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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你带来一个消息,
先知邀请你前去见他。

不去                好的
楼主: ck7543

道士育成法——废柴道士的爆笑生活 [复制链接]

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11-7-19 20:06:30 |显示全部楼层
我回到屋子里,关上门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
  
  云美一来,这鬼屋里住了两个人了,还是一男一女,往后怎么发展那就多元化了。
  
  一想到这种多元化我就十分激动。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女人,让鬼屋更美好!
  
  在床上躺到半夜,我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复,干脆翻身下床,为了云美的安全,打算出去巡视一圈。
  
  出了门,我轻手轻脚的走过三娘的屋子,然后直奔二楼而去。
  
  走到楼口,忽然听得有人说话,我心里一惊,想着不会又出来什么新品种了吧,扒着墙角探出头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都快要哭了。
  
  死小孩、男人头、女人头还有那个吊死女鬼四个来齐了,齐刷刷的站在门口开会。
  
  那女人头问男人头:“自从身体被火化,我一直想找个新身体,这女人的身体好看么?”
  
  男人头深情的道:“oh,baby,在我眼里你最漂亮。”
  
  女人头道:“我很自信我的长相,我问的是身体。”
  
  男人头说:“很美,仅次于你。”
  
  我觉得云美听到这话一定不会高兴。
  
  女人头道:“那好,你去厨房拿把刀,一会进去直接割她脖子,然后我去夺她的身体。”
  
  我听的目瞪口呆,心想这还得了,云美本来是个杂志平面照你非得把人家搞成毕加索抽象画。刚要出声阻止,就见男人头飞快的朝厨房飞去。
  
  这速度,简直就是忠狗。
  
  我连忙站出来,对着那女人头道:“别起这坏心思害人!哪凉快哪呆着去!再搞这些小心我揍你!”
  
  女人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我就知道你们会来害人,出来巡逻。”
  
  女人头打量我道:“巡逻就只穿个短裤?”
  
  “你懂什么,”我说,“要是人家云美被你吓到了,那不得害怕的往我怀里扑,我要用我的体温温暖她,让她觉得安全。”
  
  女人头和吊死鬼皆露出鄙夷的神色,齐声道:“流氓!”
  
  我气道:“你们不吓唬人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围在这干什么,都给我回去!回去!”
  
  女人头似是很不服气,瞥了我一眼,不甘心的又看了一眼门,慢慢的飞回了冰箱。
  
  我又扭头看吊死鬼。
  
  吊死鬼极其委屈的说:“偶就素想打个招抚。”然后极其伤感的飘回了房间。
  
  我再看那死小孩,那门栓果然没困住他。这小孩倒乖,默不作声的翻着白眼看了我一眼,飘着下楼了。
  
  我扒在云美门口,听了一会儿,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还想听多听一会儿,但是穿的太少,冻的受不了,只能哆嗦着下楼。
  
  走到楼下,男人头刚从厨房里飘出来,嘴里叼了一把刀,见到我,表情非常激动,想要说话,却又放不下那把刀,嘴里嗯嗯呜呜的哼了半天啥都说不出来。
  
  我说:“得了得了,快把刀放回去。”
  
  那男人头看一眼冰箱,说:“呜呜噜噜嗯嗯嗯呜呜噜噜。”
  
  就这难受劲儿,还想杀人呢,寒酸不寒酸!
  
  我说:“她们开完会早解散了,你也哪来哪去吧。”
  
  男人头诧异的说:“呜呜呜呜嗯嗯嗯。”
  
  “没错,都回去了。”我说,“你把刀放回去,早点睡觉,别熬夜了,睡吧,good night。”
  
  男人头这才点点头,回厨房放刀子。
  
  貔貅对我们的交流非常奇怪:“你能听懂他说话?”
  
  我说:“听不懂,不过我智商高,一猜就能猜中。”
  
  貔貅沉默了。
  
  这回是把他们全请回去了,不过看着几个家伙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就猜他们肯定还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于是回了房以后,马上贴着门口听。
  
  果不其然,过了四十多分钟,门外果然又有动静了。
  
  嘿,看我这回不收拾你们!我正准备开门出去教训这些家伙,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动作却忽然一顿。
  
  那些鬼充其量只是开关个冰箱和门,这声音倒是第一次听见。
  
  再仔细一听——这声音是从大门那里传来的,那声音只响了几声就停了,要不是我一直注意着还真的听不出来。
  
  别又有什么脏东西吧?我把门开了个缝往外看。
  
  外面客厅沉静了很久,就在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大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然后有两个人,轻手轻脚的从门外窜了进来,然后慢慢的掩上了门。
  
  月光照出了那俩人的影子——是活人。
  
  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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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11-7-19 20:09:26 |显示全部楼层
小偷!
  
  就算看到房子里出现外星人我都不会这么吃惊。
  
  当初装修的时候,强子还特意问过我要不要装个防盗门,我大约估算了一下这屋里所有家当的价钱,毅然的拒绝了。
  
  这油价不是又涨了么,真要顺我这的东西,光来回车费他就得赔进去。
  
  所以我一直很放心,能来我这偷东西的,不是倒霉催的就是缺心眼。
  
  那两人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蹲了一会儿,东张西望似乎在观察地形。
  
  只听得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问:“这里真的住着有钱人?”
  
  他这声音不小,吓得另一个人连忙把他嘴捂住了:“小声点。”
  
  然后左右看看,才低声道:“说你笨你还真傻,这么大一个村子就这一个别墅,怎么可能没钱。”
  
  那被捂住嘴的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被捂住了嘴还哼哼唧唧的想要说话,被另一个狠狠敲了一脑勺:“不许说话!”
  
  这俩人一个倒霉催的一个缺心眼,倒是品种齐全。
  
  这空气如此清新,世界如此美好,这俩怎么那么想不开,踏入小偷的行列。
  
  而且政府拼了命的拆,房地产商拼了命的盖,这房子如雨后春笋一般哗啦啦的冒,你偷谁不好,何苦来偷这间。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一个破门你还要撬进来。
  
  领头的那个观察了一会儿地形,低声问:“哪个房间没人?”
  
  那看起来缺心眼的伸着头听了一会儿,指向那个死小孩的房间:“这间。”
  
  倒让他们碰巧了,那房间确实没住人,就一个小鬼,经常把门锁的严严实实。
  
  俩人凑过去,领头的说:“开门。”那缺心眼的弯下身子摆弄门锁。
  
  他们身后,冰箱门无声的开了,那两个不死心的人头又悄无声息的从冰箱里飘出来。
  
  两个人头显然没想到这里还有人,飘到两人身后望了一会儿,对视一眼,又朝我房间的方向看了看,迅速往厨房飘去。
  
  不用明说,我就猜出来他们又惦记上人家的身体了。
  
  我看了看浑然不觉的两个小偷,一下就乐了,偷我?收拾你都不用我自己动手!
  
  缺心眼的倒是真有一手,死活打不开的门被他一折腾,‘啪嗒’一声就开了。领头的人连忙去推门,门‘吱’的响了一声,开一点,就又推不动了。
  
  “这门怎么开不开?”推门的那个死命推,门依然丝毫不动。
  
  那小鬼如往常一样紧紧拉住了门。
  
  缺心眼指着那小鬼道:“小孩。”
  
  没想到他看起来傻乎乎的,却能看到这些东西。
  
  “什么小孩?”领头的人半边身体贴到了门上,憋着气使劲儿推门。
  
  缺心眼的说:“有个小孩拉着门。”
  
  那领头的人脚底一滑,险些撞到门上,连忙低头去看:“哪里有小孩?”
  
  缺心眼的指着小鬼道:“就在这。”
  
  “这?”领头那人弓着腰看,“哪有人?”
  
  “有人,”缺心眼的说,“你俩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
  
  房间里一片寂静,黑乌乌一片,领头那人的身体明显僵住了,转头说:“你你……你别胡说。”
  
  话音未落,他手还推在门上,门却‘啪’的一声关上了。
  
  缺心眼果真是人傻不怕鬼,咧嘴笑道:“那小孩把门关了。”
  
  领头显然吓得不轻,看看那门又看看缺心眼的,指着那门说不出话来。
  
  缺心眼的又粗声粗气的问:“还进去不?”
  
  领头说话都哆嗦:“不进去了,上楼,换一间。”
  
  说到这,他抽了抽鼻子,问:“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
  
  男人头叼了一把菜刀,和女人头一起飘在他背后。
  
  缺心眼的道:“你背后有个人头。”
  
  领头的一惊,马上转头向后看,他头转的快,那两个人头躲得更快,自始自终都保持在他身后的位置毫不动摇。
  
  “哪、哪有人头!”
  
  “两个人头。”缺心眼的说,“就在你身后。”
  
  “给我闭嘴!”估计现在在领头的眼里,这缺心眼比鬼更恐怖,“不许再说话!”说完,自顾自的往楼上走。
  
  两个人头都跟了上去 。
  
  缺心眼的乖乖的闭了嘴,很是委屈的盯着俩人头,跟着后面也上了楼。
  
  男人头叼着菜刀,找准了位置就要割领头的脖子,刚冲上去,就被缺心眼跟拍皮球一样一手掌拍了下去,拍下去人头又锲而不舍得冲上来,缺心眼再接着拍。
  
  我从没见过用这种方式决斗的杀手和小偷。
  
  眼见着他们已经走出了门缝能见的范围,上了楼梯,我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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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11-7-19 20:13:35 |显示全部楼层
 那领头的被这样一吓,走路疑神疑鬼的,时不时的转头看看。
  
  我轻手轻脚的过去,然后躲在楼梯下边鬼祟的偷看。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热气,三娘的声音响起:“深更半夜的,你在做什么。”
  
  “嘘……”我乐颠颠的说,“有贼!”
  
  “我倒觉得你更像贼。”三娘轻笑道,“你不怕他们偷你东西?”
  
  我更高兴了:“楼上没有我的东西。”
  
  三娘说:“他们来偷这屋子,倒也可怜。”
  
  我说:“肯定有好戏,那两个人头都跟上去了,就是这里看不清楚。”
  
  三娘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玉盘:“从这里看。”
  
  看来喜欢凑热闹不是人类的专利。
  
  盘子上,那俩人刚从道士房里出来,曾经有人说过做亏心事的最怕鬼神,看起来不假。
  
  男人头估计被拍晕了,叼着刀一晃一晃的跟在后面,女人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在旁边骂他。
  
  领头那个估计是觉得不对,问那个缺心眼的:“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缺心眼的说:“闹鬼……”他鬼字还没说完,领头那个就一个棒槌锤到他的头上:“闭嘴!”然后指着一扇门道:“开门!”
  
  缺心眼的刚蹲下去,那吊死鬼就从旁边屋子飘了出来,缺心眼的一扭头看到了,想要说话又怕被揍,用力的向女鬼的方向龇牙咧嘴。
  
  蹲在旁边的领头的说:“你犯什么傻,快开门。”
  
  吊死鬼已经飘到了他们身后,缺心眼的嘟囔着:“那我不管了。”然后蹲下来,从兜里拿出一个铁丝套锁孔。
  
  我正看得高兴,忽然听三娘问:“你猜他们撬的是谁的门?”心一下就凉了,楼上就一间锁门的屋子,里面住着云美!
  
  想到这里,我连忙起身往楼上跑,刚站起来又被三娘拽住了:“快看!”
  
  我低头去看,门已经被撬开了,开了一道小缝,缺心眼的还趴在门缝上看,领头却坐在地上,脸色煞白,指着那门不停的哆嗦。
  
  “你猜他为什么会这样?”三娘问。
  
  我说:“羊癫疯犯了?”
  
  “笨蛋。”三娘横我一眼。
  
  吊死鬼飘到那领头的男人面前,很好心的问:“你有木有事?”
  
  领头的第一眼先看到那舌头,愣了一下,顺着舌头往上看,然后全然不顾一个小偷的职业道德,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鬼啊!!!”
  
  他边咆哮边手脚并用的往外爬,女人头拦在他前面,喊:“就是现在,快割他脑袋!”
  
  一个半边骨头半边残肉的脸是个很大的视觉冲击,领头又嚎叫了一声,转过身就往外跑,他这一转身不要紧,男人头刀子正好迎上来,一刀戳在手臂上,血哗的一下喷出来。领头的眼泪都吓出来了,边叫边往楼下跑。
  
  我见他精神和肉体都受到了双重折磨,心有不忍,毅然的站出来,想让他看到一个同类能坚强些,谁知道他见到我,愣了一下,像是再次被刺激,叫的更大声:“啊!!!”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出去,地上蔓延出一道笔直的水渍。
  
  见到鬼叫就罢了,见到人也叫,你有没有原则?
  
  我长得有那么恐怖吗?
  
  人头和吊死鬼聚了过来,我看着地上的水印很是痛心,这附属品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义正言辞的对他们说:“你们再不许吓人了,谁吓人谁拖地。”
  
  这威胁很管用,他们看着那水印全都沉默了。
  
  “等、等等我。”那缺心眼的也慌慌张张的想跟着领头的一起跑,楼梯上跑到一半,一脚踏空,滚了下来,一动不动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去探他鼻息,还有气,刚松了一口气,忽然听见楼上有人问:“这是怎么了?”
  
  我一抬头,云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我摇手说:“没事,没事,他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哦,这样啊。”云美笑道,“听到外面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呢,那我回去睡了。”
  
  三娘看着云美离开,嗤笑了一声,道:“不知道被吓到的是谁。”
  
  我听得她这话中有话,问道:“什么意思?”
  
  三娘又横我一眼,骂了句:“笨蛋。”然后转身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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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11-7-19 20:17:26 |显示全部楼层
我把那缺心眼拖回屋子里,大半夜的,两个男人独处一室,我心中一片凄凉。
  
  那缺心眼依然一动不动,我怀疑他是不是摔坏了,翻着他的头看有没有什么伤,手一动,却看见他脖子上挂着什么东西。
  
  那东西看上去是线,出手去摸却冰凉凉的,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极细的金属丝编成的绳子,绳上挂着一把铁锁,一点锈都没有,亮的能发光,手掌大小的锁体上面印着一个篆体的‘偷’字。
  
  这锁看似粗重,拿起来却十分轻巧,更妙的是,锁绳上没有结,锁上也没有钥匙洞,绳和锁却是紧紧相接,扯也扯不下来。
  
  我拿着锁研究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是怎么把头套进去的。
  
  晚上闹了一晚上,到这会儿困意犯上来,一会儿就睡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大早,云美就跑来敲门,依然是一身白裙子,和昨天不同的是上面多了几多大片鲜红的牡丹花,我看着她这衣服有点犯糊涂,记得她昨天没拿包,从哪换的衣服?
  
  那疑虑一闪而过,随即被我抛到脑后去了,衣服什么的都是小事,女人是世上最神奇的生物,你永远猜不到她们的东西放在哪。
  
  云美问:“这下你可以把房子租给我了吧?”
  
  想到昨天晚上的凶险,我咽下一把辛酸泪,二话没说和云美签了租约。
  
  云美笑吟吟的收起合约,道:“那我就可以上去收拾房子了。”
  
  我说:“你选的那间是主卧。”
  
  云美道:“其实我喜欢那间有梳妆台的屋子,可惜里面有人了。”
  
  我一愣,心想那屋子里只有一个吊死鬼,哪有什么人。
  
  尚未反应过来,云美忽然一笑,俏皮的弯下腰,手指指着我的胸口挂着的貔貅道:“你这项链真好看。”
  
  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我背后刷的一下凉了。
  
  云美哼着歌往楼上走。我干笑了两声,问貔貅:“你、你有没有她觉得这话怪怪的?”
  
  貔貅语气不善,却回答迅速:“她这是实话。”
  
  得,问错人了。
  
  缺心眼中午还没醒,我出门到村里找医生。
  
  走到村里发现有家人门口围了一堆人,有村民小声议论:“谁干的?”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一晚上变成了这样?”
  
  我拉了一个村民问:“什么事?”
  
  村民道:“赵二叔家养的牛昨天晚上死了,身体都好好的,头没了。”
  
  “啊?”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除了头,身体都在。”村民说,“要是偷牛应该一整只头,怎么会光砍个头,赵二叔平时也没和人结怨,到底是谁干的,太缺德了。”
  
  村里的小孩跑着喊:“外星人外星人!”
  
  透过人群,我看到那院子里地上一丝血迹,黑红黑红的,溅在地上像一大朵牡丹花。
  
  我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村里医生说是进城开药去了,我无功而返,走到半路,忽然听到有人大声喊:“凶恶啊,凶恶。”
  
  我一扭头,见上次那黑胡子老道站在我身后,异常严肃的盯着我:“马居士,别来无恙。上次一别,老道说过的话可曾成真?”
  
  我早把他说过什么忘了,仔细一想,上次那命案还真让他说中了。
  
  那道士显然看透我在想什么,微微一笑,仙风道骨:“你还不信我?”
  
  我问:“你还要钱不?”
  
  他回答的毫不迟疑:“要。”
  
  我转身就走:“那我就不信你。”
  
  道士一把拉住我:“你现在被鬼怪缠身,十分危险,贫道是见你有难,好心助你。”
  
  我冷哼一声,鬼?自从成为道士,我每天见的鬼那是成千上万,现在心灵像小草一样坚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挺得过酷暑熬得过严寒,还拿鬼吓唬我,你个out的。
  
  我说:“拉倒吧你,人家电视和小说里的道士都不是这样的,就算神出鬼没,关键时刻也会出来,你倒好,事情都解决了跑出来放马后炮。”
  
  道士道:“前几天我去参加全国道观代表大会,实在脱不开身。”
  
  我问:“代表大会比人命重要?”
  
  道士说:“这次会议通过的是香火钱分配法案。”
  
  行,这确实重要。我无话可说,抬脚就走。
  
  那道士还不死心的在身后喊:“你身上妖气冲天,控有性命之忧,你得小心,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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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11-7-19 20:21:32 |显示全部楼层
我回到小屋子,却发现那缺心眼的早就醒了,蹲在冰箱前面,对着那两个人头大眼瞪小眼。
  
  两个人头显然很少被人这样盯着,都面有尴尬之色,男人头问女人头:“baby,要不要砍不砍他的头?”
  
  女人头道:“若是用了他的头,也变傻了怎么办?”
  
  男人头道:“我觉得这个人深不可则。”
  
  女人头说:“那你上去砍了他。”
  
  男人头显然昨天被拍怕了:“oh,baby,我想你说的有道理,他看起来并不聪明。”
  
  此时一直默不作声缺心眼忽然嘿嘿一笑,指着两个人头道:“傻帽。”
  
  我走过去问那缺心眼的:“你怎么还不走。”
  
  缺心眼的看我一眼,撇了撇嘴,很委屈的说:“没有人来接我。”
  
  我再问,这家伙一问三不知,只说昨天那逃走的家伙是三个月前认识的,给买了新衣服,说到偷到东西再给他买鸡腿吃。
  
  看样子这缺心眼的也是被人骗了,我问:“你们做什么车过来的?”
  
  缺心眼的说:“汽车。”
  
  我又问:“你原来住在哪里?”
  
  缺心眼说:“房子里。”
  
  我绝望了,问:“那带你来的人叫什么名字?”
  
  缺心眼的说:“他说他叫布莱德比特。”
  
  我都要哭了,继续问:“那你总知道你自己的名字吧?”
  
  缺心眼的说:“我叫雷迪嘎嘎。”
  
  男人头重新打量雷迪嘎嘎:“看不出来,你们也是海龟。”
  
  我痛苦的捂住了脸。
  
  我带着雷迪嘎嘎去村里问了一圈,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
  
  我本来就没指望这连名字都是布莱德比特给起的缺心眼能这么容易找到家,只能又把他带回来。
  
  等回到房子,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再一看,客厅的桌子上摆满了饭菜,手艺精湛,色香味俱全,坐在桌边的三娘拿着筷子,正慢悠悠的夹着菜往嘴里送。
  
  看不出三娘也会做饭,我大吃一惊:“你做的?”
  
  “我?”三娘嘴角一弯,“我像会做饭的人吗?”
  
  说话间,却看见云美端着一个盘土豆炖牛肉出来,笑道:“我今天出门,见到外面有卖牛肉的,就顺便买了一点。”
  
  “哦……”三娘走过去,“我听说了,就是那头没了的牛吧?昨天刚死,还算新鲜。”
  
  三娘说完,夹了一片牛肉放进嘴里,弯起眼睛看云美:“手艺不错。”
  
  云美做饭手艺确实了得,一顿饭吃得雷迪嘎嘎红光满面,心满意足的摊在椅子上打着饱嗝,吃过饭,云美又主动收拾碗碟。
  
  听着厨房哗啦啦的水声,我忽然泛起一种家的感觉。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这样的女人哪里去找。
  
  “看的眼睛都直了。”三娘笑道,“你们人类果真容易被外表迷惑。”
  
  这话听得我心里一动,还想问,却见三娘又是妩媚一笑:“不过,若是你们不被外表迷惑,我们狐精就没用武之地了。”说完,起身往房里走,走到房门口,扶着门,转过身朝我一笑,“小马哥,最近不太平,你可得小心着点。”
  
  她似乎话中有话,我转头再听云美洗碗的声音忽然觉得有些别扭,刚刚泛起的想和云美聊天的兴致也没有了,领着雷迪嘎嘎回房了。
  
  晚上我给雷迪嘎嘎打了个地铺,他似乎从小就睡地上睡习惯了,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谁知睡到半夜,那雷迪嘎嘎忽然从地上窜起来,
  
  我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问:“怎么了?”
  
  雷迪嘎嘎道:“有声音。”
  
  我仔细一听,果然有细碎的脚步声。
  
  我从门缝往外看,却看见穿着白底牡丹花长裙的云美,一步一步下楼,然后小心的开了门,走了出去。
  
  这么晚了,她出去干什么?
  
  雷迪嘎嘎趴着门缝看着云美走出去,然后打了个哈欠,跑回去接着睡了,我躺回床上,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雷迪嘎嘎忽然抬起头,又望向门口。
  
  我马上竖起耳朵听,果然听到门的声音。
  
  他对这些事倒是异常敏感。
  
  再次趴到门口去看,却见云美又回来了。
  
  我松了口气,刚想回去睡觉,忽然脑中闪过什么,觉得哪里不对,又重新凑过去看。
  
  这次果然看出了些端倪。
  
  与刚才出门不同,云美的衣服变了颜色,方才虽然牡丹花的颜色再黑暗中显得暗沉,却能清楚看见她的白裙子,而现在,她的裙子却明显变了颜色,那深色的图案明显的扩大了
  
  完全没有规则的图形,深浅不一,像是喷溅上去的。
  
  这形状就像白天看见的那滩牛的血迹!
  
  血?
  
  我脑中嗡的一声,云美出门到底干了什么?
  
  我看着云美上楼,消失在视线所及的范围,雷迪嘎嘎忽然伸手捅我:“我想尿尿。”
  
  我吓了一跳,道:“厕所出门右转。”雷迪嘎嘎开门跑了出去。
  
  我坐着想了半天,心道这样想没完没了,不如明天直接问她。
  
  想罢,我起身准备关门,这才发现那雷迪嘎嘎出去上厕所,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还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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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11-7-19 20:24:54 |显示全部楼层
此时月黑风高,外面寂静一片,我还未从方才云美的打击中恢复过来,自然而然就想到了最坏的方面——那缺心眼,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我缓缓推开门,轻声叫道:“雷迪嘎嘎?你在不?”
  
  没人回应,四周一片死寂,屋外传来一阵阵狼嚎。
  
  “雷迪嘎嘎?”我推开门,轻手轻脚边走边叫,“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刚走两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扭头一看,三娘穿着蕾丝睡裙,修长的手指擦过嘴角,看着我的媚眼带着怨气,舔着嘴唇道:“小马哥,我晚上一般不吃宵夜,但你要是再学鸭子叫,我不介意破戒清蒸了你。”
  
  两个人头开了冰箱门往这里看。
  
  我马上闭嘴。三娘哼了一声,关上门。
  
  那两个人头笑的冰箱的架子都在抖,我转头说:“再笑清蒸了你们。”
  
  冰箱门立马关上了。
  
  这果然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这出一闹完,屋子里是彻底清净了,我跑到厕所一看,雷迪嘎嘎不在。
  
  有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扭头看向二楼。
  
  屋外又传来阵阵狼嚎。
  
  我咽了口吐沫,往楼上走。
  
  刚走到二楼,忽然见身下一个头伸出来,我条件反射,正想一脚踩上去,却见那头又缩了回去。
  
  这不是那缺心眼的么?我说:“你在这做什么?”
  
  雷迪嘎嘎蹲在云美房门口,对我挥挥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指着云美的门轻声道:“你看……”
  
  我一看,门锁被他打开了,开了一条小缝。
  
  “你偷窥?”我伸手拍缺心眼的头:“有什么好看的!回去睡觉!”
  
  缺心眼说:“好看,那女人在脱衣服。”
  
  我说:“你真没素质,这能随便看吗?”然后蹲下来,把眼睛凑到门缝上。
  
  云美果然还没睡,背对着门站着,正在脱裙子。
  
  她只开了床头灯,屋内灯光异常昏暗,但这女人的皮肤却嫩的像能滴出水来,裙子只拉开了拉链,就顺着身体滑了下去。
  
  云美脱了裙子,又去脱内衣,几分钟下来,已经背着我们脱得光溜溜,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窈窕的曲线一览无遗。
  
  雷迪嘎嘎说的没错,果真好看。
  
  我心情澎湃,一边偷看一边低声喊:“快转过来,转过来!”
  
  雷迪嘎嘎鄙视的看我一眼,道:“她还没有脱完呢。”
  
  这都脱得光光的了,还有什么?
  
  我奇怪的向门里望去,却见云美又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头发。
  
  假发?现在很多女孩喜欢带假发,没想到云美那一头飘逸的长发也是假的。
  
  我正想着,却见云美双手成爪状,抓住了头发用力向两边扯,那头皮竟然活生生的被她扯开,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肉。
  
  我惊呆了。
  
  云美手上动作不停,那手中的皮从脑袋扯到胸口,所过之处,血淋淋的肉和神经慢慢显示出来。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心里终于明白那天晚上那个领头的看到什么了!
  
  等皮全扯完,云美身上的肉尚在随着动作而抖动,,却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型的血人,那副模样没法形容,简直就像打了马赛克的奥特曼。
  
  那血人把皮扔在一旁,又从桌子上捡回一张什么东西,拿了阵线缝补,边补,边拿了笔细细的画。
  
  原来云美也是个妖怪!
  
  这情景严重刺激我的神经,我再也受不了,转身跑下楼冲进了三娘的房间求救。
  
  门没关,我一推就进去了,三娘正背着我坐在床头打坐。
  
  我喊道:“三娘!有妖怪!”
  
  “妖怪?你说我啊?”随着一如既往,带着笑意的娇滴滴的声音,三娘转过了头,脖子以上却赫然是一个毛茸茸的狐狸头。
  
  连接受到这种刺激,我眼前一黑,就没知觉了。
  
  再醒来是在自己的房里,雷迪嘎嘎坐在床边,旁边飘着男人头。
  
  男人头说:“米斯特马,你昨晚晕倒在三娘房里了,雷迪嘎嘎吧你搬回来的,你没事吧?”
  
  我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顿时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
  
  老子这是什么运气,之前一见钟情的女人是个狐狸精,之后喜欢上的,又是个披着人皮的奥特曼!
  
  男人头叹气道:“米斯特马,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经听雷迪嘎嘎说了,我站在自己的立场,对你的遭遇深表同情。”
  
  我说,“我对女人失去信心了。”
  
  男人头说:“只要你别对男人有信心就行。”
  
  缺心眼瓮声瓮气的说:“可是这世上不就是男人和女人吗?”
  
  “Oh~ no……”男人头摇着头道,“还有动物呢。”
  
  沉寂了很久的貔貅忽然很激动地骂:“滚蛋!”
  
  我心中尚存一丝希望,问男人头:“她……她应该不是个坏妖怪吧?”
  
  男人头说话很实诚:“不知道,但是她对我不构成任何威胁。”
  
  话音未落,却看见苟富贵带着勿相忘从门口飘进来:“雷锋同志,有件事要向你咨询一下。”
  
  我手一挥:“没空!”
  
  苟富贵道:“雷锋同志,别这样嘛,花你几分钟时间,说不定能为死者找到点线索呢。”
  
  “死者?”我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死者?”
  
  “看来你还不知道,”勿相忘接口道,“昨天村子里死了一个人,尸体头没了,皮也被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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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wenhui 发表于 2011-7-19 20:28:09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是短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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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wenhui 发表于 2011-7-19 20:31:24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是短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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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洗礼

ck7543 发表于 2011-7-19 20:32:39 |显示全部楼层
我闻言一惊,问:“死人了?昨天什么时候?”
  
  “昨天深夜……?”苟富贵拍着肚子思索,“不对,算起来应该是今天凌晨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这时间和云美出门的时间差不多吻合。
  
  再配上那一副血裙子,有些话已经呼之欲出。
  
  “what?头没了?”男人头敏锐的抓住了勿相忘话中对自己有价值的信息,连声道,“那尸体呢?反正你们留着也没有用,别浪费,给我吧。”
  
  “尸体被市里面的人类警官运回去了,不过皮都被拔了,留着给你也没用嘛。”苟富贵示意勿相忘把记事本拿给我们看,“等下次吧。”
  
  我边看勿相忘的记事本边问:“身体能随便偷吗?”
  
  苟富贵说:“在不违反纪律的条件下,给群众办个好事,也是可以的嘛,是吧。”
  
  很多时候,听见他说话的强调,我就忍不住的想抽他。
  
  勿相忘指着笔记本说:“就是这个。”
  
  我一看,上面贴了几张相片,有整体的有局部的,也不知道怎么照下来的,照的倒是全面,若不是之前他们两人已经说过,我怎么也想不出这是个人,没了头的身体缩成虾子的形状,加上照片上看不出大小,猛地一看,像是只牲畜。
  
  “拨皮的手法很娴熟。”勿相忘说,“整张剥下来的,一点皮都没剩。你认得这人么?”
  
  我说:“你问我啊?”
  
  苟富贵勿相忘齐齐点头。
  
  “都这德行了,我就算见过,也认不出来了啊。”我看着那死者身上的脂肪和血迹,想起昨天晚上看见的人形怪物,一阵反胃:“你们把他鬼魂叫过来问问不就了了么。”
  
  “不是我们不想叫,这同志死的时候魂魄也被吞了,想找也找不到。”苟富贵说,“尸体是在村里废弃的老房子发现的,你们人类刑警把村里人都问遍了,也没找到一个没失踪的,没办法的嘛。”
  
  就在这时,雷迪嘎嘎忽然伸手指着那照片道:“布莱德比特!”
  
  男人头凑过去看,道:“没错,就是那天晚上那个。”
  
  两个鬼差惊道:“外国人?”
  
  我强忍着恶心,仔细一看,那尸体的手臂上有一道伤口,看起来像是新伤——那天晚上男人头刺的。
  
  雷迪嘎嘎很是不满的指着照片说:“哎呦,傻蛋,让人把皮和头都偷走了。”
  
  我心中一凉,忽然想起昨天云美拿在手里缝补的东西,不就是张新鲜的人皮吗?
  
  我连忙说:“我有线索!”
  
  两个鬼差马上转头看我。我把这两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苟富贵皱着眉道:“雷锋同志,这我就要批评你了,你这样不对嘛!我知道你养这么多妖怪是善心,可是既然要养就要管好,不能让他们扰民,你看现在,给我们增加这么多工作量,你这样不对嘛!”
  
  谁没事养这东西!我这背后还在发毛呢,他就来这么一句!
  
  上一个死的是布莱德比特,下一个指不定就轮到我了,我对鬼差道:“两位大哥,我确实不知道她真实身份,你们看看能不能把她给收了?”
  
  “雷锋同志啊……”苟富贵皱着眉说,“妖有妖道,鬼有鬼路。就像人间恶人杀人我们没法制裁一样,这事不是我们的管辖范围。”
  
  “那就没办法了,”我问,“你们就一点管不了她?”
  
  “有办法,无论是人还是妖,她的魂魄都归我们管。”勿相忘说,“这样吧,你先杀了她,然后我们来帮你。”
  
  我扶住额头,老子要是能搞死她我还用你们干吗啊。
  
  苟富贵拍着肚子道:“不过嘛,她这样杀人也不行嘛,等我们回去上报一下,看上面批下来怎么处理。”
  
  我充满希望的问:“什么时候能批下来。”
  
  “快着呢。”勿相忘回答,“我们报给村鬼差所,村鬼差所上报给镇鬼差所,镇鬼差所上报给市鬼差所,市鬼差所上报给省办公所,经过省办公所处理再上报中央,中央研究后再咨询阎王,阎王会在下次上天庭开各界代表例行会议的时候递交书面材料和妖王沟通……算下来,大概八九百年就能有消息了。”
  
  我刚燃起的希望一下子就破灭了。
  
  “算了吧,来不及了。”我无力的挥挥手说,“别用这点小事打扰他们了,2012可就世界末日了,还是给他们多留点时间去商讨怎么拯救地球吧。”
  
  “话说回来,”苟富贵说:“雷锋同志,这种事情还是得你们人类和妖类自己解决,人间不是有收妖的嘛。”
  
  我听了他这话,恍然大悟,我不就是个道士嘛,然后我望向貔貅,张口道:“你……”
  
  话未说完,貔貅已经没有好气的接口:“我早说过,你我一体,你弱我弱,你强则我强。上次现原形压制赵宜我已经元气大伤,现在连显出原形都困难。”
  
  我又想起楼上的道士:“那楼上张道士……”
  
  “张天师不过是法身在这,百年才回来一次,上次遇到是你运气。”
  
  我摸出口袋里剩下的符,眼巴巴的看着貔貅。
  
  貔貅道:“鬼和妖不是一个等级的,强力符咒自然也需要施术者的法力。”
  
  我再没话说了,转身从床底下的鞋盒的夹层里拿出六百块钱揣兜里,收拾了几件衣服,拉着雷迪嘎嘎准备开溜。
  
  刚走到客厅,却见正门被推开,三娘和云美走了进来。
  
  云美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好奇的看着拿着大包小包的我:“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呦,”三娘娇俏一笑,“怎么,昨天真的被吓到了?”
  
  我看着云美就想起昨天晚上那个血人奥特曼,腿肚子都打颤,指着两个鬼差道:“我我我……我送送他们……”
  
  “不要出去了。”云美道,“昨天晚上死了个人,外面不太平。”
  
  她们堵着门,我们倒是真没法出去,
  
  眼见这会儿也不能对他们来硬的,我急中生智,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人,低声对苟富贵道:“这附近有个黑胡子的道士,他会收妖,你们把他找到来救我。”
  
  苟富贵点点头,然后和勿相忘穿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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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k7543 发表于 2011-7-19 20:38:29 |显示全部楼层
云美回头冲我甜甜一笑:“这才乖嘛。”
  
  她的语气像是已经和我很熟了一般,我这个人脑补能力比较强,看到她就想起昨天那血肉模糊的马赛克,听她这么熟稔的说话整身都不舒服。
  
  “所以说,还是在房间里安全。”云美说完,玉手一动,把门反锁了。
  
  我看着那门锁,一瞬间就明白了电视上那些被拐骗进宾馆的无知少女,看到男人锁门时的心情。
  
  “三娘,你在这坐着吧。”云美拎起手上的肉,“我去做饭。”
  
  我问:“昨天不是已经买过肉了吗?”
  
  “先买先吃这个新鲜啊。”云美拎起肉,朝我晃了晃,红白相间的五花肉随着她的动作颤动,红色的液体顺着肉滴下来。
  
  我呆了,腿肚子开始抽动。
  
  “你看,多新鲜。”云美用手勾了一下那血迹,笑的异常甜美,“每天都有这么新鲜的肉真是太好了。”
  
  昨天是牛肉,今天是什么肉?
  
  我打了个冷战。
  
  云美哼着小曲进了厨房,我有冲动直接打开门逃,一转头却见三娘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我看明白了,妖怪都是一伙的。
  
  她俩这是分工合作,一个做饭,一个盯着我。
  
  我只能硬着头皮找了个椅子,哆嗦着坐下。
  
  三娘靠在桌子上,用手支着头,弯着嘴角问:“昨天吓到你了啊?”
  
  我也不知道怎样回答,含糊的应了一声,三娘听见我回应,明月似的弯眉挑了起来,语气中颇有不满:“怎么?我原形长得不好看?”
  
  作为一个能屈能伸有智慧的男人,我此时只能屈服于恶势力之下,连连点头:“好看。”
  
  “说谎!”三娘偏过头,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那你为什么会吓晕。”
  
  “瞧你这话说的,我要是公狐狸一定被你迷死了。”我说,“那不是因为我不是公狐狸么,有些地方欣赏不了。”
  
  三娘瞧了瞧我,嫣然一笑。
  
  貔貅不屑的哼了一声。
  
  他不哼倒还好,一哼我就来气,低头压低了声音问它:“你早看出她是妖怪,怎么不告诉我?”
  
  貔貅道:“她夸我了。”
  
  我就靠了,一神兽就这样被糖衣炮弹打倒了。
  
  我表面上镇定,心里却是火急火燎的,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不知道那一胖一瘦两个鬼差到底有没有找到那老道士。
  
  不多时,云美端出了热腾腾的饭菜。
  
  一桌子的肉,依然是色香味俱佳,我却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三娘举起筷子,夹了片肉放进嘴里:“果然是新鲜的好,这肉质比昨天的更嫩。”说罢,横着眼睛看向我,“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有这么新鲜的肉了。”
  
  雷迪嘎嘎傻人有傻福,什么都不知道吃的欢,我却是如坐针毡,一口都吃不下去。
  
  云美道:“马力术,怎么不动筷子?”
  
  我说:“我不饿。”
  
  云美皱起眉头看向我:“你是嫌我做的不好吃?”
  
  我一个哆嗦,连忙拿起筷子挑了个蒜瓣放进嘴里,连声道:“好吃,好吃,肥而不腻。”
  
  “我对做肉很有自信的,”云美笑道,“切肉一定要顺着纹理,好切顺手,今天切肉的时候有骨头,我用力劈下去,溅了我一脸的血,不知道洗没洗干净。”
  
  我看向云美,她脖子右侧,有一小块深色的血污,衬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的扎眼。。
  
  “最重要的就是外面一层皮,不过我扒皮最是拿手了。”云美侧过头,手上比划着,“整个剥下来,一点都不打摺……”说到这,她又上下打量我,“马力术,你的皮看起来很好剥呢。”
  
  我打了个冷战。
  
  云美对着我莞尔一笑:“开玩笑的。”
  
  我没看出来她是在开玩笑。
  
  好容易熬过这顿饭,天也暗了,夕阳的余光已经不足以照亮屋子,我见云美和三娘低头收拾碗碟,心下又起了逃跑的念头,打着哈哈道:“这么暗,我去开灯。”
  
  然后走到门口,面对着她们一手拉灯绳,一手在身后偷偷去拧大门的锁。
  
  ‘咯噔’一声,锁开了。
  
  正在埋头收拾碗筷的云美警觉的抬起头:“什么声音?”
  
  我一手正在背着拧门,一下子就僵住了,干笑着问:“声音?什么声音?哪有声音?”
  
  三娘没说话,弯着眼睛看着我,目光落在我放在身后的胳膊上。
  
  吃的满嘴油光的雷迪嘎嘎举手道:“他开门的声音。”
  
  我愤怒的瞪向他——你是站在哪边的!
  
  云美放下碗筷,朝我走来:“马力术,你不能出去,外面……”
  
  眼看她越走越近,我心道一声听你的才有鬼,转过身拉开门就准备外跑。
  
  一拉开门,却看到门外站着个一身道袍,仙风道骨的老头——正是那黑胡子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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