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克羅迪厄斯 于 2014-7-15 11:47 编辑 ; y/ a7 \" u4 e1 C9 X
1 z' l2 ?, V5 c2 v v# Z- X1 a0 n2 K 黑暗之门91年,在第四或者第五次兽人战争结束后,牛头人贝恩作为部落大酋长的代表到达拉然同联盟缔结和约,作为缔约者之一的我也有幸能够目睹传说中的魔法之城、天空之城的风貌。
7 T) Y" U/ V7 H9 t8 N1 f6 L 这是一座渲染着紫色的城堡,每一座圆顶和尖塔上都闪烁着奥术温和的光芒,街道干净而整洁,穿着紫袍的人们在这座城市惬意的做着他们想做的事,他让我想到另一座城市,也是一样的干净整洁,金色与红色的幔帐铺满整座城池,那高高耸立的尖塔和日夜熊熊燃烧的魔法水晶无不向过往的人们宣示着王权的威严与森重。
+ N6 R$ {' O6 l5 C* P 达拉然也有一座这样高耸如云的尖塔——紫罗兰堡,作为达拉然城主曾经的居所如今他对每一位访客敞开了怀抱,城主本人却不知什么样的原因搬离了这里,搬去了千里之外的考达拉再也没有回来。我饶有兴致的穿行在这座建筑的每一个房间里,那里有无数供人阅览的精美诗篇与典籍,在墙上挂着各个时代各个种族的绘画艺术珍品,着实令人流连忘返。 D1 E3 e# j* c. z& v9 Z& J4 [7 D
在尖塔顶端的某个耳室里,我无意中发现了一幅与众不同的画作。在一幅巨大而浓墨重彩的《双月》旁边的墙上,它安静的悬挂在那里——画框上没有积灰,纸张的颜色也没有变,就和这里的大多数画作一样保存的相当好。 $ H' x f0 a# P- S/ e, S4 V+ D; L
这应该是一幅人物的素描,在一张餐桌前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竖耳朵的精灵男子,他目视前方,神情温和,右手看似随意的搭在桌沿,而左手却紧紧握着腰侧佩剑的剑柄,他的对面侧坐着一名身穿长袍的妇人,她并没有去留意望着自己的精灵男子,而是把目光倾注在自己身前的小男孩,看来这应该是她的孩子,男孩子正和自己的母亲说话或者玩闹,妇人用双手把他搂进怀里。从描摹的场景来看似乎是某个旅店的角落,妇人座椅一侧斜倚着的法杖昭示她施法者的身份,而男子全装惯带,显得硕长挺直。 5 Y& f; p: c& Z+ [: K% G
忽然,我在画中还发现了一个有着尖尖的耳朵的精灵小女孩,她正从男子的背后探出头来,双手按在男子的剑鞘上看着对面的那对母子。‘真有意思,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不禁猜想道。精灵与人类的结合并不多见,对于精灵而言,他们的烦恼正是源于他们的生命,相对于巨龙来说千年不过转瞬即逝,而对于其他凡人种族而言却已经不止经历了多少轮回;而且,这个精灵男子并非在达拉然随处可见的高等精灵,而是一名来自部落的血精灵!虽然两者之间的容貌相差不大,但男子战袍上所绣的徽记分明就是一头展翅飞翔的血鹰,那是曾经的血骑士独有的标志,想来这幅画作的时间应该在50年之前了。 ) P3 L; E1 K8 |- F5 Y e$ @
我伫足画前久久不愿离去,觉得画中的场景就在眼前浮现,一种奇特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是好奇或者别的什么,让人神魂颠倒。‘他的作者是谁?’通常作者都会在自己的作品上留下自己的记号,我很容易的就在画的右下角找到那个记号——那仅仅是两个字母的缩写“R&W”,或许这是作者姓名的缩写吧,看来这注定是一个难解之谜。
7 n- h' G4 ^0 Q, p$ i 在我打算再一次欣赏这幅画作后离去的时候,一个须发皆白的男人走进了这间耳室,他看到我不禁愣了一下,然后说“你好,需要帮助吗?”我看着那男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脑子里的通用语也突然忘得精光,只得转过身指着那幅让我流连忘返的画。 ' d3 t( W5 D+ q8 R, v0 r
“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 L* t: V4 _. w% J( m
“不,画的很好,非常……非常……”我突然意识到我说的并不是通用语,那个男人也不是,“你,你会说兽人语?!” $ e8 A+ [* k3 D, l% y8 }
“会一些,不过很多年没有说了。自从‘达纳苏斯’的事情发生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在达拉然见过部落。”
1 ~: I; E3 d- K! d* A 我不得不承认我立刻对这个男人的身份发生了兴趣,而且既然他是画的主人,那么他应该会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呃,你好,我是说能请你喝一杯吗?我叫格林戈,格林戈.霜斧,来自奥特兰克。” 5 H- Z6 H5 z: H# j, ^
“你好,我叫弗兰茨,是这里的管事,那幅画是我的私人收藏,真抱歉让你见笑了。” , I% b$ p( B- q0 Y. z" g
然后,我们来到了那座被称为“魔法戏舍”的旅店。我叫了两杯汽酒找了一个角落坐下,那位叫做弗兰茨的男人坐在我的对面,他的右手随意的搭在桌沿,左手则放在自己的腰侧,不知怎么搞的,看着他我总觉得脑子里有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闪过。
9 g! I5 _' M$ P, G2 p" O “你是说你想问那副画的来历?”弗兰茨皱了皱眉,手指敲击着桌面轻声说“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画的作者曾经在这儿住过,后来她离开了。所以,这其中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故事,收藏也仅仅是我的爱好而已。”
8 e, C/ _2 e( {/ m# [ 这样的回答当然不能让我满意,但显然我也无法从他嘴里得到更多的答案。在完成与联盟的缔约后,我同贝恩告别径自回到奥特兰克。在那之后的几个月,我陆续收到了几份转自安多哈尔的包裹,里面都是羊皮纸手稿,每次还夹着一张腐草纸的便签,那上面全是漂亮的萨拉斯花体字,我看不懂;于是我只得厚着脸皮找到我的老冤家矮人范达尔,托他把这些手稿带去铁炉堡,我想在那里应该有人能看懂这些文字。的确,范达尔没有让我失望,在不久之后我便得到了来自铁炉堡的回信,矮人的文字我还是能看懂的,在粗略的看了看回信的内容后,我决定再去一次达拉然,因为我知道这一次我一定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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