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 7907|回复: 11

【文画勇者】嘿个隆冬哟小队《美酒之歌》：辛克莱，晕忽忽 [复制链接]

巴罗克斯特·扎尔凡伦·布鲁维克

晕忽忽 发表于 2008-8-31 23:02:01 |显示全部楼层

“兄弟姐妹，敲打在山脉之上的轰鸣，我们要让所有拖拉布拖人知道，我们雷链族的酒，是最好的！”多布罗克·雷链举起手中的杯，向在场所有人致意，石砌的大厅中，笑声还有吵闹声，络绎不绝，回荡在云雾缭绕林松山脉间。[wmv=1]http://wma.my51t.com/15/5201/12519/10107312.wma?pin=8c0bb3329396bc0caa079b89b73c7761@20080831[/wmv]

呵！我们是奔腾的雷电之子
呵！我们是大山的孩子
呵！我们唱歌，
呵！我们跳舞，
呵！我们大口喝酒
呵！我们勇敢无畏
呵！我们朴实勤劳
呵！我们的战歌雄壮无比
呵！我们的麦酒醇香四溢
呵！我们是奔腾的雷电之子！

——雷链族矮人麦酒广告台词

酒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哈哈！——巴鲁斯·雷链

那晚......被酒精灌醉的他恍惚中做了个梦，一个，永远深刻在内心暗处，摸不着，看不到的烙印，隐现其中，难以磨灭，难以忘却。

美酒之歌-

第一节我应离开

晃动着黄焰的油灯挂在人工开凿出的洞穴岩石壁间架起的木粱上，放置距离间隔算得刚刚合适，正好在光亮暗淡处，点燃着另一盏灯，石壁上，布满无数硬器划敲过的痕迹，往上望去，宽敞的洞穴直径足有百米来高，洞顶伸下长短不一的钟乳石笋，脚手架支持着搭好的厚实铁木板，沿边钉上牢实的木栏，一共有十五层，板中锯出方形的开口，架设单独的木梯，洞穴两端各挖出条滑坑，方便运送开采出来的矿物。
架板层上方，铁器敲击在岩壁上发出的脆响压过了地下泉流的滴水声。
一脸棕色鬓须长胡子的矮个子男人，头发跟胡子一样的色调，梳理出一条条整齐的长辫，他向掌心啐了口唾沫，把起肌肉虬结的壮实双臂紧抓铁镐，用力锹开一块依附在岩壁上石块脆裂凹陷的部分，露出深藏缝隙中的矿藏，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映出油黑细润的光泽线。他将手中的铁镐放靠在一边的木架子下，蹲下身，拿一支小木刷，再起身端过一根短四脚凳，站上去把油灯提下，自己整个上半身凑近去观察矿缝，他熟练而有小心翼翼地用刷子将矿物上覆上的石屑轻轻扫下。
这位挖掘者袒露着胳膊和胸腹，穿着一条麻布裤，脚上缠着腻韧的兽皮，蹲下来的他，结实的肌肉配上一身古铜色，仿似一块坚硬巨大的褐铁矿，矮人端详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然后他伸出那粗糙结上老茧的手，好像着魔了般去触摸凹凸不平，满是平凹突起颗粒的矿质，他感觉到自己心中，有股实在的安全感，像古老的重岩般，将那不可名状的空虚感完全地压了下去。他如释重负样地轻吐出口气，满意地笑了笑。
男人听见木板发出的轻微嘎吱声，让自己停下了动作，借着光，他眼角瞥见灯光照射下拖出的长而瘦的身影，正掂手掂脚地悄悄向自己靠近，他慢慢放下油灯，丢掉木刷，转身的同时，黑影的主人也跃了过来。没有架势，没有拿起身边的铁镐，他只是翘起长满胡须的嘴角，笑着张开了双臂。
“爸爸！”孩子像头顽皮的小兽扑进父亲的怀里。男人豪迈的笑声和孩子的嬉闹声传遍空荡的洞窟，“哟，两年不见，我的小班鲁克越长越聪明了呢”他抱着自己的儿子转了个圈，班鲁克的小脸颊因为兴奋胀得通红，一双杏色的眼仁跟男人自己是如此相像，孩子淘气地用小手去抓弄他的长胡子。
“多布罗克舅舅说你这次不会走了？”小家伙捏起他的两截胡须，撅起小嘴问道，满怀期待。他笑着看着孩子好一会，“是的！不会走了，我要留在这儿，将我的小班鲁克教导成真正的男子汉！”他点点头。“耶，男子汉，我会当拖拉布拖最强的战士！”男孩在他坚实的臂膀上欢呼雀跃。
“相信玛丽她会很高兴地听到这个消息的。”木板口里爬上来一个跟他差不多体格的男人，站在明黄的灯光的筏道上，与这位人父相比，他的褐色胡须略短，有着高而宽的鼻梁，皮肤深黄，穿着一件棕黄短裤吊衬衣，头发稀松，几乎快掉光了。“我也是！”
“瞧瞧这是谁啊！”棕须男人放下孩子，走向他。“多布罗克，我的兄弟！”脸上的喜悦难以言表。
“雷链族的钢铁之门永远向你打开，巴鲁斯！”多布罗克几乎是用吼的，他俩将握紧拳头的右手伸出来，用力地碰撞了一下，呈十字型交叉在一起。
他们从架设于矿坑脚手架的长梯上攀下来，多布罗克随手从一边的木制架框里拿出火把，以及摆在上面的酒精瓶，他揪开瓶盖，将液体倒了一点在火把头端上后放了回去，用油灯点燃，领着路，照亮黑暗潮湿的地层角落。巴鲁斯轻松地单手举起小班克鲁，环抱在肩膀边。
巴鲁斯不清楚他们在那蜿蜒曲折的隧道里向上走了多久。
雷链族自遥远的过去，就一直深居于鲁萨库伦特那被林松等针木植被覆盖的的山脉中，他们开采，他们酿酒。这些深邃的地穴就是一代代人勤劳工作的结果，废弃的洞窟一般都会用来作储存仓库，除了要定期撒上干燥粉外，阴凉的气温倒是非常适合存放过冬的食物和其他必要用品，传说，有的通道甚至直达地底的某个神秘国度，不过都只是传言而已，巴鲁斯对这些说法嗤之以鼻，因为他长这么大，还真没发现过有什么秘密通道。
从前，他们用丰富的矿物和醇香的酒从外来的过往商队和附近的村落换取各种补给和药品，现在，他们改变传统，特地对外开放，将自己的酒打上标签，矿石装入精心打造的木箱，邀请城市里的人类和侏儒，甚至半身人（多布罗克非常在意这些家伙），付给他们酬劳，帮助推广自己的产品。
“希若在上！”他埋怨道。“真该让这里引进电源，黑得我以为自己都会变成灰矮人！”
“你在外面这几年也没少东奔西跑。”多布罗克没有回头，边走边说，“那些城里的人发明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看来把我们技艺最精湛的战士弄得神魂颠倒了。”他打趣道。
“相信我,兄弟！”巴鲁斯伸手去轻捏小家伙肉乎乎的小手，在笑声中，孩子的食指刮着他的鼻子，“祖先的教诲我可是背得一句不漏。”
“我从不怀疑。”多布罗克说，慢慢踏过碎石铺盖的阶梯。“你和玛丽以前可是常常在诗歌背诵上拿并列第一。”
巴鲁斯跟着他转了个弯，微笑着叹口气，眼神仿佛看向某个远方。“玛丽啊......”
依稀记起某个懵懂，青涩的时刻，他抱着她，她依偎着他，怀坐在鲁萨库伦特家乡的山石上，他们幸福的脸上，洋溢着的光彩仿似那当空的旭日。想到这里，巴鲁斯不仅为自己那时做的事一阵傻笑，班克鲁睁大眼睛看着笑呵呵的父亲，用小手去掰他那翘弯的嘴角。
那可一点也不浪漫~哈哈，他这样下了个结论。
玛丽是他结发已经十五年的妻子，一位虔诚的教会牧师，同样也是一起长大的儿时玩伴，他像亲妹妹般尊重她，信任她，那是毋庸置疑的，他爱她，想想自己，有多久没抚碰家乡的故土了，哪怕是那开采出来的块块煤矿，这些年他到处游走，比林中仙妖还要美丽，妖冶，可爱的女性倒真是见过不少，有些美人那一身散发出的魅力气息几乎当场让自己心脏停止跳动，但那也最多仅仅局限到这种程度而已，如果说那些漂亮的姑娘们是朵朵盛开的艳丽鲜花，那么，玛丽就是那平广的泥土，虽无华，却朴实，又若故乡的山一样宽茫，豁容。他爱她的这些性格，那种气息就像磁石般把自己牢牢地吸住。
“这里等下。”多布罗克转进一个拐角，拿着火把走入一个很久很久以前掘出的洞窟中，里面堆满了木箱和晒掉水份，用粗绳扎好的干草团。“我的兄弟，你可不能用这么脏兮兮的排场去见你的族人。”
巴鲁斯尴尬地用空出来的手在身上来回擦拭，他身上弄得到处都是煤灰，而他的儿子可真是顽皮捣蛋，居然搓了一把灰，往他脸上抹去，左脸右脸，黑黑的小手印，一边一个。
“哦！你这小奇奇精！”巴鲁斯装做生气的样子，和孩子笑闹起来。不知怎么的，玛丽分娩时的疼痛表情和呻吟突然闪过自己眼前，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小班克鲁的小手把自己父亲的脸弄得犹如黑炭，和着肤色一浅一深。
“哈哈！爸爸变拉靼坦的猎魔者①了！”小家伙高兴地拍着手。
巴鲁斯摸摸他的小脑袋，“我的儿子居然也会讲脏话了！”他摇摇头。“你是从哪学来的这么个字汇啊？”
“多布罗克舅舅说的。”班克鲁指着洞穴中的矮人，他正在将一只木箱吃力地从上面抱下来，里面穿来金属碰撞的声音，多布罗克似乎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哪怕距离如此近，声音在隧道里如此响亮。
“前天的前天的前天的。”小家伙挠挠头。“来了会飞的马戏团！可是他们一点也不好玩，也不好笑，穿的衣服也怪怪的，他们还和多布罗克舅舅吵起来了，他就骂他们是拉靼坦的猎魔者！”班克鲁气鼓鼓地凭空挥舞，“多布罗克舅舅打不过他们，妈妈不说话，叔叔阿姨他们也不说话，要是爸爸也在，你一定会把那些欺负我们的家伙揍成糯米饼！”
巴鲁斯望了望多布罗克，“这是？”
他的兄弟拿捧出两件在火光下发出金属光泽的盔甲，“这扰心的事等会告诉你的，也许你妻子自己就会，穿上这个。”他拍掉上面残留的干草。“我想你大概真的忘了那么一点祖辈的遗训了。”
巴鲁斯看着自己的兄弟，将刚才的问题抛之脑后。
“如果我忘了，甘愿接受祖先之灵的惩戒！”
“归故礼是吧？”他笑着说，就是把自己往堡内的大钟墙撞上个一千次，他也绝对不会把这个仪式忘掉。
他们进入了一个环形的石砖砌成的地板屋，上面是灯火通明的天顶，巴鲁斯看到有不少人正在上面的边缘伸着上半身看着，发现他们出来后，招呼和吆喝声也随之传下来，巴鲁斯笑着举起班克鲁的小手，朝上面的人挥了挥。下面的圆形隔板与地面分离，四角分别锁上环扣铁链，克布罗克走到隧道洞口处的右边，拉下了滑杆，不慌不慢地踏进房间，伴随着圆形抬运板运作的嘎吱声和钢铁摩擦的清脆声，他们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上攀升。
巴鲁斯现在穿着一身以白钢打制的全身铠甲，在灯光下看上去似有一曾黄白的晕彩笼罩，崭新，打造细致的钢甲帮他遮掩住了自己沾满煤污，汗渍的身体，他透过半护铁盔的开缝打量着周围，露出嘴，下巴和鼻子，盖住双颊，棕色的大胡子像发了洪水的瀑布一样泻下，当多布罗克看到这爷俩搞的恶作剧后，无奈又折转回仓库里去随便给他找了顶大号的头盔戴上。
抬升板在咯啦一声后停了下来，巴鲁斯抱着自己的儿子，在众人友好热情的问候声中微笑着径直往雷链族，先祖大厅走去。巴鲁斯记得，他现在还不能说话,这是仪式的一部分，他只能用身体语言来向所有族人们表示友好。
“啧啧，瞧他，壮得像头熊！”满嘴油腥味的是铁匠卓塔斯，是不是刚跑到自己老婆厨房里去偷吃了？
“雷链的钢铁之门啊，是我们的大领主！”年轻的女猎人，克兰，希望她下次出去打猎不会迷路了。
“他又回来了，希望这次不会再出去了吧。”守城门老兵艾丁，您老也该退休了，瞧瞧那气喘嘘嘘，胀红的脸。
“我就知道！快看，库姆，他就是屠龙者！”托菲家的两兄弟，居然已经长这么大了。
“但愿如此，玛丽和孩子两个人也太寂寞了！”旅馆的凯娜老妈，还是那么胖。
“家里没个男人撑着是不行的。”得了吧，拉多纳，小心你老婆安文丽听见。
“那倒不见得，你瞧不起女人啊？”瞧，说风风就吹，说雨雨就下。
“咳，所以说你们这些女人啊，小肚鸡肠的。”
“这两个好家伙，哈哈！”酿酒房的克布罗坦老大哥，省省力气吧，你还是少添点油进去了。
大家议论纷纷，人群跟着他们的步伐一起慢慢移动，巴鲁斯刚回来时急匆匆的，招呼都没打个，一个劲就往地下洞穴里拱去，他当时考虑的只不过是想摸摸矿道刚开出的煤矿，想要将那心中那一鼓脑的失落和寂寞全部忘得通干，让自己以为自己从来没有踏出家门一步一样。就像从前那样，仔细观察下四周，除了那数根并排竖立在一起的，支撑城市洞顶的巨大白湛石柱依旧没有变化外，几年没回，他几乎都认不出这里来了。
穿过宽敞的岩窟街道，走到建造先祖大厅的洞穴前，他停了下来，抱起孩子，把班克鲁放到用花岗石铺装的地面上。仰起头，高约十几米，厚度足有半米的石门，每面都足有上面有着由最好的石匠精心雕刻凿打而出的纹理，描写出一副深刻的画卷：四条铁链交错于上下左右四角，交裂分岔，痕刻有力的闪电索绕其表，同时也将雕刻者心中那份坚印的执念永远的嵌入其中，大门正中刻上两只粗壮的臂膀，双拳交握，正如巴鲁斯和多布罗克的先前的动作。
要是平时，进入大厅的通道是位于石门两侧的建筑小径，不需多走几步，人们就可以很轻松的到达中央议会厅，但是今天不同。
巴鲁斯转身向后面的族人们举起拳头，示意他即将从正门进入。他看到他们的笑容，听到他们的鼓励声，数百人同时也向上举起了拳头，在灯光和火光中亮得像星星一样。
这就是力量，他转过身去，张开双手死死抵住了巨门，不一会，巴鲁斯全身上下就的青筋暴起，热汗从额头滑下，肌肉蹦紧增压，巴鲁斯向前倾着身子，双脚撑住地面，贯力往后猛蹬。他颤抖着高呼一声，在他族人们众绝不已的惊叹声中，古老的石门发出沉重的碾磨声，层层岩灰落下，缓缓敞开。
呛人的尘灰散开，砌起栗色平阶的砖墙将大厅两面围成圆弧形，夕阳的余晖透过山缝中开钻出来的洞口倾泻而下，将花岗石铺装的地板映成一片金黄色。高背黑石长凳筑在大厅中央，围成椭圆型，前方洞壁的滚黑石台之上，一把双刃斧悬挂其上，用精银链吊起，粗长的钢铁的斧柄刻上轰雷翻卷，足有巴鲁斯那么高，斧刃上锈迹般般，刀口钝缺，看上去相当陈旧，但他知道，那只是表象罢，只要愿意，闪烁着湛蓝晶雷的斧刃瞬间就能劈下巨龙那长满硬鳞的巨大脖子，他就以前就这么干过，和一个长耳朵的朋友。
他放开拉着孩子的手，走了过去，梳着单长辫的女人站在立族台左侧，她的金发，还有那豁展开的笑容，白色的丝缎袍子在日辉下金光灿灿，仿佛充满圣力。
他在石台前跪下。
努力吸进口气，领受着那份属于故乡的气息，他放开声喉，但没有大吼，而是庄严地说道。
“我回来了！”
声音在他族人中此起彼伏，回应着大领主的声音。
“——欢迎回来。”

（不好意思，没时间写了，大家对不起，家里人要断网。。。）

①拉靼坦的猎魔者：教会位于代多轮巴滋特新大陆最靠近世界之疤大裂痕的前哨堡垒，每时每刻都处于腐败的混沌气息影响中，那里驻守的人多半都精神不正常。（其实大多数人在长期与腐败生物作战之后，幸存下来的基本都会性格大变，过于神经质或暴躁易怒。参照文：《永恒的猎者》。）

······················································

他梦见，他在一条花岗石走廊上没命地狂奔跑着，绕过一根根巨大的石柱，踏过他族人的骸骨，每往前跨一步，后面的砖石就发出巨大的开裂声，塌下无底的深渊，没入黑暗之中。“报仇！”无数面目扭曲的冤魂在他周围游走，不断在他耳边低语着，汗从他额头滴下，泪水侵湿了他的脸颊，“爸爸！”一个孩子的魂魄从他眼前飘过。“我的兄弟，报仇啊！”他弟弟的怨灵扑面而去，紧随而来的是一个更熟悉的面孔，悲伤的凝望着他。“玛丽...”他呜咽地呼唤着妻子的名字，逐渐减慢了速度，最后停下了脚步，在幽灵面前跪了下来，任由周围的巨石落下。魂魄们包围了他，哭泣声，哀号声，他痛苦地掩住了自己的脸，发出如野兽般撕心裂胆的吼叫。

矮人从床上翻倒在地板上，“酒！”他抹干脸上的泪迹，眼神涣散的盲目在房间翻找着。

·················································

据本台记者采访本特斯特公国公使关于鲁萨库伦特的屠杀事件，公使表示，该行为极为恶劣，手段令人发指，作为友好邻邦，他们对被害者致以深切的哀悼，并表示会动用一切能力协助我国查出真凶，还死者安息。五月二十一日，位于鲁萨库伦特山区的雷链矮人一族遭到神秘恐怖势力屠杀，大领主巴鲁斯至今下落不明。

——由拖拉布拖国家电视台新闻频道为您报道

“那些家伙用指使术逼迫巴鲁斯用神斧屠杀自己的族人，一边大笑一边看着他！”杰克一字一顿地说道，仿佛每个词都用了很大力气才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