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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宝典] 波布兰高尼夫语录 [复制链接]

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09-4-30 11:09:37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k7543 于 2009-4-30 12:49 编辑

1-8
波布兰(对整备兵):“我会击坠五架敌机归来的,帮我准备冰凉的香槟庆祝吧!”
整备兵:“怎么还会有香槟呢?我帮你准备一些开水吧!”
波布兰(对整备兵):“真是不懂风趣的家伙!”

波布兰(对整备兵):“把那个害死人的整备主任叫出来!我要杀了他!”
波布兰(对托达技术上尉):“机枪的准星差了9到12度!到底有没有好好检查?你这个饭桶!”
托达技术上尉:“当然检查好了。人很容易就可生下来,而战斗艇可是相当花钱的,当然我很用心做检查了。”
波布兰(对托达技术上尉):“这家伙到现在还说这种风凉话!”
托达技术上尉:“想打架吗?你这混蛋。”
波布兰(对托达技术上尉):“啊,是想打架。到现在为止我在战斗中,不知杀了多少比你优秀的帝国人。对付你只要单手就够了,算是对你的优待!”
托达技术上尉:“少瞎扯了!硬把自己的疏忽推在别人身上。”
先寇布:“笨蛋,适可而止吧!”

2-5

波布兰:“威士忌,约翰走路,朗姆,亚普尔雪克等各中队,要听从中队长的指挥。雪莉和柯尼克继续留守,保持原编组形式,不可乱掉。”
波布兰:“男人的主食就是酒和女人,战争时,它们就是午后珍贵的点心了,没有办法时常品尝到。”

3-7
波布兰(对尤里安,关于香水):“小子!这就是人生的——嗯!不!是生命的芳香啊!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波布兰(战前演说):“威士忌、伏特加、郎姆、苹果杰克、雪利、可涅克,各中队集合!……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要保护国家,就不可以想别的事,要想就想那个为你痴迷的美丽姑娘!祈祷自己能活着回来看那位美丽女郎的笑容,只要想着她,遭好妒的神嫉恨也无所谓,反正还有善良的恶魔保护我们!懂了吗?”

4-4

波布兰:“为什么只有男方的姓名是真名,而女方的就用代号呢?这不是很不公平吗?”(关于桃色新闻)
先寇布:“我的品味才不像波布兰那么差呢!”(同一桃色新闻)

(关于收留流亡皇帝)
波布兰:“我们如今成了那些扶助流浪的少年皇帝,与邪恶的化身——无恶不作的篡位者作战的正义骑士哪!真是太了不起了!简直就是立体电视剧里面的主角嘛!”
波布兰:“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必须要为守护高登巴姆王朝而牺牲流血呢?从曾祖父的时代开始到现在连续奋战了一百年以上,难道不是为了要打倒高登巴姆王朝,使全银河系回复自由与民主吗?”
高尼夫:“但是,如果因此而和平可以来临的话,政策的变更也是不得已的吧?政府此举或许也有它的理由。”
波布兰:“如果和平真能够降临的话,那也无话可说了。但是,和高登巴姆家族之间的和平来临了,和罗严克拉姆公爵之间又如何呢?不要忘记了,现在罗严克拉姆公爵才是帝国实质的支配者!换作是你是他的话,绝没有道理会对此感得愉快,毫无疑问的,他必定会狂怒地大举攻来!”
高尼夫:“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没有道理要把皇帝赶回去吧。事实上,虽然是皇帝,却也只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小孩。我们作为一个民主国家,在人道上是有义务给予任何受压迫的人们协助的。”
波布兰:“人道上?高登巴姆家族的那些家伙也有权利要求人道吗?鲁道夫还有他的子子孙孙们杀了几百亿人的民众?回去再重新翻翻历史教科书吧!”
高尼夫:“那是祖先的罪孽,而不是小孩的过错。”
波布兰:“你倒是一个雄辩家,说的头头是道!”
高尼夫:“我也并不是那么的……”
波布兰:“不用谦虚了。我是在讽刺你啊!”

波布兰(送别尤里安):“你应该在伊谢尔伦多待一年的。还有许多事情没学会吧!……还有一些比操纵单座式战斗艇更有趣的事情要教你呢。”
波布兰(送别尤里安):“我十六岁的时候,打下了第一架敌机,征服了第一个女人。在那之后,全部的战果加起来算一算,任何一方面的数目都已经上了三位数。”

高尼夫(送别尤里安):“好好保重”“我记得的确是有一个堂兄在费沙……”“不过从来没有见过面,费沙也是很大的……”“要好好保重啊!”

4-8
波布兰:“我第一次打过这么无聊的仗!”
高尼夫:“到底对方在搞什么名堂?难道他们是在耍我们不成?”
波布兰:“与其与认真拼命打仗的敌人交手,我倒还比较喜欢边打边玩的家伙!”
高尼夫:“我现在不是在讨论你的嗜好问题,我是在讨论帝国军这次作战的心态和用意!”
波布兰:“我知道啊!你所关心的问题,司令官早就想过了吧!那个呆子在谈恋爱方面拿零分,不过,若论起战略和战术来,比他优秀的人倒是没有。”
高尼夫:“跟你正好是相反啊!”
波布兰:“我还不敢这么自大,到底没那个能耐啊!光是因为我的博爱主义就不知要扣多少分了。”

5-2
波布兰(多次出击后):“如果能回去海尼森,我一定要号召成立飞行员劳动工会,终我一生为机师争取避免过多的工作时间,你们等着瞧吧!管理阶层的家伙们!”
高尼夫:“你不是要终你一生去争取女人吗?”

波布兰(告别伊谢尔伦):“再会了,伊谢尔伦。在我回来之前,你可不能见异思迁哦!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虚幻女王,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么完美。”

5-4
波布兰(关于尤里安夺到驱逐舰):“夺取敌人的驱逐舰?想不到这家伙的手脚可真快哪!”

5-7
波布兰:“如果是在海尼森或伊谢尔伦就另当别论了,但在这种基地哪有什么地方可去呀?算了,我决定去找一个一夜热情的对象,你呢?”
高尼夫:“在房间里睡觉。”
波布兰:“这么无聊的事还讲得这么大声!”
高尼夫:“不无聊啊!”
波布兰:“开玩笑地说是无聊,老实说就更无聊了。”
高尼夫:“你比较喜欢开玩笑吧?”
波布兰“我不光靠开玩笑过活,不过,我可不想在没有任何情趣的环境下生活。”
高尼夫:“你本身就是一个笑话吧……”
波布兰:“……最近你的恶意表现似乎大有进步嘛,高尼夫先生。”
高尼夫:“不,不,只不过是出自一个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的嫉妒心罢了。你可不要介意呀,波布兰先生。”

波布兰(关于派特里契夫):“放任他到前线去的话,可令人担心哟!”

5-8
波布兰(开战演讲):“威士忌、朗姆、伏特加、苹果杰克各中队集合!不要被敌人喝下去了,倒是该把他们给喝了!”
波布兰(敌人战机):“想跟我对抗?早了半个世纪吧!”
波布兰:“惨了,这不能算进击坠的数目当中,和高尼夫的击坠竞争大概要输了。”

波布兰(对科尔德威尔上尉):“喂,你们的队长到哪去了?我想看看他那比我更糟的脸色。”
科尔德威尔上尉:“现在下官代行高尼夫战队的队长职务,波布兰中校。”
波布兰(对科尔德威尔上尉):“我现在不想听拐弯抹角的说明。你们的队长究竟怎样了?”
科尔德威尔上尉:“队长牺牲了。”
波布兰(对科尔德威尔上尉)“被几架敌机打落的?”“我问你他是被几架敌机打落的?依旺·高尼夫不应该是在单打独斗的情况下被打败的。帝国军以多少架机围攻高尼夫?”
科尔德威尔上尉:“高尼夫队长并不是在格斗战中战死的,而是被巡航舰的舰炮打中。”
波布兰(对科尔德威尔上尉):“要料理高尼夫得动用帝国军的巡航舰?那么,要打下我至少也要半打的战舰才行!”

5-9
波布兰:“所谓自由行星同盟的自由就是独立自主。对于沦为帝国附属领地的同盟,我已无心眷恋,就像丧失自尊心的女人一样没有魅力。我请求能跟随梅尔卡兹提督去。”

6-3
波布兰(关于地球):“那个行星就是所谓的人类之母吗?”“一个垂老的母亲我才不想看呢。”

波布兰(对尤里安):“哎呀,小伙子呀,怎么样,女朋友大概有一打左右了吧!”
尤里安:“以后也许会有几打,不过现在旁边的位子还是空空的呀。”
波布兰(对尤里安):“真是个不积极的家伙。对了,咱们的元帅大人最后还是和菲列特利加小姐举行洞房花烛典礼了,是吧?”
尤里安:“是啊,稍稍庆祝了一下。”
波布兰(对尤里安):“咱们的元帅大人可说是创造了许许多多的奇迹,其中最神奇的莫过于用爱神的箭射穿了菲列特利加小姐的心哪。其实这或许应该说是这位好奇多事的小姐自己向箭靶冲过去的吧!”
波布兰(还好没有说出来):“伊谢尔伦上其他那些喜爱美色的男人们,究竟在做些什么呢?”


尤里安:“你在做什么呀?”
波布兰(对尤里安):“我也要到地球去啊!”
尤里安:“中校您?”
波布兰(对尤里安):“用不着你担心,我已经得到梅尔卡兹提督的允可了。”
波布兰:“只是地球上应该会有女人吧?”
尤里安:“那一定是有的啦!”
波布兰(对尤里安):“唉,我所说的可不是生物学上所谓的女人喔,而是具有成熟的风韵,了解男人价值的好女人哪!”
尤里安:“哦,那我就不敢保证了。”
波布兰(对尤里安):“嗯,算了,也没什么关系啦。其实我现在的心境啊,只要是有生物学上的女人就不会埋怨了。这里就是太缺少女人的气息哪,当初加入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一点,真是大错特错。”
尤里安:“我可以体谅中校您的苦衷。”
波布兰(对尤里安):“喂,你真是太不可爱了,说的话愈来愈让人觉得讨厌哦。以前在伊谢尔伦要塞上,刚开始的时候看起来还像是陶瓷娃娃似地让人觉得可爱呢。”
尤里安:“不管怎么样,中校您到地球去的话,那么留下来的驾驶员们怎么办呢?”
波布兰(对尤里安):“就交给科尔德威尔上尉了。现在也差不多是他独立担任指挥官的好时机了,如果老是依赖我的话,是不会有成长的呀!”
尤里安:“地球上如果没有美女的话,你可不要埋怨我哦!”
波布兰(对尤里安):“你也和我一起祈祷吧,但愿地球上有成群对男性感到饥渴的美女。”

波布兰:“这家伙虽然不太可能成为奥利比·波布兰第二,不过或许可以成为伊旺·高尼夫第二也说不定(对敏兹的评价)。喂,把头盔拿掉打个招呼吧!这就是我常常提起的敏兹中尉,”
波布兰:“很漂亮动人吧!咱们先说在前头,我可没有对她采取任何行动哦。十五岁的年龄还是在我的狩猎范围之外。”
波布兰:“酒和女人啊,要达到香醇完美的境界,得需要一段相当的酝酿时间。卡琳呢,大概需要再过个两年罢!”
波布兰:“卡特罗捷的昵称呀,怎么样,正值意气风发的少年同伴,想不想找个时间约她出来谈谈话呢?”
波布兰:“那么你就设法让她把你当一回事啊!时间也是人找出来的嘛。你呀,天生一副好面孔,可不要把资源给糟蹋浪费了。像杨元帅那种呆呆坐着就有美女自动送上门的例子,一百万个里面也找不到一个喔。”
波布兰:“我也是这么想,不过那孩子几乎绝口不提和她家族有关的事情,当然是一定有什么内情,不过想知道的话就自己去问吧,这是第一课,不肖的学生。”

波布兰:“那个叫什么总大主教的老人,一定有漂亮的女儿或是孙女之类吧?”“那是一定会有的。而且还会与敌方年轻英勇的战士双双坠入爱河呢!”
波布兰:“依我看,自称地球教的这一伙人真正爱的,并不是这一颗叫做地球的行星本身。”“这些家伙只不过是把地球当作是一个号召,企图想要恢复自己祖先过去所拥有的特权。如果他们真爱地球的话,又怎么会让她再一次卷入战火与权力斗争当中呢?”

6-6

波布兰(关于地球教的平面图):“喂、有没有尼姑的休息室啊?”“那么难道会是男女杂居在一起吗?”
波布兰(关于参拜总大主教):“如果能够的话,我这一生当中都不想参拜。”

尤里安:“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中意的美女呢?”
波布兰:“算了算了,全部都是一些古董,年纪都超过半个世纪了。”
波布兰:“撇开这个不谈,你是不是已经找到资料室或者是资料库之类的地方。”
尤里安:“还没有。我想应该是在更下层的地方,最近应该可以找到才对。”
波布兰:“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喔,要沉住气。”
波布兰:“另外还有一点,是我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没有提过的。就算找到了资料室,里面也不见得一定有你所想要的东西。或许这些家伙根本就只是一个夸大妄想的狂信者集团也说不定。”

波布兰(发现麻药):“马上到厕所去,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算是毒药的堂兄弟吧!刚刚在餐厅里面不是有一名男子发狂吗?那就是身体对于塞奥奇辛麻药所产生的一种抗拒反应。”
尤里安:“地球教徒为什么会像羊一般的顺从,这应该就是原因之一了。”
波布兰:“从前的革命家曾经说过:‘宗教是人类精神上的麻药’,当他们看到这种事的时候,不知道有什么话说。”
波布兰:“今天还有明天都不可以吃东西。不过万一麻药成瘾性症状出现的话,大概也不会有什么食欲了吧。”
尤里安:“我们还必须去通知其他三人。”
波布兰:“我知道,无论如何要尽早让他们知道。”
尤里安:“中校,您懂得事情还真不少呢!”
波布兰:“我啊,可不是一天到晚只为女人的事情烦心的人,对那些为青春苦恼的家伙来说,我可是一个会走路的博物馆喔!”

波布兰(对主教):“身为神职人员,竟想出卖无辜的人,到神的面前去忏悔你的缺德吧!”
波布兰:“男人的衣服真是不好脱。最主要的是脱下来也没有什么用处啊。我这样千辛万苦千里迢迢来到地球,难道就是为了要来作这种事情吗?杨元帅这个时候,正和美人过着甜美的新婚生活呢,真是不公平。”
波布兰(对尤里安):“喏,尤里安,有很多事情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一帆风顺,不是吗——”
尤里安:“如果我们再继续观望的话呢?”
波布兰(对尤里安):“只怕,情况会更为不妙。”

6-8

波布兰:“尤里安这个家伙也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波布兰:“人德?哼,这家伙(指尤里安)还在修业当中哪。”
波布兰:“没有谈过一、二十次的恋爱,这样也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吗?”

7-2
波布兰为流亡舰队的命名:“俊男奥利比·波布兰和衬托的男人们”

波布兰(对尤里安):“尤里安,你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很好,要注意一件事!战略战术方面不要输给杨威利;白刃战要赢过华尔特·冯·先寇布;空战技术要胜过奥利比·波布兰。否则,你会成为‘一无是处’这句话活生生的例子。”“所以啊,尤里安,你至少得努力在性事上超越过我呀!”

(卡介伦的针对论调:如果尤里安的战略战术凌驾波布兰、白刃战胜过杨、空战技术超越先寇布的话,这三个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向少年自夸什麽了。)

7-4

波布兰关于舰队名称的改变的意见:冬天穿冬天的衣服,夏天穿夏天的衣服,不管穿什么,内容都没什么改变。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哟哟!不要在我正高兴的时候来打扰嘛!再加一把劲今天晚上应该就可以在双人床上睡个好觉做个好梦了。”
亚典波罗:“一到目的就很勤快嘛!在各个单位都说服新认识的女人吗?”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所有的人类总数有400亿人,其中有半数是女人。这半数中又有一半受限于年龄,然后又有半数的女人在容貌方面不合格,尽管如此,还是有50亿个女人可以成为恋爱的对象。时间不够,所以连一秒钟都不能浪费。”
亚典波罗:“女性的知性及性格都不是问题啊?”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性格好的女人就交给亚典波罗提督了。性格不好的那一半就由我来接收好了。”
亚典波罗:“中校,你没有自觉吗?你的说法听起来简直像个老千嘛!”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啊,这样就好了嘛!因为当我们在地球那个阴森森的行星上辛苦的时候,你们在海尼森可是为所欲为哪!”
亚典波罗:“我们可也是很辛苦的。”

波布兰:“可是和同盟政府这次可真是下了决心的事哪!这就是所谓的从睡眠中醒过来一样。”
亚典波罗:“好了吧!波布兰中校,可不要误解了。因为我们可是凭著一股侠气及好奇心来进行这场革命战争的。”
波布兰:“这种事光看你们这些可憎的脸孔就知道了。结果,杨舰队只是名字改了而已嘛!根本就是换汤不换药。”

7-5
波布兰:“伊谢尔伦要塞是逃不了的,但是,新年的乾杯只有这个时候了。”

波布兰(对尤里安):“看他的表情,他大概知道了,尤里安。”
尤里安:“什么事,中校?”
波布兰(对尤里安):“我是说卡琳的父亲,那个叫先寇布的不良中年人。”
波布兰(对尤里安):“如果和平时期到来了虽然是很无聊,不过,我倒想开一间以善良的青少年为对象的人生查询室。或许是我的人品出众吧?年青人都很信任我哩!”
尤里安:“那么,您有什么感想?”
波布兰(对尤里安):“我想优劣已经决定了。就算我像先寇布一样到处撒种,也不会做出让种子结成果实这样的错误。你说是吧?”
波布兰:“好像有不少问题呢!”
波布兰(对尤里安):“要让我来说的话,问题不在卡琳不幸。卡琳一直深信自己很不幸。”“所以,她还不说出来,同时又避免碰面。这不是个好现象。要是我就会跟他碰面,要他给我十五年份的零用钱。”

波布兰关于肉搏战:“以前还不都是这样!只有拼了!”
波布兰:“真是不愉快呀!”“有什么不愉快?不管在地球或这里都不得不习惯脚踏著地来战斗。还有比这种事更令人不愉快的吗?”

7-8
波布兰:“现在还不能诉诸民心。我觉得我们这边也得以司令官的名字来跟他们分胜负,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叫不出五个够华丽的人名啊!”

波布兰自称“无节操及无区别的混血儿”
亚典波罗等对波布兰的评价:“如果有麻烦一定会参一脚,如果没有麻烦,就自己撒下祸乱的种子”

波布兰:“尽管如此,我们的元帅还是一样情绪低落啊!”
波布兰:“比克古元帅以前对同盟军来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老爷爷。虽然得用过去式来称呼他是一件叫人遗憾的事。悼念他是很自然而且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还是得想个真正告慰他在天之灵的好办法啊!”“和帝国军作战并且打胜仗。”
波布兰:“技术就交给我们的元帅去想好了,因为他只有这个特长而已。”
舒奈德:“我觉得没有正视个人技术还是不要轻易下结论的好……”
波布兰:“可是,舒奈德中校,说来你也不怎么聪明嘛!如果你留在帝国军或许还可以在皇帝莱因哈特身边得意呢!”

波布兰(对先寇布):“呀!我敬爱的长官,知道战友还健在,这真让下官兴奋莫名啊!”
先寇布:“回来得真是时候。如果没有波布兰中校,我的兴趣就要减半了。”
波布兰(对先寇布):“我就算要撒种也不会做出让种子开花结果的蠢事来。”“……因此,很抱歉,我稍微了解您家小姐的境遇。”
波布兰(对先寇布):“卡琳是一个好女孩。不像她父亲,虽然她还没成为一个好女人。”
先寇布:“不,我也觉得她是一个好女儿,因为她还没有花我一个弟纳尔(货币名)的养育费。”
波布兰(对先寇布):“说不定她会把今后的精神赔偿费一并算进去哩!还是早点觉悟的好。”
波布兰(对先寇布):“先寇布中将,老实说,那个孩子根本不晓得如何处理自己的感情,而且她也不知道如何确切地去表达。我觉得身为长辈的,应该引导出一条出路。或许我这样说有失礼数……”
先寇布:“呀,真是一个值得回忆及纪念的一年啊!就我所知,这是你第一次说出这么有良知的话哪!”
波布兰(对先寇布):“那是因为哪,女儿不应该背负父亲的罪。”
先寇布:“说得完全正确。如果要让我再做补充的话,我希望她不要因为是我的女儿而有撒娇、耍赖的想法。”
波布兰(对先寇布)“何其严峻的父爱啊!真令人胆寒。”
先寇布“对于这件事,你似乎从中出了不少力,真是有劳你了。不过,我倒是有一件事要请你改正。”
波布兰(对先寇布):“什么事?”
先寇布:“听说你四处把我宣传成不良中年,可是我还不到中年哩!”

波布兰(对卡琳):“怎么样,跟父亲见了面之后的感想?这样的结果很令人失望吧?”
卡琳:“不,倒不至于。因为早就知道他是这种人了,现在也不觉得有什么失望的。”
波布兰(对卡琳):“就我所知,部队里的人在家庭方面堪称安定、幸福的大概就算卡介伦家的莎洛特·菲莉丝了。其他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在不怎么愉快的环境下成长的。”
波布兰(对卡琳):“以尤里安·敏兹为例,如果他的双亲都还健在的话,他就不用在杨威利那种患有社会不适应症的家庭中成长了。他并不见得比你幸福到哪里去。”
卡琳:“中校。”“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尤里安·敏兹中尉?”
波布兰(对卡琳):“难道你认为以华尔特·冯·先寇布为例子比较好吗?”“他自小就从帝国亡命来此,境遇不能说是很安逸的,他也……”
波布兰(对卡琳):“……啊,不管怎么说,卡琳,把不幸当成一种商品来看待并不符合我们舰队的风气,也不适合你。即使是你不喜欢的人也不可能永远都活着……”
波布兰(对卡琳):“伊旺·高尼夫这家伙竟然背叛了我。我一直认为他是那种杀也杀不死的人哪!”
波布兰(对卡琳):“如果没有差错的话,先寇布那个不良中年会比你早走二十年。和墓碑和解是一件很没意义的事。”

波布兰(对尤里安)“越来越像伊旺·高尼夫一样可恨。最近似乎进化到先寇布中将的等级了。真令人伤脑筋哪!”“啊,算了,在还算纯真时还有得救。”
尤里安:“对了,对于使先寇布家维持和平的事情有没有什么方案?”
波布兰(对尤里安):“典型模式就是女儿的生命有了危险,做父亲的舍身相救,结果使女儿心门大开……”
尤里安:“还真是典型的模式呢!”
波布兰(对尤里安):“立体电视剧的剧本家们几百年来一直毫不知耻地套用同样的模式。总归一句话,人类的心理从石器开始就没有什么改变。”
尤里安:“就算生在石器时代,中校也一样会是个有名的风流人士吧?”

波布兰(关于费沙和地球教的讨论):“这么说来,我们和费沙的商人合作不就是等于和地球教的教徒们大跳贴面舞了吗?”
波布兰:“你总不会一回到费沙去就躲在那边不回来了吧?高尼夫船长。”

8-2
波布兰的演讲:“……以不及昔日一个舰队的兵力,与拥有九成宇宙的敌手对抗,当恐怖紧张至极时,发疯错乱乃不足为奇。不过,谁也没有发疯,这是为什么……”“因为全体人员在一开始的时就已经疯了!”
波布兰:“写太多这种容易猜出结果的文章,在读者还没感兴趣之前,出版社早就厌烦了!得要写些更新鲜刺激的东西才行。”
亚典波罗:“少废话!你这个自称击坠王的家伙。在损别人之前,请先想想自己又怎样?赶快去想个对抗帝国军‘皇帝万岁’的口号吧!”
波布兰:“我想好了!民主万岁!”
亚典波罗:“什么!结果只是这样一句吗?这不够华丽啊。”
波布兰:“事实上,还有另一句口号。”
亚典波罗:“洗耳恭听。”
波布兰:“去死吧!皇帝!”
亚典波罗:“……可是,结果我们还是得借用‘皇帝’一词来编出欢呼的口号吗?这可一点也不好玩啊!我们可以说是语言的寄生虫哪!”

先寇布:“那并不是私生子。自己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并没有要隐藏的意图。是光明正大的,谁也不能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啊!”
波布兰:“卡琳若听了,一定会从背后踢你一脚的!”

波布兰(关于亚典波罗的提案)“毒辣吗?别开玩笑了!若是这样,那不就是认为他平常说得太甜了。”

8-3
波布兰(评价杨威利拿下黑色扁帽,搔搔杂乱的头发的动作):“连猫看了都会退避三舍”

波布兰逃离死境的秘诀:“轻视世间一切事物”

波布兰(出发前):“松子、利口、雪利、苦艾!各个中队!准备发射了吗?”
波布兰(对卡琳):“害怕吗?卡琳?!”
卡琳:“不!中校!没什么好害怕的!”
波布兰(对卡琳):“装腔作势倒无妨!刚开始时衣服太大没关系,等到长大了,衣服自然就合身了。勇气也是这样的。”
卡琳:“是!中校!”
波布兰(对卡琳)“……担任人生辅导的波布兰,做了不负责任的发言。反正是别人的人生嘛!”
波布兰(对卡琳)“好啦!去吧!卡琳只要做到我所教你的百分之六十二点四,你就可以活着回来了!”

8-4
对亚典波罗的评价:“这男人只要是和打架相关的准备,他绝对会不辞劳苦地去完成。”

8-5
回廊战役后的波布兰:“我好想要一张床,没有附带女人的也可以。”

波布兰:“皇帝本身或许是这样(不屑进行谋杀),但是他的幕僚群里面,也许有些人抱持着不太一样的价值观。经过这么多的流血牺牲之后,却仍然没有办法战胜,皇帝这个战争天才的颜面就难保了,说不定有些忠诚心过剩但判断力不足的家伙,会想耍些什么花招也说不定。”

波布兰对高尼夫(波利斯):“你这家伙开玩笑的水准真是够低级,这一次更低到海沟底去了。偏巧死神好像是度假旅行去了,我们元帅可是逍遥自在地活着呢!”

8-6
波布兰(得知杨的死讯):“我没有事找死掉的杨威利。”

8-9
波布兰(关于性别不平衡):“这会有问题的嘛,将近有一半的男人都是‘失业’的状态。对我来说,我一点也不想去协助那些没有积极心的家伙。”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哎呀、哎呀,这边的父女关系还没有修复,人家那边中途就已经和好了哪。什么都不做就自动会有漂亮女孩靠近过来的这种事,尤里安的命运一定是从杨那边家传下来的。”
亚典波罗:“你还说呢,人家可只有一个女人。”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只是羡慕又嫉妒是不行的,亚典波罗提督。关于女人哪,一下面就是零,没有什么小数点以下多少多少的。”
亚典波罗:“谁羡慕又嫉妒了?这世界上也是有人和你抱持不同的价值观的。”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是那位抱持着侠气和醉狂,只朝向革命的贵人吧?”
亚典波罗:“嗯,怎么说呢,这些年轻人并没有互相冲突,或是闹别扭,如果他们能够表现出精神方面的成长,这到底也是一件好事啊。”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青春岁月如果只有革命的话,那么就显得太孤寂了。啊,青春真是太好了。”

波布兰(关于集团名称):“伊谢尔伦集团,这个名称不错吧,而且还有押韵呢。”
亚典波罗:“驳回。”
波布兰:“为什么?希望你可不要只用你个人贫乏的嗜好来判定事情。”
亚典波罗:“在革命史上,凡是命名为集团的革命组织,全部都中途就失败,我可不希望让这个伊谢尔伦成为民主共和政治的坟墓。”

9-1
波布兰:亚典波罗中将如果投对胎的话,真可以成为那个优布·特留尼西特的后继者哪,可惜呀可惜,可惜你穿的是军服呀哪!

颓废时候的波布兰
尤里安:“波布兰中校,请不要再喝酒了,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啊!——中校,我拜托你了。”
波布兰:“闭嘴!你这小子。”
波布兰:“除了杨威利以外,凭什么我还得要听其他人的命令?我总有权力选择要让谁对我发号施令吧?这不就是所谓的民主主义,不是吗?”
亚典波罗:“波布兰中校,我先向你正式报告吧。杨威利元帅过世以后,由尤里安接替成为我们的指挥官。”“所以我先对你说明白。波布兰中校,今后不得再有对尤里安的指挥权抱有任何异议,或者再有任何损伤司令部威信的言行举止。就算尤里安允许,我也绝对不允许的。——不服吗?如果不服就离开伊谢尔伦,凡是不能帮助尤里安的家伙,没有必要请他留在这里。”
波布兰:“——不,没有不服。”
波布兰:“你好,司令官,从现在开始,我会彻底洗心革面,今后也请你不要嫌弃——”

波布兰(对无理的军人):“这个时候,你好歹也稍微用一下你那贫瘠的想像力,好好想想看,你之样子口无遮拦地去斥责一个年纪比你年轻得多,但是却要背负更重责任的人,看在周围人的眼里好看吗?——啊,算了,你退下吧!如果尤里安真的生气,那么你早就变成一团肉球了。我可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才这么多管闲事的哟!”
波布兰(对尤里安和卡琳):“嗯,看来你们这两个年轻人好像有空的样子哪,是不是可以让在下我陪你们到那边喝杯咖啡什么的呢?”

9-5
波布兰(关于高尼夫这个姓氏):“那家伙反正就是喜欢惊险恐怖的生活。”“以前我大概也说过吧,我和高尼夫这个姓氏,天生就是八字不合,这个姓氏的家族,一定是天生有种不能和安分守已的人共存的遗传特质。”

波布兰(对年轻人):“——所以说呢,这样好吗?各位青少年朋友,以后就称呼我是深谋远虑、品行端正的波布兰好了。”
年轻人:“不是叫采花大盗波布兰吗?”
波布兰(对年轻人):“咦?你们也知道这种无聊话啊,是不是从亚典波罗中将那儿听来的?”
年轻人:“不是!是从卡介伦中将那儿。”
波布兰(对年轻人):“这种来自老一辈人的误解,是年轻的改革者注定要背负的宿命。大家一起站起来吧!把他们统统赶进对过去的追忆里面吧!”

9-7
见到姆莱的波布兰:“哎呀,惨了”

波布兰(关于罗严塔尔提出用特留尼西特交换的建议):“光看在这个条件的份上,我们就可以接受他的建议了。”

波布兰:“这个计划(先寇布血洗海尼森)请务必让我参加。”
波布兰:“罗严塔尔元帅就让给先寇布中将,至于我只好将就另外那一个了。”
先寇布:“我就想到你会这么说,你就只想着轻松的事情自己揽下来,你这个人!”
波布兰:“也不是这样,只是我跟罗严塔尔元帅之间没有什么恩怨,而且我不想让帝国的贵妇人都痛恨我呀!”
尤里安:“两位请不要轻举妄动。海尼森目前还是在帝国军的支配之下,无法活着回来的可能性恐怕会很大。”
波布兰:“难道我们会贪生怕死吗?”
亚典波罗:“这话真是勇敢哪!真想不到一见到姆莱中将的脸,就急忙逃走的这位仁兄,会说出这样的话哪!”

9-8
波布兰(关于允许帝国军通过):“不用太浪费,只要稍微放一下烟火就行了,不过如果要让烟火看起来壮观一点也行啊!”

10-2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你高兴些什么?真是恶心。”
亚典波罗:“你呀,今年也该三十岁了吧?我们快成为同伴了。”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在生日还没到之前,我还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亚典波罗:“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十五月三十六日。”
亚典波罗:“真是睁眼睛说瞎话!胡说八道!”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那家伙(尤里安)跑哪里去了?如果要想事情,在这里不就可以了?”
亚典波罗:“大概是不喜欢近朱者赤吧?”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唔,说朱的可是你自己喔,大概你就是这样吧!”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做为共和政府的幕后人物,是不是有什么该向太过年轻的指导者进言的?”
亚典波罗:“不过海尼森的那些人还真是给了我们不小的麻烦。因为如果在这个时候勉强出击而失败的话,民主共和主义本身一定会受到相当大的打击。”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这些话真叫人难以相信是出自爱好打架更甚疼爱女人的亚典波罗提督口中哪!”
亚典波罗:“我不喜欢打打不赢的仗。”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是啊”
亚典波罗:“你不喜欢打不赢的战争,是撒了香水的战争。”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没错,因为还没有输过嘛!”
亚典波罗:“最近吹牛的品质越来越糟了呀,中校。”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啊,你不相信?”
亚典波罗:“因为你是一个没有发烧也会胡言乱语的人啊!”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你如此夸奖真是令人惶恐。”
亚典波罗:“不,我倒真是很羡慕你啊!不管发高烧到几度,你的思绪地总是不会偏离良知和羞耻的基座。”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斩钉截铁地说):“那是年纪的功劳。”

亚典波罗:“说我们伊谢尔伦是丧家之犬?他们到底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波布兰:“宇宙之耻。和平与统一之敌。狂乱的叛逆者。脖子系着绞索,在刀刃上跳舞的满身是血的小丑。不知明天将死的乐天主义的纯粹培养物——”
亚典波罗:“你竟然还能这样说自己。”
波布兰:“什么话?我可没有自虐的兴趣啊!”
亚典波罗:“你现在所说的是我们的坏话吧?”
波布兰:“嗯,是你们的坏话哟!”
亚典波罗(看着史路少校的背影):“唔,不管怎么说,这个家伙就是那种知道明天会死,今天依然会努力活下去的人。”
波布兰:“没错。充其量就是具有保留明天以后随时去死的资格。彼此彼此。”

10-4
先寇布:“真是没用的家伙啊,尤里安。”“这种情形下,恶名昭彰的是银河帝国,尤其是实行此策略的奥贝斯坦元帅和承认这个作法的莱因哈特皇帝,不会是你。”
尤里安:“我知道。可是我无法明白。如果我们对那些被囚禁在海尼森的人们视而不见的话——”
先寇布:“可是,被专制君主以政治犯、思想犯囚禁起来,这对民主共和主义者来说不是正中下怀吗?尤其是那些在自由行星同盟中位居高官,以民主共和政治的大义对市民和士兵们鼓吹圣战的那些人?”
尤里安:“可是,在政治犯的名单中有姆莱中将的名字啊!我们能见死不救吗?”
(怀疑为亚典波罗)“什么?那个爱唠叨的人?帝国军那些家伙可真有勇气啊!”
(怀疑为波布兰)“我还以为在整个宇宙中没有人能胜过那个微微显得唠叨的老先生呢!不愧是银河帝国的军务尚书,还是比伊谢尔伦的参谋长技高一筹。”
(怀疑为先寇布)“不管是抓人的是或是被抓的,我都不想去接近。就把它当成是在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吧?”

10-5
波布兰(关于去见皇帝):“如果被别人说我趋吉避凶,饥不择食地朝一个丑女人下手的话,奥利比·波布兰的一生英名就毁了。我一定要跟去!”

10-7
波布兰:“一句玩笑话等于一滴血”

10-8
波布兰(对奇斯里):“不要小看违反飞行规则的人!纸人——”

10-9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我才不要这样就死了。只要一想到到地狱去就会看到华尔特·冯·先寇布戴着可怕的面具,身旁围着一堆魔女,我就不想去了。”
亚典波罗:“那么,你就多活久一点,在这边的世界称霸吧!没有先寇布那个不良中年在,这里就是你的天下了。”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奥利比·波布兰生于宇宙历七七一年十五月三十六日,八零一年六月一日溺死在美女们的泪湖中,享年二十九岁。我原本已经为自己写好墓志铭了,没想到却用不上,真是遗憾哪!”
亚典波罗:“啊,你的生日已经过了呀!已经三十岁了吧?是吧?”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真是罗嗦!就算我三十岁了,对中将又有什么好处?”
亚典波罗:“如果没什么好处我就不能高兴,那不就像欲望强烈的费沙商人吗?对了,我们的司令官到哪里去了?”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去安慰那个因为父亲死亡而伤心欲绝的女孩了呀!”

波布兰:“听着,尤里安,女孩子的眼泪就像溶化了的冰糖一样甘甜、美丽”。

波布兰(对波利斯·高尼夫):“哟,费沙的能干人士,你们的鲁宾斯基先生可好?”
波布兰(对波利斯·高尼夫):“绝食吗?可是,这样不像是黑狐的作为啊!他不是那种专抢夺他人东西以延续自己生命的家伙吗?”

亚典波罗:“到最后还会有什么变卦吧?不会有默默结束的落幕的。”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那不是你的预测,而是希望吧?”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总之,我要跟尤里安到费沙去。这样我就可以看到最后的一幕了。”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军务怎么办?”
亚典波罗:“交给施恩·史路。因为那家伙虽然比我缺乏独创性,但是,责任感却比我强一千倍。叫拉欧帮他。那,击坠王大人要留在海尼森吗?”
波布兰(对亚典波罗):“哪有这种事?从小我就不喜欢留守这工作。”
亚典波罗:“听说姆莱那个老伯伯想要隐居,我们可不能这样。在确认幕落下来,剧场的收支呈黑字之前,我们都要陪着尤里安。”

10-10
波布兰(关于未来的打算):“当个宇宙海盗也不坏。我已经在杨威利底下用光了服从和忍耐了。从今以后我不打算再对任何人低头了。我不会再到任何人家中去当差了。”

波布兰:“为了、保护皇帝、我们、在费沙、和地球教徒、作战——”

波布兰:“有一种游戏就是把文章分成几段,然后把不同的段落组合起来的玩法吧?我突然想起这个。我们会在这个地方做这种事,这是在五十天前想都想不到的事。疯狂而不会太无聊真是好啊!”

波布兰:“尤里安,什么时候离开费沙?”“那么,我们就要分手了。”“我要留在费沙。什么都不用说,尤里安,我已经决定了。反正也不可能永远住在费沙,不过——”

波布兰:“听好,不要太早死。几十年后,当我们都变成老人时再见吧!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说那些已成木乃伊的死人的坏话了!”

波布兰在本书中最有名的话“去死吧!皇帝!”


《伊谢尔伦日记》以下缩写04

04-1
波布兰(对尤里安):“这家伙(高尼夫)是同盟军里排名第二的名飞行员喔。只不过看起来不太象就是了。”
高尼夫(对尤里安):“再告诉你一声,敏兹。最厉害的飞行员已经战死,躺在墓里了。”

波布兰(对尤里安):“对啊,这是个很好的教训。告诉你华尔特·冯·先寇布是怎样的一个大坏蛋。”
高尼夫(对尤里安):“敏兹你来得正好。今天漂亮的小红帽没从这里经过,所以狼先生的心情正十分恶劣呢。”
尤里安:“是怎样的坏人呢?”
波布兰(对尤里安):“是个专杀自己人的无能法纪混球,还把我爱机的机枪瞄准装置弄偏了。如果再晚5秒的话,那家伙大概再也不会替其它人惹任何麻烦了,结果先寇布这个多管闲事的……”
高尼夫(对尤里安):“主要的重点是说这只是私人之间的恩怨,不必太过于重视。所以敏兹小弟,还是趁热把柠檬茶喝掉吧。”
波布兰:“哼,这是因为对你有好处。多打下了四架,我那时一架都没打下来。”
高尼夫:“因为战场转到亚姆立札的关系,一囗气击落五架不也很好吗?结果全部合计起来,也只能击落相同数量的敌机而己”
波布兰:“就是这个叫人不爽!本来我应当会比你多出三架的啊!”

波布兰(对尤里安):“喂,别这么没出息啊!这样一点霸气都没有,怎么能当我的继承人!”
波布兰:“向女孩子搭讪是男人的义务,我是不会逃避我的义务的。”
波布兰(关于约翰·皮耶鲁):“似乎不怎么行,不象我这么受女人欢迎”
波布兰:“被我攻陷的女人们出生地的星球数,至少比这个(十个)多十倍!”

04-2
波布兰:“无头的美女幽灵呢。”
杨威利:“不过,这才象波布兰。即使是幽灵,就算没有头,总之归入美女一类的就是了。”
波布兰:“即使没有脸,身经百战的勇者碰到美女也会知道是美女的。”
高尼夫:“即使是连战连败,身经百战到底还是身经百战。”
波布兰:“如果说平均每两艘舰有一个幽灵的话,伊谢尔伦全部幽灵的总数大概也有一万到两万了吧。”
高尼夫:“光是幽灵就可以组成两个师团,而且还是不死之身呢。就算蔷薇骑士也不是对手。”

波布兰:“怎么样,尤里安想不想一起去瞧瞧呢?免得你会太无聊。”
高尼夫:“啊,敏兹,难得波布兰这样邀请你,还是不要招惹他的‘恶意’比较好。”
尤里安:“高尼夫少校也一起去吗?”
高尼夫:“世间也是有象‘顺便’啦‘奉陪’啦这种事的。”
尤里安:“那么,我也去好吗?”
波布兰:“啊!原来是这样,尤里安比较信任高尼夫是吗?”
波布兰:“这里听说有甚至比优布·特留尼西特的脸还要大的老鼠呢!”
波布兰:“不用担心,波布兰家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句话。”
高尼夫:“但是却有失败和挫折的句子呢。”
尤里安:“好黑啊……”
波布兰:“不用担心,我的方向感比慧星还要来得准确。”
波布兰:“这下要变成迷路的孩子了……”(三十分钟后)
高尼夫:“不是说方向感比慧星还要来得正确吗?”
波布兰:“那是在宇宙飞的时候。脚踩在地板或地面上的话,实在就没办法了。”
波布兰:“如果我们遇难的话,下次的搜索队一定会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齐全吧。”
高尼夫:“会是这样吗?不会是对我们失踪的事非常高兴,所以就干脆放着不去管它了吗?”
波布兰:“你啊……”
高尼夫:“一四时三0分”
高尼夫:“顺便借问一下,你想这里是哪里?”
波布兰:“谁会知道在哪里!难道只要我说出来,我们就会在那里吗?”
高尼夫:“这种时候,就是幽灵也好,出来帮我们带路吧。向导费嘛……女的幽灵就送她一个吻,男的幽灵就送他一巴掌。”
波布兰:“高尼夫,你知道幽灵的主食是什么吗?”
高尼夫:“不太清楚,不过似乎比你更留心自己的健康呢!”

04-3
“要闹得超出对方预料之外”的,好象是波布兰少校的“武士魂”

波布兰(关于莱因哈特):“这个嘛,以鉴赏观点来说,那个金发的小弟是难得一见的好材料。”

波布兰(无聊中):“没有战斗、没有杀人、没有打架什么的,居然连争执都没有。再加上这两天也没找到什么美女。我是为什么才当军人的,真是搞不懂。”
波布兰:“训练太多的话,到实战的时候直觉会变钝的。”
波布兰:“而且,再怎样训练,反正也是赶不上我的。结果只会增加他们的自卑感而已。”
波布兰:“(巧克力酒糖)就是不喜欢才会分给你(尤里安)。喜欢的话就一个人独享了。”
波布兰:“嗯……你以为我会愿意屈居除了杨威利以外的司令官之下吗?……以他的能力强度来说,大概就是象亚历山大·比克古爷爷那样,但这对我来说还是委屈了一点,会觉得有点大材小用的顾虑。但在杨威利之下,就不会有这种感觉。我很乐意在杨提督的麾下,这里是我自己所选择要待的地方。——这是我自己这么认为,但心理学家可能会有不同的说法。……伊谢尔伦美女很多!”

姆莱:“我觉得让你们三个人(波布兰,高尼夫,亚典波罗)去做,就算是最严肃的问题,也会变成笑话一样。这对解决问题来说,实在不太好。就是这样。”
波布兰:“这是一种伪见。这边的两个还比较没话讲,但是我,不对,下官是从呱呱落地开始,就以加倍的诚实天性而引以为傲——”
高尼夫:“但非常遗憾,从那之后就彻底的被改变了呢。参谋长,非常抱歉占用您的时间,告退了。”

高尼夫:“其实从飞行学校时代起,波布兰就被说是六无主义的巨头。”
尤里安:“六无主义?”
高尼夫:“无思虑、无差别、无头脑、无节操、无责任、无反省……”
波布兰:“忘记最要紧的了!无神论和无欲、无敌。”
高尼夫:“那加起就总共是九无主义吧。”
波布兰:“对朋友一点也没有道义的家伙,从来没想过帮我一点吗?”
高尼夫:“朋友?是谁啊?”

04-4
波布兰教空战技巧的日子:用波布兰少校的说法是“我今天没有预定约会的日子”,而高尼夫少校则是说“是波布兰预定被甩的日子。”

波布兰:“哟,来了啊,有没有吃了早餐才来?胃要是空空的话,吐胃液可不太好受喔。”
波布兰:“因为对训练什么的还要逐一改变的话,谁受得了。”
高尼夫:波布兰少校在和男人对应时,及和女人对应的时候,整个人会有非常快速的改变。
波布兰:“竟然只死了九次而已。我原来以为可以杀掉你十五次的,果然不愧是年度得分王,反射神经就是不同凡响。”
尤里安:“要怎样才能在下次训练的时候,只死大约五次左右呢?”
波布兰:“要我教你也可以,不过要贿赂我才行。”
尤里安:“想吃巧克力酒糖吗?”
波布兰:“哎,尤里安·敏兹,实在是太可惜了,你没有和你长得很象的姐姐。人啊,都会有些缺点的。”
波布兰:“杨提督是个怠惰的人就可以了。那个人如果是勤快又可靠的人的话,是救不了他本人和他周围的人的。”

先寇布:“我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反战派的这一边。理由只有一个:反战派的人们,会站在国家权力那一边的例子,在历史上一个也没有。”
波布兰:“把脸藏在白头巾后的肮脏家伙们,和以真面目示人的美人这两方,我到底要支持哪一边,需要我一一加以说明吗?敏兹。”
尤里安:“你不用说明,我就已经了解了”

杨威利:“何谓民主主义呢?复数的政党、复数的报纸、复数的宗教、复数的价值观……”
波布兰:“复数的恋爱、复数的床。”

关于飞行球
派特里契夫:“尤里安当然是属于我们这一队的。他是司令队的。他是司令官的待从兵,属于司令部是理所当然了。”
波布兰:“喂,尤里安,你是我的弟子,于情于理,你都该自愿加入空战队才对!”
尤里安:“可是,波布兰少校,我也是先寇布准将的弟子!。”
波布兰:“不可以、不可以,即使已经把身体卖给蔷薇骑士,不可以连心也给卖了。”
波布兰:“这个怎样?不论你加入那一队都行,只要你让蔷薇骑士队无法再起的话,就介绍女孩子给你。”
波布兰:“女孩子两个,都是会让你吓一跳的大美人。”
尤里安:“不论你说什么都不行!”
波布兰:“你这个孩子,真是个任性的家伙。”
尤里安:“任性的到底是谁!”
波布兰:“巧克力酒糖,吃不吃?”
尤里安:“不需要”
波布兰:“别这么说,就收下了吧。即使收下,这东西也太便宜了,根本不能算得上是贿赂。”

04-5
交换俘虏的讨论
卡介伦:“因为非赶上选举不可啊,二百万的士兵要是加上眷属就有五百万张票了。再加上还能披上件人道的外衣,所以也难怪政府那么积极。”
军官:“如果帝国军的俘虏伤害平民怎麽办?”
军官:“要是趁这个机会,二百万名的俘虏一齐暴动的话,可就不得了。他们对要塞的内部可了如指掌,光是破坏动力系统的话,就大事不妙了。”
军官:“如果拿平民当人质威胁我们交出要塞怎麽办?我军能夺取伊谢尔伦,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波布兰:“干脆拜托罗严克拉姆侯爵发表声明好了。就说如果有破坏了好不容易才和同盟军成立的友好关系的人,要加以处罚,就这样。”
杨威利:“不,不会这么做的,尤里安。即使现在玩这种小把戏把伊谢尔伦要塞夺回去,罗严克拉姆侯爵也没有这个余力来维持它。这么做只会招来同盟军的敌意而已。而且,尤里安,我想罗严克拉姆侯爵根本就没有把伊谢尔伦放在眼里。”

卡介伦:“下午尤里安要出场比赛是吧。抱歉没办法去为你加油,但把冠军拿回来吧。”
杨威利:“尤里安,千万别受伤了。看起来,所有出场选手中你是最引人注目的呢。”
高尼夫:“对手如果是波布兰的话,瞄准脸或屁股吧。效果我可以打包票。”

关于莱因哈特的演讲
杨威利:“太完美了。不只在人道立场上挑不出一点毛病,在政治上也没有任何缺点。这样一来,回国的二百万士兵,大概会完全忠于罗严克拉姆侯爵。”
卡介伦:“特留尼西特政权,在获得二百万票的同时,也为敌方补充了二百万的精兵。”
波布兰:“回国之后,也不是就万事如意了。十年之後回家一看,老婆老早就和别的男人跑了,或者是家被烧掉了,一家四分五裂。”
波布兰:“等一下!我想起来了,我军的俘虏中也包括女性士兵吧。没被帝国军那些家伙们虐待就好了”
卡介伦:“在帝国军里,说不定有奥利比·波布兰这样的男人在呢,的确是很危险。”
高尼夫:“哪里!波布兰这一级的男人,可不是到处都找得到的啊。”

波布兰(关于国防委员会的提议):“居然能想得出这种点子,真是小家子气谋士的把戏。我都能看得见委员们那种得意的表情。”

高尼夫(关于波布兰继续尤里安的训练):“是因为俘虏全是男的,他认为没有特地为此停止训练的价值,如此而已。”
波布兰(关于女性犯人的容貌特征):“女的大概是二五岁左右,头发颜色介于红色和褐色之间,眼眸是深咖啡色,鹅蛋型脸,眉毛颜色比发色稍深呈柳叶状。鼻梁挺直,嘴唇上薄下丰,左颊有酒涡,右眼角有黑痣,耳垂很薄。身高一六九公分,三围从上到下是九一,五九,九0,这些虽然只是推定但准确度很高。戴了蓝色耳环,大概不是蓝宝石就是翡翠。无名指比中指长。”
波布兰(关于男性犯人的容貌特征):“啊,这么一提,我记得他好象是有脸的”“脸的两旁有耳朵,鼻子下面有嘴。”
高尼夫:“结果好象还是没抓到的样子就是了。”
尤里安:“我想也是如此!”
波布兰:“别那么说嘛!尤里安,告诉你一个我没告诉宪兵的秘密。”
尤里安:“是什么?”
波布兰:“那个男的啊……你知不知道他在身体下面还有两条腿耶!”
尤里安:“……难不成,他在走路的时候,两只脚会来回交互移动是吗?”
波布兰:“竟然你也知道啊。”
尤里安:“我只是猜想可能如此而已。”

波布兰和高尼夫结识经过,高尼夫版:“我有一段时间,因为家庭问题而学坏了,那时,那家伙正好是班上的风纪委员。他在我快因为操行不良而遭到退学处分的时候,放了我一马。……这是波布兰的说法,可真是天大的谎话,千万不能被他骗了。真实情况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波布兰:“怎么回事?有前途的青少年竟然也在玩填字游戏吗?真不是个好现象啊!”

波布兰和高尼夫结识经过,波布兰版:“这个嘛,别人这种不名誉的事原来是不应该提的。老实说,那家伙有一段时间,因为家庭的问题而学坏了,就在快因为操行不良而受到退学处分时,我放了他一马。我那时是班上的风纪委员。所以我不但是那家伙的恩人,还是同盟军空战队的恩人呢……”

04-6
高尼夫:“决定的人一定是姆莱参谋长。是不是希望我们就此不回来了呢?”
波布兰:“如果这样也是没什么关系,我唯一在意的是万一我不在了,岂不就成了先寇布准将的天下了吗!”
先寇布:“就算你还在的时候,也不能动摇我的天下分毫。你干脆到边境去摇旗呐喊吧!”
卡介伦:“希望你们趁早离开,要不然,真不知道到何时才能回复日常的生活。”

波布兰:“蔷薇骑士也堕落了,居然变成取缔喝醉酒的,真是个大笑话。”
被波布兰救了的女士:“我们很感谢波布兰少校救了我们,但可不可以请他不要说‘不要对我的女人出手’这种话?”
波布兰:“以后说不定有可能成为我的女人,这样说起来太长了,所以只是缩短了一点而已。”
高尼夫:“因为可能性和实现性并不是相等的。”

波布兰:“有一段时间能不用见到那些罗嗦家伙们的脸也相当不错。在我回去之前希望他们不要乐坏了!”
波布兰(已经无聊到极点了):“这简直是拷问!为什么什么事都没发生?如果是立体TV的连续剧的话,现在也应该出现漂亮的女宇宙海贼才对啊!”

关于行程拖延
杨威利:“说不定会变成必须分秒必争也不一定。”
高尼夫:“这么说来的话,我们这一趟海尼森之行,比我们想象中,具有更重大的意义罗。”
波布兰:“那里的话! 只不过是想在三0岁之前抵达而已啦!”

没有看到斗殴
波布兰:“那些家伙一定是对我坏恨在心,不会有错!好死不死,就趁我在睡觉的时候开始大拜拜!”
高尼夫:“对你没有任何怀恨的人,我想只有那些还没见过你的人而已。”
波布兰:“是这么一回事啊。也就是说,将来因为旧恨而引起混战或杀人的可能性相当高罗?”
高尼夫:“因为杨提督非泛泛之辈。”

04-7
无聊的波布兰:“什么都不做就有薪水可领,这倒是笔好生意。”

高尼夫:“似乎这个船团不太对劲。导航官真的有在做事吗?”
尤里安:“但是如果太偏离航线的话,不是会被航空管制中心发觉,而警告我们的吗?”
高尼夫:“嗯。但如果事前有连络他们,可能变更预定航线的话,就不会想到要一一警告我们了。”

波布兰:“干脆劫持一艘穿梭机,只有我们直往海尼森如何?我看这样下去根本不会到的。”
高尼夫:“波布兰操纵穿梭机完全是听天由命式的,我想大家还没有自暴自弃到这种程度吧。”

波布兰:“萨克斯那家伙一定连心脏的内部都青了。不能遵守预定行程的话,那家伙只是个没用的废物而已。”
杨威利:“反正萨克斯少将一定希望这是阴谋或犯罪行为。如果是意外或过失就是少将的责任,但阴谋或犯罪的话就可以推到别人身上了。”
波布兰:“那么,提督的想法呢?”
杨威利:“要断定不太容易,但如果是我个人愿望的话,我希望是人为疏忽。我想我这么希望的动机也和萨克斯少将一样。如果是人为疏忽的话,事情就到此为止;但如果是阴谋或犯罪的话,今后至少还有一幕要上演。”

波布兰:“嗯,这是男的不对。绝对是男的不好。”
高尼夫:“这种情况,爱上这种差劲男人的女性本身也不是没有任何责任。至少这个男的并没有强迫她一定要爱他啊。”
波布兰:“就算没有强制,除非两方都为结果负责之外,大多数的情况都是男方的错。”
高尼夫:“问题不仅仅在于男女之间的事,而是自立和用自己头脑思考的问题,这岂不只是将思考停止的这件事加以正当化了吗!”

波布兰:“我认为,让不想死的人死,是一种罪恶,但不让想死的人死,这是相反方面的罪恶。我们国家是自由的国家,所以生死交给自己决定不是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波布兰:“很有气魄的小弟嘛。”
高尼夫:“会睡的孩子容易长大”

波布兰:“唔……导航实在是很重要的工作呢,这是傻瓜想象不到的。”
高尼夫:“从昨夜到现在,在一位女性的手中,掌握了二百万人的生命。不管怎么说,实在可以算是女中豪杰了。”
波布兰:“但是她却是彻夜孤独的,应该比我们更加的难受才是。”
高尼夫:“说不定会因此更加的疯狂也说不定呢。”

高尼夫:“看来她好象是想用强制手段达到目的了。”
波布兰:“一对一的话就算她想用强制手段也无所谓,但一对两百万的话,对男人就太不公平了。”
杨威利:“现在不只归国兵们,多鲁顿上尉也失去耐性和冷静,处于惊慌的状态。这种情况之下,即使是笨到极点的计策,她也会上当的。”

高尼夫:“是吗?果然被我预感料中了。”
波布兰:“喂!怎么不问我是怎样预感的?”
高尼夫:“没什么。象这种非公开的预言,连一毫克的价值都没有。”

对待宪兵
波布兰:“在淑女的面前,要遵守礼节。”
高尼夫:“危险人物死了,所以才突然勇敢起来是吗!”

在多鲁顿上尉的葬礼上
波布兰:“如果好女人一定能遇到好男人的话,世界上的悲剧大概就能减少一半了。你不认为如此吗?高尼夫。”
高尼夫:“你确定多鲁顿上尉是好女人吗?”
波布兰:“这个嘛……至少是美人。已经满足了必要条件的百分之四九。”

04-8
波布兰:“只有三晚能做什么!只有七十二小时怎么够用。我非得和辛西亚和安娜贝尔和可丽奴和艾洁鲁和克莉亚和布兰妲和芭奥丽多和卡罗莉奴和鲁菲娜和贝尔娜迪妲和泰莉落和阿波罗妮亚和美琳约会不可啊!”
高尼夫:“不是把同样的名字重复说好几遍吗?”

杨威利:“波布兰不在啊。他怎么了?”
高尼夫:“大概他还在布兰妲或美琳或贝尔娜迪妲的寝室里吧”
杨威利:“高尼夫少校,你既然知道,就应该赴快连络一下他可能在的地方啊!”
高尼夫:“非常遗憾,提督,下官所知道的只是她们的名字而已。至于住在哪里和头发的颜色我完全一无所知。”
杨威利:“真是的,要个别行动也该考虑一下回去的问题啊。怎么都不为同行的人设身处地想一想。”
波布兰:“呀,看来时间还早得很嘛。”
高尼夫:“好象是艾洁鲁太缠人了,是吗?”
波布兰:“不,是芭奥丽多。这次似乎对她稍微有点亏欠。”

杨威利:“睡得好吗?”
波布兰:“哎啊,我重新认识到原来床是用来睡觉的地方呢。”
高尼夫:“你永远睡死算了。”

波布兰的曲词,高尼夫版:“我的生命是高级品,绝不能便宜的卖给你,我的一滴血要用敌人的血一公升来换,我的一根头发,要用敌人的首级一打来换……”
高尼夫:“就是这一点啊,敏兹,你也上了波布兰的唬人战术的当了。”

波布兰:“现在正是进入反抗期的时候了。如果尤里安说出一句:我要学坏了,杨提督一定会从椅子上摔下来。真想亲眼目睹一次这种的场面呢。”

波布兰:“好无聊,去的时候没碰到,这次总该有美女海贼出现了吧!”
波布兰:“真是没志气的死法。我打算坐在斯巴达尼恩的操纵席上,被大约一打以上的美女压死呢。”
波布兰:“被十二个帝国军的美女飞行员包围击落”

04-9
波布兰:“杨提督终于也是三十岁,得开始为他既往的恶行忏悔了。”
尤里安:“可是少校,少校也总有一天会到三十岁的啊。”
波布兰:“绝对不会!……因为我是和人类不同的生物啊。虽然降低身分当了卑下的军人,但其实我是闪亮星星中的高等生命,到了二十九岁就会自动倒退越来越年轻。然后等到了十八岁又会自动停止返老还童,逐渐增加岁数,等再到二十九岁为止。一直这样重复着。”
尤里安:“那么,闪亮星星的居民为什么要假扮成人类,待在这里呢?”
波布兰:“那当然是为了要教导后进星球的可怜的人们,爱与和平的尊贵啊!”
尤里安:“似乎是必需教导很多的人才行对不对呢?”
波布兰:“那是当然的了,小羊啊,爱的教诲是不能让少数人独占的。”
格林希尔:“为什么讨厌成为三十岁呢? 二十年代的男性,根本就还只是孩子而已。成年男人的价值,要过了三十岁才看得出来呢……”
高尼夫:“问题是在于个性而不是在于年龄吗?”

林兹:“什么?那个马铃薯军官当上了统合作战总部长官?同盟军好象在闹人才荒的样子。”
波布兰:“不做事的话,就称不上无能的男人。”
波布兰:“他大概对国防委员会的各位委员,赠送马铃薯得到这个职位的吧!”
高尼夫:“就是因为他没有建立非常大的战功,对特留尼希特来说,就是最可取的一点。”

亚典波罗:“听说了没有?尤里安,照这种情况看来,平静的好象只有伊谢尔伦了。”“真无聊,真无聊,如果伊谢尔伦是暴风的中心就好了。”
波布兰:“唷,这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很快的,你喜欢的疾风怒涛的季节就要来了。人生在世很值得对不对?”
高尼夫:“请不要在意,这家伙常常有将第一人称的我和第二人称的你反过来说的习惯。”

波布兰:“不管发生任何事,姆莱大叔有都能用头痛这一句话来囊括一切的本领。”

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09-4-30 11:26:58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k7543 于 2009-4-30 11:37 编辑

犹记得尤里安第一次离开杨去费沙时,高尼夫那令人忍俊不禁的表现。

[波布兰的同僚兼朋友,同是“击坠王”的伊旺·哥尼夫少校,在面对尤里安的道别时,最初只是说“好好保重”,这一会儿又加了句“我记得的确是有一个堂兄在费沙……”,之后又停了一会,自己便做了一个结论“不过从来没有见过面,费沙也是很大的……”,在尤里安伸出手握别时,他握住了尤里安的手,再度说了一次“ 要好好保重啊!”。]

有些木讷,有些腼腆,有些冷淡,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让人发笑的可爱,有些不经意的真真切切的关怀。所谓无形中流露,不过如此。

一个人的确切个性,恐怕是难以完全参照他日常的言行。不然特留尼西特真成了勇敢热血的民主斗士,莱因哈特也不过是个骄傲而目空一切的狂妄小子,罗严塔尔是个彻彻底底的花花公子,杨则要变成教人头疼不已的问题儿童。

所以看高尼夫。并不仅仅是书中他那简单只言片语。记忆里的细节拼凑起来,又可以窥见一个怎样的人?

伊旺·高尼夫的生命里,毒舌并非所有,却也绝对不是只言片语。总以为外表沉静的人内敛温和,却料不到开口便是类似于先寇布卡介伦之流身经百战的毒舌家,着实教人吃惊。

毒舌这东西——或者说这是一种风气,是美丽和平的伊谢尔伦回廊要塞之光荣传统的必不可少的重要组成部分。要塞里几乎人人都秉承了这样传统,不论是好事的不良中年或者花花公子,连同已婚好男人和醉狂侠气者,甚至包括懒散的问题儿童和他美丽温柔的副官,都是张口不饶人的强悍之人类。

那么高尼夫呢?

同盟驻伊谢尔伦十三舰队第二空战队队长,身为波布兰好友的他,便是典型的语出惊人。尽管平日里冷静温和的样子让人陌生,一旦开口却能给波布兰以迎头痛击。

乍一看下,高尼夫和波布兰这样的人毫无共通之处。一个是沉静善良的好青年,一个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好事者;一个是内敛的字谜爱好者,一个是风流的花花公子。恐怕在两人身上唯一的相通,也就是对斯巴达尼恩的执着和深厚的毒舌功底。

然而对于友情,这样便已足够。

所以总可以看见淡金色头发的年轻人捧着字谜书呷着苦涩黑咖啡独自沉思。只有那位顶着“幼稚班先生”之名的好友大放厥词,他才三言两语将其击碎。

所以总可以看见好事的波布兰吵吵闹闹喋喋不休带领孩子们嬉嬉闹闹,然后安静的高尼夫安静地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捧着本字谜安静地思考着。

所以总可以看见同盟军两位王牌飞行员一冷一热,一唱一和,一左一右或者一前一后——就像天平奇异的两端,永远保持着平衡,如此默契如此完美。

所以终究是看见波布兰在得知好友的死讯以后那份清晰的愤怒,所谓的友情和寄托,本是不需要溢于言表的。然而那一刻,所有人都可以听见刺痛的声音,并非全部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而是用尖锥刻在心里的。

所谓毒舌这种东西,换言之便是嬉笑背后的深思。讽刺与嘲笑并非恶意,只是彼此之间习以为常的无伤大雅的玩笑和问候。

这世界有这么多人带着面具,只是在伊谢尔伦,毒舌是他们共同的面具。

当他们被全部揭开,才会知晓究竟是怎样的鲜血和热泪。

然而印象中最刻骨的,却是某位银英同好的一句呓语。确切的词句已然记不清楚,只知道意思大约是如果有那么一天一切从未发生过,她要高尼夫和波布兰一边斗嘴一边悠闲地填着他最拿手的字谜游戏。

一切云淡风清,世界美好如昔。

也许那个时候名为高尼夫的青年会微微地皱眉,心不在焉地听他的挚友在一旁喧闹和嘲笑。也许那个时候亚麻色头发的少年也在,他会略略放下自己冷漠的嘴角,告诉他连他自己也不甚清楚的事情。又或许那个时候毒舌党的众人都在,你一言我一语地往来攻击,只有他泰然自若,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于喧嚣处不闻不问。

然而这都是幻觉了。

然而这都是不可能的了。

他的死伴随着一句噩耗,如平地里掀起的闷雷——却也是像他往常为人的低调一般。

没有巨响,便没有太多的痛哭;没有硝烟,便也没有了不必要的颓废和一蹶不振。

在伊谢尔伦,这些都不被需要和接受。

然而在波布兰转身的刹那,他们的友情开始得以永恒。

没有人有资格为他衡量他失去的得到的。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存在过的每一个瞬间和细节,都真真切切地在这里留下痕迹。

有一天时间终将湮灭了伊谢尔伦,他踏过的土地和呼吸过的空气,会一同消散。

惟有灵魂和记忆尚得以存留在银河深处。

伊旺·高尼夫夫的生命,在那里纵横出千万绵延的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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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09-4-30 13:59:59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k7543 于 2009-4-30 14:11 编辑

恰同学少年(击坠王)
(一) 伊旺`高尼夫  
  海尼森的春天有种说不出的潮湿感,不算舒服但是却很凉爽。这样的春天不会说是一个好的开始,但是起码也不会太糟糕。抱着这种心态,伊旺`高尼夫并不觉得自己的16岁开始的有些令人压抑。尽管去年的冬天,父亲的死亡让家里充满了灰色的气氛。如果没有这件事,伊旺`高尼夫就如高尼夫家所有长男一样骄傲的踏入商界,然后叱咤风云兴旺家族。以前母亲说到这里的时候会很自豪的提到他的父亲——上代高尼夫家的长男库鲁兹`高尼夫,接着说道:  
  “你父亲的弟弟也有个很了不起的儿子噢。波利斯也在费沙做着不小的生意。”  
  伊旺`高尼夫如平常一样的“噢”,然后随便说着意义不明的话:“不知道经常做星际飞行会不会能够比较年轻。”
  也许习惯于母亲这样自豪的口气或者不屑于这种骄傲的气氛,当母亲在说: “伊旺,恐怕不能送你去费沙读商学院了。”的时候,伊旺`高尼夫没有做出太多的态度。一切平常的好像母亲在说:“今天吃咖喱吧。”
  “我去读军校好了。”伊旺`高尼夫随便翻翻手中的介绍本,“还有四个弟妹,读书都需要花钱的。军校免费的话,应该比较合适我。”   
  母亲的脸上挂着复杂的表情,战火纷飞的年代每个孩子的生命对于做母亲的来说都非常珍贵。但是除了军校实在没有其他选择。
  “专业有没有选好呢?不如后勤好了,这样和商学院差的也不算多。”母亲说着这样的话,实在是不想看到儿子上战场。
  “空军飞行学院,我已经递过去简历了。没有问题的话,通过考核后就能入学了。”伊旺`高尼夫合上介绍本,结束刚刚象征性的翻动。母亲没有说话,大儿子一向很有主见,一旦决定了就不会改变。
  “那……那,那就等结果吧。”母亲站起来,双手在裙摆间蹭了又蹭。看到大儿子没有继续对话的意思,耸耸肩走回里屋。
  “可以的话,我不想看到他上战场。”温和的老妇人对着丈夫的遗像,用心在沟通。
  “考核成绩寄回来。”伊旺`高尼夫拆开信封,“反应能力,体能,以及基础文化知识都过关了。体检也没问题。明天去领校服后就可以准备开学了。哦,学校要求住校,我以后可能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那……太好了。”母亲笑着,转身去厨房,“今天做些你喜欢的食物吧。”
  伊旺`高尼夫把信封随手丢在沙发上,转身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信封上印着海尼森空军飞行学院的徽章,很气派。复杂的花纹好像一种不可侵犯的象征。

  “为什么要去飞行学院呢?”母亲有一次装作不经意的问。
  “比较刺激吧。”伊旺`高尼夫自己也不太清楚答案是什么。
  “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学商。尽管家里现在比较紧张,但是……”
  “没有关系的。本来我也不太合适学这个。说不定做到谈判桌上,我除了毒舌什么也不会呢。”  
  伊旺`高尼夫开始并没有觉得开飞船是怎么有趣的职业,大概好像只是比学商要好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
(二) 奥利比`波布兰   
  波布兰其实挺喜欢读小说,他觉得到了飞行学院之后说不定能够用上小说里面比较经典的告白语句。用他的话来解释就是:“如果这是踏入坟墓的第一步的话,我希望接下来的路有足够多的美女陪伴。”所以拿到录取通知书的当天,波布兰特地跑去买了瓶昂贵有格调的男用古龙水。香水店的售货员看他的眼神很怪异,好像16 岁的男孩子配上奶油的香味才比较合适。
  波布兰不是很满意自己的名字:奥利比。他知道有那么个小说的男主角一个孤儿也叫这个名字。的确,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么人,说不定是帝国高雅美丽的逃婚贵妇人和同盟创业经历坎坷的奋斗型年轻人。这有可能,以前住在远房姑母家的时候,她最恨看到他翡翠色的眼眸和酒红色的头发。总会狠狠地说他:“你这个没人要的野孩子!”波布兰不觉得这话需要反驳,他不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当同村的女孩子说:“奥利比,你眼睛的颜色真的很漂亮!像绿宝石一般!”波布兰很自豪,他大多觉得姑母粗鲁的态度是因为没有丈夫陪在身边。
  决定离开姑母家的时候,波布兰心情很好。在这个世界上,结识不同的女孩子,然后听到她们对自己的赞赏,很幸福。——当然,也有不好的经历。
  “噢,以为有一张脸就能讨好所有的女孩子么?那我劝你不如去学一门手艺,这样能增加你钓马子的筹码。”波布兰承认自己活着的这15年因为这么一句被全盘否定了。大他不过3岁的女子叼着烟高傲的从他身边走过去,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
那年,波布兰参加了飞行学院的入学考。顺利的简直让波布兰相信自己是个天才——军队比较喜欢他这样没背景的孩子,即使出了事情也不用通知家里。就算战死,也能省一部分抚恤金。学校当然不能想象以后头痛的事件。
  报道领校服的那天,波布兰很兴奋,兴奋的脑袋烧到糊涂。履历表上,赫然大笔写着—生日:十五月三十六日。

  多年后,似乎有那么一天自己之后十几年的那个老友问过自己:“既然要增加自己追女性的筹码。为什么当初不去陆军学院学自由搏击。女孩子会比较喜欢强大的人吧。”  
  “喂!你这个没有情调的男人。打伤了那张脸!你叫我拿什么去追女孩子!难道要挂一张奇丑如你的脸么!”
  “伤痕可是男子汉的勋章。”被说“没有情调”,“奇丑”的男人用点头向和自己打招呼的女兵回礼,然后继续埋头填字谜。   

  波布兰如果再想起这段对话,可能还是没有答案。  
  也许只是为了一个相遇,也许只是为了之后十多年的回忆。
  说不定还有为了十多年后自己孤身一人,在空气中感受他的存在。

(三) 伊丽莎白`布鲁克
  伊丽莎白看到波布兰的时候,对方正笑着说:“学姐,你的眼睛真的很动人。”她瞪了他一眼,那红头发的小子还在咧着嘴傻笑。然后她看到老师喜欢的那个优等生从远处走来,只是向她点了下头说:“学姐好。”接着走掉。
  那个优等生在那届飞行学院的新生中很突出。入学的摸底中拿了第一的成绩。第二的是眼前这个红头发的小子。在给导师递学生会新生推荐表的时候,伊丽莎白写下了“伊旺`高尼夫”这个名字。
  伊丽莎白微笑的说:“谢谢。同学你的名字是……”她当然知道对方叫奥利比`波布兰,就是故意的。
  “奥利比`波布兰,很顺口的发音吧!不过,和我的相比学姐的名字更加美妙呢!伊丽莎白……这是……”
  伊丽莎白翻着手里的表单:“抱歉我还有事情,有时间再聊吧。”打断波布兰的话,伊丽莎白有礼貌的点头,离开。也许是因为被学弟搭讪的尴尬,她恶作剧的在学生会新生推荐表上写下“奥利比`波布兰”。  
  那之后的某天,她有幸见证了这一段十多年回忆的开始。
  学生会的办公室里面站着不少人,打头的两个人分别是伊旺`高尼夫和奥利比`波布兰。前者的制服扣子规矩的从上到下依序系好,衣袖领角都有熨过的痕迹。而后者敞着制服最上的两颗纽扣,露出已能看出代表男性特征的喉结还有线条明显的锁骨。后面的一些人,尤其是女生竟然不自觉地按照各自的喜好站到这两人的身后。
  波布兰仰着头看看自己身后的女生,又看看高尼夫的身后。   
  “厚!虽然摸底的时候让你拿了第一,不过看来个人魅力上还是我更胜一筹啊。”  
  高尼夫连看都没看波布兰,眼睛直视面前的办公桌。伊丽莎白没有说话,就看着这个优等生,等待着这个不善言辞的人的反应。
  “只是说话的语调变化比较丰富而已,就可以上升到个人魅力的地步么。真是可笑的辩白。”  
  伊丽莎白、波布兰包括屋子里的其他人不是睁大了眼睛,就是张大了嘴。在所有人眼中,寡言少语的优等生根本就是人兽无害到善良的地步。而刚刚说出的话,无疑是温驯的考拉伸出的利爪,把挂在伊旺`高尼夫脸上的那张名叫“和善”的面具撕碎掉。
  波布兰愣在那里,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辩白?难道阁下觉得性格沉闷欠缺正常交流就是个人魅力的表现么?”
  “噢,如果只会说甜言蜜语对女性学员示好是正常交流的话,我想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做个没有个人魅力的人。”高尼夫终于转过头,用一种轻松的表情看着波布兰。人群中开始有人窃笑。
  这之后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很好看,伊丽莎白甚至忘记召集新生过来的目的。直到两个人都默契的闭上嘴巴,脸上都带着不屑,毫不认同,对方很讨厌的表情看着对面的人,伊丽莎白才回过神。   
  “本来是想对你们说说加入学生会的事情。不过时间不够了,下回再说吧。散会。”新生们作鸟兽状散掉。伊丽莎白开始整理手中的资料,隐约间听到会议室外面有人在吵架。领头的声音很清晰:“喂!你这个家伙一定要和我做对才高兴么!平时不见你这么咄咄逼人啊!”
  “咄咄逼人……我以为你不会用成语。”  


  毕业后,伊丽莎白留校做了飞行学院的导师。毕业那天,波布兰说:“学姐,以后还能见到你我真的太幸福了。”高尼夫很严肃的说:“能够远离战场是幸运的,学姐以后也请努力。”  
  又过了不知道十几年,偶然翻到那时的档案。宇宙历787年入学的那届新生,生存的名单里只有“奥利比`波布兰”一个名字。伊丽莎白闭上眼睛,很多事情倒带般的从黑暗中闪过。最后留下的颜色中,两个年轻的孩子在会议室针锋相对。伊丽莎白惊异的发现,她还记得当时两人的服饰,包括他们的不屑、仰头,包括站在他们身后的女孩子的样子。
  “原来……活下来的只有一人。”

  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在一起,结束的时候大家各自走开。   
  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
  站在宇宙的某个角落,活着的人只能独自享受狂欢。(四) 伊旺`高尼夫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对方多么的了不起。在伊旺`高尼夫这个16岁男孩的眼睛中,对方就好像自己四个弟妹一样,在张牙舞爪的讨糖吃。那样咋呼的咧着嘴还有高高的腔调,伊旺`高尼夫只当是如家里般的热闹,然后从对方身边绕过。那个人就不爽的堵到自己面前,说着类似于“你还不赖嘛。”“你这样太骄傲小心被打。”伊旺`高尼夫的眼中把波布兰和弟妹们重叠了又分开。“什么嘛,吵闹的好像没糖吃的小孩。”——这话伊旺`高尼夫当然没有说出来。身为高尼夫家长男的他虽然不屑,但是还会习惯性的保有这个家族应有的矜持和骄傲。
“不服气的话,下次可以来超过我试试。”  
之于双方,这简直是糟糕透顶的首次对话。骄傲的伊旺`高尼夫和自我感觉良好的奥利比`波布兰简直是默契的没话说得把这次交流给扔到宇宙的黑洞之中。  
包括在伊丽莎白面前的走过某人甲,和某人乙的首次搭讪,更是毫无印象。
学生会的那次交流,如果无法用“糟糕透顶”来形容的话,就只能用“更加糟糕透顶”来形容。伊旺`高尼夫理所当然的不会记住对方的名字,奥利比`波布兰自然是毫无记下对方名字的兴趣。
伊旺`高尼夫有点,就那么点的爽快。在严肃的家庭环境中不能随便说的话现在可以说出来,还可以想说多少就说多少。这点变化还很难察觉到,但是对于很多事情的开始,这种变化最后都会影响很多。
伊旺`高尼夫还以为自己的心态和入学时毫无差别,没有偏离轨道就那样按部就班的前进着。第一周的生活费发下来的时候他把其中一半留下来给家里。16岁的年纪不该思考一些事情,这些对于伊旺`高尼夫来说是不存在的概念。习惯想太多事情的人往往不喜欢让大脑闲下来。理所当然的,剩下的钱被伊旺`高尼夫拿去买了所谓的“大脑功能锻炼书籍”——纵横填字谜。
结果,优等生前所未有的在第二周开课的时候迟到了。原因是前一晚作题太晚,用伊旺`高尼夫自己的话来解释就是:“钱尔森教授的理论课还不如自学的好。”他不能知道,变化的事情已越来越多。
也许优等生也没想过学商和学飞行都需要很多理论知识。大约只是和机器打交道会比和人打交道相比更加容易把。这之后很久,想到那段早起迟到的日子,伊旺`高尼夫会突然觉得那时自己叛逆得很有性格。说不定在高尼夫家的守则上,这根本就是败坏家庭名誉的事情。
告别家里那样的生活,伊旺`高尼夫在迟到的时间里躺在草丛上,用填字谜盖着脸睡觉。这种生活如此惬意,惬意的让人不想放手。
这段日子在这十多年的回忆中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光,无所谓之后的战火纷飞和生离死别。
后来的那十多年就这样被双方选择地一起度过,习惯了对方的一切却没有厌倦。或者两个人都满意这样的回忆。

(五) 奥利比`波布兰
学生会的新干部名单下来的时候。伊旺`高尼夫的名字出人意料的没有挂在上面,奥利比`波布兰的名字令人惊奇的挂在“风纪委员”的框框后面。
前者还躺在草丛中睡觉,后者早已挂起“风纪委员”的牌子在出勤表上前者的名字后面画上“迟到一次”的红线。这样,奥利比`波布兰沉浸在自己首次工作的喜悦中,还没有把这个蹩脚的名字和那张令人生厌的脸挂上钩。
奥利比`波布兰最清晰的是那天,当他在学校后山的草丛中逮到“优等生”“令人生厌的家伙”“蹩脚名字的主人”的时候,对方面对自己时说的话。
“学校的人都死光了么?轮到你做风纪委员。”
伊旺`高尼夫一如既往的讨厌,波布兰就差扯下风纪委员的牌子直接上去和他大打出手。他还能记得当时自己的心情,好像被千千万万美女说“你就点本事?最好去学门手艺来增加自己钓马子的筹码。”
“ 喂!你是不是对于这样的生活厌倦了,想死又没有勇气!我送你一程好了!”波布兰上去一拳,高尼夫没有躲。波布兰很清楚当时对方不是躲不开而是不愿躲。波布兰没有再出手,就这样看着他。头一次,波布兰发觉有不对的地方。眼前的人不是因为说话带刺表情不屑才让波布兰看着不爽。是因为对方的眼神,毫无活力漠不关心的眼神。

波布兰可能早就过了有这种眼神的时候,大概还是在姑母家听对方说“野孩子”的时候。很多事情,对波布兰来说就那样过来了也不会特意去记得。可是就那样一瞬间,他好像记起来一些小时候的事情。他突然有些犹豫要不要道歉,过了一秒后奥利比`波布兰明白过来“道歉”这根本是让人乘虚而入的想法。——高尼夫抬起头给了他一拳,在腹部。
痛纠着五脏六腑翻来覆去,波布兰就差两眼一黑昏过去。   
“下次再打要记得打腹部,那里比较吃痛。”  
“什么乱七八糟的!终究是因为这个人太讨厌所以自己才会讨厌他!没有其他的任何理由!”
波布兰被打得大脑清醒了许多,上勾拳回去,对方躲开。  
“不要老摆出这样愤世嫉俗的表情好不好!没人欠你钱!要是觉得生活无趣人生无聊就去自杀,不要浪费空气!”越打骂的越爽,波布兰有些停不下来,想把心中的感情都发泄出来。
“ 愤世嫉俗?这个成语用的好,不过我对谁都没有意见。应该也不会对你特别愤世嫉俗吧。”高尼夫当然知道波布兰指的是什么。要么做出改变去成长,要么按部就班的走下去。“比较刺激吧。”——当初选择来这里是这样的理由,或者伊旺`高尼夫就不是能够继承家业,平凡的过一辈子的人。
“装什么矜持,骨子里不过也很叛逆嘛!”波布兰累倒在地上喘气。   
“恩,这倒是阿。”没有以往回过来的恶毒语句,伊旺`高尼夫靠在树上整理衣服。
波布兰看着对方,就这样没有了下句。  
云在天上飘动,打下来的影子把他遮住又移开。沉默着就任一切流动。
“再一次迟到你就三次旷课退学了。要回到家里接受父母的安排还是继续留在飞行学院。”   
“别不说话!这回的生杀大权可在我手上!”  

再后来过了很久,年轻的击坠王在看到战舰的炮火闪着刺眼的白光朝着自己迎面扑来得时候,也许后悔了当初的选择。
十多年的回忆因那个没有被记下的迟到开始,结束于宇宙浩瀚的星海中闪着白光的炮火。   
活着的人喝着威士忌,手在抖。当时拿着笔的触感还留在指尖。   
为什么没有写下去。奥利比`波布兰后来会想到那一刻,然后手抖得厉害。   
谁又会意识到,一切的一切,在最初选择的时候,早就已是万劫不复。

(六) 伊丽莎白`布鲁克
“如果说进入这所学校就是踏入地狱的第一步的话,我希望接下来的路有足够多的美女陪伴。”奥利比`波布兰说这话的时候正闪烁着那双翡翠绿的眼睛躺在伊丽莎白的旁边。  
787届的新生比任何哪届都倒霉许多。第一年就被迫被拉去军队充数。一个月后,伊丽莎白带着学生会的人等在飞行学院的大门口。回来的人数没有减少许多,令人兴奋的是带回的还有少许功绩。  
“这是我平生打下的第一架王尔古雷。这个喜悦,我希望你同我一起分享。”伊丽莎白还记得很清楚当时这个男人的语调,还有站在旁边人群中的某个沉默寡言的家伙偶然撇过来的一眼。
学校宿舍的夜晚足够森严,一夜未归的人是学生会长伊丽莎白`布鲁克和风纪委员奥利比`波布兰,留在宿舍里做挡箭牌的是优等生伊旺`高尼夫。

第二天回到宿舍的伊丽莎白想到了很多。包括因为没有时间而抓阄决定学生会职务的事情。抓到奥利比`波布兰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头一晕,干脆撞死算了。幸好奥利比`波布兰的个人举止虽然随便但还没有可恶到败坏风气的地步。
伊丽莎白以为这样“幸好”就能幸好到自己毕业,可是事与愿违。再一年的选举上她稳坐学生会会长的宝座。会长的第一个任务是拉下波布兰风纪委员的职务。
再之后,那个随便的男人以“六无主义巨头”的身份站到和她对立的舞台上。她后悔当初自己怎么就没撞死,更加令人发指的是“六无主义”团体的二号人物是那个叫伊旺`高尼夫的优等生。
学生们这么说“风纪委员和优等生代表的就是‘六无主义’,这才是我们真正的面目。”  
伊丽莎白有一次悄悄找伊旺`高尼夫问过,对方丝毫没有表示出对这个组织的兴趣,却淡淡的说:“大概是因为比较刺激吧。”伊丽莎白这回没有来得及一头撞死或者晕过去,因为对方又继续说:“学姐倒不如享受男朋友送的这份娱乐的礼物。波布兰那个家伙说很喜欢看到你忙碌认真的样子。”接着优等生恭敬的点头,走掉。伊丽莎白就觉得浑身都在痛,有如和波布兰第一次的那一夜。痛,痛到高潮的痛。

她毕业的时候,就想起第一次看到他们的时候。好像波布兰的红色头发长了些,高尼夫的金发还是那么短,脸上却意外的增多了很多岁月考验留下的痕迹。
如果当初有邀请优等生一起来分享那个喜悦的话。  
伊丽莎白隐约记得在学校见过伊旺`高尼夫的母亲,因为“六无主义”那事。她用极其官方的态度称呼对方“高尼夫太太”。
“高尼夫太太”,伊丽莎白还记得那个称呼,一直记得。
没有成为“波布兰太太”才是最值得庆幸的事情。其实,伊丽莎白也会顺带想到这个称呼。(七) 击坠王
奥利比`波布兰和伊旺` 高尼夫毕业的那天,同届的同学一起去狂欢。波布兰抱怨领毕业证的时候高尼夫的表情太令人不爽,接着说我被分配到第一舰队,你这样的家伙只能去第二舰队。高尼夫当时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让波布兰不爽,仿佛自己被高尼夫卖了还在给他数钱一样。对方仰头灌了一杯威士忌说,抱歉以后要见证你用同样无趣的方式追女孩子的全过程了。波布兰哀嚎你这个家伙肯定是打也打不死的,高尼夫若无其事的说我也是在第一舰队。
大家喝的烂醉,醉的不省人事。

波布兰后来还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那一个月的时间,他昏天地暗的喝了很多。大脑混沌中想到很多事情:第一次的晚上伊丽莎白被羞涩染红的双颊;毕业时酒吧中自己的哀嚎;姑母叫自己“没人要的野孩子”;风光无限的“六无主义”团体;人称“魔术师”的异类;伊谢尔伦温暖的人造阳光和美丽的女兵……他没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那个人在记忆中的每一处,似乎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哪怕仅仅是一句毒舌,一张调动令,那人都在自己身边。

高尼夫还记得拿到调动书的时候,已经留教的伊丽莎白说: “波布兰也在第一舰队,我特别安排的。”
“女人的报复心真是可怕啊。难道还在怀恨我们当初‘六无主义’的事情。结果要踢走麻烦人物也要把我顺带上。”
伊丽莎白大笑的跟他说:“这样对你来说不是比较刺激么?”   
高尼夫深深鞠躬:“谢谢学姐。”   
“是布鲁克少尉。”  
“谢谢布鲁克少尉。”
“以后也好好相处阿。”
“少尉是在讽刺我么。”
高尼夫感觉很安心,他能料想到那个人听到这个消息时抓狂的反应。抬起头,风吹过,留下的是无声的大笑。

波布兰也许习惯了每次高尼夫都要可恶的反击他,唯独最后的那次他没反击他。
高尼夫也许能够猜到每次波布兰听到他回击后的反应,唯独最后的那次他不能。   
伊丽莎白也许根本就没想过他们两个人会分开,唯独最后看到生存名单的时候。  

再过了不知道很多年,伊丽莎白走在街上抱着自己的孩子。身边的男人爱惜的搂着她,亲昵地称呼她“伊丽莎白”。她会想到那声“学姐”——两个完全不同的腔调。或者听到熟人称呼她“拉丝特奈太太”的时候,想到那声“高尼夫太太”。  
她想也许自己有一天能够再见到那个随便的男人,听到对方说:“学姐,你还一如几十年前那样美丽阿!”然后想象旁边另外那个严肃的男人说:“是啊,只有你才会老的那么快。”




番外 伊旺`高尼夫的四弟妹
伊旺(Ivan),艾拉(Ira),欧文(Irwin),艾萨克(Isaac),以丽斯(Iris)。大约是因为老高尼夫库鲁兹`高尼夫太喜欢I这个字母的关系。一家五个孩子: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名字全是I开头的。所以五个孩子也特别的相亲相爱?
艾拉比伊旺小了6岁。开始是老高尼夫对他的妻子说“不如我们要个女儿把”。10个月后护士说“是男孩”的时候伊旺站在父亲的身边说“没有关系的。”
两年后欧文的出生,伊旺还是那个调调,不同的是手里抱着双眼圆睁得艾拉。  
再后来,生下艾萨克的时候伊旺一手拉着5岁的艾拉,怀里抱着3岁的欧文。
“四这个数字不够吉利,不如再要一个孩子。如果还不是女孩就不要了。”老高尼夫这样说。   
“反正带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伊旺这样说。
伊旺14岁的时候以丽斯出生了。用高尼夫太太的话说就是:“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

在艾拉的眼里,哥哥根本就是把他自己当成一家之主,命令的说“你们快去睡觉。”
欧文这时候就说了:“艾拉,你不觉得哥哥做饭很好吃么?”
艾萨克在旁边的床上哭,一哭惹得以丽斯也开始哭。
伊旺从里屋跑出来,一会儿两个人都不哭了,伊旺又跑回厨房。  
艾拉看着哥哥跑来跑去:“话说,老妈在做什么?”
欧文:“笨蛋!当然在给我们准备学校的东西!”  

大约是因为艾拉不喜欢大哥的缘故,欧文很喜欢大哥。父亲一直在外工作,母亲掌管家里大小事务,大哥帮母亲分担了很多。长兄如父,欧文大概有这么一点点地感觉。  
艾萨克对大哥的印象不深。记忆中每次他回来看弟妹都带很多东西回来。印象中有一次他回来了三天,还是印象中的大哥,印象中艾拉对大哥不冷不热的态度,欧文对大哥毕恭毕敬的态度。还有自己,在接过对方送给自己的礼物的时候感受到一直以来对方把手放到自己头上的那种感觉。  
以丽斯的记忆中的伊旺大约等于父亲的存在,因为她的记忆中没有老高尼夫那张挂满褶子的脸。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大哥的存在很陌生。后来大哥战死了,军队的人送来了一大笔抚恤金,母亲的憔悴犹如练习过千百遍的那种反映。艾拉说大哥当初是为了我们才去读军校,那时母亲就极度悲伤,生怕有一天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以丽斯喜欢听艾拉、欧文、艾萨克讲大哥的故事。故事中还有一个和大哥性格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人,她没见过他。听哥哥们的叙述,那人翡翠色的眼睛能够勾引世界上所有的美女。以丽斯怕怕的说那他是坏人!肯定抢了哥哥的女朋友!三个哥哥会哈哈大笑,然后沉默。这么多年,确实从没见过大哥带女友回来,或者听他提到某个女性。
有一次以丽斯无意间翻倒了一个老式相册。点开按钮,立体照片随着不稳的电压一闪一闪的跳动着。在照片上有个男人,黄色削短的头发让这个人显得格外精神,蓝色的眼睛和自己的一模一样。旁边站着的男子大笑着搂着黄色头发的男子,红色的头发跳动般的有生命力,翡翠绿的眼睛让自己心跳猛地一乱。画面随着电池的没电“哗”的消失掉。面前的一切空空地,一如平常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以丽斯眨眨眼睛再按相册,没有反应。把相册放回抽屉,她悄悄离开房间。老式相册静静的躺在抽屉中,里面是再也无法触碰到的一段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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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09-5-2 18:44:11 |显示全部楼层
突然到来的死亡----伊旺·高尼夫之死随想。银英之中有众多的死,如果要给每个死亡都配上一个关键字,那我配给同盟军击坠王伊旺·高尼夫之死的关键字,就是“突然”。

吉尔菲艾斯死时,我没觉得突然,因为早在威斯塔朗特的上空升起蘑菇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看到了结局。

杨死的时候,我也没觉得突然,因为《魔术师,一去不回》的标题已经泄露了一切,而我,偏偏是个不懂保留幻想的人。

而那个淡金色头发的年轻人不同。毫无征兆的死亡,留给我无可回避的突然。

理性早已了解飞行员是穿梭于死神怀抱间的职业,感性的体认却始终并不清晰。也曾看过二战空战的历史,但我看历史从来都有“两手准备”,也因而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觉得意外或突然。

而小说毕竟不同,至少第一次看,我是把它当成进行中的历史来看的。

于是直至看到高尼夫的死亡,震惊之余,我的感性与理性才在不知不觉间重合了。

后来,我写同人,写“骑士挽歌”,写帝国军的王尔古雷飞行员,但内心对于飞行员,特别是王牌飞行员那卑微而又光荣,悲哀而又豪迈,无常而又无畏的生命的清晰感受,却最初来自于伊旺·高尼夫的死亡。

我写的是杀死他的人,纪念的却是他诠释过的一种人生。

那时候我还没看过外传,还不知道他和波布兰间的那些毒舌,但也正因如此,当时那种“突然”的感觉才会一直铭记,清晰至今。

----以为他的故事才刚开始,谁知面对的却已是结局。

那个总是安静地捧着一本填字书,在字符的纵横间挥过了尘世喧嚣的年轻人,真的就这样去了么?

那个每一次都驾驶着爱机,在炮火的纵横间挥写着智与勇的华彩篇章的出色战士,真的就这样去了么?

那个无论在战场上还是战场外,都已经让人习惯了和是战友也是损友的波布兰一同存在的温和却不无趣的友人,真的就这样去了么?

那个不管说什么,总是一种学生一样认真的口气,认真地讨论着现实,认真地发表着毒舌,善良却不懦弱的青年,真的就这样去了么?

他的字谜书,他的斗嘴与斗技的友人和对手,他所关心的身边的人,还有还在等待他们的伊谢尔伦,真的就这样丢下了么?

我知道这是没有意义的问题,因为提出的时候就已注定了答案。

只有他的斯巴达尼恩是一直陪着他的,或许那也是一早便已注定的也说不定。

银英中的死亡,但凡是有名有姓,而又说过几句话的人物,大都是让人看到了过程的----无论是长是短。这过程,给了人准备面对那最后一刻的缓冲时间,也给人了形形色色的死亡记忆。

而高尼夫的死,却是没有过程的。人们只在事后听说他的战斗机被巡航舰击中,没有准备的时间,也不知道事发的经过。

但就因为不知道过程,所以更记得乍闻结果时突然。别的死亡可以从过程中去提取关键字,而他的死亡,关键字就是“突然”。


银英中的人有各式各样的嗜好:杨威利的红茶,先寇布、波布兰的美女、罗严塔尔甩掉的女朋友、伯伦希尔舰长爱唱的怪歌。。。。。。

但最让我摸不透的嗜好,却高尼夫的填字游戏。

我不能清楚地解读出,这样的嗜好,究竟包含了怎样一种含义。

但若问我对这一嗜好的联想,我想到的是“注定的答案”。

在还没有填进最后一个字之前,答案其实已经无可更改了。

甚至,是在远远早于填到倒数第二个字的时候。

甚至,是在填下第一个字的时候。

甚至,是在填字人还没开始这个游戏的时候。

它让我想起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小说《百年孤独》的结局,那本书正是以书中人物破译出一本羊皮手稿----也可以说是一种复杂的字谜游戏作为结局的。这破译者知道了原来这本手稿所预言的正是他们家族过去和未来的历史,然而那已经毫无意义,因为,

“还没有译到最后一行,他就明白自己已经再也不会跨出这个房间了。因为这座镜子城在奥雷良诺·巴比洛尼亚译读出全本羊皮书的时刻,将被飓风刮走,并将从人们的记忆中完全消失。这手稿上所写的事情过去不曾,将来也永远不会重复,因为命中注定要一百年处于孤独的世家决不会有出现在世上的第二次机会。 ”

这段话,不禁又令我想起田中芳树在一次访谈中对银英历史走向发表的看法:

“如果大家来个思考实验,就会发现让故事自然发展下去,胜利最终也是属於新帝国的。专制国家与民主主义相反,一旦在上位者变动,国家就会出现剧变,绝不需经过特别过程或手续。假设专制政权那边一开始便成功脱皮,但民主制度那边却脱皮失败,那麽世局会变成怎样,只要细心想想,就会知道无论如何胜利都是属於帝国的。”

二者之间,竟有着惊人的相似!

如果套用《百年孤独》的话来总结田中芳树的意旨,那就是,“面对着一开始便成功脱皮的强大专制政权,一种脱皮失败的民主政治过去不曾、将来也不会得到最终胜利,因为一个大多数国民都怠于思考、放弃了自己的责任的民主国家,决不会有第二次重生的机会。”

这就是同盟无可避免的灭亡了。巴米利恩,高尼夫和他的战友赢了战斗,却输掉了战争,因为在作者看来,后者是一个必然的结局。

那么,高尼夫那消逝在巴米利恩的炮火纷飞间的年轻生命又算什么呢?

还是加西亚·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荣获诺贝尔奖金的颁奖典礼上,他发表的却是一段和小说结尾截然相反的,然而却又寓意深远的预言:

“我坚信,命中注定一百年处于孤独的世家最终会获得,并将永远享有出现在世上的第二次机会。”

加西亚·马尔克斯曾经解释说,“孤独”的反义词是“团结”,只要处于孤独中的人们团结起来,他的预言就一定会实现。

而我们看到,同盟灭亡了,又有了艾尔·法西,艾尔·法西投降了,又诞生了“八月新政府”。杨威利之后有尤利安,尤利安的身后,不知名的少年正凝视着他手中的火种。

如果仍然套用加西亚·马尔克斯的话,或许可以有这样的总结:

“只要亚雷·海尼森所倡导的“自由·自主·自律·自尊”的火种能够传递下去,在民众中间生根、发芽,一个真正能够体现人们对于自由、平等、和人民主权的渴望的民主主义国家,最终会获得,并将永远享有出现在世上的第二次机会。”

但愿这火种的延续,能告慰死去的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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