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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尔贡·瓦达密尔

先知

群星的庇护-天蝎座 光之洗礼

天色已晚 发表于 2007-9-10 00:07:03 |显示全部楼层
  帕兰萨斯的一切都不平静,虽然这是一个死寂的冬天。冬季庆典几乎快结束了,狂欢始终是那么令人厌烦,至少雷斯林这么想。一夜又一夜,喝醉酒的神父的声音在街上回荡,伴随着的是玻璃杯摔在地上的破裂声和城镇守卫拘捕失控的狂欢客的叫喊声。
  对于帕兰萨斯一向沉静的名声来说,今年人们异乎寻常的吵闹。或许因为这是战后的第一个冬季庆典,人们找到比以往更多的庆祝理由。讽刺的是,这座城市几乎没被战争触及。但是不管有什么理由,这一切还是让雷斯林非常恼火,他唯一需要的是安静。修肯森林被认为用来防范那些入侵者,它在把试图靠近的每一个人变成颤抖的没有勇气的软蛋这方面做得相当好,但是就算是亡灵也无法阻挡那些狂欢的喧闹声在雷斯林的书房里回荡,他正试图在从每个方向拥来的圣诞颂歌、走调的愚蠢音乐和"Woo
hoo!"的呼喊中读书。
  他刚刚从一场耗尽体力的重感冒中恢复过来,一切情况都很好,他拥有了大法师塔,大灾变前诅咒大法师塔的邪恶法师预言,掌握过去和现在的强者才能拥有大法师塔。这让人印象相当深刻,你不得不承认。另一件事是让这座塔完全的适合居住,这是吟游诗人永远都忽略的传奇部分。任何一个英雄事迹里,都得有人做饭。那些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等待某件事发生,或者长时间辛苦的干着英勇的事的人,会发现他们不能仅仅依靠英雄事迹生活,人总是要吃饭的。
  雷斯林有很多亡灵仆人,但是这些幽灵也不能除掉三百年留下的污垢。哦,它们可以按照命令杀人,或从外面的世界拿来任何他想要的东西——食物、衣物、酒、整批的手帕、成桶的人类心脏——但是却声称它们不能挥动抹布或者是打扫垃圾。雷斯林怀疑它们不过是在推卸。不管他如何威胁它们,这些死去的家伙只是从法师袍上面捆着肮脏围裙、拿着扫帚的主人视线里四处逃开。所以他不得不亲自干大部分活,老式的走廊,疲劳的用魔法干那些仆人的工作,甚至更多。和这些周旋数月后,他狠透了无休止的拖地、擦洗,他终于高兴地看着自己坚持了下来。
  目前,他正被一本非常有趣的书吸引着,这是他从帕兰萨斯得来的,一家名叫"out-of-the-way"的魔法用品商店,他进去时,店主曾仔细观察他,然后就惊恐的跑了,留下雷斯林随意"参观"他的商店。(这位大法师仅仅拿了书并且放了一把钢币在柜台上,尽管他还是顺手拿走了写有"LEAVE
A PENNY-TAKE A
PENNY"的小板,只是为了泄恨,毕竟,他被认为是邪恶的。)他很靠近火坐着,试着暖和他的脚,这座通风良好的塔永远都是这么冷。雷斯林尝试着集中精力在阅读上,但是每隔几分钟猝然而起的嬉戏声就闯入他的思考。不久,他觉得他已经准备好把这座该死的城埋葬在粉碎的山脉下了。他让书放在腿上,头埋在手里,可恨的欢笑,快乐,冬季庆典。
  突然,他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他迅速的朝四周看,让他感到万分惊讶的是,史东·布莱特布拉德站在那儿。史东有些透明,身上挂着沉重的锁链,几块盔甲和武器摇晃着。骑士用一种惊悸而同情的表情凝视着他。
  "雷斯……林"一种幽灵般的声音,"我到这里来警……警告你……"
  "这是怎么回事……"雷斯林惊道,但是史东把他那炽热而怪异的手伸向巫师,拖曳着他的锁链,从他的死脸上痛苦表情可以判断,这相当困难。
  雷斯林转了下眼睛,"史东,我真的不在乎。你活着的时候我就不钦佩你,现在你死了我当然不会对你有更多的爱。你英雄般的死真是让人惊奇,这对你来说很好,快滚吧!"
  史东挥了下手嘀咕着,接着,在一阵闻起来像是加了洋葱的香肠味的烟雾中消失了,雷斯林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向后倾斜在椅子上,感觉异常沉重。
  我要在这座塔里做的我自己的事,神秘而恐怖的行动,骇人的探索,被封印的知识,并且支配已知的万物。有太多的东西要搞清楚,如果没有死了的骑士闯进来、那些外面喝着蜂蜜酒的傻瓜的尖叫。无论如何,史东到底是怎样进来的?他开始觉得他对塔里的那些亡灵守卫太温和了。从现在开始,再也不会有"好好邪恶巫师先生"了……
  当他再次张开双眼,已经没有了洋葱味。火堆弱了些,雷斯林吸了口气。一个愚蠢的梦!他开始像他的双胞胎哥哥一样糊涂了!看起来已经无法在这些穿透了恐怖森林的喧闹声中集中注意力了。窗户和百叶窗都紧紧的关着,雷斯林把书放在一边,起身泡了一杯茶。不舒服和痛苦已经伴随他很久了,足以使他明白咳嗽又要发作了,他不去理睬绷紧的胸和发痒的喉咙,把水壶放在火堆上,伸手在他一直随身携带的药草袋中抓了些药草。然后他坐下来,等着水烧开,同时考虑着在厨房仔细找一下昨天放丢的卷轴。
  伴随着喧闹的尖叫声,帕拉丁神庙上的钟敲响了十二下,神庙是重新修建的。那些傻瓜还没结束聚会吗?那些人到底要喝到什么时候?这时,雷斯林听到有些声音从楼下的某处传来。
  按理说他没离开守卫们是不会碰任何东西的,但是自从它们明显认为它们自己不能打扫墙壁上的灰尘以后,他就再也没有真正的信任过它们。雷斯林眯起他的金色的眼睛,忘了他的水壶。雷斯林抓起玛济斯法杖支撑着靠在他的椅子背后(对于这把椅子他相当自豪,这是他用一些在死了很久的法师身上找到的红色天鹅绒袍子辛辛苦苦重新装饰过的,上面还有金色的饰物),接着念了句咒语,就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
  他出现在一间睡房里,这是一件他没时间(或者是没兴趣)打扫的房间,看起来不算乱。他没看到脸上带着心虚表情的亡灵守卫在这儿,但是有一团微弱的光在房间的角落里。雷斯林慢慢靠近,他非常生气有东西不经过他的允许就进了他的塔,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二次了!
  当靠得更近些,他看见那是一个穿着苍白长袍的老人。一个牧师?哦不···一个白袍!在这儿!雷斯林不知道他是怎么穿过那些守卫的(这些该死的守卫在哪儿?)但是他再也不能容忍入侵者了。他举起手准备杀死这个渗入者。
  那个人开始说话了,"雷斯林·马哲理,我是'以前的冬季庆典幽灵'(the Ghost of Yuletide
Past),我来这儿给你展示你的童年时期和青年时期的图像,那些冬季庆典……"
  "够了!"雷斯林咆哮道,接着就像那个幽灵射出一束火焰,那个白袍人在火焰中爆炸了,很快,就只剩下一些灰烬在地板上。雷斯林满意的微笑着,离开了房间,回到他的书房。水壶里的水已经猛烈的沸腾了,他走过去把水壶从火上拿下来,找到已经放了一把药草的杯子,这可以减轻他的咳嗽。他坐下了,努力克服疲倦。帕拉丁神庙上的钟响过了,早就响过了?他发誓现在刚好是午夜。
  当雷斯林把热水倒进杯子里时,咳嗽又一次战胜了他,攫住他的胸,他痛苦的揣着气,这时,他闻到……水果布丁!是的,他确定是!到底怎么了?雷斯林砰地放下水壶,快步冲出房间,下了很多楼梯,跟随着香味进了厨房。
  他推开门,四处观察,这里有他的火炉,一整套勺子,小甜饼瓶里装的是三个月前的奶油甜酥饼(已经走味了)。还有音乐!许多蜡烛!一个长着胡须的庞大男人,戴着东青树做的花冠,坐在一堆水果、糖果和绿色的花环上。当他看见愤怒的黑袍法师站在那儿时,就开始大笑,"哈!哈!哈!我是'现在的冬季庆典幽灵'(the
Ghost of Yuletide Present),我来这儿……"
  雷斯林向前跑,计划着怎样除掉这个巨人和他那些讨厌的施舍(虽然那些东西看起来十分诱人),"去死吧!"他说道,但是一只烤鹅从那堆食物中滚下来,掉在他的脚前,绊倒了他。雷斯林的脸正好摔进一堆果子里,汁液向四周飞溅。
  "哈!哈!哈!"巨人大声笑着。雷斯林缓慢的爬起来,擦拭着他的黑袍摺边的汁液,脸上带着危险的表情。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你该尝尝我的愤怒了!"他喊道。
  "你真的不想先尝尝这些水果布丁?味道相当好,你知道的,"巨人手上挥着一个冒火的大浅盘说。
  雷斯林停下叫喊,看着整堆食物、蜡烛、巨人和尖啸着消失的大浅盘。许多蜡烛,浆果,一滴滴的热蜡绕着屋子飞。巨人的脸惊奇的皱起来,因为他和他的全部东西消失了,好像被吸入了另一个空间。雷斯林不在乎这些,只要他走了。或许他打扰了一些不幸的幽灵,无论怎样,他已经被激怒了。
  "我狠透这些该死的布丁了!"他在着突然的安静中咆哮,伸手在头发中找到沾着油的木棍扔掉。厨房一团糟,到处是散落的松针和鹅肉块,雷斯林狂怒得根本没注意道。一晚上他的家被闯进了三次!那些守卫在哪儿?谁应该让这儿不被闯入?真是无用!毫无疑问,这是法师公会的手段,他一边想一边离开厨房。法师公会!为什么他以前没意识到呢?
  雷斯林念了句咒语到了实验室。径直走向放在墙边的大箱子旁,打开盖子,开始在里面翻找,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快扔得到处都是,"会说话的球……会说话的球……这该死的玩意儿在哪儿?"他一边嘀咕,一边仍出一双毛袜子、一对绣着五角星的魔法护腕和几张字迹潦草的纸。最后,他终于找到了那个小玻璃球,把它举了起来。
  "威莱斯大法师塔,法师公会,帕萨里安!"他说,玻璃球开始发光了。雷斯林向里面凝视,他的嘴唇颤动着,玻璃球里面的薄雾慢慢散开现出一幅图像。
  帕萨里安戴着一顶尖尖的纸帽,白发上撒满了五彩的纸屑。这位法师公会的首领的一只手上正拿着一块馅饼(没用盘子),另一只手里举着一个玻璃杯,里面的液体冒着泡沫,同时他还大声还唱着让雷斯林起鸡皮疙瘩的走调的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阵阵音乐传来。他还能听见尖声的喧闹和偶尔几声炸响。地板上散落着几根树枝。在后面,雷斯林看见了拉多娜,黑袍的首领,吹着一个彩纸做的喇叭。雷斯林清了几次喉咙,但是白袍法师还在大声的唱着蹩脚的歌,直到最后雷斯林喊道,"帕萨里安!"
  整个房间立刻安静了下来,帕萨里安用迷惑的醉眼四处看,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在雷斯林身上,"怎么回事?马哲理,你在哪儿?你确定你收到邀请了吗?恐怕没有吧?"
  拉多娜在帕萨里安旁边耳语了几句,帕萨里安心虚的咳了一声,"嗯,那么我能为你做什么?"他嘲弄的说道。拉多娜则不停的玩弄着手里的纸喇叭。
  "是你派的那些幽灵闯进我的塔里吗?你这个馅饼胀多了的傻瓜?"雷斯林嘶嘶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帕萨里安看起来很困惑,"雷斯林,现在是冬季庆典,似乎你没注意到。我这儿很忙,没时间去纠缠你。嗯,幽灵,你说的是什么样的幽灵?"
  雷斯林告诉他史东和锁链,在废弃房间里的白袍人,和成堆糖果、食物在一起的巨人。虽然这位法师公会的首领似乎很感兴趣,但是最后他摇了摇头。
  "不是我干的,"他说,虽然雷斯林认为这个白袍是个讨厌的家伙,但是他知道他不会撒谎,尤其是整个公会成员都看着他时。他瞪着帕萨里安,有些仓促的说道,"我不得不相信你们,这毫无疑问。为什么你们不把这里打扫一下呢?我们还剩下很多花生糖···"拉多娜站在雷斯林视线的边缘,做着拒绝的手势,帕萨里安没理睬,说道,"我知道你可能很忙,塔子里的每样东西都要安排,但是···"
  "我不会感谢你!"
雷斯林猛地叫道,"我不想看到你这个笨蛋,而且花生糖会伤了我的牙!再见!"玻璃球变暗了。他听见有人在说,"看起来某人的邀请没寄到,哈!哈!哈!"雷斯林咆哮着把玻璃球仍回箱子。
  他走回书房。茶杯仍然放在桌子上,已经快要凉了,雷斯林觉得自己需要喝点儿什么,他看了一圈,发现他的书桌上有一瓶酒,他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重新躺回他的红椅子,他的腿直伸在前面,感觉快要冻僵了。他找到一块园木扔进火堆里,希望这能使脚暖和,不过酒已经让他觉得暖和些了。
  当神庙的钟声第二次响起时,他看着一个批着斗蓬的影子出现在他面前,这次他一点也不惊讶。雷斯林放下酒瓶,用手擦了擦嘴。"现在又是什么?"他疲倦而无聊的说道,还擦拭着袍子上的一片油渍。影子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我猜你是'未来的冬季庆典幽灵'吧?"雷斯林嘲弄道。
  影子点点头,仍然没说话,尽管它看起来有些生气。
  "假如你认为我会跟你去什么地方,无论是哪儿,那你就不仅仅是疯了,而且是犯了致命的错误。明白吗?致命的错误?哈哈哈哈!"雷斯林放声的咯咯笑道,然后又吞下一口酒。
  那个神秘的幻影有些犹豫,似乎被雷斯林的反应惊呆了,接着跺了跺脚,再一次盯着他。
  "噢,该死的,"雷斯林说,"我的夜晚已经被不可挽回的毁了,你们到底对什么这么感兴趣……"
  这时通往卧室的门微微的打开了,当雷斯林看到时,卧室消失了,一个幻象出现了。幻象似乎在演绎未来:一个黯精灵成了他的学徒,一个美丽的白袍牧师,一场在无底深渊的可怕战斗。他的嘴不知不觉张开了,幻象结束了。他一动也没动。
  那个幻影得意的交叉着双手,轻叩着脚。
  "那么?"雷斯林说,他的手靠在门上,门通向他的卧室,卧室的床边还有一堆没洗的脏袍子。"那么又怎样呢?你以为我会改变想法?你以为我会放弃我的方法,变成到处蹦、胡说八道的傻瓜?这算是一种警告吗?你在浪费我的时间!"他挑衅的又从瓶子里喝了一大口酒,"出去!滚出去!现在!除非你还想给我看那个白袍女牧师……"他不怀好意的盯着"未来冬季庆典幽灵",它感到被侮辱了,走过去用冰冷的手抓住雷斯林,明显它被激怒了。
  "Ast bilak
tsan-bovinalar!"雷斯林念道,接着"未来冬季庆典幽灵"就被变成了一只奶牛!仍然穿着斗蓬。它喷着鼻息,惊讶的四处看。"现在滚出去!"雷斯林做了个恐吓的手势。随着被侮辱的"哞哞"声,"未来冬季庆典奶牛"不见了。
  "终于!"雷斯林跌入椅子,酒瓶在他手里摇晃,"为什么这里就像街头闹剧?有时候我真希望我没有魔法!"
  当他暗自嘀咕时,一个带着畏惧的声音小声而呆板的说,"主人?"
  雷斯林一下子跳起来,"你他妈的哪儿去了?你知道这儿发生什么了吗?其它的在哪儿?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幽灵畏惧的看着雷斯林身上的肉渍、油渍和他手上朝这边挥舞的半瓶西瓦诺斯葡萄酒。
  "我们在保护大法师塔,主人!一个人想进修肯森林!后来他逃走了,我们可以肯定他不会再回来了,不过他留下了这个,"守卫拿出了一个大包裹,是用牛皮纸包着的,还用细绳一道一道的捆着。
  "给我!"雷斯林把包拿过来,"把其它地方收拾一下,特别是厨房。没有'但是'!"他怒视着畏缩着点头的幽灵,"到早上就得弄干净,否则你们全部都会很痛苦!"他朝幽灵走了一步,幽灵立即带着恐惧消失了。雷斯林能听见它在叫其它的幽灵,"他叫我们现在清理厨房!……不,我们最好照他说的去做……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他这次真的气疯了。我们为'这'等了三百年?"
  雷斯林舔了舔嘴唇,把注意力转向了包裹。他认出了上面的笔迹。这样看来,雷斯林虽然已经让大家知道他的感觉,但是有些人从来没认识到这一点。尽管如此,他还是解开细绳和牛皮纸包装,里面的东西用一大张明亮的彩纸包着,彩纸上还印着许多小星星和庆典树。这是那个傻瓜?当撕开彩纸时,里面的东西让他目瞪口呆,这是一双宽大的,毛茸茸的拖鞋,显然是用兔毛做的。
  他的脚冷得已经快失去知觉了。雷斯林脱下鞋,把那双拖鞋放在地上,然后把脚放进了拖鞋。嗯,非常合适,虽然看起来臃肿得有些可笑,特别是穿在他的黑袍下面。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脚终于暖和了。
  雷斯林叹了口气。他该怎么做呢?他是一个邪恶的法师,但是,他也是一个有尊严的人,他知道该怎么做。他缓慢的穿过房间(毛茸茸的拖鞋走路并不轻松),再一次坐下,凝视着臃肿而暖和的双脚。最后,经过长时间的思考,他招来了一个亡灵守卫。
  一个幽灵出现了,一只手拿着刷子,另一只手拿着一小块肥皂,"是的,主人?"
  雷斯林在一小片纸上写了些什么,然后他把纸条折了起来,从腰边的包包里掏出一把钢币,把两样东西都递给了幽灵,"去屠夫那儿……"
  "但是现在是冬季庆典!所有的商店都关门了!"幽灵说。
  "你是幽灵,你这个白痴!从锁眼或者别的该死的什么地方里穿过去。快去!"雷斯林咆哮道,"照着纸上写的做,然后把东西拿到索拉斯的'最后归宿'旅店。现在,快去!"幽灵拿着钢币和纸条消失了。
  雷斯林叹了口气,靠在椅子软垫上。他听到神庙的钟声第三次响了。明天——准确的说,是今天——是冬季庆典。也许以后会安静些吧?他会睡到上午……
  不久以后,索拉斯,最后归宿旅店,卡拉蒙醒了。
  "怎么回事?"提卡咕哝道,把毯子拉过了肩。
  "我不知道。我想我听到些什么,也许不是。"卡拉蒙翻了翻身,但是一道奇怪的光照了进来,他扫了一眼窗外,然后下了床摸索着衣服。
  "你去哪儿?"提卡坐了起来,看见了光,"那是……旅店里有人!"
  "对,我要去看一看,确定欧提克是不是还好。呆在这儿,亲爱的。"卡拉蒙知道这没用,提卡已经披好衣服了。
  他们匆匆忙忙出了房间,顺着楼梯向旅店爬去。一道奇怪的微黄色的光从窗子里发出,照到门上发光。卡拉蒙走过去,提卡跟在后面,他打开门,缓缓推开。一种熟悉的,让人垂涎的味道飘了出来。提卡听见卡拉蒙喘着气,她向里面看去。
  一个像床一样大的巨大盘子放在地板中央,上面有一只烤鹿!冒着烟,发着奇怪的光,还有油汁流下来,这是一只烤全鹿。卡拉蒙和提卡惊呆了。
  "万能的神啊 !"卡拉蒙有气无力的说。他们蹑手蹑脚的走进旅店,盯着这一大块难以置信的烤肉。
  "卡拉蒙,你认为……"提卡说。
  "他一定拿到那样东西了。"
  题卡的眼睛转了一圈,"我猜拖鞋很合适,至少他送来的不是拖鞋!"
  "这足够镇里每个人了!连我都吃不了这么多!"卡拉蒙仔细看着巨大的烤鹿,"我们怎么做,提卡?我们甚至没办法把它弄到门外去!"
  "就等它这样吗?会坏的。"提卡说。卡拉蒙点了点头,他们开始讨论。
  "我去拿切肉刀和盘子……"
  "我去叫醒欧提克和其他人……"
  提卡进了厨房,卡拉蒙爬上楼梯,他转过头看着这一切,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冬季庆典快乐,小雷,"他嘀咕着,然后开始放声大喊欧提克。
我要用这把锤子打造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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