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氏和戴娜拉的对话
整理:佚名 来自: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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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面前出现一个极为美丽的鬼魂;她的手臂交叉着,她的眼睛紧闭。她有着长而下垂的头发,她的长袍似乎被某种飘渺的微风吹动着。当你看着她时,她略略地动了一下,她的眼睛闪动着。
「你好…?」
她的眼睛缓缓地张开;她迷惑地眨着眼睛,仿佛不知道她身在何处。她缓缓地环顾四周,然后看到你。她平静的脸庞突然间扭曲成为狰狞的表情。「你!是什么力量把 *你* 带到这里来的?!你是来亲眼欣赏你造成的悲剧的吗?还是因为我在死亡中仍然对你有一些用处?」她的声音降低。「…『我的爱。』」
「你是谁?」
那个灵魂用她的手做出一个乞求的动作。「意志的窃贼怎能将我的名字从你的记忆中偷走?你不 *记得* 我吗,我的爱?」鬼魂张开她的手臂。「想一想…」她的声音再度变得绝望.「*戴娜拉* 这个名字应该可以唤起你的一些记忆。」
「不,很抱歉。我的记忆全消失了。」
「和我惧怕的一样。我真的为你着迷…以前这对你来说,是一件不方便的事,现在你失去了对我的记忆,就有理由抛弃我了!」
「『不方便』?『抛弃』?我不认识你,鬼魂…我的记忆都消失了。告诉我…你是谁?你对我知道些什么?」
「你是一个又被祝福,又被咒诅的人,我的爱。你也是一个从来不曾离开我的思想和我的心的人。」
「『又被祝福,又被咒诅』?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咒诅的本来应该是显而易见的,我的爱。看看你。」她指着你。「死亡拒绝你。你的记忆离你而去。你难道不曾停下来,想想看是为什么?」
「除了记忆以外…再假设死亡拒绝了我…那为什么是咒诅?」
「我不怀疑你从死里复生的能力。但是我确实相信,每次的复生都会削弱你的思想和记忆。你说你已经失去了记忆。也许这是无数次死亡的副作用?若是如此,在以后的死亡中,你还会失去什么?如果你失去了你的意识,你甚至无法知道你是不会死的。你会真的完了。」
「『无数次的死亡』?这种情形持续多久了?」
「我不确定。只知道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
「我还有别的问题…」
「你想知道什么事?」
「你先前所说的异象是什么?」
「我的眼睛看到情形是这样的,我的爱,它从时间的桎梏里被释放出来…」等她继续说下去。「你会遇到三个敌人,但是最危险的敌人,还是你在光荣全盛时的自己。他们是邪恶的亡魂、善良的亡魂,以及中性的亡魂,被诸界的法律赋与生命,并且遭到扭曲。」
等她继续说下去。
「你将遭遇一个由后悔和悲伤建造而成的监狱,亡魂自己在这里也变得疯狂。在那里,你会被要求做一个可怕的牺牲,我的爱。为了能够获得安息,你必须摧毁维持你生命的东西,不再保持不朽纳矸荨!?「『摧毁维持我生命的东西』?」
「我知道你必须死亡…在你还能够死亡的时候。循环必须结束,我的爱。你并不是为了这种生命而生的。你必须找出你被剥夺了什么东西,并且深入死者的领地。」
「『在我还能够死亡的时候』?」
「我不怀疑你从死里复生的能力。但是我确实相信,每次的复生都会削弱你的思想和记忆。你说你已经失去了记忆。也许这是无数次死亡的副作用?若是如此,在以后的死亡中,你还会失去什么?如果你失去了你的意识,你甚至无法知道你是不会死的。你会真的完了。」
「我还有别的问题…」
「你想知道什么事?」
「我必须逃出这个地方。你能不能帮我?」
「离开…?」戴娜拉的声音降低,然后又提高。「『离开』?!你问我这个因为你而被困在这里的人,如何离开这个地方?!」
「戴娜拉,我有危险了。你能不能带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可以和你交谈的时候,我会回来。」
「有危险?」戴娜拉看起来很关心。「当然,我的爱。我会尽我所能地帮助你…」她闭上眼睛一阵子,你看到一阵乙太之风穿过她的身体,吹动她的头发。过了一阵子之后,风静止了,她的眼睛缓缓张开。
「也许有办法。」
「嗯?」
「我感受到这个地方有许多门,是凡人的眼睛看不到的。也许你可以使用其中一个传送门离开这里。」
「传送门?」
「传送门是存在中的洞口,可以通往内界和外界的目的地…如果你找到正确的钥匙,就可以从传送门逃出去。」
「钥匙?」
戴娜拉停了一下子,好像试着要想起什么。「当你拥有正确的『钥匙』时,传送门就会自行显现。可惜的是,这些钥匙可以是任何东西…一份情感,一块木头,一把镶银玻璃的剑,一片布,你嘴里哼的一首歌…恐怕清除者是惟一知道该用什么钥匙来离开这个地方的人,我的爱。」
「那么我会去问他们。再见。戴娜拉。」
在你面前的是戴娜拉的鬼魂。她站在黑色石头路的边缘,看着异界的空洞之处。
「吾爱!你不应该到这里来!你必须立刻离开!」
「戴娜拉,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要塞吗?」
「这里是悔恨要塞。这是囚禁我的死亡囚犯的地方,我不能远离这里。你必须设法回印记城;如果你留在这里,你就会死。」
「我是不会死的,戴娜拉;我不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即使在这里。」
她摇着头。「不,吾爱。这个要塞有一些特别的地方-它的外墙将它与诸界隔绝开来。就是这道外墙使你无法保持不死之身。」
「一个外壳?柱子告诉我,当我死时,就会有另外一个人代替我死。如果它不能找到人为我死--」
「如果你死在这里,那就是结束了,因为这里没有活的东西-因此你必须小心。回印记城去,离开这个受咒诅的地方!」
「可是--我的同伴在这里;这表示他们也在这个壳里。如果我死了,他们会怎样?」
「吾爱,如果你带着任何活物来到这个地方,那么它就面对着极大的危险--包括鬼魂和你所造成的危险。如果你死在这里,你的凡人性就会去寻找要塞中距你最近的生物,那个生物就会代替你死。你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我不能回去。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其它或许有帮助的资料?什么东西在要塞里等着?」
「在要塞里没有天然的黑暗,只有那些代替你死的人所形成的阴影。这个异界的能量喂养它们,它们对你的恨意超越任何理智。它们不会让你离开。」她看着要塞的墙。「不要进来,我求求你!」
「可是--我的同伴在这里。我不能丢下他们。你知道他们在那里吗?」
「如果你带着其他人,那么当你到达这里时,他们会被排除在外-这个地方会自动将活物分隔开来-然后杀死他们。」她看起来发狂了。「要塞有好几哩宽-在这里很难找到你的朋友。」
「很好,我的爱…如果你想继续下去,你必须知道-过了要塞的入口后,是一个大房间,里面有无数的鬼魂。你必须迅速移动,不要让他们围绕你,否则你一定会被杀!」
「还有一件事…」戴娜拉停下来,好像试图要抓住逃开的记忆。「在房间里有巨大的时钟。」她的声音变得比较肯定。「你说过的那个钟就是离开那个房间的钥匙。」她看着你。「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但是我会保守你,并且尽力帮助你。」
「我把你的戒指带来了,戴娜拉。我找到你留给我的遗物。」
「戒指中仍然有着一部份的我。当你带着它时,就是带着我的心。」她闭上眼睛,你突然赶到一股暖流。戴娜拉张开她的眼睛,微笑。「我知道你会回到我身边来。带着它,带着我的祝福,并且好好珍惜它。我可以透过它来保护你。」
「谢谢你,戴娜拉。我必须走了。」
在你面前的是戴娜拉的鬼魂。她的眼睛看着你,你感受到一种奇怪、飘渺的感觉,好像你同时看着好几双眼睛。
「我的爱,我终于找到你了…在你被水晶分割以后,我一直在找你--这个要塞延伸好几百哩,我怕失去你。」
她打量着你,看你的身上有没有新的伤。
「你没事吧?」
「我想是的--水晶分开了我,但是我又是一体了。不过我现在被困在这里。」
「我怀疑把你困在这里,就是那个水晶的真正目的。但是它对我这样的人来说,不能构成阻碍。」她闭上眼睛。「我非常熟悉这个要塞的房间情形。」
「如果你被困在这里,我会设法让你获得自由。你想到那里去?」
「我想和你谈一下话,并且告诉你你是怎么死的…还有为什么。」
「你在说什么?」
「当我带你到这个要塞来时,我是故意要让你死在这里的。我需要一个人留下来,这样他们才能做为与此处的连结。我知道因为你这么爱我,你的爱会斥退死亡,让你成为一个鬼魂。那就是你现在受苦的原因。」
当你说出那些话时,戴娜拉脸就像面具一样。
「我很抱歉,戴娜拉。」
「你爱我吗?如果你说是,那么发生过的事都不算什么。」
「虽然我一开始不认得你,但是我是来爱你的。你的痛苦已经成为我的痛苦,我也发现我会尽我所能地帮助你。」
「那么我会帮助你。告诉我可以如何帮助你,我就会做。」
「我被困在这里了。你能帮我逃出去吗?」
「如果你被困在这里,我会设法让你获得自由。你想到那里去?」
「我想回到我朋友身边。」
「如你所愿,吾爱。」她伸出手。「摸我的手,这个要塞的墙就不再是墙。」
摸她的手…
关于解谜者的一段台词
整理:RabitSlayer 来自: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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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离开解迷者的迷宫后,超凡者和解迷者战斗前的那段对话。英文听力不好的朋友可以看看。
R: Ravel 解迷者
T: The Transcendent One 超凡者
R: Off with ya.Dead as I am. 走开,我已经死了。
T: Then death's kingdom has sealed its gates to us both. 那么死亡之国将你我都拒之门外了。
Arise,crone! 起来,巫婆!
R: ShShShSh,away with ya. 嘘嘘嘘嘘,走开。
I'm dead and no traffic with the living may I have. 我死了,和活人没什么瓜葛了。
T: I care little for how you die. 我不在乎你的死法如何。
But I shall warn you for the last time.但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Arise or I should slay you where you lie. 起来,不然我会让你曝尸当地。
R: I had thought that dying at his hand would fullfill the requirements the past put forth. 我原以为死在他手上将结束过去的恩怨。
T: You can not have thought that one would have a chance. 你不该认为他有成功希望。
You were indulgent to let him think he was successful. 你让他觉得自己成功是你在迁就他。
R: Powerful this incarnation is. 这个化身很强。
And kill me he could of, but for a few tricks that I possess. 若非我耍了花招,他会杀了我。
Fortunately was I. 我很幸运。
T: Fortune abandoned you the moment I found you. 当我找到你的那一刻起,幸运就与你无缘了。
Has your life prepared you for what is to come, hag? 你的阅历是否让你准备好面对接下来的变故,巫婆?
R: I'm not afraid. Not the likes of you, ragged thing. 我不害怕。我不像你,破烂东西。
Weak Ravel may be, but a few tricks has Ravel learned over the years. 解迷者也许衰弱了,但是解迷者在这些年里学会不少技艺。
And I have known you would come. 而且我早知道你会来。
Fight...
R: Ah... 啊......
T: No longer should you trouble existence with your presence,witch. 诸界再不会受到你的扰乱了,巫婆。
无名氏和超凡者的对话分支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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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yton注1:超凡者的对话非常多,我曾经想要把所有的对话分支都列举出来,但是一直没有完成,因为最终结局选择分支有很多种,这里仅仅是其中之一,条件是CHR〉23,就可以说服超凡者合体,具体内容如下:)
MAP:AR1204
Character:DTRANS
地图:AR1204
人物:超凡者
[SOUND TRA059] 你来了。
[SOUND TRA061] 这里不欢迎你,破裂者。
「你对我的朋友做了什么?」
他们和以往一样,为你而已。这是所有必死之物的结局。
这是所有跟随你的人的命运,破裂者。你忘了很多事。
「你为什么那样做?」
他试图伤害我。我保护自己。在这样做的时候,死亡抓住他。他的死是自找的。
我给过他离开这里的机会,但是他似乎决意要帮助你,尽管要付上自己的生命。
他的死并不能令我感到快乐。
「那么你为什么那样做?」
那不是我的意思。带他到这里来的人不是我。
他有选择的机会。他选择为你而死。
那是所有跟随你的人的命运。因为他们都是受折磨的灵魂,需要释放。但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
你忘了这件事。你会再度遗忘。
(peryton注2:无名氏的同伴,特别是莫提和达肯,以前曾经来过要塞,他们这次明知危险,却又再次鼓足勇气,陪伴无名氏前往这个必死之地,感动……)
「我知道你是什么-你是我的凡人性。你的护甲-它就像树枝一样扭曲。这是解谜者的法术。」
是的。我就是被夜巫的力量与你分离的部份。
我是与所有生命同行的人。我的声音是死之遗言,喉头的最后一口气,濒死者的微声。
我从你的肉体牢笼中被释放出来。
「从我释放出来?」
当我从你之中被释放出来以后,我认识生命。我认识自由。我不会再归回你。
「我们不应该分开。而且诸界因为我们的分开而受苦。」
你不了解意义和分离。在你的记忆再度消失之前,你要知道,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成为一体。
这是你和我最后一次谈话,破裂者。
「那么我想知道一些事,鬼魂-我旅行了很远,有很多问题你可以回答。」
这是我最后一次赦免你,以后这座要塞将会再度沉默。
「那么我的问题是…」
问你的问题吧!但是你将永远记不得你的答案。
(peryton注3:这里有非常多的问题可以询问,第一次玩的话建议先选择其他)
「你尽你所能地阻止我们见面。为什么?」
你以为我怕面对你吗,破碎者?我不怕。
「有一个铁巨像告诉过我:当一个人从远距离外攻击,不自己现身时,那就是弱点。那是懦夫战斗的方式。」
这个地方需要我的能量来支持,破碎者,否则你每次死之前,都会发现我的手捏在你的脖子上。我不能离开这个要塞太久。
「我不相信你。我想你不敢面对我…或者你在欺骗我,你留在这里还有别的原因…」
你什么也不知道。
「维护这个地方,对你为什么这么重要?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强大,那么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这里什么都没有。」
这是我的要塞,这是我的家。
「而且是个很棒的家。用我的悔恨建筑,只有我们谋杀的鬼魂充塞在厅堂里,过去的废弃遗物在灰尘中湮没,以及负质异界吸取生命的能量来悦你眼目。有个名词可以用来形容这种地方-就是监狱。」
每一句话都泄漏出你的无知,破碎者。要塞是沉默无言的。任何进入要塞的人,在侵入到我的面前之前皆已死亡。而鬼魂是安静的生物。
「我想你必须留在这里,和那些鬼魂在一起,因为那是你现在的样子。我不认为是你在维护这个地方。是这个地方在支撑你。」
是我*选择*留下来的。
「真的吗?当你说你不能离开这座要塞太久时,你是在说谎吗?而且用我的悔恨建成的要塞为什么需要你来维持它?」
你这么无礼,我会让你死一千次,破碎者。在这要塞内,你算是一个侵入者,而我会让你绝对无法复返!
(peryton注4:汗……超凡者的风度……)
「这样想吧:你说我们是连结的。所以当我受苦时,你也必须受苦。也许你被困在这里,是因为你受苦,但是和我受的苦不同。」
你在说什么笨话?
「当我每次死亡、意志亦死亡时,你是不是在身体上死亡?当我失去灵魂时,你失去实体。那就是为何你越来越不容易离开这座要塞的原因。这座要塞不但是你的监狱,也会成为你的坟墓。」
(peryton注5:原来如此……智力高达20的无名氏,思维跳跃果然不是我这个智力10的人类能够跟上的……)
不可能。
「是吗?你说我们是连结的。当然,在过去你已经感受到身体变弱了-你的身上甚至架着解谜者的框架,而你憎恨她-但是你需要用那个框架来防止你自己更迅速崩坏。」
就算你的话语中有真理,你也不能做什么。我宁可在这个要塞里让我的身体早点死去,也不要和你共存。
「但是当我们可以再度成为一体时,为什么要缓缓地死去?我们终于可以不再折磨对方了。」
你的话字字都像毒药。我不希望再成为你的一部份,与你分享这种悲惨的存在。看看你自己,你的躯壳已经腐烂,又伤痕累累。我宁可自由地死去,也不要曲身在你这个病躯中。
如果CHR〉23
「看看你。一个装模作样的鬼魂,但是生命和力量却远不及在世之时。那就是你在消失之后,希望诸界留下的印象吗?」
我不想用湮灭交换另一个湮灭。我也不想住在你的躯壳中,破碎者。
「不一定要消失。谁知道如果我们变得完整后,会发生什么事?也许你会是你自己,而我会死掉。也可能是我们两个人变成一个比分开来时更强壮的个体。」
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如果我们再度合一,那么一切均会毁灭。我们不会有未来。我们会承受更多的痛苦。我知道。
「那么我们将一同面对这些折磨。而且我们会打败它们。」
你要知道,如果我们两个变成一体,我们就会受苦。在我们的身体里,有太多第一个的本质,不可能得拯救。我们会受咒诅。
「那么我们将和咒诅作战,我们将再度成为自由。」
你要知道,我一直都很恨你,破碎者。当我们是一体的时候,我也会继续恨你。当你的躯壳终于死去的时候,你要知道我会很快乐。
「我可以忍受-诸界也可以。如果我们低头看,你就会在我的痛苦当中看到乐趣。但是你加入我、并憎恨我,远胜过我们各自缓缓死去、只剩下湮灭。」
你要知道,我对你的仇恨深到会使异界消失。你准备好。迟早你我会再合成一体-直到你生命的最后一刻!
「很好。我已经准备好要再度成为凡人。」
END
PS:T中邪恶之书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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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可以作为无底深渊教授邪恶的教材
当这本书吐出话语时,连无名氏“都感到心中有股寒冷的重担。觉得不知为何被侵蚀了。”
Grimoire of Pestilential Thought(邪恶之书)
ITEM: PESTIL
Dialog:DPESTAL
BBS SOURCE:
1. 要提防你身边的人。绝对不要完全信任他们,也绝对不要与他们分享而稀释了你的力量。我知道很多帝王就是这么做了,而我不希望你因此承受同样的噩运。
2. 如果他们要求友谊,就让他们自己证明;光说不练是不行的。如果他们真的够朋友,他们应该甘心为你而死。
3. 不要表现软弱,不要承认错误,不要显得犹豫不决。这些事会告诉别人你没有把握;不稳的石头是会被推倒的。
4. 当心怜悯。背后是挡不住刺客的刀子的。
5. 当心对于爱的一般认知。爱常常必须是残酷的,才能超越单纯的情欲境界。
6. 要认识到你有使命,与那些眼光狭窄的愚人和弱者有别。只有如此才能赋予你权威,能够走向别人所不敢去的地方。
7. 有两个秘密使人变得伟大。其中一个是绝不揭露你所知道的一切。
8. 要变得有能力,你必须愿意牺牲:无论是你自己的一部分,或是你所珍爱的事物。能力是一种交易:有付出才有获得。
9. 荣誉和美德是毁掉一个人、毁掉灵魂的概念。它们只是驱使人走向怪异和死亡的抽象东西。要对自己诚实,只顺从你自己的意思。
10. 不要容忍伤害了你的人继续活着,这么做是招认自己的软弱。
11. 人的灵魂是情感之海。人们常常为了理出这些情感的次序而奋斗,但却是错误的次序。人的自然状态是混乱的,这是你应该屈服接受的状态。
12. 要知道怜悯的意义,把它用在对你有利之处…但不要实践它。
13. 让别人恐惧,唯有恐惧可以掌管一个人。没有任何别的事物能留下更深的伤痕。
14. 把微笑和友谊的援手延伸给你的敌人。当他们紧握着你的手时,用你另外一只手中的匕首打击他们,否则他们毫无疑问也将如此对待你。
15. 记住,你可以除去任何你发现令你讨厌的东西。你只需要有决心。
公共感应室的20个体验
整理:hujun4501 来自:BFC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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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的:
1、不可避免的疼痛
这个经验是短暂而强烈的:在炙热而流动的熔岩边,与另一个稍显得更强壮的人打斗,你拿武器的那只手被缓慢而无情地压近岩浆。汗珠在渗出时即瞬间蒸发;你手背上的毛发在令人生畏的高温上熏烧且变黑。最后,你因身体上的痛苦而发出的嚎叫声回荡在你周遭的峡谷壁上,你的手和手中握著的斧头掉入岩浆中,并在痛苦难忍的几秒钟内烧成灰烬。
2、温柔的爱
你可以感觉到自己用脚尖站立著,与某个人相对地紧紧靠著。柔软的唇轻拂过你的唇,给你最温柔的吻…你的心在你的胸腔中颤动,你感觉自己似乎可以坠落并漂浮到太空中…
3、令人心智麻木的无聊
这个经验顶多不过数分钟,不过感觉上像是过了*数小时*…在法印城大学中的一间极干燥又满是灰尘的讲堂里,一堂冗长而无聊的课。你环顾著偌大的教室,希望能被某人看到并向他做个鬼脸,但其他学生不是睡著了,就是无精打采地凝视著房间。你丢下你的羽毛笔,拾起它,又将它丢下…只是为了找些事情来做。你考虑要用羽毛笔戳自己的眼睛,只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感觉没有因为这种不可置信的无聊而完全麻木…
4、十分惊奇
你迟疑地张开嘴并浅浅地吸了一口气…水像冰凉的空气一样流进你的肺。你微笑著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你缓缓地沈入港湾底时,你目瞪口呆地四处张望著,五颜六色的鱼在色彩艳丽的珊瑚间穿梭著。当你的脚触及底部时,你向上凝视著你的船的龙骨,并发出欣喜的笑声,一串大大的气泡迅速冒向水面…
5、强烈的不耐烦
你站著和狮钥守护者亚曼那斯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争辩著,只为了决定你的冒险是否重要到必须让他将神器交与你看管。这整个经验是一个十分痛苦的历程…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要伴随著一个意味深长的停顿,在让你说话之前,他的每一个论点都要重复好几次。你提出你的论点…然后等待、等待、再*等待*,他才能提出他的反驳。对於你每一次所提出犀利的论点…都必须再次等待那拖长声调、曲折又似乎永无止尽的反驳。你要极其忍耐,才能不让自己砍掉这个恶魔青面獠牙的头,并且从它痉挛的尸体上夺走钥匙…
6、疲倦的投降
你蜷缩著被雪覆盖著,发抖、打颤著,没什么指望能被寻见,只能尽可能地保住一点点余温。你奋力地睁开双眼以保持清醒,你开始发觉到你渐渐失去了手臂的知觉…腿部的知觉…感觉不到你脸上的冰…疲累、太疲累了,你最后只能听天由命。你闭起双眼,感觉到丧失力气,眼泪还未从你痛苦的眼睛落到脸颊时,就已注定结成了冰,只能苦涩地期望睡去。
7、超自然的性欲
你发现自己正在和一个女妖交合,她是如此脱俗的美丽,即使是她恶魔的角和鞭打著的尾巴都使你无法暂停。她在你的下方喘息著…你是这么渴望著她,似乎你就是为著这个简单的目的存在著。当你的生命在一个满布星光的爆炸中从你爆发出来,你听到女妖在将你榨乾时发出快乐的笑声,只留下你丧失精力的躯壳…
8、精神变态:
这是一个奇怪且令人心神不宁的经验…你用刀尖压住某人的咽喉,你的手重压在他们的脸上,堵住了他们的嘴和急促的呼吸,你开始慢慢的戳刺他们…。刀子凹陷了他们的皮肤,最后撕裂了他们,血从你的前臂温热而快速地流下,窒息的声音,感觉到令人毛骨悚然、反常的快乐…而它就此结束。
9、腐化的嫉妒
当那位盔甲如光亮的银色镜子般闪亮,一头金发的年轻英雄再次进入你的酒馆时,你感到你的唇部扭曲。他将他的天鹅绒披风挂在墙壁的挂勾上,他用海洋中的宝石般的双眼环视著你的老顾客们,他的微笑使服务的侍女们倾倒。你放下正在清洗的大杯子,并大声的哼了一声,想像著把他胡乱地旋转并塞进伞桶中会是什么情况…
10、充满仇恨的嫌恶
因痛苦而怨恨的泪水盈满你细狭的黄色双眼,你从地上拾起你那长著鳞片的红色小翅膀的破烂残骸。你恭顺地退出古罗巴的书房,在紧闭的嘴唇下,你咬紧了如针般的牙齿。
是,你只是一个史比那刚-恶魔里最小的一种,但是一个恶魔也没有理由因为不喜欢你带给他的口信而扯掉你的翅膀!现在你的主人会做什么?他肯定不会对古罗巴说什么,而一个没有翅膀的史比那刚还有什么用处?你可能会被扔入「无能」恶魔的坑中!
复仇是不可能的,不能做什么的你只能抖动著你长著爪子的拳头,用你整个小小的、冷酷而晦暗的恶魔心所能有的嫌恶,憎恨著古罗巴…
11、纯粹的欢愉
你和其他十二个舞者随著木精灵跳跃的节庆音乐节奏在四处舞动、跳跃著,在森林中旋转穿梭著、像旋转的狂舞者般跳跃著、尽情的欢笑。当欢欣的森林居民在你身旁欢呼、拍掌、跳舞时,精灵在你们头上的空中飞舞著,留下拖曳著的五彩灿烂的光辉…
12、受惊的愉快心情
你扭过头去察看用皮绳绑在你背后的那个大大的新奇玩意儿…一副四片像球拍般的翅膀向外伸展著,每一片都由皮革拉紧固定在柳条的骨架上制成。从你落脚的断崖这边望过去,穿过几哩外虚无的空气,狄尔盖尔的飘浮要塞不过像是灰蓝色天空中一个极小的班点罢了。「这就是*每个人*在风之异界上旅行的方式,」他们说:「这是很简单的。」你嘻嘻地笑著,向后退了几步,从断崖助跑跳进下面凉爽的风中,把你的胃留在身后。当你的翅膀忽然间掌握住空气,向上翱翔至元素界的顶端时,一种惊人而急速的战栗流窜过你的全身…
13、坚强的决心
这整个会堂已成为废墟,并且仍在被破坏中,数以打计的战士在绝望的挣扎中用武器、致命而神秘的魔法,和他们自己彼此击打著,为了能够存活到最后。刺鼻的绿色羽毛状烟云从你慢吞吞爬出的松垮尸体堆中升起,你仅仅逃离了某种恶魔咒语的报复。横过这段路,穿过战斗的人群和你前面血腥的战场,你那一品脱的蜂蜜酒正原封不动地放在右上方的桌子上。就算你得杀了喧闹的小酒馆中最后一个老主顾,你也要把它拿回来。
14、全然的迷惑
你从一个心神不宁的梦中醒来,并发现你在自己潮湿的洞穴中变成了一个颇小、有四肢的肉肉的东西。你躺在自己似乎全无保护的无壳的背上,当你抬起没有了原本的触角的小头时,你稍稍地看到自己桃红色的腹部部分不再覆盖著惯有的黑而硬短毛,而是柔软而卷曲的毛发。你那两只-只有两只!-脚从你躯干的底部长出,而不是在你的腹部上。与你的身体相较起来,他们显得粗而难看,软绵绵地躺在那儿,无法独自将你支撑起来,你必须全神贯注才能移动它,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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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的:
1、可怕的懊悔
当你的旗舰「神锤」因著魔法的风漂浮在阿加汉大陆的上方时,你站在它的甲板上。这大陆的景色因著你的舰队的炮击而紊乱、战栗著,一千艘船舰的大炮如同复仇心重的众神般用魔法的炮火猛烈炮轰。几分钟前震波开始击中你的船舰,伴随著持续而隆隆的低沈声音,一种持续的震动使整艘古代的船舰和你的每一根骨头颤动。当陆地的群山开始下沈而缘海向大气中翻滚时,你的大副走来站在你身旁。
「上将…请容许我发言。」
你点头表示同意,当你猜测著他的问题时,你感到胃部下沈。
「我的君主…很抱歉,但是要如何做?我们有什么权利?十亿个生命…」
你无法眼睁睁地看著国家的首都鲁莫斯在十二哩外蒸发成极热的天然气云并不断扩散,你没有转向他,只说:「非伦大副,如果你知道亚加来提斯那超乎任何人能理解的背叛行为…那么你就会知道。你会谈论我们歼灭他们的权利吗?我们没有权利让他们存活。」
「但是…阁下?他们全都是叛徒吗?当然,在数千人中有数百人。有多少无辜的人-」
「住口!不准再这么说-我们的国王已经发话了,他已做了决定。我们所肩负的任务是可怕的,不能有任何质疑。这里只有*义务*,没有同情的空间,更没有自责的余地。」
你们两个人沈默地站了一阵子,看著阿加汉的最后几分钟。最后你叹了一口气…那低沈、结巴的气息听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你里面破碎了。在你那半边已毁坏的脸的黄铜色面罩下,你枯死的眼睛开始流泪…
「非伦…我的朋友…我要你明白。当我向下看著我在这里做的事,如果我曾经想过我所做的事…我*真的*做的事…我会发狂。这样的行为…痛苦会将我击败、毁坏。所以,非伦大副,阿加汉必须*没有*无辜的人…没有母亲、没有孩童、没有*人*,只有叛徒。那些卑鄙、狡诈的叛徒,他们活该受到我们神圣王愤怒的猛攻。你了解吗?」
「是的…我的君主。」
「很好。下去吧…我想单独留在这里。」
「遵命,上将。」非伦低头向你鞠躬并回到甲板下,留下你站在一个文明的终局。
2、震惊和翻腾的高涨复仇情绪
你站在诸界的下方区域的某处,一个地板是锤平的铜、顶上是黄铜的闷热地方。在这里,罪犯-恳求者的尸体在这个可怕的地方用铁制的刺藤和青铜蝎子缠裹,直到他们的尸骨成为完好、灰色的骨灰。
你眯起眼看著地平线,骨灰被一阵阵腐臭的风吹起,并伴随著痛苦的呻吟声。你眼目所及只有平面、带著金属光泽的景色。到处都是骨灰…它刺痛你的眼,覆盖在你口中的黏膜上。你吐口水,用手指将它揩去,但是没有用:那恶劣的味道已经全部充满了你的嘴。
你向下看著手中的「钥匙」…一个微小的白金球状物…并想像著那个男人的脸-当然,现在已经走了-他庄严地向你发誓,你刚经过的魔法门将通到拜托比亚的绿色原野。藉著所有的众神和他们的代表,某人将要为此付出代价。
3、缓慢浮现的恐怖
「它能有多好?」你思考著,仔细的注视著勃艮地葡萄酒。在你桌子的对面,那个喝醉的老人狡猾的笑著。
「先生,请试试看。」他低声的说著,低沈的声音像是枯叶被吹散在粗糙的大卵石街上:「我保证,你会发现它超出你的期待。」
你向他点点头,往空中举起水晶的高脚杯,看著光线穿过深红色的液体。你为了这一酌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辛苦地找了这个老人很久…现在你不容许任何事情催赶你。这是品尝的时刻。
你举起杯子靠向唇边,嗅著它的香气。这香气淡淡的、甜甜的、令人陶醉…几乎令人昏炫。你啜饮过无数的酒…在你横越诸界的旅程中,你写过关于它们的味道、香气和制造方法的书。但是它…它应该是传说中的酒。你没有听说过或遇见过曾经喝过它的人。这个传说是荒诞的-没有任何东西的味道比它更棒-不过如果这传说中有一小部分真实,它确实会是好酒。
最后,你十分小心谨慎地饮了一口…
无法置信!难以形容!当那种味道浸润你,你因著欣喜而强烈地发抖著。没有…你过去这么多年来喝过的酒当中,没有像它一样的美味。你看著那个老人,惊吓地发现你的杯子空了-你已一饮而尽。你用手臂擦拭著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已哭了起来。
「喜悦的泪水,是吗?」老人柔和的笑著说:「它真是能满足你的舌头,不是吗?或许,你想要再来一些吗?」他再次对你笑著。
「是的…是的,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他回答,再次倒满了你的酒杯。尽管你尽了最大的努力,你仍然无法遏止地一饮而尽。你将手伸进高脚杯里,企图寻找几滴剩下的、藏在杯底的酒。他好几次倒满你的酒杯,每次你都像一个饥饿的人在宴席上狼吞虎咽般,再次将酒一饮而尽,你无法控制自己,无法克制自己不喝下一杯。
他再次柔和地轻声笑著说:「像这样的美酒…一个男人会为它做任何事,不是吗?」
你不加思索地点点头说:「是的,一个男人会的…」你看著他,他狡猾的笑容突然有了全新的意义。当你开始痛苦地渴望著更多的血红色液体时,一种可怕的感觉开始蔓延。
「是的,是的…」那个老人露齿而笑,他黄色的眼睛闪烁著,说道:「一个男人成为这美酒的*奴隶*后,*会*为了它做任何事…即使是最可怕、最凶恶的行为…就像你将看到的,我最新的奴仆。」
4、难以形容的挫败
现在,你能看到希丰的皇冠正在大理石的台座上闪烁著。它离你不到二十步的距离…有了它,你就能从你那背叛的哥哥手中夺回艾森波里斯的兵权,并复兴你父亲的王国。你因著自己的思想而冷酷地笑著…你那个可怜的哥哥,他竟然愚蠢到留了国王唯一的女儿活口,以为她无法危及到他。
有声音!在那里…发自皮制凉鞋的喀吱声,极清柔的嘶嘶声,就在第三根柱子旁!现在蛇发女妖波拉菲就在附近,她谨慎地看守著很久以前仆役为她偷来的皇冠。你紧紧地用手握著你所信任的祝福过的镖枪,蹲在宽广的柱子后面。有了你的迅捷头盔和百镜盾牌,就算是野兽般的波拉菲也无法和你匹敌。现在,她随时都可能绕过柱子并且看见你。就算她能击破你的盾牌,你的镖枪也会准确地刺向她的喉咙…
突然,你感到肩上被轻轻的一碰。你倒吸了一口气,当然不会有别人,你转过身去面对著蛇发女妖。面对这无可避免的挫败,你只能在你的肺…还有你身体其他的每一个部分…凝固成冰冷、灰色的石头之前,凄厉地失声大叫。
5、极重要的秘密
六个帝国仆人在你前面急速地行动,摆动著宽广的龙宫殿的金色大门。
「女皇万岁!」他们同声地大喊:「万岁!女皇万岁!万岁!」
在门槛的那一边,在你前往雄伟的宝座途中,经过数以打计的忠诚军阀及继承的王族时,他们向你下跪并顺服地将头叩到地上。
当你转过身面对著你的下属,让自己坐上宝座时,你让一抹细微而满足的微笑爬上你那仔细上过妆的嘴唇。你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这位年轻的女皇,吴村莎,她的身体正衰弱地躺在孤绝井的底部,而你,百华,一个马商的女儿,正泰然自若地动摇著帝国和腐败的吴氏皇朝的根基。
6、化人为狼的巫术
突然察觉到那个时辰差不多要到了,你从床上跳起,飞快地从你的农舍跑进周围的树林。你在黑暗中踌躇著,来到一个月光照耀的小空地…这是你上星期发现的,并且决定今晚要使用它。你匆忙地脱掉衣服,坐在长草中等待。
你闭上双眼,听著蟋蟀一成不变的啁啾声、附近小溪里牛蛙低沈宏亮的呱呱声、风抚过青草时的沙沙声。当别人透过你的双眼看到这些、*体验*这个时刻时会想些什么?下一刻会如何?很快的你就要前往城市,找到一个牧师,让你摆脱咒诅…不过现在,或许还不如充分利用这些东西。你因著期望而摩擦著双手,像个有著胡须和火红毛发的疯子般笑著,在死寂的夜晚,独自裸体地坐在树林空地中。
一种刺痛的感觉掠过你的皮肤,你的感官戏剧性地敏锐了起来。你用鼻子呼吸著,嗅著身旁每一个东西的香气:潮湿的地面、你脱掉的衣服上的汗水、在你身后因害怕而紧攀著大树的负鼠…
你打开眼睛,向下看著你的两只前臂。它们表面上所掠过最轻微的颤动,在微弱的月光下一览无遗…顷刻间,肌肉开始不可思议地起了波纹,一搓粗粗的棕色软毛向外冒了出来。随著可怕的爆裂声-像是凸出的关节和磨碾的骨头-你的背部和肩膀开始隆起变大…不太舒服,但并不那么痛苦。你的肌肉-你的整个身体变成两倍、三倍大,并且继续增长。
你仍旧著迷於自己身体的变化,你向下看著自己的手指渐渐消失,双手变大成长著软毛和黑色大爪子的肉爪。当你的双眼变得能习惯黑夜时,夜晚似乎变得明亮了些…你能看到自己大大的鼻子,你小心地碰著自己湿湿的鼻子,对自己咯咯的笑著。你想著,下次咒诅生效时,你要看著一面镜子或池塘…看著你的脸变形、改变。
很快地,除了你原始的欲望外,连将注意力集中在任何事物上都变得困难…就是现在,有食物就好了。是的,食物-或许你能幸运地在小溪里找到一条肥美的鲶鱼。你*气恼*地抬起你的臀部,开始四脚著地的慢慢穿过树丛,前往岸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