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未完]夜行者

第二章：

无月之夜。
) l" T* ]0 x* @  c
2 s$ l; \. d, \, d  t$ {6 M! ~+ c) L8 E殷红城，皇宫外。三条高矮不一的黑影消失在皇宫大门的拐角处，年轻的卫兵使劲儿揉了揉眼睛，最终确定是自己的错觉。

“嘿，斯戈费尔德，你就不能让那破玩意儿安静点儿吗？刚才它差点害我们被发现！”卫兵目所不能及的拐角处，一个穿黑袍的娇小的女人抱怨道。
: L6 ]( J1 b- E" @+ z+ V( V( }
高个子法师从怀中掏出一个灰色的六角石说：“总召集令，我们得赶紧回去了。”
- z, I( ]/ h5 J2 K  |  i6 {
“那个男孩子怎么办？老头子还和他在一起。”海妖精①迪雅煽动着一对透明的小翅膀，飞到和斯戈费尔德眼睛一样高地方说。
) b4 p- c* F1 U（①妖精中的一种，萨鲁大陆的一个族群。根据居住地不同分为海妖精、风妖精和森林妖精。妖精有一对薄而透明的翅膀，飞翔时只有人的拳头那么大；当收起翅膀在地面行走时有人类的一半大小，拥有精灵一样的耳朵和外貌。）

“我们只是顺手救了他一命，又不是他的保姆。”帅气的法师嘴角划出一道无所谓的笑容，“找到臭猴子，我会用魔法联系老头子，咱们今晚就动身。”
. N* i% q* }" O# U
娇小的女战士克莱尔挡住斯戈费尔德的去路，她刚刚够得到法师的胸膛。“我们直接回去找老头子，为什么你们总把我的人弄得零零碎碎。乔尼斯带走了我的法师，你又想丢下老头子不管。”

) b9 M4 z- m; ^0 Q守卫皇宫大门的两个卫兵正凑在一起嘀咕什么，并不时朝这边张望。年轻的法师扫了一眼蠢蠢欲动的卫兵们，亮出迷人的笑容对克莱尔说：“冷静点，女士。老头子不是小孩儿，他知道怎么回夜堡。再说，如果那个男孩醒了，看到一群夜行者在他周围怎么样？他一定会认为是我们杀了他的父母！”

克莱尔耸耸肩，说：“好吧，你们走吧。我去找老头子。”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临走时还不忘朝终于鼓起勇气到拐角视察的两个卫兵丢了块石头，卫兵们立即惊慌失措的点亮手边所有的火把，拉响了预警钟。
! o0 @/ U' I6 U0 o# q. o7 [2 ?8 H6 D
斯戈费尔德无奈地拽了拽海妖精尖尖的耳朵说：“我们走，迪雅！大小姐今晚又闹脾气了。”


穿着睡衣的伊菲坐在宽大的窗台上面，两个手指相对着，指尖不时发出霹雳啪啦的火光。一个月前剪掉的头发又长出不少，但还是乱糟糟地纠缠在一起。鬓角处，还别着生日那天诺尔送的黑蝙蝠发卡。

小折耳猫迈着优雅的步伐从地板上一下窜到伊菲的怀里，正好被指尖放出的火光烫到。小猫尖叫了一声，生气地说：“伊菲•蒂凡特，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随便玩魔法。”

/ P& D& x4 R7 n7 q“我没有玩，无聊而已。”伊菲无精打采地说，“为什么诺尔一个月都没有露面？亨利也很久没有理我了，他好像总在避开我。”

. O, y" ~0 }7 z* K4 P4 M小猫用爪子挠挠小脑袋，说：“唔，也许他们都很忙。你不是也很忙吗？亨利为你请了宫廷礼仪老师。”

2 S% d( r2 T: T# Q5 ^提到“宫廷礼仪”伊菲更加丧气，“那一定是因为生日那天我表现得太差了。亨利一定很失望，所以才不理我，还把我丢给那个凶巴巴的老师。”
, C$ e$ \/ I! c; T1 H4 E
: I& t& y7 }7 E  K( @3 L这时传来预警钟的“铛铛”，伊菲和丫丫趴在窗户上，卫兵和当值的骑士从各个出入口涌出，手里举着火把和利剑。到处都是人的喊叫声。
" K. g$ Y5 b0 |& V* v  t
8 R* ~* m' C5 j; p+ t8 A突然，卧室的门被撞开了，伊菲吓得抱住丫丫缩在角落里。亨利带着佩剑和几个随从冲了进来，他抱住伊菲，略带歉意地说：“对不起，伊菲，吓到你了。”

$ ~* S. @. r2 S  _' {0 s“出了什么事？”丫丫从伊菲和亨利两人中间挤出来问道。
/ g" t+ W$ d1 z, }  R1 a
% b5 s9 x  o1 E! w: {  C" ?罗耶急匆匆跑进来，对亨利说了几句话，亨利不耐烦的把他赶走。罗耶临走冲伊菲行了告别礼，伊菲觉得十分别扭。

/ V* w" a: J1 M& i1 ^) o“现在没什么事情了。两个愚蠢的士兵错误的拉响了预警钟。”亨利解释道，“没吓到你吧？”
3 ~. V1 ~6 U( k1 z  f% @
伊菲点点头，“还真吓到我了，我还以为有战争爆发了呢。”

; z5 ]$ V( V  j' }9 d/ p“战争？”亨利开心地笑了，“这里是双子帝国的王都，怎么会有战争呢？都是你，丫丫，整天给她讲些没有边际的传说神话，都把她的

# d- E( a: y2 R9 K2 W. E2 F" c脑袋弄迷糊了。”
  z( Z0 C4 Q5 M' \" J% V% b
2 o& n" F$ T# R0 x/ S8 o3 v9 n“才没有呢！”伊菲抗议道，“是这里太闷了，亨利。我想出去走走。”

“好的，明天让罗耶带上一队骑兵带你出去散散心。”亨利豪爽的说。

) G* L! ?3 a% K# l2 |“不……”看到亨利慷慨的样子，伊菲反而觉得为难了，“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带着丫丫。”
5 P7 `2 P8 b3 S' k" E/ @: [
4 i+ u& X* s. @5 ^6 [7 h亨利皱了皱眉头，伊菲赶忙说：“你可以通知当地的官员，我到了之后让他们通知你，这样你就能知道我的行踪了。”
  O9 N, \- x, x
* u: q8 G* l* f+ P5 q* N6 l+ }8 F“可是你的礼仪老师……”
& G  d) D% c  p+ ]+ H. c4 Y
“回来我会补上的！”伊菲抓住亨利的胳膊，目露真诚。
% j" c; Q  s  x. U) b$ j; N  S+ y
亨利又开心地笑了笑：“不补也没关系，我知道你讨厌那些东西。如果不是内务大臣逼着我让你学礼仪，我倒更愿意让你自由一点。”

2 y# S8 w% x( i- b* Z& n“真的吗？”伊菲从窗台上蹦起来，摔到亨利怀里，亨利抱住她，跟她一起开心的笑。

+ u3 }3 s7 |1 I“你是皇族三代以来唯一的一位公主，我可不想你变成金笼中的夜莺供人欣赏。”亨利说。
4 D. Y" {3 Z: K
“天哪！亨利，你简直太好了！要是查理也能和你一样喜欢我，我就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人了！还有，亨利，我能不能不从那些贵族里面选择未来的丈夫，我还不想嫁人，而且更不想嫁一个贵族。我喜欢……你知道的……哦，明天我就出发可以吗？”
: U  U1 }/ |5 s: ]
6 D' T9 o( Y# Y, V0 P" h- _* q伊菲快乐地收拾着第二天出门用的东西，上窜下跳着，没有注意亨利的脸色阴沉了许多。“我会让人安排的。”亨利有些冷淡地说，他轻
轻吻了伊菲的额头，跟她道了晚安，便离开了。

“他怎么了？丫丫？”伊菲呆坐在铺满香草的床中央，“我不该提查理是吗？”

“不是你的错。”丫丫找了舒服的位置，慵懒地躺下，说，“他是国王，压力很大的。明天我们要去哪里？”
4 v: Q$ I3 d" f5 z. V
, H" v; Z7 @8 \9 N: u“先去找诺尔，然后去墨绿城。我想吃那里的‘烤海妖精心脏’②。”伊菲将衣服脱得干干净净，躺在凉爽的大床上说。
（② 墨绿城的一道特色菜，“海妖精心脏”是海边一种红色心形的水草。当地有传说，认为海妖精出生后要摘取一枚水草放到胸膛里当作心脏。暗指海妖精是没有心的邪恶生物。）

5 L+ @+ D6 @) V# \& Z
亨利从伊菲的卧室出来，接过刚从漆黑城发回来的书信，看了两眼，然后径直走向预言室。

吉莲娜正面对一面透明的墙壁梳理自己长长的白发，亨利的突然闯入令她惊慌失措，透明的墙壁立即变成了一面普通的墙。

“蒂凡特，你的行为还真不像一位帝王。”吉莲娜略有些生气地说。

亨利没有理会自己的粗鲁和她的愤怒，将手中的书信摔到地上，怒气冲冲的大声嚷道：“帝王？蒂凡特家族就是一群怪胎！除了那个女孩子。我，查理，父王和叔父，还有我那未曾谋面的早已死去的老祖父！都是怪胎！”

吉莲娜捡起书信，简单看了一遍。“他说这是为了让血统更加纯正。”看完之后，吉莲娜道。

“借口！”亨利大声喊道，“他一向讨厌伊菲，认为她的来历不明，是父王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野种！他不会娶她的！这只不过是给他自己发动战争制造的借口！因为我一定不会同意！”
0 g3 F) E3 G6 B. Y( R$ s# K
6 v! s. L  P; u“你太相信预言了，蒂凡特。我说过未来都是可以改变的。”吉莲娜试着尽量远离失控的亨利。
2 L# B7 i7 x- T% U9 F
“但是你的预言从未错过！”亨利抓住试图逃跑的预言师说，“你说查理会发动战争，你还说了为什么会有战争。我派人查证过了，那都是真的。”

. R. z& p6 T* r“那并不能说明不能……”

“怎么改变？”亨利原本富有理性的双眼充满了疯狂的光芒，“把伊菲嫁给他？让出我国王的位置？不，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想杀了我！”

“那你呢？”吉莲娜勉强保持镇静，“你也想杀了他吗？”

亨利邪恶地笑了笑，将嘴唇凑近吉莲娜光洁的皮肤，道：“我只想到地狱去告诉那些老家伙们，他们当初多么愚蠢，竟然自相残杀！我还想告诉他们，我是多么爱我的弟弟和妹妹，而现在，我却要选择杀死其中一个。”说完，他粗鲁地扯掉吉莲娜的衣服，将她按到在地上。
- M/ M+ x, O$ M  O预言师悲伤地闭上眼睛，望着布满星空的天花板。也许这就是这个家族的诅咒。
. k( {9 V4 ]6 S. T! a5 J% A

+ y! w" p0 K7 h2 S1 N# [, Q: T3 c( Y& `殷红城外，一点温黄的火焰在一片黑压压的森林中闪烁。一名满头白发的老者盘膝而坐，正透过密密的树枝寻找寥落的星空。
/ a3 U# i! k/ M; o+ o2 U: W
火堆旁躺着一个健硕的少年，身上盖着老者黑色的长袍，手里紧握着一柄尚未打好的铁剑。火焰映着少年黑色的头发和双眸。

0 e9 w3 W0 }* M. U9 a8 O# r诺尔•莱维翻了个身，老者依然一动不动盯着天空。
6 J8 ]) L' \7 u  h
. ?5 n( N6 C# f1 S0 g3 \一个星星都没有，他在看什么？诺尔想。他做起来，腰间传来隐隐的疼痛。那个穿红色制服的法师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创伤，已经一个月了还未痊愈。

+ z4 t, \. _2 b- v$ x( o不知道伊菲怎么样了？诺尔拄着铁剑站起来，他的四肢布满了那夜战斗的伤痕。当时他并不知道，攻击他的武器都被加持了毒伤害的魔法。

勉强走了几步，诺尔觉得很吃力。他靠在一棵树上，一个月以来，他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之中，可能是那些魔法的缘故。他总是梦到小时候和伊菲在一起开心的日子，他还清楚地记得十四年前那个冬季，伊菲躺在一个精致的小篮子里，身上包着考究的绸缎，丫丫卧在她身旁，冻得直发抖。那个时候他还不到四岁，而伊菲才刚刚出生几天而已。
: M% A. a2 X0 B* d4 s8 C( e# V
5 e  x" n) l, u6 w很久很久的岁月里，诺尔都想不明白是什么样的父母要丢弃自己刚出生的婴儿。直到四年前亨利和查理出现在家里的后院里，带着几个便服的贴身侍卫把伊菲带走。诺尔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并非表面来起来的那么简单。
6 z9 S* @; }8 `
( \; ^6 E, E: M是为了那个秘密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要留活口？为什么要让自己看到法师的那个标志？诺尔有太多想不明白的地方。
8 D$ o* K6 G, ~7 Z* y
树林处传来“沙沙”的声响，诺尔警觉地握紧铁剑。老者依然一动不动。

三个穿相同黑袍的人出现在火堆前。
( o$ _; y- a, S3 k, B5 K3 R
# O" T5 S' o+ p6 m# A“夜行者？”铁匠的儿子惊诧地叫道。
/ u. s" ~- n4 _7 J3 d& P
# m7 H6 v# P. D; T刚出现的三个人被他吓了一跳。“哦，马克铎辛告诉你的？”活泼的海妖精收起了翅膀，故作聪明地说。
) |' d0 |7 C, O8 |: l* a
* e2 Z5 Y/ k: p* [) l2 L5 t“白痴，马克铎辛几十年前就不能说话了！”克莱尔不可忍受地拍了迪雅脑袋一巴掌，“好吧，孩子，你以前认识夜行者吗？”
- E, p1 K2 [, f4 k, F
  d; [5 ]! V$ ~; D) q诺尔皱了一下眉头：“我不是孩子了，女人！是的，我知道夜行者，丫丫以前给我和伊菲讲过。”
9 n% Z. X" ~' {; ], }
1 x0 I4 P0 g" W* q3 |斯戈费尔德忙拦住暴跳如雷的克莱尔——她十分痛恨别人叫她女人，“不管你是孩子也好，大人也好。我们只是在那个法师杀死你之前碰巧救了你。”斯戈费尔德说，“现在你醒了，应该有自理能力了，而我们也要走了，所以，请不要跟着我们。”

! t# O8 S9 C) {' L0 W* X“丫丫说你们锄强扶弱。”诺尔继续皱着眉头说，“但是看起来不像那么回事。”
6 W: Y5 F' J4 R* O  ^5 h
; f) ~, J# `  C* T# v, o6 N4 T这话惹怒了斯戈费尔德，他向前一步，和诺尔脸对脸站在一起——他们几乎一样高。“听着，孩子！世人对我们有诸多误解，因此感谢你对我们的赞誉，但是我们不是保姆，不负责照看没人管的小孩，所以……”

“我不是孩子！”诺尔厉声道，“我不用你们照看我。”
0 @4 I, u2 G/ N! _  Z/ I- \
2 s2 ^' [1 j& Z- ~/ T* z英俊的法师摊摊手，说：“好吧，那我们走了！”

0 d. k! z/ K/ j+ ^“我要加入夜行者！”诺尔突然说。

% Z5 }4 o0 {" m/ j: a. G7 Q准备收拾东西的三个人停下来看着他，克莱尔首先爆发出刺耳的嘲笑声：“哦，听听！斯戈费尔德，这孩子要加入我们呢！他连太阳是什么样子都还不知道吧。”
) j5 |4 h( w9 H5 H) P
% S* N9 ]5 ]' t# x- X诺尔顾不得那嘲笑声，他一瘸一拐的向前走了两步道：“我听过你们的故事，知道你们的规矩。总之，我了解你们。夜行者是为了保护黑夜熟睡中的人们而存在的。我的家在一夜之间没有了，我要知道为什么！我查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斯戈费尔德、克莱尔和迪雅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老者马克铎辛依旧望着黑漆漆的天空。“夜行者不是为复仇者而准备的。”斯戈费尔德说。
5 A) N' D3 \" d4 @  v
诺尔还要再争辩什么，其他人已经不打算理他了。他们收拾好行装，清除遗留下的痕迹和火堆。

“老头子，我们走了！”克莱尔拍了拍马克铎辛的肩膀，“臭猴子在悲泣河口等我们。”
1 W3 D+ \, v8 u3 h
0 b+ ?5 M: v9 C老预言师站起来，默默走到诺尔身边，牵住他的手，拉着他一起向前走。

0 g! j- Z) t, r“嘿，老头儿，我们不带着他！”迪雅说。
6 D5 x) F, M9 l; w; p( \
0 L% F; j8 O8 C0 }" {5 _3 n老预言师摇摇头，指指天空，继续拉着诺尔向前走。

# D( j8 P" W. z5 H斯戈费尔德拦住他，老人眼中立即射出威严的光芒，年轻的法师耸耸肩，识趣地改换了说辞：“好吧，老头子，如果你一定要带上他，那就带着吧。但是我们可不负责照顾他。”
: v' S! y: ]5 h: M% C+ X
“我能照顾自己！”诺尔强硬地反驳道。
* a0 ?4 B  Z% z' @. L
老者没有对斯戈费尔德的慷慨表示感谢，他把自己的黑长袍套在诺尔身上，带着他走在前面。
: X# j/ _% q& Q, U$ [8 W- }. z
% M! v( S5 k* z, R2 }“老头子这是怎么了？”克莱尔问道，“他难道想让一个孩子加入？”
( W$ N' X- E* k1 n9 A6 Q% V
1 L" |! g9 }* w“不知道，反正加入夜行者要经过全员的同意。我不认为头儿和乔尼斯他们会同意。”斯戈费尔德说。
9 V: c" j' z2 S
“那可不好说，”迪雅展开翅膀飞到空中，翻着跟头说，“头儿一向很尊重老头子。”
- j, i2 C5 H* c6 n; z! ]
远处传来诺尔的喊叫声：“你们快点！天快亮了。”
- e* J+ D6 S3 _, J' u
“天哪，我可受不了他那张狂劲儿！”克莱尔尖着嗓子，一把扯住迪雅的翅膀，说，“你一定要用飞的吗？让我们这些没有翅膀的人类感到自卑！多走几步路会死人啊！”
/ h0 c' l( S2 W$ Q
3 W3 I/ z% A6 Y  S% C4 L! B; x迪雅抖动着翅膀，挣脱克莱尔，绕到斯戈费尔德的一侧，小声说：“女人真讨厌！尤其是人类的女人！”逗得法师哈哈大笑。

[s:99] 有点疑问，海妖精是精灵还是妖精？身高怎么样？如果是妖精的话不是应该很小个的么？···一般都可以在人类手掌上跳舞的妖精 [s:110]

妖精在西方传说和神话中都有出现，只是说法和外貌各不相同。在手掌上跳舞的妖精算是其中一种。我在萨鲁设定了妖精这个种族，有机会把种族贴出来
现在先大体介绍一下妖精：妖精按照居住地不同分为海妖精、风妖精和森林妖精。妖精都有翅膀，是所有种族中唯一可以飞行的。妖精的翅膀一般是半透明的，很薄，韧性很好，不同妖精的翅膀根据属性不同还可以做不同的魔法材料。
当妖精飞行的时候，个头只有成年男子的拳头大小；而当他们把翅膀收起来，在陆地上行走时，有人类的一半那么高。外貌和精灵差不多。
( C/ G6 ~; l6 g2 y4 I大略如上。

成年男子拳头大小和人类一半身高，这也太不成比例了吧．

好吧，妖精的设定有些偏日风了
不过。。
' m. w' D  E5 E1 m2 [- T接着看吧

看来知识开了个头,继续努力,期待你的长篇 [s: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