,所以显得有些贪婪,也许用畅饮一词会适合此时此刻。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吸引人的目光,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眼神,似乎哭过,又似乎有所彻悟后的感觉。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伤和没落,这种神情似乎从未有过,因为没人见过。
“我们只是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所以好像理所当然的拥有了不同的人生,我想她是比我优秀的。不,她从一开始就比我优秀,不但我这样认为,就连我们的导师伊瑟拉·维拉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以我的导师为目标,而她却更加接近我的目标”,她的话有些没头没尾,就像是一段完整的话中截取到从中间开始,开头的一部分不知为何被莫名删减:“她失败了,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优秀,可她明明每次在较量的时候都能击败我,但是在战场上却如此的脆弱。我不惧怕战争,也不在乎胜利与否,只知道我所打倒的敌人都该是他们应得的命运,我的敌人一个个倒下,而她却被敌人一次次打倒。她哭着跪在我面前,我感觉她不合适向我下跪。她哀求我救救那里的无辜人民,她一己之力挽救不了他们。其实她可以全身而退,却选择了坚强的面对,她执行了她的公正,却没能守卫住自己的生命。当她被敌人贯穿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公正是如此的渺小,尽管我从来都没对自己的公正质疑过,导师也没有。”
“他们是被冤枉的,却被扣上贼寇之名,还受到剿灭。我杀出一条血路,看着所有人都倒下,尸横遍野,其中也包括了她”,她摸了摸自己的金色盾牌,说道:“这是我的导师给我的盾牌,它原本就属于我的导师,它有一个名字,只是我还不配叫它。当我拥有了足够的公正时,我才能堂堂正正的念出来,到那个时候,如果我们还有缘分再见面,我再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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