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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的第一守则[试读] [复制链接]

图尔贡·瓦达密尔

先知

群星的庇护-天蝎座 光之洗礼

天色已晚 发表于 2007-1-24 19:05:47 |显示全部楼层
精選內容 -1-
那座地下墓室很大,拱形圓頂,磨光的粉紅色花崗岩牆壁,上面架著一個個裝飾華麗的金托架,托架上擺放著火把,照得牆壁晶晶亮亮,燃燒釋放出的松脂氣味和玫瑰花香混合在一起,空氣靜止,一片死寂。一共有五十七支火把,代表死者生命歷程中的每一年,在火把下是五十七個花瓶,插滿了白玫瑰花,過去三十年來每天早晨都加以更換,從不稍歇。地板由白色大理石砌成,因此當花瓣落下,在被掃除之前,並不會礙眼。火把和玫瑰花由多名職工負責照料,大家盡忠職守,務使火把燃燒殆盡時立即換新,玫瑰花瓣落下也不能在地上停留太久。倘若疏忽職守,立刻人頭落地。衛士白天黑夜都會前來查看,務使火把持續燃燒,玫瑰花常保鮮潔,花瓣絕不能落地太久──他們當然負責處決的工作。
墓室職工的空缺都從郊外找人來遞補。成為一名墓下室職員是個法律賦予的榮耀。這光榮附有保證:要是被行刑,那將是痛快的死亡。在戴哈拉,凌遲而死受到人們極大的恐懼,也很常見。為了避免有人在墓室裏說先王的壞話,新進職工都被割去舌頭。
主宰者只要住在人民宮殿,每逢黃昏便會到墓室去。他在墓室的時候,任何職工或衛士被不准許在裏面逗留。職工們每天下午都要忙著更換新火把,數百朵玫瑰花枝枝都要用手輕輕搖晃,確定沒有花瓣會掉下來,因為在主宰者逗留期間,若是有任何一支火把熄滅,或任何一片花瓣墜下,就會帶來殺身之禍。
偌大的墓室正中央有一根短柱,撐著上方的棺木,使它彷彿懸浮在半空。火把照耀下,黃金覆蓋的棺木耀眼奪目。棺體側面刻有符號,墓室四周遭也刻上這些符號,深蝕在火把及金色花瓶之下的牆壁上,形成一個圓環:那是一種古老的文字,教導進出冥界的過程,由父親傳給兒子,代代相傳。除了這個兒子,只有少數人能看懂這種文字,在戴哈拉境內的早已全被處死。有朝一日,其餘的也逃不掉。
主宰者已來到這間墓室,職工和衛兵已被遣走。他有兩名貼身侍衛保護,分別站在雕刻精緻,雄偉而又光滑大門兩邊。兩人穿著皮革鎧甲背心,突顯出壯碩的身軀,及肌肉結實的鮮明輪廓,手肘並套著箍環,帶有致命的利刺,用在近身肉搏時,將敵人開腸剖肚。
黯沈?勞爾用他纖秀的手指撫著父親棺木上的符號。他穿著一件潔白無瑕的罩袍,唯一的裝飾是一條窄窄的金色刺繡,在頸邊環繞一周,並且從胸前一路垂下來,抵著他苗條的身軀,直到離地一吋。他沒有佩戴任何飾物,只有一把彎刀,金色的刀鞘上刻著嚇人的圖案,神仙都難以近前;掛著那把刀的腰帶由金線織成。他留著漂亮的金髮,長度接近肩膀,眼睛的顏色是秀麗的蔚藍,五官在那雙眼睛的襯托下近乎完美。
很多女人被帶上他的床。有些是為了他英俊的外表和浩大的權勢,趨之若鶩。有的則不是為了他的外貌,而是被他的權勢所懾。無論那些女人是否渴慕著他,他都不為所動。如果那些女人看到他身上的疤痕,居然愚蠢到表示嫌惡的話,那她們就會以料想不到的方式供他取樂。
黯沈?勞爾對待女人的態度跟他父親一樣,她們只不過是男人撒下種子的容器,是種子賴以生長的穢土,不值得俾以更多的注意力。黯沈?勞爾也跟他父親一樣,不會擁有妻室。他的母親只不過是第一個使他父親的奇妙種子發芽的女人,事後就被拋棄了──因為她只配被如此對待。就算他有兄弟姊妹──他並不清楚,也無關重要,因為他是長子,獲得了所有榮耀。他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父親將知識傳授給他。即使他有兄弟姊妹,則他們不過是蔓生的野草,一發現到就要消滅。
黯沈?勞爾一面用手指撫摸著棺木側面的符號,一面在默誦著這些文字。雖然那些文字的指示必須完全遵守──這點至為重要,但他並不擔心出了差錯,因為那些指示已深深印在他的腦海。但是他非常願意重溫在生與死之間過渡時所感受到的那股亢奮。他渴望進入冥界,操縱那些亡魂,他已等不及展開下一次的旅程了。
我要用这把锤子打造一个世界

图尔贡·瓦达密尔

先知

群星的庇护-天蝎座 光之洗礼

天色已晚 发表于 2007-1-24 19:06:08 |显示全部楼层

精選內容 -2

腳步聲響起,有人正要前來墓室。黯沈?勞爾一點也不在意,但他的貼身侍衛卻不一樣,他們拔出劍來,因為任何人都不准進入墓室跟主宰者在一起。看到來人的身分,兩人都放鬆了警戒,把武器收起來。除了德冥?納斯,還會有誰。
德冥?納斯,勞爾的左右手,主宰者黑色思想釋放的雷電,跟聽命於他的人一樣,是個大個子。他沒有把那兩個侍衛放在眼裏,兀自踏進墓室時,一身壯健的肌肉便在火光的映照下表露無遺了。他胸前的皮膚就像他所沉溺的男童般那麼的平滑,剛好與臉上滿佈的痘痕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金髮剪得很短,短得像鬃毛般直立,但在他右邊眉毛中央卻有一叢黑髮延伸至右腦後方,這使得他在很遠的距離便能讓人認出來,尤其是那些必須認出他的人。
黯沈?勞爾全神貫注的細閱著那些符號,侍衛拔劍又收劍時也沒有回頭看一看。雖然那兩個人都十分優秀,卻一點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只不過是身分地位的配備而已,他的力量足以弭平任何威脅。德冥?納斯輕鬆的站在一旁,等候主宰者完成他的事情。黯沈?勞爾終於轉過身來,金髮及白色長袍在他身上沙沙作響。德冥恭敬的鞠躬為禮。
「勞爾陛下。」他一直低著頭,說話的聲音低沉而又沙啞。
「德冥,我的老朋友,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勞爾靜靜的語氣有一種清澈,幾乎像水一樣。
德冥挺起身來,一臉的不悅,皺著眉。「勞爾陛下,美倫娜女王送來了她的要求清單。」
黯沈?勞爾的目光穿越了這位指揮官,彷彿他不存在似的,慢慢用舌頭沾濕了右手的前三個手指頭,小心撫摸著自己的嘴唇和眉毛。
「你有為我找來一個男童嗎?」勞爾期待的問。
「有的,勞爾陛下。他在生命花園等著您。」
「很好。」黯沈?勞爾英俊的臉龐漾開了淺淺的笑。「很好。他的年紀不會太大了吧?他還是一個男童嗎?」
「是的,勞爾陛下,他只是個男童。」德冥避開勞爾的藍眼晴。
黯沈?勞爾笑意更深了。「你確定嗎,德冥?你有沒有脫下他的褲子,檢查檢查?」
德冥改變一下身體的重心。「有的,勞爾陛下。」
勞爾的眼睛在他的臉上搜索。「你沒有碰他,對吧?」他的笑容消失了。「他必須是未經人事的。」
「勞爾陛下,我沒有!」德冥強調道,睜大了眼晴回望著主宰者:「我不會碰您的靈魂嚮導!您明令禁止的!」
黯沈?勞爾再次舔濕手指,撫摸著眉頭,向德冥靠近了一步。「我知道你很想這樣做的,德冥。你不覺得難受嗎?看得到卻摸不到?」他的笑容又回來了,帶著揶揄的意味,然後又斂去了。「你的癖好曾經帶給我麻煩。」
「屬下改進很多了!」德冥用他低沉的聲音抗議,但沒有什麼說服力。「我讓那個叫布洛菲的商人因謀殺那個男童被捕了。」
「是噢,」勞爾反唇相譏道:「然後他甘於向一名聖徒屈服,來證明自己無罪。」
德冥的臉因挫敗而出現很多皺紋。「我怎麼知道他會那樣做呢?誰料得到有人甘願那麼做呢?」
勞爾舉起他的手,德冥馬上靜下來。
「你應該更小心,應該把聖徒考慮在內。現在事情處理好了嗎?」
「只剩下一件,」德冥承認道:「跟縱那聖母卡蘭的四人小組失敗了。我再送了另一個四人小組去。」
黯沈?勞爾皺起眉頭。「聖徒卡蘭就是為那個商人布洛菲告白,並發現他是冤枉的,對嗎?」
德冥緩緩的點頭,臉龐憤怒得扭曲。「她一定找到幫手了,否則四人小組不會失敗。」
勞爾繼續沈默不語,注視著對方。最後德冥開口道:「但這只是個小問題,勞爾陛下,並不值得浪費您的時間或思考。」
黯沈?勞爾揚起一道眉:「值不值得我注意,由我來決定。」他的聲音十分輕柔,幾乎是和藹的。
「那當然,勞爾陛下。請原諒屬下。」德冥並不需要聽見含著怒意語氣,才知道自己踏進了危險的境地。
勞爾又舔舔手指,揉著嘴唇,他用尖銳的目光射向對方的眼晴。「德冥,如果你碰過那個男童,我會知道的。」
一滴汗水滑進了德冥的眼裏,他眨著眼嘗試弄掉它。「勞爾陛下,」他輕聲而又沙啞的說:「屬下十分樂意把生命奉獻給您。屬下發誓絕不曾碰過您的靈魂嚮導。」
黯沈?勞爾打量著德冥?納斯一會兒,然後點點頭。「就像我剛才說的,我總會知道的。而且你很清楚對我說謊的下場,我不能容忍任何人欺騙我,那是不對的。」
「勞爾陛下,」德冥急切地想轉換話題:「美倫娜女王的要求該怎樣處理?」
勞爾聳聳肩。「告訴她我接受所有的要求,來交換那個盒子。」
德冥無法置信的凝視著他:「但勞爾陛下,您還沒有看過那些要求的內容。」
勞爾無辜的聳一聳肩:「喂,那些內容才真的不值得浪費我的時間來傷腦筋。」
德冥再次挪動身體的姿勢,身上穿的皮衣吱嘎作響。「勞爾陛下,屬下不懂您為什麼要跟女王玩這個遊戲。被人提出那麼多要求是一件很丟臉的事,她就像個肥蛤蟆,我們要將她踩扁一點都不困難。您只要點頭,允許屬下代表您發佈我方的要求,她就會後悔早先沒有向您低頭。」
勞爾看著他那一臉的痘痕,不覺竊笑。「德冥,她有一個巫師在身邊。」他低聲說道,藍眼晴認真起來。
「我知道,」德冥握緊了拳頭,「是吉勒。勞爾陛下,只要您下令,我就會為您把他的人頭帶回來。」
「德冥,你覺得美倫娜女王為什麼要得到一個巫師的幫助?」德冥聳了聳肩,勞爾便自行解答:「為的是保護那個盒子,這就是原因。而且她相信自己也能得到保護。如果我們把她或那巫師幹掉,也許便會發現他用魔法把盒子藏起來,然後我們就要花時間去找。因此,何必急於一時呢?現在最輕鬆的方法便是跟她打交道。如果她給我任何麻煩,我會跟她或跟那個巫師周旋。」勞爾慢慢的繞著他父親的棺木踱步,手指滑在那些雕刻符號上,藍眼晴持續看著德冥。「而且,只要盒子到了我手上,她的要求便毫無意義了。」勞爾繞回德冥的方向,停在他面前。「但是還有一個原因,我的朋友。」
德冥把頭一歪:「什麼原因?」
黯沈?勞爾點頭,傾身向前,壓低聲音說:「德冥,你把你那些小男朋友幹掉,是在之前……還是之後?」
德冥的身子向後靠了靠,迴避勞爾,把拇指鉤在皮帶上,清清喉嚨,最後回答說:「之後。」
「為什麼是之後?而不是之前呢?」勞爾問道,皺著眉,一臉的隱晦和質疑。
德冥不敢看主宰者的眼睛,低頭看著地上,身體重心移到另一隻腳上。黯沈?勞爾繼續把臉逼近,注視著,等待著。德冥用低到侍衛聽不見的聲音說:「我喜歡看他們扭動。」
勞爾的臉上慢慢露出微笑。「我的朋友,這就是我的另一個原因。我也很喜歡看他們扭動,換句話說,在殺死她之前,我要享受一下她在我面前扭動。」他又舔舔自己的手指,撫摸著嘴唇。
那張滿是痘痕的臉漾開會心的笑容。「屬下會告訴美倫娜女王,聖父勞爾慷慨地接受了她的條件。」
黯沈?勞爾把手放在德冥肌肉發達的肩膀上。「非常好,我的朋友。現在,帶我去看看你帶來的男童是長得什麼模樣吧。」
兩人帶著笑容,一同向大門走去。就在到達以前,黯沈?勞爾突然停下來,他旋過身體,甩得長袍飄盪不已。
「那是什麼聲音?」他質問道。
除了火把在燃燒的嘶嘶聲響外,整個墓室就像死去的國王一般安靜。德冥和衛士緩慢的在墓室裏面四下張望。
「那裏!」勞爾伸直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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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的庇护-天蝎座 光之洗礼

天色已晚 发表于 2007-1-24 19:06:29 |显示全部楼层

精選內容 -3

其餘三人往他指的地方看去,一片玫瑰花瓣躺在地上。黯沈?勞爾的臉漲紅起來,雙眼暴怒。他握緊雙拳,顫抖著,直握得關節發白,眼晴充滿憤恨的淚水,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恢復鎮定後,他向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的白色花瓣伸出手,花瓣彷彿被微風吹起,升到半空飄了過來,落在勞爾手上。他舔了舔那片花瓣,轉身面向其中一名侍衛,把花瓣貼在他的額頭。
壯碩的侍衛面無表情的回望勞爾,他知道主宰者要他做什麼,殘忍的點一下頭,立即轉身穿過大門離開,一面走一面拔出劍來。
黯沈?勞爾挺直身子,用手撫順了頭髮,然後是身上的長袍,深深的吸一口氣,讓怒氣平復下來。他皺著眉,藍眼睛向平靜的站在一旁的德冥看去。
「我對他們別無所求,只是要他們打理我父親的墓室。他們的需要全被滿足,有得吃有得穿,被照顧得好好的。這只是一個簡單的要求。」他露出被傷害的表情,「為什麼他們要粗心大意的讓我難堪呢?」他看了看父親的棺木,又回到德冥的臉上。「德冥,你覺得我對他們太嚴厲了嗎?」
指揮官嚴肅的回望勞爾。「還不夠嚴厲。如果您不是這麼慈悲為懷,如果您不讓他們得到痛快的處罰,也許其他人便會學會用更多的罪行來對待您誠摯的要求。屬下是不會如此寬容的。」
黯沈?勞爾失神的望著,然後心不在焉的點點頭。稍停,他再次深吸一口氣,在德冥陪伴下走出大門,另外一名侍衛保持著適當的距離跟隨在後。他們走過一條長度很長,兩邊牆壁都是花崗石的走廊,被火把照得亮亮的,然後踏上白石石頭砌成的螺旋樓梯,再穿越更多有窗戶的走廊,光線從這些窗戶照出去室外的黑暗之中。石壁散發著潮濕污濁的氣味,又往上走了好幾層樓,空氣才恢復新鮮。走廊沿著牆壁井然有序的擺放著一長列帶有光澤的小木桌,上面都放著花瓶,插滿了鮮花,傳送著淡淡的芳香到每一個房間去。
當他們來到一道刻有山林寫意浮雕的大門前時,先前的那名侍衛完成任務回來了。德冥拉動鐵環,沉重的門扇無聲無息、滑順的打開。門後是一間鑲有深褐色橡木壁板的房間,厚重的木桌上擺放著的蠟燭和油燈,照得滿室生輝,兩面牆排滿了書籍,一個大型火爐烘暖了這兩層式房間的氣溫。勞爾停留了一下,查閱一本放在支架上的皮面舊書,然後和他的指揮官繼續穿越大大小小的房間,大部分房間都用相同的木板裝潢,少數一兩間的牆壁塗上膏,畫有戴哈拉的鄉野風光,樹林和田地上有孩童在嬉戲。兩名侍衛保持距離跟隨在後,四處留意著動靜,機警而沈默,彷彿主宰者背後的影子。
他們經過一間較小的房間,室內只有一個磚砌火爐發出亮光,柴火在爐內燃燒得劈啪作響,火舌搖曳。四面牆上掛著許多狩獵標本,各種野獸的頭都有,火光映照著突出的獸角。黯沈?勞爾走到一半忽然停下來,長袍被火光染成了粉紅色。
「又回來了。」他輕輕的說。
德冥也隨著勞爾停下來,疑問的看著他。「她又來到限界,要進入冥界了。」勞爾舔濕手指,仔細的撫摸著嘴唇和眉毛,眼睛定定的盯著某處。
「誰呀?」德冥問。
「聖母,卡蘭。你知道嗎,她得到一個巫師的幫助了。」
「吉勒是跟美倫娜女王在一起,」德冥說:「不是跟聖母在一起。」
黯沈?勞爾略笑了笑。「不是吉勒,」他喃喃道,「是老的那個。我在尋找的那個。殺死我父親的那個。她找到他了。」
德冥驚訝的站直了。勞爾轉身走向房間盡頭的一扇窗,這圓頂窗戶由許多小格玻璃組成,有他兩個人高。火光照得他腰帶上的佩刀閃閃發亮。勞爾的雙手放在背後緊握,站在窗前向下凝視漆黑一片的郊外,看著夜色以及別人看不見的事物。他轉身面向德冥,金髮輕拂在肩膀上。
「你知道吧,那就是她去西土的原因。不是你先前以為的,為了逃避四人小組,她是去找大巫師。」勞爾的藍眼睛閃著光芒。「我的朋友,她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她把巫師逼下山了。她很幸運,居然躲過冥界那些東西的魔爪。命運真的站在我們這一邊了。你瞧,德冥,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不用擔心嗎?因為我註定會成功,所有事情的發展都對我有利呢。」
德冥皺起眉頭。「只不過是一個四人小組失手了,並不代表她找到了那巫師。四人小組過去也曾失手。」
勞爾慢慢的舔著手指,向這名大漢走近。「那老傢伙已經任命了一名追尋者。」他低聲的說。
德冥驚訝的放開交握的手。「您確定嗎?」
勞爾點點頭。「老巫師曾經發誓不再幫助他們,這麼多年來沒有人見過他,也沒有人能說出他的名字——就算是為了保命也說不出。如今聖徒越境到達西土,四人小組失蹤,同時一名追尋者被任命了。」他向自己笑了笑:「她一定點觸了他,使他出手相助。想想他看見聖徒時有多驚訝吧。」那微笑褪去了,勞爾握緊了拳頭。「我幾乎抓到了他們,幾乎三人都抓到了,但卻有別的事情讓我分心,讓他們脫逃了——這只是暫時的。」他靜靜的想了一會兒,然後說:「你知道嗎,第二個四人小組也將會失敗,他們沒料到會碰見那個巫師。」
「那我就再派第三個四人小組去,我會告訴他們注意那個巫師。」德冥保證道。
「不,」勞爾舔著手指,思考著:「還不要。現在我們靜觀其變就好。說不定她還會幫我的忙。」他又想了想。「那聖母,長得好嗎?」
德冥皺起了眉頭。「屬下沒見過她,但是幾名手下見過。他們為了能夠被任命為四人小組而爭鬥,這樣就可以去找她。」
「現在還不要派四人小組出發。」黯沈?勞爾微笑道。「該是我要一個繼承人的時候了。」他滿不在乎的點點頭。「我會親自俘虜她。」他聲明道。
「如果她打算穿越限界,她會迷路的。」德冥提醒道。
勞爾聳一聳肩。「也許她能應付。她已顯露了她的機伶。不管怎樣,我都會得到她的。」他向德冥一瞥:「不管怎樣,她都會在我面前扭動的。」
「三個人當中有兩個很危險,巫師和聖母,他們會帶給我們麻煩。聖徒都在破壞勞爾的旨意,她們是討厭的東西。屬下認為我們應該實行您最初的計劃,把她殺了。」
勞爾搖搖手。「德冥,你太多慮了。正如你所說,聖徒都是些討厭鬼,僅此而已。如果她真的使我討厭,我會親自殺掉她,但要在她給我生出一個兒子之後。一個聖徒之子。巫師無法像傷害我父親一樣的傷害我。我要看著他在我面前扭動,然後殺了他——慢慢的。」
「而那個追尋者呢?」德冥滿臉愁容。
勞爾聳聳肩,「他還算不上是煩惱。」
「勞爾陛下,不是屬下多嘴,冬天快到了。」
主宰者揚起一道眉,眼中映照著火光。「美倫娜女王擁有第三個盒子,而我很快就能得到手,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德冥把他擔憂的臉向前傾近一點。「還有那本書呢?」
勞爾深吸一口氣。「等我從冥界回來以後,我會再次去找塞弗那個小子。你不要再擔心了,我的朋友。命運站在我們這一邊。」
他轉身走去,德冥跟隨在後,兩名侍衛如影隨形的跟著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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