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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是一面盾,但又不仅仅是一面盾而已。我能感觉到他的神奇之处。”领着晨雾去大陆中心的精灵长者是个土生土长的阿玛兰精灵。
“恩,了解,应该会有他的神奇之处吧。(我知道,他在野外还能当砧板。)在很久以前那个从塔鲁来的流浪法师就是这么说的。”晨雾摸着固定在左肘两端的盾牌,边缘圆滑光亮,中间画这张意象的狮子面。
“老实说,拿着盾的精灵,并不常见,至少在我所经历的千二百年没有见过呢。”长者坐在篝火旁边,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倚在树上,用手轻轻地拨动着他的弓弦,听声音紧度刚刚好。
“那么很荣幸,我就是值得您记住的第一个吧。”晨雾笑着,把盾从左臂上解了下来(我才不说是因为我晚上睡姿飘逸,我母亲非让我带上在睡觉时压住被子用的)。
“能跟我说说这面盾的故事吗?”对方看着盾牌中间的这张画,似乎很感兴趣呢。
“我很乐意,这盾据法师所言,是他从一个异位面的旅行来此的熊猫族武士送给他的,作为流浪法师救命的谢礼。而我用一支牧树者之笛换来着这面圆盾。(我才不会说我用一些种子作为交换呢)而据法师所言,熊猫人跟他说这面盾的名字叫做忘生。”
“忘记生命吗?是在赞颂战斗时的英勇。”
“据原先旅行到我们那的东方贤者也说过,隐士也能有一种忘生的感觉,近似于一种忘却本身,融入于天地的忘我感。”晨雾笑笑,“作为牧树人,我也应该像那样,融入到自然之中。”
“说的对呢,话说,我有一个远方的侄子也是牧树人呢,现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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