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遇到我的父亲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我发现他有一部分精灵血统,我能确定大概最多是四分之一精灵。他的血脉表现为对<睡眠>和<魅惑>的轻度抗力但更重要的是给了我有限的<红外视觉>。能够在完全的黑暗中看见热源,只要热源在十英尺远,这已经挽救我可怜的后背不止一次了!至少我没有因为这样长尖耳朵。感谢父亲。他的血脉使我一生受益。我现在已经111岁了但看起来大约只有50岁,对于我这样的老废物还算不错。
我的母亲;艾列塞达(Elsieadar);是一个纯种的苏人。她出生在厄恩斯特公国但是发现她的职业“……不是总被热情地欢迎”,因此,她决定移居到更容易被接受的地方。她有着标准苏人的苍白皮肤,紫色眼睛和浅红色卷发。她通常穿着亮红色,橙色和黄色混织的衣服。我早年关于母亲的记忆就是她穿亮红色外衣的时候看起来像一团火焰。那件斗篷边上是红色的,向里逐渐改变成橘红色,橘色,在颈部和肩部变为黄色。穿这件衣服的人在远处看来好象沐浴在火中一样。我非常喜欢它并且在我以后涉足“热工学”并成立红星联盟(Red Star League)的时候仿做了一件。
我拥有苏人男性的外表。我纤瘦苍白,有着深蓝色的眼睛和淡红金色的头发,但是在我29岁的那一年就开始脱发。我身高5‘11且一直保持在150磅以下。像我的母亲一样,我喜欢穿红色和橙色但通过冒险我知道深绿和深灰的斗篷更实际。
母亲是一个毛利勃的虔诚的信徒,就是因为她的缘故我十岁的时候就成为了一名牧师。(母亲是一个盗贼,我是指游荡者,万一你不明白的话。)但是,我没有成为毛利勃的牧师。当我进入豪赌教堂(Church of the Big Gamble)的时候,笑声和保护钱包让我左右为难。即使我只有十岁,我就发现崇拜毛利勃的地方是多么的可笑。然而我觉得兰多更适合我。他的神庙干净有序并且产生一种让我精神振作的宁静。
在兰多神庙学习的几年告诉我宗教最重要的方面就是教会人们阅读,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有时当我该做祈祷或者其他事情的时候你总能在图书馆找到我。阅读所有能弄到手的一切东西的渴望使我的牧师导师拉尔曼(Rallyman)同时不安又骄傲。当我初期的训练结束时他把图书馆的工作交给我。很快我对于百多的卷轴和一百六十多本书知道的比任何的圣职者都要多。我喜欢锁在图书馆里把每篇经文读三遍以上。我喜欢做变成神庙财产的新的卷轴和书的第一个读者的机会,那时其他圣职者在浪花群岛和法兰尼斯冒险和旅行。
在我16岁生日后,拉尔曼不得不真正地把我赶出去进行第一次冒险。那时我被告知这是一个机会,只要沿着路走大约30英里然后拿到一本以前住在卡吞的贤者艾拉居·班达(Elesar'a Bendar)送给我们的书。一本新书!好吧,我想那就是我的动机。所以我就出发了。学识广博,训练糟糕(应该说还带有一件武器),没有盔甲,带着第一个读到新书的愿望,我出发了。我和拉尔曼的以前的冒险队伍的两个后代一起出发,一个叫索玛特(Sormat)的战士和一个游荡者样的同伴叫做泰格(Tegger)或者罗格(Togger)还是别的什么来着。但是我确定在他的墓碑上我雕写得正确,那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