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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k7543

[奇幻评论] 解读莱因哈特的二十六个关键字 [复制链接]

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10-4-16 16:49:17 |显示全部楼层
willful 任性地

在使用权力时小心克制竭力避免滥用情形发生的莱因哈特在其他时候却常表现出十足的任性。比如,坚持站在危险的最前线----那不是一种单纯的理念支配下的行为,归根到底,它是“属于性格支配下的行动”,而这种性格,也正是他被称为“金发狮子”的原因。

“金发狮子”最大的一次任性,莫过于“诸神的黄昏”中“悍然拒绝”逃离旗舰。明明知道副官建言的正确性----逃离这个战场并不等于败北,只要活到各提督回师胜利依然在望,却以一种已经不能用不成熟或者孩子气来概括的任性坚持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仿佛根本忘记了自己前几天才信誓旦旦地说过“如果有必要我就会逃”的话似的----即使是一手导演出这一幕的“奇迹的杨”倘有机会亲见这一幕恐怕也会大吃一惊吧。

“今天晚上没有办法自己一个独处,拜托你,不要留下朕一个人”,这是又一次的任性,却不属于金发霸主的,而属于依偎在姐姐怀里的那个孩子。面对金发霸主的任性,最忠心的臣下也仍有违抗的可能----巴米利恩会战中,如果缪拉再晚到一步,修特莱和奇斯里势必将“就算暂时违抗主君的意志也务必把他带离旗舰”的默契变成事实,就如后来毕典菲尔特在海尼森大火中完全无意成全主君死在他所喜欢的可以眺望冬蔷薇园的房间里的任性,一面对着主君吼叫一边命人把他转移到安全之处一样。可是面对这个时刻的这个孩子的任性,却没人能够拒绝----包括在红发少年死后所有臣下中最擅长表达反对意见的希尔德在内。

“即使技术不怎么完美,患者也一定会高高兴兴地把自己的生命托付给他……”---- 这是没来得及变成现实的任性。

“你可千万不能死啊,如果你死了的话,就没有人能够以身作则来教导帝国全军究竟真正的用兵之道了,朕也会丧失珍贵的战友。这是命令,绝对不准死!”对于被下了这样一种没有道理可讲的任性命令的臣下,是不幸还是幸福呢?我们只知道,这是“疾风之狼”第二次感觉到自己眼泪的热度……

Xanthochroid 金发白种人

蔑视他的贵族们把他称呼为“金发小子”,爱戴他的官兵们把他称呼为“黄金有翼狮子”。米达麦亚这个可能连女子的美都不怎么懂得欣赏的人第一次见到他时曾因那“难以置信的美”而受到“着实不小”的震撼,只觉得这个面色白皙的年轻人“好像长着白色双翼的天使一般”。而在这方面感觉之迟钝想来不逊于他的那个黑发魔术师,当看见这个金发年轻人从沙发上站起来时,“不可思议地感觉到自己除了若有似无的音乐声,竟听不到其它一切声音了”,“杨在伸手可及的距离内看见了这个独占神话、历史和美神宠爱于一身的年轻人,以黑色为基调,各处配上银色点缀的帝国军军服从来没有这么美仑美奂地映现过在杨的眼中。”至少在后面这一点上,奇迹的杨与帝国军的军人们是没有分歧的----“黑与银两种颜色的华丽军服,是帝国军自古以来的传统,但却好像是几个世纪以前即为这位金发的年轻人所特别设计似地,完美地衬托着他那绝世的容姿。”而“黄金帝冠和金黄色的头发完美地融为一体,似乎无言地诉说着,这个年轻人就是几世纪之前正统的所有者”。

作者形容莱因哈特的美“比象牙雕刻更有自然性”而且“伴随着多彩的光芒”,这样的描述很容易使人联想起安妮罗杰的那段话----

“你金黄色的头发照亮了黑暗,你自己就是光的泉源。莱因哈特,这样子的话你就什么都不怕了呀,不管是什么样的黑暗都没有办法伤害你的,让你自己变成光吧,莱因哈特……”

活着的人里,对这片金色怀有最深沉情感的人,该是“疾风之狼”吧?----“米达麦亚有一天晚上突发奇想,那不是平常的他所能想象的。如果充满了锐气和活力的莱因哈特皇帝进了天国之门的话,他是不是会在那边召集生前的朋友和部下们征服整个天域?这个情况是很适合那只闪耀着金色光辉的有翼狮子的。他是一个永远的征服者,永远不知道恐怖和停滞,向无限挑战的勇者,那就是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不是吗?米达麦亚不禁苦笑着,他的内心却有着把这个梦想成真的欲求。有着人类历史上最大版图的最强霸主竟然死于疾病,这是米达麦亚所不能忍受的。纵然知道人没有不老不死的,但是,他总觉得莱因哈特是被允许例外的。而他痛切地感受到,在追随莱因哈特的六年间,对米达麦亚本人而言,那也是他人生中的极盛期,每一天都是由黄金和鲜红染成的金光灿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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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10-4-16 16:49:52 |显示全部楼层
Yang Wen-li 杨文理

或者我们还是更习惯于称呼他为“杨威利”。

“这是你所希望的,你要实现愿望就会来到我面前吧?奇迹的杨。”只看这一句话,怎么也感受不到莱因哈特对杨威利有敌意。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是精神上的双胞胎,“像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一样同时兼具长远广阔的眼界、丰富的构思、以及对前后方的优越组织能力的战略家,就只有杨威利一人。而像杨这般具备深澈的洞察力、正确的判断力及随机应变力,同时又深得军心的战术家,也只有莱因哈特。他们是常胜与不败之间的对决……在另一方面,两人也有共通的地方,那就是他们都厌恶鲁道夫大帝以来统治人类长达五世纪的高登巴姆王朝。无论是莱因哈特或杨威利,都深恶痛绝门阀贵族的支配体制,并致力消弭财富独占的不平等。他们都期望废除“高登巴姆式的社会制度”,改革桎梏人类、侮辱人性尊严的邪恶秩序。政治的目的不外乎消除不公正,并尊重个人选择的自由,关于这点,两人的立场完全一致。当时,大概没有像他们这般彼此尊敬对方的人……”

尽管如此,他们仍然必须用血来实现贯彻各自的主张。“为了唯一相左的一个观点——为实现社会公正的权力,应该集中或应予分散,人类社会最伟大的两位军事天才互相攻击,导致数百万的官兵在伊谢尔伦回廊内外留下鲜血的轨迹,这真的是一场无可避免的悲剧吗?”

无论如何,对莱因哈特而言,杨威利的意义不止是个“最好的敌人”,同时也是可以引导年轻的他本身更闪耀地成长的一群中最高最大的那一个存在,是他自觉于生命中最不应失去的人之一,甚至是以战败并死于其手中为超过在胜利之后老去的幸福的人……

Zenith 顶点

“……在帝国军和同盟政府高级军官前的莱因哈特,看来就像把所有星座的光辉都凝缩于一个人身上,让人感到冬蔷薇中的王者之花,似乎被拟人化了一般。暮色急速而浓烈地罩下,在人们的实体及影子化成一体的当中,只有莱因哈特金黄色的头发还在闪闪地发着光,好像是他把最后的一道阳光都收入自己的头部一样……

那是一座巅峰。是以一个人为历史的舵手,以他军旗为炫耀,以他的光芒为引导的一群人推动一个时代所达到的,过去几个世纪间的人们所不敢想象的高度。  

“他们展示给我们的是一种悸动,人的神性绝望地要求超越永恒的悸动;一种欢乐,感到与神同在的醉意的欢乐;一种力,犹如高耸在阳光中的积雪的顶峰,威镇着世界的平原。像那样的地方,凡人当然不能久居,但我们一定要认得那上达顶峰的路,因为它通往人类理想和信念的终极之地,通向精神的本源。”----白鸟千山《纪念日--802年随笔》


附1:关于银河帝国的体制,一直是人们争论的焦点,田中芳树曾说他是以沙皇俄国为蓝本构建的银河帝国体制,不过,个人认为这仅仅是指高登巴姆王朝时代而言。因为贵族专权也是沙俄统治的特点,而罗严克拉姆王朝是不具备这样的特点的。《银河英雄传说》中曾使用“革命者”来形容莱因哈特,一般来说,所谓的“革命”往往伴随着体制上的革新。具体到莱因哈特,应该说他是以打倒以大贵族为核心的门阀政治,建立被称为“自由帝政”的新体制而获得这一评价的。但是,所谓的“自由帝政”,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体制呢?避开主观的臆想,我们还是从原著去寻找答案----按照原著的说法,它是一种“特异的政治体制”。既然是“特异”的,就既不同于传统的帝制,当然也不同于自由行星同盟的共和体制。在莱因哈特的构想中,这一新体制的基本特点是“将皇帝和人民直接连结起来”,而以历史学者眼光来剖析现实的杨威利对此体制的运作评价是:“以不民主的手段成立,却交出了漂亮的民主施政成绩”。杨从而进一步将这种体制的特征概括为“虽不能算是‘一切操之于民众’的政治,却可说是‘以民众为依归的政治’”。借助于杨的判断和总结,作者为莱因哈特所尝试推行的“自由帝政”体制做出了这样的定义----以平民为依归的帝政。(相关论述参见《审查会》和《失意的凯旋》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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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10-4-16 16:51:51 |显示全部楼层
附2:对政治的“正义性”的一点思考。
  
政治层面上的“正义性”是否仅仅是政治家将自身行为“正义化”的一种手段?个人认为二者是不能划等号的,前者本身确有其存在的正面价值。因此它与道德义理的正义性相违背时,不应用简单的“对”或“错”做衡量。这是因为两者都同时包含了正面和负面的成份,而绝对的是非本来就是不存在的----就象杨威利所思考的,每种正义的对面或许都有一种反方向的同等质量的正义存在。就田中芳树而言,他也无意用其中一种价值观去否定另外一种。虽然在《银河英雄传说》的故事中奥贝斯坦是一个为人憎恶的角色,但从作者的却未曾对其加以否定,反而一再强调其一贯的“正确性”。如果说在《银英》中由于对现实性的追求导致奥贝斯坦不得不以反面角色的装扮出现在舞台上,那么在田中芳树的另一部现实性较弱,充斥着理想主义和浪漫主义的《亚尔斯兰战记》中,与奥贝斯坦在正义观方面有着许多惊人相似度的那尔撒斯却是以完全正面的完美智者形象出现的,这正是田中对奥贝斯坦所代表的“政治正义性”的一种正面肯定----当然田中并无意否定吉尔菲斯所象征的道德义理的正义性。事实上,我们自己的思想不能作为正义的标准这一点,与我们力求遵循正义之途这二者之间并无矛盾,没有人会因为正义标准的不确定性就否认“追求正义”的行为价值吧。
  
那么,判断“政治正义性”的标准究竟是什么呢?公平,公正,这是最常见的说法,不过,哈耶克早就告诉我们,事实上根本不存在“社会的公正”,因为作为一个形容词的“社会”,只能用来表示一中“状态”,不可能成为一个“分配者”,而在不存在分配者的地方,也不可能有分配的公正。如果要说公正的话,真正存在的具有可操作性的只有“法律的公正”和“多数的公正”两种公正标准,前者其实也正是银英中莱因哈特强调的,“司法的公正和税制的公平”,这两者其实都可以视为“法律的公正”(后者可视为法律对经济权力的规范),至于多数的公正,窃以为当然不是简单的少数服从多数,而是需要一种开放性的调节。即,在任何政治中,牺牲部份集团的利益都是难免的,从具体事件来说,牺牲少数总比牺牲多数强,但是,如果每次被牺牲的总是同一个群体,这显然不叫公正,而叫多数人的暴力,一种公正的政治,应该是由各个利益集团轮流牺牲,即“少数人”不会永远是特定的同一群人----也不永远是弱者,也不永远是强者。
  
许多同人小说都写莱因哈特为威斯塔朗特事件感到后悔,而我以为莱虽对争议之中及之后对待红发挚友的态度感到后悔,却未必对事件本身感到后悔。尽管他对此事内疚至深并有沉重罪恶感,但即使时光倒流他再也不见得会改变决定。事实上在直到吉死前为止,莱因哈特都认为威事件提早结束了内战,加速了旧体制的解体,取得了良好效果,认为吉太过教条主义,他后来会认为这是一个错误,那只不过是因为吉的死给他造成了一种这是上天对他的错误的惩罚的感觉,并不是他对威事件本身在认识上发生了什么改变。

附3: 关于莱,吉,奥正义观的分歧

在吉的正义观中,莱和大贵族的差异就在于,这样的手段大贵族会用,莱不会用,所以他认为莱这么做是绝对错误的,做了,就是把自己降低为和大贵族同一个道德档次。

在奥的正义观中,莱和大贵族的区别在于大贵族是以自己的权力为目的去做这些的,他们根本不会考虑民众的利益。而对莱而眼,权力只是他必须掌握的一种手段,而目的是为了保护大多数民众的利益,只要坚持这个前提,一切必要的手段都是正义的。

在莱的正义观中,他对自己和大贵族在道德上区别有一半认识是和奥相同的,但是后一半不同,他无法认同只要结果是好的,不管什么手段都是应该的。但是,他的观点和吉也有差别,他认为自己和大贵族的差别不在于是否做那样的事,而在于是否将那样的事正义化。

对吉来说,即使对确保胜利而言可能是必要的,有些做法仍然是绝对不能做的。这一点,田中在奥第一次出场的时候就借奥的观点揭示出来了,当时奥对着吉说,我手里没有武器,这样你也能对我开枪吗,当时吉就在犹豫。后来田中又写了《污名》,吉也是明知道,能不能逮捕那个犯人,可能牵扯到千千万万直接或间接受害于毒品的士兵,为了那些人他也必须开枪,可是即使这样他仍然做不到。而他同时也确认到,这就是他和莱因哈特的不一样,莱因哈特即使内心有犹豫,有痛苦,仍然选择开枪。
在吉退下后,莱也知道自己该找吉道歉,只要说一句“以后再也不会了”就没事了,但是莱为什么做不到?仅仅是因为面子吗?如果是这样,莱是不会对吉失去信心的。

因为如果吉和莱之间的分歧,是莱只要肯放下面子就能解决的话,那吉最后一定会包容莱的。

问题就是,这件事不是这样就能解决的。吉所在意的,不是莱会不会对他收回那句口不择言,而是莱能不能想他承诺永不再犯。所谓“以后再也不会”,重点不是一时的任性之言,而是威事件那样的做法。

这是吉在莱面前所必须坚持的,可是又是莱绝对做不到的。他永远不能保证“绝不会有下次”,所以他没办法向吉道谦,因为吉真正要的那个道歉,他给不了也给不起。

如果吉跟莱和罗和米一样,即使双方有不同的观点,仍然可以相互尊重,保留看法,那什么问题也没有。问题是,吉完全不能认同这样的莱,只要莱不在这件上道歉,他就不能原谅莱。

如果你有一个好朋友,一定要逼你答应你绝对不能答应的事,而你又不想和他决裂,那你能怎么办?只好避开他,不给提替要求的机会了。

就因为这样,莱在吉咄咄逼人的时候第一次产生了,如果自己和吉仅仅是上下级关系就好了的想法。因为吉的立场,让他感到有压力,或者说,和吉的这种对等朋友关系,已经成为他实现自己霸业的一种阻力了——当他在考虑一件决策的时候,除了战略的,人道的立场外,还要多考虑一层怎么应对吉(以前因为俩人的正义观还没暴露出分歧,所以不存在这个问题)。

如果吉对莱的进言,仅仅是出于一个朋友的规劝,那么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他一定要莱全盘接受他的意见,而就危及到了莱的立场,结果必然导致两人友谊的裂痕。

一句话,两个人都有自己非要坚持的东西,谁都不可能让步,那么除了分裂还有什么可能?至于莱的任性,只是把这种分裂表面化了而已。

从三个人的价值观来看,吉和奥的价值观某种程度上说是截然对立的,两人都相互认为对方是错的自己是对的,只有莱的正义观是两种价值观的调和,妥协,各取重点,(在吉那面,承认即使为了正义的目的也不能不择手段,将任何手段正义化,在奥那方面,承认以正义的目标为前提,在必要时可以采取非正义的手段是可以接受的),所以三个人之中,只有莱能够成为最高政治领袖。在性格方面,吉是更有包容性,但是在价值观方面,莱的包容性更强,他能容得下不同价值观的人在自己麾下,包括奥,朗古,包括布拉格,李希特,也包括杨(如果他肯的话),而作为他的继承者的希尔德,不但有和他相同的包容性(如果不是更高的话),而且比他更自觉(后面会再说到,莱包容不同的价值观是出于器量和霸业的需要,而希尔德是认为不同价值观的共存本身对于一个统治集团来说就是必要的)

如果说不同的价值观也代表了不同利益集团的话,那么吉代表的就是弱者的权力,在任何时候,他都认为牺牲弱者的做法是绝对不可取的,所以面对那个老妇人,即使对方正在犯罪(销毁证据),而且这种犯罪已经而且可能继续伤害无数人,他也没办法开枪。(坚壁清野的时候,是因为一旦和同盟军展开地面战,受战火伤害的仍然是民众,而且可能伤害更大,所以虽然不很赞同但还是接受了),而奥就是多数人利益的代言人,他总是站在大多数的利益去考虑,认为只要为了大多数牺牲任何人都可以(包括莱和他自己)

吉和奥的价值观其实都是必须考虑的,一种不能充分考虑多数利益的政治,和一种把任意牺牲弱者视为理所当然的政治,都不可取。但是,单方面坚持任何一种都是失衡。而以莱的立场,他的责任就是在两者之间找到平衡,而不是单方面接受其中任何一方。

以吉来说,他这种价值观的存在是非常可贵,因为弱者的利益是最容易被忽略的,所以弱者利益的代言人的存在及其影响力都是非常重要的。但是,不等于可以把这种价值观作为决策的依据,莱作为决策人,也要同时兼顾其他价值观,其他利益集团,否则,就会失去平衡。以前没有这个问题,是因为吉和莱本身就处在弱者的立场上,他们还没有对“多数人的利益”的发言权,可以随着莱的地位的提高,身份的转化,以前没有出现过的(至少没有明显出现的)“弱者和多数人的利益不一致怎么办”暴露出来,两者立场上的分歧就暴露出来了,而吉又要求莱和他处于完全相同的立场,这样矛盾就没办法化解了。最后就变成了吉死,莱对他的友情和怀念取代作为实体的他继续作为弱者集团利益的代言人存在于莱的心里。

在银英中,在价值观问题上,跟莱的立场相近的人不是吉,而是希尔德和杨。希尔德也不喜欢奥,但她和吉和其他提督只是被迫接受奥的存在不一样,她认为奥的存在是必要的,因为一个集团里需要不同的价值观的持有者,虽然她更希望这个人能是一个象杨那样的人,但就现实来说在莱集团中能把这个角色扮演得最好的人非奥莫属,在这点上,她比莱考虑的层次更高,莱用奥纯粹是出霸业的实际需要,是“技”的考虑,希尔德把这个问题上升到“道”的层次。在威事件上,她的正义观和莱也比较接近,她劝莱的时候说,“就算陛下曾经犯过错误”,这个“就算”是退一步的说法,换句话说她并不认为莱那么做是错的。但是,另一方面,她也明白绝对不能对莱说,那是正确的,因为莱和鲁道夫的本质区别就在于他没有把牺牲弱者的行为正义化,一旦越过那个界限,后果就无法预料了。

从杨的角度说,他和莱在价值观方面的根本分歧在于权力的集中和分散,至于其他很多问题上的做法不同,纯属立场不同的结果。比如说,杨曾经想过如果他是独裁者,他就会促成同盟和大贵族联合夹击莱,事实上他没这么做不是因为他认为那是错误的,而是他身为军人不能跨越政府去做决定。在坚壁清野的问题上,他想过如果是自己,就算明知道那样可以取得胜利也无法做到那个地步吧,但前提也正因为他只是民主政权下的一个军人,胜利对他而言并非必须的,尽管如此,他并没有因为自己是这样的立场就指责莱在他的立场上(非胜不可)做出的决定,相反他的评价是“干得太漂亮了”。杨也认为为了任何目的牺牲民众都没有正义可言,但他也不否定在必要时牺牲少数民众的做法,所以才会认为让费沙民众当同盟的盾牌总比帝国军和同盟军正面交战来的好。

附4:关于莱因哈特给予米达麦亚拒绝统军征讨罗严塔的权力
  
这点曾被不少评论视为对米达麦亚忠诚度的考验。窃以为莱因哈特还不至于用以几百万军队为代价去考验一个人的忠诚----如果米达麦亚真的不忠,此举不是要冒把大军奉赠给罗严塔尔的风险吗?就算米达麦亚不至叛变,但独立领兵在外期间若与罗严塔尔达成什么有违忠诚的秘密协议,甚至仅仅是种不须经由语言的彼此行动上的心领神会,凭疾风之狼与金银妖瞳的默契,华伦和毕典菲尔特觉察得到吗?如果莱因哈特有意考验米达麦亚,应该是由自己亲征而米达麦亚为将,然后从旁观察和监视其表现才合理吧!何况就莱因哈特的好战本质来说,他对亲自与罗严塔尔交手的渴望应该远高于考验臣下的兴趣,也就是说,莱因哈特不是会为考验臣下忠诚度而放弃这种战斗机会的人。只不过正因米达麦亚和罗严塔尔关系特殊,选择亲征将令皇帝与宇宙舰队总司令的威信同时受损----不只显示皇帝不信任总司令,也质疑了米达麦亚身为国家重臣的处事公正性(所以莱因哈特才对米达麦亚说,这个机会对你而言是种侮辱也说不定)。
  
综上所述,莱因哈特的亲征决定,只是他在克制自身战欲后作出的一个那种情况下应该作出的合理决定而,而他给米达麦亚的“拒绝的权力”,也纯属感性上对其可能遭受的痛苦的一种设身处地的体谅而已。(只不过在事实上,在罗严塔尔做出决定的时候,所有人在事件中就已注定不能避免自己所需面对的那份痛苦了,而莱因哈特给米达麦亚拒绝权,其实才是一种真正的残忍----尽管是以慈悲之心为出发点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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