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画之幻想 第五期
关于该活动的说明详见置顶帖 http://www.tharuth.com/read.php?tid-9314.html画之幻想第一期请看http://www.tharuth.com/read.php?tid-11635.html
第二期请看http://www.tharuth.com/read.php?tid-12067.html
第三期请看http://www.tharuth.com/read.php?tid-12395.html
第四期请看http://www.tharuth.com/read.php?tid-12726.html
命题目的:锻炼刻画与想象能力。
命题要求:根据所给出的图画写一篇文章,文体与字数不限。但是文章中必须出现画面中的场景,必须是奇幻色彩的文章,严禁YY。不得留坑不填.
回复故事的朋友将给予经验值5-15点的奖励。
沉重的脚步声与急促的呼吸声回荡阴暗的迷宫中。
无数的转角,相同的道路,每次他都告诉自己,下一个转角就会是出口,可是,每一次迎接他的,始终都是相同的阴暗——迷宫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一般……
他几乎已经忘记在这迷宫中迷失了多久,奔跑似乎也只是成了一种习惯性的动作——他不想停下来,也不能停下来,因为一旦停下来,他或许便没有了继续前行的勇气……
“我们……出……出不去了么……”身后的人大口喘着气,颤抖的声音中,满含着绝望。
“不!我不会让你被困在这里。我——一定会带你出去,一定。”坚定的声音许下了承诺。然而,在那坚定的背后,却藏着他自己都不能肯定的迟疑——这样的承诺,真的,可以实现么?
又握紧了一些手中那只柔软的手。想要给她以安慰,也,安抚一下自己迷惘的心。
是的,为了她,他不能停下。
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便不想放弃。
……
脚步声慢慢变得越加迟缓,而呼吸声却越来越急促,直到——
一丝亮光忽然出现在视线中。
“看,那亮光——我们,终于要出去了?”一声惊喜的叫喊,瞬间将绝望一扫而空。
“嗯。”他简单地应了一声,再次握紧手中的小手,向着希望的亮光奔跑而去。脚步,似乎也变得轻松了。
终于——又一次看到了阳光,就在这座古老的石桥对面——
那温暖的,灿烂的,希望的阳光。
停下了一直不断奔跑着的脚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石桥的四周是古老的石墙,阳光正透过四周的玻璃窗斜斜地照射进来,细小的尘埃在阳光的照射下也无所遁形,曼妙地舞动着。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如果——
能够忽视石桥下面那漆黑的深渊的话。
如果掉下去,应该就是万劫不复了吧。他这么想着,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惊恐。
光明似乎就在眼前,然而,他——这座城堡迷宫的主人,一切的始作俑者——真的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么?
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握紧了手中的剑,他们小心翼翼地向石桥对面走去。周围是那么安静,只有四周的那几根悬在空中的铁链不时发出沉闷的吱嘎吱嘎的响声,为这安静增添了一抹诡异的气氛。
终于走到了石桥的正中。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该是一个好现象么?
石桥的正中是一个刻着奇怪图形的圆盘——但是,他无暇去思考这些符号的意义,现在的他,只想尽快离开而已。然而——
“啊……”一声惊呼从身后传来,他急急转身,看到了她被一阵耀眼的蓝光包围,伸手想要去拉,却只是握了满手的空虚——蓝光闪烁之后,便带着她一起消失了。
“嘿嘿嘿……你以为你们真的能跑出去么?”一阵阴冷的笑声从身后传来,他猛地转身,然而一股强大的气流瞬间扑面而来,他粹不及防,硬生生被推出很远,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他很快站了起来,摆出了防御的姿势面对来人。
那个人正站在石桥的另一边,站在从窗户透进的那一缕阳光之后。黑色的盔甲,黑色的斗篷,黑色的长发,然而手里却拿着一根长长的法师权杖。
当他开始打量他的时候,正看到他将法师权杖重重地杵向地面——刚才的攻击,是他用的法术。
“你——是什么人?她——到底被你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嘿嘿,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会真的天真地以为,被‘他’盯上的人能安然从这里出去么?”
“哼,这是我和他之前的约定。他说过,只要我们能走出他的迷宫,他就不会为难我们——没想到……你们这群言而无信的家伙……”
“嘿,嘿嘿,与恶魔讲信誉——真不知道该说你太天真还是太愚蠢——不过,反正没差别,天真与愚蠢本来就是同一个意思。”
面前的“法师”继续阴冷地笑着,黑色的斗篷与长发居然开始无风自动,开始舞动起黑色的舞蹈。
一股怒火自心底升起。他再次握紧手中的剑,突然间改守为攻,狠狠地向他刺了过去。然而,还没到他面前,他也被相同的蓝光包围住了身躯,再也无法动弹,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安静的古堡石桥上,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身影。
“真是冲动呢。也,太天真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你们自以为看到的阳光——其实只是他的障眼法而已……算你们幸运吧,遇到了我……你们若是真的走入了那阳光,那才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而那温暖灿烂的阳光,开始渐渐地隐没,阴暗又一次笼罩了这方天地。
“这一次,我不会再轻易放过你了,迷宫堡主。”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然后举步向那更深的阴暗走去……
后记:
潺潺流动的溪水,微微吹拂的春风,沁人心脾的花香……他们就在这样美好的环境中悠悠转醒。
“唔,刚才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她笑颜灿烂,“居然梦到我们迷失在一座迷宫中了……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他没有回答,因为,他也做了同样的一个梦。
那个,真的只是梦么?
End 命运
过往我曾站在辉煌的殿堂
高塔在雷霆下寓言我的存在
火焰在风暴中宣告我的到来
过往我曾想实现一个梦想
当往昔的喧嚣不复存在
黑夜侵蚀黯淡的宁静
当我闭上双眼静静聆听
城门在访客手中裂开
黑袍与宝剑的命运不再更改
空旷的塔楼再无羁绊与束缚
光芒就在我身后的门外
勇者啊请看清你前方的路
当利剑贯穿我心中的阴霾
一切如此开始一切又如此结束 Part3 深渊
前胸是飕飕刮吹的寒风,自塔底流溢窜入我凉薄的布袍,掀起啪啪的拍打。
后背是烈烈燃烧的火焰,从塔外撩燃灼烧我枯槁的背脊,烤干洇湿的肌肤。
“索洛拉德阁下,您终究还是下定决心了?”
纵然悬挂在高塔四壁的锁链被风带动轻缓荡漾,哗哗作响,可是我还是清晰的听见他身披的锁子甲在寒风中颤抖的细碎声。
“你真的……点燃了角楼?”
那个显为人知的封印,那个烙印在心口的遗嘱,我允自在心中叨念着,朝霞起,燃北角楼,东窗之光过棂,聚于桥心,施咒印解;夕阳下,燃南角楼,西窗之光过棂,聚于桥心,施咒印封。
这个家伙点燃了南面的角楼。
良久,在袍子翻飞的猎猎呼啸声中,我恍惚间听见他沙哑的声音,透着与他抽动着的肌肉不相符的淡定。“只有这样才能接着压制它。”
眼前这个人,已经那么虚弱了么?竟然拥有如此颤抖的声音,是恐惧还是经年的孤独?
“法师,您也明了……3年……时间已经到了。”
是的,3年,时间已经到了,那只被关押于塔底的怪物又该苏醒了。
3年前,导师弥留之时的情景再次浮现在我脑海里,他将这个每3年需要加强封印的域地托付于我,眼角的皱纹倏然舒展,撒手而去。
“可是,封印所需的活祭呢?”
对面伫立的身影仿佛已经镇定下来,声线中的颤抖无丝毫残存:“我。”
我瞳孔微扩,哑在那儿。
“这不是正如您所愿么?”他仰头望了眼自窗口落下的光柱,其中尘埃起起浮浮,“我已经立下遗嘱遗嘱,只要你用法术把封印的牢笼捞上来继续封印,索洛拉德家族的一切归你所有。”
索洛拉德,就算索洛拉德城堡付之一炬,只索洛拉德家族的名字已足已抵得上他的要求。就单凭索洛拉德家族在瑞格尔帝王眼里的位置,索洛拉德家族与瑞格尔帝王不成文的约定。
哒哒哒——我攥紧法仗颂念咒语,巨大的牢笼在铁链提拉下缓缓升起。
“不见了!它不见了,”葛洛克眼中血红的丝线翻涌出来,“盖恩•索洛拉德!你把它弄到哪里去了?!”
望着他那仿若要设出毒箭的眼睛,那股紧张劲引得我不禁的哈哈大笑起来:“我亲爱的弟弟,阁下您忘记了今年是每四年一次的卡伊若年,晚了一天,时间足够它逃离封印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
“又没有人问我,”我继续打着哈哈,“再说,其实早一个月前它就不见了。”
“可是大师的双重封印怎么可能出现问题?!”
“葛洛克,就算争夺爵位诋毁我的时候,你的愤怒戏也没演到这么逼真淋漓啊,可真是讽刺!”
这是40年来我和他第一次碰面,也是我被逐出家门以来,第一次可以这么狂傲的笑。
就在我积压多年的怨气终于吐出,准备大步流星踏步离去留他一人焦急恐慌时,身后传来扑地而倒的撼响,小子,你也有今天啊。我忍不住回过身去再次讥讽他震惊之下的恐慌之态,却看见横在桥那端的躯壳正急速化成飞灰,锁子甲扯着上好布料缝制的衣服哗啦摔落在大理石铺设的地面上。
御尸术?!
我的耳郭顿时轰隆隆回荡起他跌倒的一瞬震起的声响……
————
神啊!告诉我我这是在写什么?!!
时间不够,缓速,缓到贴都锁了,没写的期当隐藏剧情吧~(明显是借口啊!) “丽莎,你看!”
少年拿出了一串项链,坐在他旁边的少女闻声,好奇的转过头,披肩的金发立即如瀑布般飘洒,碧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什么?哇!好漂亮!是给我的吗?”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少女迫不及待的抢过项链,略显苍白的脸因为兴奋而泛红。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阵以后,丽莎高兴得说:“太谢谢你了!达奈尔,这个一定很贵吧?”
“哪里,先不说这个,你向这个坠饰里注点魔力试试?”
少女奇怪的看了眼少年,还是依言闭上眼睛握住了坠饰。
“好了,睁开眼睛看看!”
“。。。。。。这,这是什么?。。。”
少女惊呆了。
少年摆正了姿势,认真地说:
“这是我最珍贵的记忆!”
少女一听,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慌慌张张的收起了项链,飞快地跑开了:“达奈尔是大坏蛋!”
少年痴迷的看着渐渐远去的跃动着的那团金发,嘴角不禁露出了开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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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的火光,凄凉的哭喊,凶残的狞笑,可怖的爆炸,到处都是死亡,到处都是哀伤。。。
“求求你们,放过爷爷吧!求求----啊!!!住手!住手阿!!”
近了,近了!丽莎就在这附近!“丽莎,丽莎你千万不要有事啊!”达奈尔不顾一切的飞奔着,一口气冲进了场中。
“耶?自己送上门来了!帕克!”
达奈尔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场中的形势,只觉得后脑传来一股巨力,“咚!”的一声就被脸朝下按倒在地。
“长官,这小子好像和她。。。”
“恩。。。。”
达奈尔挣扎着抬起头,不顾满口混着血水的沙土,正好看到一个小个子瘦瘦的军官模样的人正摸着下巴打量着自己,下意识地看了场中跪在爷爷身边的丽莎,斑斑血迹已经让披肩的金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丽莎也看到了他。“糟了!”达奈尔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正想大呼出声以转移注意力,脸却又被摁回土里,眼角只来得及瞥到军官的徽章。
“没错,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站住,不要过来!”
。。。。。。
“啊啊啊啊!!!”达奈尔再也受不了丽莎的哭叫,拼命与制住自己的怪力较量,终于又勉强抬起了头。
“达奈尔。。。救我。。。。。”丽莎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但达奈尔却感到每一个字都刺在了自己灵魂的最深处。
“住手阿!你们这群禽兽!!”
眼前唯一能看到的只有一只无力的手臂,似乎要抓住什么。强忍着剧痛和心碎,达奈尔也努力的伸出手,想要握住它。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无能。。。为什么救不了丽莎。。。。”
“咚!”突入起来的重击下,达奈尔陷入了黑暗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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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奈尔抬头看了看已近傍晚的天色,摇摇头甩开头脑中不断浮现的往事,又提起了罗德里格斯之仗,用力的顿入土中,顿时,一波诡异的淡绿色波纹扩散开了,疯狂的催促着更多的亡灵加入一边倒的屠杀。
“卡瓦隆,不用等太久了。。。。。”
达奈尔微微扬起了嘴角,蔑视的看了眼北方不远处的高塔。
当达奈尔跨入大厅时,他立刻察觉到了一丝不平凡的空间波动:“果然不简单。。。。。”瞥了瞥大厅四周墙壁上窗户外投进来的诡异的银光,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整个大厅只有一个通向对门的窄窄的单人石桥,典型的易守难攻,而最诡异的就是石桥正中突然变宽的圆盘状空地,怎么看怎么像是决斗用的。正当达奈尔望着中央的圆盘思索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恍惚,记忆的片段突然涌进了脑海。。。。
“达奈尔,你见过大海么?”
“没有啊,干嘛突然问这个?”
“我今天碰到个很厉害的吟游诗人,听他讲了好多海的故事~~~大海好美好美,海边的生活好惬意好惬意。。。。。。要是有一天,我们两个流落到一个无人的小岛上,每天都可以游泳 ,打水仗,捡海螺,吃烧烤。。。。蓝蓝的天,蓝蓝的海,金色的沙滩。。。。。。啊。。-----”
“切!好什么好!无聊死了,若是岛上没淡水,不出三天我们就得玩完!”
“你,你说什么?!啊,别跑!”
。。。。。。
达奈尔猛地一震,强行摆脱了美好的回忆,身上却惊出了一身冷汗,紧接着从心底涌起一股怒火-----这是变相的侮辱!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许久死寂的情感重新回到的半人半尸的身体,突然,右下侧寒光一闪!要完全躲开已经不可能了,达奈尔皱了皱眉头,同时极快的动了动嘴唇。匕首太快了,就算是他的瞬发的法术也只起到了缓冲的作用,正当达奈尔准备下一个法术时,匕首的主人已然跳开。
“达奈尔。。。。。。”一个古怪尖细且略带点颤抖的声音说道。
“哦。。。你认识我啊。。。不过好像现在认识我的人都是要置我死地而后快的家伙了,那么你是哪位?”
达奈尔站直了身体,用力握了握罗德里格斯之仗,有些奇怪的看向对面盗贼装扮的人:瘦小的身影,拉的低低的斗篷遮住了脸。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你的身体。。。。”
“这就是追求力量的代价。”
我居然解答他的疑惑!达奈尔暗暗有些吃惊,悄悄地确定自己没有再中招。
沉默。
“我突然心情很好,决定不杀你了,闪开!我找的是卡瓦隆。”达奈尔在确定没有大碍后打破了沉默。
“放弃吧。。。。现在还来得及。”
“什么?放弃?你竟然让我放弃?恩恩,哼哼,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达奈尔突然收住笑,没有一点血色的脸迅速的扭曲了起来:“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就成全你吧!瞧我多善良阿。。。。哼哼哼哼。。。哈哈哈哈!!!”
达奈尔一边狂笑着,一边冲向了盗贼。
盗贼也开始冲向达纳尔,动作老练,并没有因为达奈尔疯狂的举动而吃惊:“你是错的!”
“错不错不是你说了算!”达纳尔左手抬高了法杖,同时右臂开始附上一层诡异的红光,红中透着深绿,像是有生命似的游走着。
很快两人就在桥中央会合了。达奈尔猛地将罗德里格斯之杖一顿,稳住左脚后,右臂带着死气四溢的红光插向盗贼的胸口。盗贼在法杖触地的一瞬敏捷的轻轻跳起,躲过了从法杖扩散开的波纹,同时身体左侧白光一闪。“噗!”盗贼的匕首没入了达奈尔的右臂。
没有血,有的只有达奈尔诡异的微笑。
“你死了。”达奈尔平静的宣布。
盗贼吃惊的发现,右手握着的匕首尖就停在离达奈尔心脏不到一寸的位置颤抖着:右臂已经麻痹了。更令盗贼吃惊的是他也没有挡住来自左侧的进攻:达奈尔有着长长指甲的枯枝似的右手已然插进了盗贼的左臂。巨大的冲击力将还在空中的盗贼击得向后仰飞,紧接着又被扣住的左臂拉了回来。
盗贼的斗篷滑落下来,印入达奈尔眼中的只用在背后夕阳的映衬下晃的刺眼的金色长发。
达奈尔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感觉的自己似乎早就干蔫得心脏也紧跟着一缩:
“丽。。。丽莎?”
达奈尔念出了一个已经很多年没有念的名字,嘴唇似乎因为太久没有练习这个名字而万分不愿意配合。
达奈尔完全呆住了,原本紧握在左手中的法杖凄然地倒下。
僵硬的跪在盗贼,不,丽莎的身边,达奈尔小心的撤去了右手的法术,慌张而又笨拙的应付这丽莎左臂的伤口。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啊。。。。。。。”达奈尔的脸突然变得狞猙,抱住丽莎瘦弱的身体猛摇:“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你疯了么,丽莎!去帮那个混蛋!禽兽!!丽莎?丽莎醒醒!不能睡!!!”献血再次染红了金发,看着丽莎虚弱的脸,达奈尔感觉自己平日里呼风唤雨的死灵法术此时就像个小丑一样肆无忌惮的嘲笑着自己。
达奈尔感觉世界在崩溃。
眼角好像有什么刺眼的东西,达奈尔呆呆的转过视线------是那个项链,精致的小坠饰在血红的夕阳下闪闪发光。
达奈尔终于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泪如泉涌:
年轻的时候,我力小势微,没有办法救你
等我不顾一切得到了可以横扫整个世界的力量后,依然没有办法救你
突然,一把浑身散发着浓烈神圣气息的短匕刺进了悲痛欲绝的达奈尔的腹部,匕首的主人,正是本该虚弱不堪的丽莎。
“丽莎”?
达奈尔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丽莎”一点点发生的变化。。。。。。
“卡瓦隆。。。。”达奈尔苦笑了一下,“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到达这里。。。。。。”
“丽莎”,不,卡瓦隆,也就是十年前那场灾难里的那个军官,此时彬彬有礼向达奈尔致了个敬,除了不自然垂落在身侧的左臂外,一点也没有虚弱的迹象。“请容许我代表教廷向您表示敬意,不论以何种形式,只要能接近力量巅峰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卡瓦隆的表情突然从恭敬变为猥琐,歪着头打量着因为匕首的力量而不自然颤抖的达奈尔。
“跟那个时候很像呢。。。哼哼哼。。。。老实说我很惊讶,一个当初弱的头都抬不起来的小不点竟然能成为声震大陆的苍白之主,不过又有什么用呢,你成长了,难道我就在这里等死?多完美的计划阿!甚至连你都配合的天衣无缝。。。。。。”卡瓦隆嚣张的走进卷曲着身体的达奈尔,掏出了那个项链,“老实说,我并不对这东西抱有什么期望,没想到最后它竟然其他决定性的作用。。。。”
“没错,是决定性的作用。”
卡瓦隆突然发现身后传来的声音,身子一矮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站在卡瓦隆背后的正是达奈尔,就在入口处,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移动过,而躺在地上的“达奈尔”则是一个僵尸。
“你竟然敢骗我!”四周传来卡瓦隆尖细的怒吼,声音飘缈,根本没办法确认卡瓦隆的位置。
但达奈尔只是加紧念咒,施展着奇怪的手势,好像聋了一样。
“必须打断他的施法,这个法术很危险!”潜行的卡瓦隆直觉的发现了法术蕴含的巨大威力,毫不犹豫地冲向了专心施法的达奈尔。“赶得上。。。真是愚蠢啊!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试图施放高级法术!”卡瓦隆熟练的快速接近,脑海里已经开始构想达奈尔人头落地的情景:“去死吧!”
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人头落地,没有刀刃划过身体的熟悉的声音,卡瓦隆唯一能确认的就是:法术并没有被打断。卡瓦隆竭尽全力的扭转着身体,望向石桥中间,“幻术。。。。”
“僵尸”,不,卡奈尔勉强靠着法杖站着,腹部赫然插着那把匕首,随着念咒的声音越来越高昂,法术已经到了施放的关头。
“早知道就扎在心脏上。。。。”这是卡瓦隆最后一个念头。
“Avada Kedavra!”一束耀眼的绿光伴随着苍白之主全部的愤怒直射向还没完全转过身来的卡瓦隆,狠狠的集中了他的胸口,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卡瓦隆脖子上的项链被打断成几截,末端的坠饰直飞向达奈尔。
达奈尔痛苦的皱起眉头,努力用最后一点魔力控制着坠饰轻轻落在自己的面前,随后像团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
缓缓伸出颤抖的手,达奈尔紧紧握住了坠饰,不一会,坠饰开始发光,又慢慢的发生变化,最后幻化成一个有着碧蓝眼眸的美丽少女,正对着达奈尔开心的笑着,在夕阳的映衬下,披肩的金发分外耀眼。。。。
恍惚中,达奈尔好像看见了蓝蓝的天,蓝蓝的海,金色的沙滩。。。。。
“无人的小岛么。。。那好像也不错。。。。。。”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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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这个咒语都知道吧。。。直接EG的,法术就是死亡一指了,由于剧情需要,偶就当必杀用了。。。
感谢梅姐的热心指教~~~~~
错别字。。。厄。。。偶发之前没有细看。。。 是个惨痛的教训吧,下次一定小心! 父亲,我回来了。带着光明与火焰。
这是你从未期盼过的。
“这孩子是鲜血与寒冰的噩兆。”当我从母亲逐渐冷去的尸身钻出时,他们看到我淡蓝的眼眸与苍白的皮肤,惊恐的低吟。
父亲,感谢你对我的守护。感谢你力排众议,没有把我丢进金色圣火。感谢你把我锁在离幽国之门仅距一尺的地牢,让我远离敌人的诽谤与伤害,并与枯瘦的硕鼠为友。感谢你每日送我可口的饭食,总是飘着几块牛肉的麦粥,让我的身躯得以残存。最后,我感谢你在剥夺继承权时,没有割破我的喉咙,而是把我流放到天之尽头的蛮荒之地,在那里,身为怪物与废人的我终于悟到圣火的奥秘。
我不怨弟弟,甚至不怨继母。今日以前我从未见过他,在我的想象中,那一定是你真正的孩子:健康、强壮、聪明、活泼。你一定为之骄傲。父亲,我也想让你骄傲,让你含着荣誉的泪花将我抱紧。
可你没有,因我不配。
为了博取你的爱与骄傲,为了打破鲜血与寒冰的诅咒,在天之尽头我挣扎求生。那个苍白脆弱的孩子,同嗜血的风狼群争食,挺过持续一千昼夜的大旱。在邪灵横行的地底溶洞探寻六十六天,终于发现了圣火的本源。家族的本源。我们的宿命。那一刻我哭了,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温暖。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被诅咒为血与冰的噩兆,人们会带着虔诚的尊敬称我为
“圣火之使”。
光与火的使者。
于是我回来了。带着光明与火焰。
在神光的照耀下,一切邪恶将荡然无存;在圣火的洗礼中,所有罪孽将被彻底净化。
父亲,你会为我骄傲吗?只可惜你已然长眠地下。
但就算是在地底,也必定能感受到城堡焚烧时所散发出的热量;即便是死去,也必能听到罪人们逐渐融化时发出的惨叫。光与火对善人温暖,对恶者残酷。可是父亲啊,这世界上几乎没有善人了。
我只保留了家族的圣迹,“掘火塔”。这地方从外看只是普通的圣堂,却在地下深进千尺。没人知道这个洞有多深,只是传说中,家族的祖先在最深处掘到了圣火的种子。深洞之上,仅有一座桥。我在一边,身带披风手执法杖,背后是从门口照进的圣火金光。弟弟在对面,脸色苍白,手中持剑。
父亲,他长得真像你,一样的英勇无惧。面对圣火的审判常人往往颤抖惊惧,而弟弟的眼中只有坚毅。
他用剑指我,就像当日您赶我离开。可不同的是,我慢步走上。
因我心中充满疑惑。圣火指示我将他一同净化,可我做不到。他不是罪人。他是我的弟弟,您的传人啊。您是不会让罪人作继承者的,否则,您也会宽恕我的苍白。我该怎么做?我只能一步步向前走。
弟弟笑了。我从这笑声听到了解脱,他在欢迎我么?
我离他越来越近,近到我可以伸手......
他陡然转身,手中长剑飞出,插进墙上某个孔洞。我听到机关“哒”一声响,桥已坍塌。
我和弟弟直坠下去。朝着家族的起源。朝着家族的归宿。父亲,我知道只有家族的人死去后,才能被掷入“掘火塔”的坑底。那么,弟弟便是带我来见你了。你一定会大吃一惊,因我已是光明与火焰之使。
你会为我骄傲的。 守秘者的脚步将长袍在地上拖出细微的沙沙声,手中的长杖在地上轻点出回荡在整个塔楼里的不断回响。夕阳,正在他的身后落下。
力量于斯,真实于斯。但是却没有人来。
多少年了?五十年?五百年?再没有人来了。
这些人到是有自知之明。只是,太差劲了……
自从上次那个试图窥视世界之本源的人类狂呼着从塔上跳下去之后,再没有人来了。当然,并非每个人都有足够的实力和资格了解真实,获得力量。但是,外面至少有十二个国家,数十万人,这么多年,居然再没有一个有自信的人前来?
守秘者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光线渐渐的从塔中消失。
就象这光线一样,越来越少——掌握真相和力量的。最开始的时候,每隔个三、五年,就会有人前来;然后,要等上三、五十年;而现在……
以后呢?以后会怎样?
守秘者无声的叹息,在空旷的塔楼里引起无数声叹息。他有永恒的生命,他守护着秘密,他指引前来的求学者,但他却不知道真实,也不知道未来。
下一个,什么时候会来呢? 《神鉴之塔》
即使在密林森处那最为黑暗的黎明前夕,浓夜也不能将我喑黑的长袍包容,那是比黑暗更为黑暗的存在;即使在漫漫沙漠上那最为灿然的中午时刻,我仰天凝视,正午那烈日的光芒也不能遮掩我白如雕玉的脸庞,那是超越了光芒而更为圣洁的存在。
我跨过千山万水,所行之处,绿洲化作荒土,沙漠越发荒芜。
神鉴之塔,萨鲁大陆所有传说的终点、英雄的末路——神鉴之塔,矗立在我沉静如水的身影前方。
而这也将是我的这一生终点么?
我站在沙漠中对着面前水晶柱子状的神鉴之塔凝视了一天一夜,毕生的一切,一切的善、一切的恶,一切的一切的一切,一一从我脑中飞掠而过,从容而不迫。
从卑微的出生,到权力的巅峰;从屈辱的曾经,到超越众生的如今。
曾爱过,也恨过;被歌颂着,也被诅咒着。
挚爱的人已长眠于地下,我将使她屈辱悲伤的城镇移作平地,为她建筑最为宏伟的墓地;至恨的人也早已消失在人世,我将其打入炼狱,永世不能脱离。
所有驱逐过我的城市,早已成为了废墟;所有我曾经留恋过的土地啊,那里土壤肥沃、兴旺发达。
我早已没有了寄托,也没有了仇恨。
我想是时候让我,也没有了‘我’。
我移步,密银长靴踏在沙地上,哧然作响,落足之地化作黑质玻璃,对着我背后缓缓而起的朝阳反射着妖异的光泽。我来到神鉴之塔的门前,石质的宏伟大门以居高临下的高傲姿态默对着我,紧闭着的门缝便似那高傲的人的紧闭的唇。我轻举左手所持之混沌之杖,轻叩门缝,石门缓缓打开。
即使以朝阳那透亮的光芒,也无法射入神鉴之塔内,而以我那洞穿灵魂的眼睛也看不破那塔中的世界。
我踏上石阶,足上的炼狱之火被石板所滋灭,神的领域,凡人的力量居然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么?
我一路走来所留下的痕迹、被后人称为魔神之路的晶化小道在神鉴之塔门前得以了结。
绝对的静默瞬间将我包裹,便连我秘银长靴落足在这石板地上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塔外沙漠新一轮烈日已然升起,然而那炽热的光线透过窗户传入塔内却都被过滤成为澄净纯粹的光。
塔内中空,仅有一座石桥跨空而过连接到塔的对面,而桥的中心刻意建造出了一个魔法圆阵。
我驻足桥前,脚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俯视稍久,那无边无际铺展开来的黑暗便像活动的生物般纠缠上来,扯住你的身体,牵住你的意识,让你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去,往下沉去……
我顿杖闷哼一声,断开与脚下那片黑暗的联系,抬头仰望,那塔尖所聚之处是犹如百万光芒聚焦的绝对的光,随着我的凝望越来越亮、却也越来越远,到最后缩聚成为能够刺穿眼球的一点光刺,让我也无法与之对视。
希望总是越追求便越为渺茫,而绝望总是越在意便越为浩荡,不是么?
我收回视线,端视前方,打从我一开始停在桥的前端开始,对面,桥的另一端也跟我同时停下了一个人影。
我起步,对方跟随着我一同起步。
在静默中我们一起停在了魔法阵的外围,而在澄净的光柱下,我也看清了对方的容貌——赫然是我自己!
那一身粗布褴褛的衣服,粗糙而富生命气息的皮肤,那严正的脸庞以及坚毅的眼神,虽然与我现在的相貌大相庭径,然而我却一眼就能看出,那是我,我生命中的另一面。
过去的我重现在我的眼前,一言不发地逼视着我。
有过希望,有过梦想,如今已然灭绝;
有过执著,有过牵绊,如今已然断绝;
有过追求,有过奉献,如今已然泯绝……
我心意已绝,过去的一切不再能够左右我,我默然起步,走入魔法阵内,而那过去的我,也穿入魔法阵,默默地与我对视。
我不会再有任何犹疑。
魔法阵亮起了光芒,光芒若有形质的物体,透过包裹着我的长袍穿过我的肉体,我看着‘我’被光芒所消解,在一片纯光中仅剩漆黑的眼珠执著地对视着我。
成神,还是化为魔?
随他。
只是萨鲁大陆上传说又添新的一章。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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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梅女皇指正,草草检查了一下居然没有发现这么明显错乱的句子 大家写得都不错呀呀……我要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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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八千流和卡拉马佐夫都是写得兄弟之间的故事……
不过八千流写的真的有点晦涩难懂,也许要和以前几期连起来看?……但是,文字描写依然很出色,赞个……
卡拉马佐夫描写得也很细腻呀,虽然篇幅不长,但主角那艰辛的历程以及心中的无奈、渴望,还是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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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veny讲述了一个悲伤的故事……[泪]……好感人哦……文字很流畅……(但有些错别字)
还有,看到“不懂情调破坏梦想的坏蛋!打死你,打死你!啊,别跑!”这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呃……别扭……但再看好像又没什么不妥……其实我也说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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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0487d描写的太出色了!似乎只是一段心灵独白,没有什么情节,但仔细体会的话,会发现其中有太多的故事……
真希望所有这些故事都可以被详细展现……于是,期待你在原创区开坑,给我们讲讲这些故事吧……
还有,“希望总是越追求便越为渺茫,而绝望总是越在意便越为浩荡”——喜欢这句话,太喜欢了……(稍稍改了两个字,使形式上更整齐一些,希望别介意,呵呵)
而且貌似还是萨鲁相关的,值得鼓励,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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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者塔文的诗……有点短……感觉也有点……呃……不知道怎么描述,能叫意识流么?
对诗的理解,我一直都很苦手啊啊啊…… 我回来了.....贴文......稍微短了一点,大家见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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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来了。”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空旷的城堡内。
“她在哪里?”来人似乎并不想多做纠缠。
“呼——一个女人居然比相处了十几年的老朋友更重要吗?”依旧是嘲讽的口气,“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会伤心。”
“她在哪里?”来人再次问道,黑色的长发无风而扬,“再不说,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了。”
这一次,没有回答。
阳光照进了幽暗的室内,四周垂荡着的铁链相互撞击着,发出了金属特有的诡异的摩擦声。
良久,沉默被一声轻微无奈的叹息所打破。
“杀了我,你就可以知道她在哪里了。”
“别逼我。”
“哈……哈哈哈哈——!!”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有些歇斯底里的笑声扩散开来,“逼你?我怎么敢?是你在逼我吧?这个女人真就这么重要?如果你认为她比我更加重要的话,就杀了我。然后,你就可以知道她在哪里了。今天,我不会向后退一步——哪怕我不是你对手,哪怕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
“原来如此,我懂了。”手中的法仗紧了紧,“那么,你可以去死了。”
“你……果然做出这样的选择吗?也好……”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就不要后悔;既然你选择脱离过去……但是,我也已经选择了,选择留下,“放马过来吧。”
在兵刃相交的那一刻,他们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了自己曾经的过去,曾经互相搀扶着走过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不过,现在一切都变了。
现在,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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