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旅行者
作者:马克.罗伯茨
译者:skywalker
引子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引子
灰色废墟是一个的灰暗呆滞存在的地方。死后却没有跟随特定神力存在的那些亡灵,就会到这个病态的位面上来真正死去。这个位面上没有任何可见光,但在“白天”正常视力还是可以视物的。在这个位面上尸体会发酵,几天后,所有亡灵的衣服会变成灰色。亡灵会变得毫无希望以致于一个星期后,亡灵会失去它的自我意识而变成幼虫体。对于最白痴的主位面酵母来说, 被一个夜女巫牧养着并非是一件吸引人的事。除了毫无希望的感觉之外,大多数抱着微小希望离开这个阴郁的位面的虚弱的亡灵是污秽的塔那利恶魔和血腥的巴特兹恶魔在这个灰色位面上彼此血战的无尽的弹药库。邪恶的尤格罗斯恶魔为了更好的利益在血战双方倒来倒去,不断地背叛每一方。灰色废墟极少有安静的时候,总是充斥着战斗的声音,亡灵痛苦的呻吟声以及夜女巫放牧成群的幼虫的沙沙声。然而有一个亡灵不象这个位面上的其它时候,它安静的躺在那里。
这个亡灵穿着不寻常的衣服,看上去象是一件上面有着细蓝条的白色紧身短上衣。 他的上衣已变得有点灰白, 所有可以猜测他来这儿已有好多天了。裤子很旧,但也不太寻常,看上去象是一条没有那么多袋子的马裤。这件裤子好象是某种不知名的黑色面料做的。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亡灵几天后会变成夜女巫的酵母,但让人兴趣的是他身旁居然还有一把银剑躺在地上。也许这个亡灵不是他看上去的那样简单。我得去查证一下他是一个迷路的剑士呢还是一个该受死的亡灵。
一个传送门打开了,然后从里面跳出了几个奇怪的小生物。这些生物叫做针刺魔(Spinagon)。他们是最低等的巴特兹恶魔,我甚至不愿意把他们放到嘴里吃。但实际在我确实吃他们,而他们也确实是巴特兹恶魔。 如里这个家伙能击败他们, 他可能值得参加血战,帮我们杀掉几个污秽的塔那利恶魔。针刺魔嗷叫着向他冲过去。笨蛋,这样做还不如让一个冥河船夫过去警告他他们要来进攻了呢?接下去的时间里我没有看到他们取得过任何上风。毫不奇怪,这个人类亡灵马上跳了起来。对于一个人类来说,他有点矮,但却没有任可特征表明他是一个半精灵,泰伏林或者阿斯莫神人(Aasimar)。他站着只有5.5英尺高一点点。他拿起他的剑向第一个冲上来的针刺魔砍去。这个可怜的家伙在重击下旋转起来。其它三只开始攻击他,但这个人的动作很快,灵巧地避开了。第一个小生物回过神来向他砍来,但是他的剑更快,这只针刺魔倒下了。其它三只疯狂的攻击他,其中一个用钉头锤击中了他。痛苦明显的在他脸上表露出来, 但随即化为一声愤怒的咆哮。他的剑砍倒了在击中他的针刺魔,那个小家伙再也没有起来。另一只击中了他的肋部,骨头断裂,这个家伙痛苦的叫出声来了。平常的人会放弃战斗,但这个家伙是一个勇敢的战士。他砍向另一只针刺魔,而它却对他回以恫吓。一只针刺魔横扫过来,他只好忍痛躲开它的钉头锤。他的银剑因沾血而变黑了,他双手拿剑砍翻了这只针刺魔。他又勇敢的砍向最后一只,但被笨拙地躲开了。他的肋骨看上去非常痛,以致于他想再挥剑时疼得反剑也扔掉了。两个受伤的白痴绕着圈对峙着。针刺魔拿起钉头锤向他砸去。那个较大的受伤的白痴向针刺魔冲过去,用他的拳头扁这只小魔鬼。针刺魔想用钉头锤砸他,却被他一把夺了过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这只小魔鬼的头砸去。力量真的不是很大,但杀死这最后一只针刺魔已足够了。
这个人倒下了,这时血从其身上各处流出来。这个白痴快要被放到死亡之书里了。这个家伙似乎有点价值。我把他提起来放到我的肩膀上,他在我粗糙的龙鳞上呻吟着。他将去Aernus受训,如果他真的象他看上去那样能杀许多污秽的塔那利恶魔的话,我的奖励是保证的有的。Caina的寒冷废墟快要升起来了,我不能再犯错走得更远了。这个家伙治好后,应该塑一下身。他需要减肥;对于一个小小的人类来说, 他太肥了。
第一章
我在哪里?我是谁?我紧抓住我热爱的生命。我的手正抓在一只黄鳞的龙身上。龙?我的世界里没龙,还是有?我不记得了。我记不得任何事了,没有什么看上去象是对的。我向下看去,我看见了一片火海和其中在燃烧的痛苦的灵魂。我来到地狱了吗?这只龙真的是来自地狱的魔鬼把我的灵魂带到这该诅咒的地方来灼烧吗?我能回忆起当某人过着邪恶的生活的话,那么他将下地狱。但我想不起我是在哪里学到这一点的。等等?有一个词可以概括我的状况,但如果我真的得了失忆症,为什么我会在地狱呢?浑身上下非常疼痛。可是当你死了之后,你不应该会感到疼痛,是吧?也许我以前的知识是错误的,也许当你死了之后,你会应你过的生活而被送到不同的真实世界去。我真不知我该相信什么。什么?我正在往向掉…….恶魔将我扔下了并大声嘲笑我。我快要死了……
“醒醒,你这个垃圾袋!”我跳出了床。我在一个大军营的象是寝室的房间里,这里有许多其它的寝室而且其它人也正在起床。但这些人看起来与我差别太大了。有些看上去象我一样是人,而另一些则象是人。有些地方不同,有的有一个有分开的蹄子,有一个是红皮肤且还长了个尾巴。大多数这生物都具有某些魔鬼的特征。这些是什么生物啊? “立正!你们这肮脏的lemure垃圾。快从柜子里拿出铠甲穿上准备行军。快,快,快点!”我走到一个大柜子前把它打开。里面有一整套恶魔样的铠甲。但我身上除了一条裹腰布以外什么都没有。铠甲下好象没有任何衬垫或皮革内衣。我环顾四周,其他人和类人生物正在穿这些没有任何衬垫的铠甲。我连忙穿上胸甲,戴上锁子甲头盔,穿上锁子甲,系上护腿。但由于我刚才的那一停顿让我成了最后一个走出寝室的人。
天是血红色的,可能我是错的。但我想我是看见了火球在空中爆炸。在我一生中我从未见过此种景象,也许是我不记得了吧。这里也象我曾呆过的那个灰色位面一样没有所谓的“太阳”。在那里,我好几天都在逃离那些恐怖的呻吟着的邪灵的追击然后又与那些奇形怪状的生物战斗。这里的景象绝大多数是红色的,从土地的颜色,到火球爆炸的天空以及燃烧着的痛苦灵魂的尸体。我记得我看见了我的银剑在我的柜子里。但其他人都没带武器,所以我就让它留在柜子里。“训练中士“是一个象黑龙一样的魔鬼。人类与类人生物的队伍在前排留了一个空位。魔鬼看上去很生气。“快点,你这个幼虫的排泄物!”我穿着35磅的铠甲尽可能快的跑过去入列。这个黑色的生物向我走过来。“你这个没用的垃圾!”巨大的中士将我提了起来。“你是被神力存在所遗弃的,你是我未见过的最没用的白痴。
他重重地将我摔到20尺开外,在我回过神之前,这个大魔鬼又走到我面前。“贝恩,你将得到我的特殊关照。你一定订为你上一个大人物,因为司令官认为你能打。哼,我看不咋的,你这个没用的白痴。”我的肋部已冶愈,所以不怎么疼。我跳起来,一拳击中他的脸部。他厚厚的龙鳞保护了他,似乎我根本不可能伤害他。这个兽生恶心的咧嘴笑道,“这就是你的能耐吗?”中士向我压了过来,我向后退一步然后向他撞去。我用了全身的力量足以把他压倒在地。这个巨兽倒下了,但他很快将我扔了开去。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你很调皮,小男孩。我不需要象你这样的一个捣乱的笨蛋在我的队伍里。我要合法的除掉你。决斗!”我看着魔鬼,吃了一惊,我想他会攻击我并杀了我他说,“如果你是一个勇敢的家伙,就答应了吧。”我站起来,说道,“我接受你的挑战,魔鬼。”这黑色的生物大笑起来,道,“一个主位面的傻瓜,只有主位面的傻瓜才会叫我魔鬼,也只有主位面的傻瓜才会接受一个黑色阿比萨龙魔的挑战。好了,不再闹了,我们的决斗定在今晚。而现在我们开始行军。”我知道军队是什么,也知道会有个合适的时间来打架。我以前在军队里吗?我是在这个军队里吗?
我们的队伍行进在这燃烧的位面上。这个巨大的畜牲让我们跑了一里又一里。。当有人拉在队伍后面时,就会有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巨大的火球将这个可怜的白痴炸得粉碎。白痴?这个什么术语? 或者它是怎么用的,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而且什么叫主位面佬?我想我原来应该不是在这儿的,不然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呢?大多数患有失忆症的人都 可以记起他们学过什么,就象我一样,但就是不能想起他们是在何时何地学的。就我来说,我想这个原理应该是正确的。
我必须习惯这样一直跑下去,因为这对我来讲没什么问题。我一直跑在队伍的前列。那个自称是阿比萨龙魔的怪物见此情景,让我们更卖力的跑。拉在队伍后面更多的人倒下了,但队伍中最强壮的人还在继续跑,那些拉在后面的都被炸死。那只阿比萨龙魔不能再跑得更快了,他扇起黑翼飞到我们前面并尖叫道,“快点,你这白痴!你的小命全靠你跑得快了。”我开始尽我一切力量快跑,然后我就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并和队伍拉开了一段距离。看上去其他人不能跑得象我这们快,但他们也似乎都在全速前进。因为我不是跑得很快,而是几乎就在中士的下面,这真让他失望了。这个黑色的位面上有许多火球在空中爆炸,当然也会炸那些跟不上的白痴。这块土地看上去非常之混乱,我可以看到远处的河,一条是火河,其它的则看上去是红色的,如果按其气味来判断的话,那么它一定是一条血河。奇怪的建筑在路的两旁掠过。
一个看上去象是许多圆的东西堆叠起来的,但它们看上去不象是石头样的。实际上,我发誓,它们是会移动的。另外一个,是在远处的一堵围绕着一座森林的骨墙。那看上去确实象是一个巨大的守护恶魔,只是因为它从来不动和那儿有几个让其它的怪物飞进去入口才让我相信是一座建筑而不是一个真正的魔鬼。有些怪物象中士,但他们看上去有3种不同的颜色:红,绿和黑也有一些长着羽翼而不是鳞翼的小怪物在附近的空中飞翔。
我们的营房到森林大约有一里路。我们一共有50个去这个黑色的位面上行军,却只回来了20个。10个是人类,但他们要比我想象中的我还要强壮。其余的,那些有着野兽特征的人,其中有一个甚至没有一点与别人相同,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他。他们所有人均因我惹恼了中士而看上去非常生气,但他们实在是精疲力竭而只能用眼神让我明白。
我们跌跌撞撞地进入了食堂。这儿的厨师正在供应一种恶臭的食物。他捞了一块食物放入食盘里推给我。我看了一下就认出这是什么东西了----人肉。我的胃开始翻腾,然后胆汁就要从喉咙里冒出来了。我想我会把胃里的东东西吐个干尽,但是胃里其实已经没有东西了。我甚至不记得吃了,但我确信我吃的东西不应该是人肉。军队里的其它人则没有我这样的问题,都在狼吞虎咽的吃着。胃翻腾着几乎要从喉咙里跑出来了,以证明里面没有一点食物,水或者其它任何可以在胃里的东西。我猜其它人可能是因为没有选择,但有些人可能是因为喜欢吃人肉。
一个不同于中士的阿比萨龙魔看着我咆哮道,“怎么啦,食物不合口味?你是一个胆小的白痴吗?”我吼回去道,“我不是食人生番,我要真正的食物。”这个阿比萨龙魔举起爪子想打死我,但另一只红色的阿比萨龙魔阻止他说,“不要这样。他有一个挑战,给他食物吧。他要和格拉兹伦(GRAZLEN)打。”原先那只看上去似乎想笑,但他拿过来一个盘子,里面装得好象是一只烧熟了的野猪,只是非常大而且长得有点怪,但它确实是一只野猪。“今晚祝你好运,凡人。我和迪弗特(DEVTEL)在你身上下了赌注。输了我们就吃了你这LEMURE的身体。”我点了点头。LEMURE的身体?什么是LEMURE?
我坐下来贪婪地吃着这头野猪。我的胃满足的滋滋叫着,这应是我一生中吃过的最好的食物了。我感到有力气,我可以拿得起整个世界。我那个排的士兵因为我的特殊待遇而更加愤怒了。中士贪婪地啃着一支人的手臂。饥渴地添食着还流出来的鲜血。我看了他一眼,并给了他一个意味着死亡的瞪眼。这个恶魔咧嘴向我笑了笑,好象他确信他一定会赢似的。受害者的鲜血从恶魔的嘴里滴到了地上。我只希望那将会是一场荣誉的公平的战斗,我可以有武器杀了他。不然的话,那怕吃了全世界的食物也不会让我强壮 到能杀死这头怪兽。
饭后,一个红色的多剌魔鬼将军队开走,另一个将我领到竞技场,在军营和食堂的西边,如这里有任何方向的话。当我们跑步时,我们看到的好象不是一幢建筑。火把点燃了,其实这是白色的灵魂扭成了火把的形状,而他们的头发则在燃烧。真是骇人听闻,可怜的灵魂被扭曲而且看上去好象还活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呻吟从这些火把里发出来,我这么远看着还是感到不安。魔鬼领我进入一个小房间,看上去象是个休息室。我没有任何铠甲,但我的银剑放在那里。多剌的魔鬼要离开了。
“没有什么铠甲吗?”
他转向我咧嘴笑道,“没有铠甲。”魔鬼格格的笑了,好象我告诉他一个笑话似的。那只巨大的黑色魔鬼有铠甲一样的龙鳞,而我的唯一希望是这把银剑。我掂了掂这剑,这把5英尺长的剑在我手上感觉很匀称,剑刃看上去也很锋利,它可能能砍进那些龙鳞。只要………
“准备开始!”多剌的魔鬼向后退去。我把长剑放到右手,然后走出去准备迎接捍卫我生命的战斗。
第二章
啊,我的小兵要进行他的第一场战斗了。我知道格莱兹伦会忍不住和我的小小战士打一架的。他 没有机会打得过这只恶魔的,但他只要伤了他就能让格莱兹伦丢脸,那么格莱兹伦的提升—转生为绿色阿比萨龙魔的机会就没有了。虽然有点太浪费,这个凡人本来可以在几场战役中派得上用场的,但现在他出来了。他是个可怜的小小的凡人,他比其它大多数人都可怜。他们没有给他铠甲?他脆弱的人皮根本经受不起格莱兹伦的一击。我听说贝恩在阿弗那斯上的急行军训练上能跟得上他。对于一个卑微的凡人来说,这真有点儿不可思议。他象一个战士一样的握着剑,但这也不会让他从和一个巴特兹恶魔的决斗中活下来。巴特兹们指示他到他的角落里去。凡人也有这们的决斗,我曾在印记城中见过一次,但很少有值得到巴特地狱来一战的。那些战士都是凡人而且不是所有人都会死。没有一个巴特兹魔鬼会在这样荣耀的战斗中败北一场。所以象贝恩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获胜的希望。格莱兹伦走到了竞技场中他的角落,他没有带武器,他根本不需要象那个虚弱的凡人一样需要武器。除了我的鞭子之外, 天生的武器和力量会做得更好。
一个火球被发射到空中爆炸作为决斗的开始,当然,那个笨笨的凡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格莱兹伦伸出的爪子向他冲去。贝恩摆了个姿势等着他,我见过这是凡人战斗的某种姿势。当格莱兹伦的爪子快要碰到他时,他挥剑斩了下去。漂亮的一击,真的劈掉了一块鳞片。格莱兹伦的爪子也击中了他的侧面,他踉跄了一下。他猛然反过身来又一击,砍在了格莱兹伦的头上。这完全已超出了我的期望。我确实看见血从他的黑色的额头上淌了下来。太妙了!真是羞辱啊!当贝恩转生为LEMURE时,我会把他放到我的翅膀下好好保护的,给他一个提升到针剌魔的机会。格莱兹伦是丢不起这个脸的。尽管贝恩浑身浴血,他还是努力避开了格莱兹伦的爪子,但却被他的尾巴扫中。贝恩跌倒了。格莱兹伦马上抓住他的腿飞向天空。完了,真是可惜。我知道战斗不会再继续了。当格莱兹伦用爪子抓住这个凡人飞到竞技场的高处时,我的小兵只能打打他的爪子而已。格莱兹伦比我想的要聪明的多,这可以洗刷这个凡人给他的污辱,而只把那一击称为“碰巧的一击”而已。我能听到他现在在说,“我只是逗他玩而已。”等等!贝恩刚才砍到了他的翅膀。他仰起身猛砍格莱兹伦的翅膀。翅膀被劈裂了,不是很严重,但也够他受了。
贝恩从空中跌了下来,又是一个可怜的凡人。没有!他落在了竞技场外面的血河里了,溅起了一大片血水。格来兹伦看上去狂怒之极。啊,他给了我多大的快乐啊。贝恩艰难地爬上了岸,手里依然拿着他的剑。格莱兹伦的俯冲又被这个勇敢的凡人避开。贝恩又砍中了格莱兹伦,在他身上留下了一条红色的血痕。格莱兹伦把这个凡人赶开。贝恩全身上下全部是伤,血水从他的脸上和其它地方汨汨地往下流着。啧啧啧,凡人的鲜血,味道好极了。我会去找一个流血的白痴来吃的,或者可能在格莱兹伦杀了贝恩后………不行,他一定会自己享用的。贝恩的剑剌入了格莱兹伦的身体!!!银剑从刚才被砍掉鳞片的地方剌了进去。格莱兹伦向黑色的地面倒去。难以致信,我相信观众中没有任何人会相信这种事情:一个凡人杀了我们中的一个。我会用我的某种力量让贝恩活着的,我的小兵不仅羞辱了格莱兹伦,而且还杀了他。现在他不再是一个威胁了。暗黑八魔将本来真的打算提拨他的,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莫大的威胁,从阿比萨龙魔跃转生为哈玛魔可是一个巨大的跃升啊!而现在他挂了,回到了LEMURE的状态,当我发现他时多半会把它当食物吃了。我最好快点去,它将是我几百年来最好的一顿美餐。
第三章
恶魔们,我听说他们喜欢这样的称呼,确实为我包扎了伤口,他们对我很友好。厨师们也当然给我那种真正的食物,那种象野猪的生物,他们称这种肉为弗吉兽肉(Fhorge)。它确实很好吃,他们提升我为队长以代替格莱兹伦的位置,我努力变得军事化一点。我是让他们跑,但我确信没有人会掉队而让火球烤熟,在格莱兹伦之后的日子里,因掉队而被烤死的人很少,我们也有武器对练,我很轻松就让对手解除武器,但他们在训练中打得越来越好。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精于我的银剑,但我的宝剑杀了格莱兹伦,而现在我就象一位大师一样的熟练的使用这宝剑。各种各样的人类和泰伏林,那种不寻常的类人生物,有各种各样的武器供选择,剑 、三叉戟、弓箭等等,我得到 了一副射得很准的十字弓,恶魔们为我特地锻造了一副锁子甲,叫做绿钢锁子甲(Green Steel Chain Mail),而且它只能在巴托地狱里锻造的。这种钢明显地比一般的金属强。锁子甲做得很精巧而且看上去也挺不错,我很惊讶因为他并不是那种恶魔式的盔甲。
军队里的人大多数都怕我。较小的恶魔看到我怕得呆在原地不敢动,甚至还有一只红色的阿比萨龙魔也一样。很明显魔鬼们象是一个巨大的军事组织,但当巴特兹恶魔得到提升时,他们会改变物理形态,我的提升是独一无二的,因为除了lemure没有智力之外,在等级上,凡人被认为是低于lemure的。事实上塔那利恶魔也用凡人来打仗,这就是将要与另外一帮凡人打仗的原因。我们中尉是一个叫罗丹的泰伏林,他是巴特兹恶魔的种。泰伏林可能有一个或多个魔鬼的祖先与凡人交配的血统。
罗丹极度渴望象他的魔鬼祖父一样强大,罗丹是红皮肤,煤一样黑的眼睛和燃烧的灰烬一样的眼珠,他很强壮也很出色,个人而言我不是很喜欢他 ,但他因某种原因很喜欢我,甚至在我提拔过他之前。他是最好的战士之一,但他喜欢吃人肉喝人血,那真让人恶心。我们的决斗将会比较残酷,因为我们的力量相当,而我只是比他的速度快一点,剑法更娴熟一点而已,我能用单手或双手使那把剑,我的剑就象是我的身体的延伸一样。他最拿手的武器是长剑而且他使得孔挺好。这里没有其他任何武器是专门用来对付恶魔的,因为它们是普通的钢材锻造的,大多数魔鬼不会被这种武器伤害。而我的银剑能够杀死他们,我已用事实证明了这一点。
恶魔们派了几个魔法使用者和一个牧师来帮助我们完成任务。没有一个魔法师是忠诚于魔鬼的,他们只是强迫来参战的。很明显,魔法师的首领是被魔鬼召唤来的,并被骗签下这桩从军协议。牧师则是信仰Iyachtu Xvim,一个在另外一个叫作托瑞尔的位面上的神祗。那个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也许我就是从那里来的?Xvim是冲突之神Bane的儿子,但那个神Bane已死了。这一点他们不告诉我也知道,没有什么再从脑子里涌出来了 。魔法师们不是很守规矩,但罗丹用肉体惩罚和语言威胁强迫他们服从命令。他就是那种好坏参半的家伙。我是个好人,他们说我不是魔鬼也没有魔鬼的血统。.我与他们交往中得知了印记城,外城的中心,一个神奇的城市,远离这个恶魔的巢穴。如果这是真的,我到想去逛逛了,但我没说出来,因为恶魔们有办法知道的而我也真的不想知道会对我咋样,我就把他埋在脑海里以备将来。
我和一个叫耐得利尔的年轻法师交了朋友,他是一个法师学徒,是被从一个叫机械境的门城那里偷过来的,之所以叫门城是因为他连接着外域和外面的一个位面,巴特位面是其中的一个,所以这儿也有一个门城通往外域。那个门城叫肋笼镇。但我逃出这里的希望是零。我不在乎生活方式,军队生活也好,但是和一群食人生番住在一起真让人坐立不安。当然巴特兹并没有给他们选择的机会,为恶魔而战也让我恶心。耐得利尔和其他法师均拒绝吃肉,牧师也一样。牧师有真正的食物供给,而法师们则有我供给。我能得到弗吉兽和某种烧熟的鸟肉。有一次他们想愚弄我,他们把一块人肉弄成沸吉兽的模样让我吃,但我闻到了那股恶臭的味道。我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将一块人肉盛到我的盘子里的情形,所以我马上扔掉了。我把那只想再让我吃人肉的魔鬼的头砍了下来。刚是呆在这儿已严重冒犯了我的情感,我得出去。
我们的军队沿着冥河行进,这不是我掉进去的那种血河。如我真的掉进这条河中,我会把我的一生全部忘记的,等等,难道这就是发生在我的身上的事吗?以后再担心吧。我的队伍是个突击部队,炮灰或海军陆战队,将与另一方的凡人部队打仗,如可能参加塔那利军队的战斗。我不知道这些塔那利恶魔是什么,但肯定他们也不比巴特兹恶魔好到那里去。我们走向一个传送门,一个你得有特定的物品才能开启的区域,而这扇门的钥匙是人的头骨,当我们穿越这扇门的时,就象从一个火炉里来到一个寒冷的世界里一样。我立刻知道了我们是在哪儿,毫无疑问,因为我以前曾来过这里。我又回来了,回到了灰色废墟位面。我不知道我在这恐怖的地方呆了多久,但我记得我与那些针刺魔战斗过,而现在我又站在针刺魔这一边,我的脑子里真是乱得糊里糊涂,不知所以。
灰色废墟很冷,幽灵的呻吟声到处可闻,这些幽灵在巴特也有,叫作祁并者,这证明我确实还活着,如果我死了,我也应该象这些可怜的灵魂一样了。
祁并者是凡人死后到他们所选择的位面或是他们所过的生活而决定的位面的灵魂。巴特位面是那些过着邪恶的生活,但还是守序的和有点荣誉感的灵魂去的位面。这就是巴特兹恶魔奇怪的一面。他们有荣誉感,但巴特兹恶魔也会背弃那些可怜的白痴。大多数巴特兹恶魔背上有刺的,恶臭的生物,但他们也演化不同的祁并者。在灰色废墟位面上,祁并者是迷失的灵魂,他们没有跟随某一特定的神或有某种信仰,所以他们注定来到这灰暗的位面上。然而这儿也有其他的祁并者,他们是如此的邪恶以至于他们用无穷无尽的折磨来对付这些迷失的祁并者。我相信是这里的祁并者教会巴特兹恶魔如何去折磨在巴特位面上的祁并者。这儿既没有山也没有河谷,实际上这个位面是 如此的平坦,如此的荒凉,以至于我们可以看到塔娜利恶魔的军队。
从位面的另一端从一个传诵门里走出来。我们的军队拿出了武器和盾牌。我把我的巨剑和盾牌放在两肋,因为还有半小时到一个小时我们才会和敌人相遇。耐得利尔和法师们在我的左后翼,因为他们不想和罗丹与克里斯特,Xvim的牧师靠的太近。克里斯特看上去象是喜欢我,大概是因为我的名字和他信仰的神的父亲是一样的,实际上我也不知道 我哪里得到这个名字的,很明显,贝恩已经死了,而克里斯特想转化我信仰他的宗教。我没有看到理由,在这些邪恶的位面上呆过后,我没有在任何一件事物上看到信仰他的宗教的理由。当我们看到远处的队伍隐隐约约越变越大时,我们的士气似乎变得低落了,所有祈并者的悲哀侵袭着我。耐得利尔也受到了影响。我试着提起他的斗志道,“耐得利尔,能再告诉我一些关于印记城的事吗?”他看了看我。他是个聪明的家伙,很年青,棕色的头发还有深蓝色的眼睛。法师有一张稚气的脸但他的观点还是挺有见地。“嗯,我和其它法师正想从趁战斗混乱之际逃向外域。”他轻声道。“你是个好人,一个骁勇的战士,和我们一起逃走吧。”
我毫不犹豫就同意了。要是如我们所料,我们将打赢这场战斗,而在我们胜利后,巴特兹恶魔与塔那利恶魔还是会打,那时就是我们逃走的好时机。和他交谈了之后,觉得离逃走更近一步了.他们的军队与我们差不多,也是由人类泰伏林以及一些象人一样的魔鬼所组成的。
我是说塔那利恶魔那一方。有一个家伙看上去象是首领。 一个黑皮肤的邪恶的魔鬼。他穿着块状的铠甲,拿着一把巨大的波形巨剑。那把剑制作得非常之精良。好象不是钢也不是银制的。他将是我要面对的战士。黑暗的战士用象火一样燃烧的红色眼睛越过战场紧盯着我。这个魔鬼看上去非常之强壮。几个星期的强力训练把我练得虎背熊腰,比以前强壮多了。然而这个魔鬼看上去还是很强大。耐得利尔轻声道,“那是玛求斯的卡比翁(Marquis Cambion),是凡人与塔那利恶魔交配出来的生物。你不可能打败他,也许我们应在你和他交锋之前逃走。”我怒道,“不,我要和他打,而且我会胜利的。”
在他想反驳之前,两军的前锋已接触了。两边都有很多人类与泰伏林在这互相冲锋中倒下了。如此的浪费生命,鲜血在战场上洒得到处都是。塔那利恶魔看上去与巴特兹恶魔一样邪恶,也许更甚。一个长有蝙蝠翅膀的女战士猝然向我攻来。一个有着漂亮的红发碧眼的女人,再加上一副迷死人的8字型魔鬼人材。但我实在忙于用盾格挡她的攻击,而没有闲工夫去欣赏她的傲人身材。我还击了一剑,却被她挡住了。她是个不错的战士,剑舞得飞快。我的剑猛然劈中了她的头部。我可能斫得不是很重,因为她实在是他妈的太,太,太美了。她回击一剑伤了我的肩膀。我想她可不象我对她那么想。肩膀流血了。原来她的剑非常锋利,砍进了我的盔甲。我反手一剑,切中了她的脖子,血飞溅而出。太浪费了,我把剑从她的手中抽回,她就向后倒去。虽然她攻击了我,但我还是想把她扶住,然而更多的人向我袭来。现在是一对三。其中两个人其实是泰伏林,他们全部使剑。我挡住了其中的两把武器,第三把击中了我的铠甲但弹开了。我撞开第一把剑,然后剌入了他的身体。天啊,血可真恶心,溅了我一身。我又劈到了第二个对手,同时又挡住了第三把。你知道那是不一样的,杀一个魔鬼是一回事,而杀一个人是…..这一分神让我的头挨了一剑。热血从脸上流了下来。我把对手一脚踹开,并把他砍翻在地。然后又卸了最后一个人的武器后结果了他。这种经验是我从来没有过的。
我看见了那个卡比翁,我们在很远的地方就开始互相逼近。他也是浑身浴血,有些是他的,但绝要多数是别人的。他的眼神因战斗而略显疲劳,但似乎定要与我作最后一博才甘休。在这喧拢的战场中,我们越来越近。另一边也有法师,火球与闪电到外作响。只有耐得利尔与他的老师还没有死。克里斯特一边挥着他的钉头锤一边向他的神祈祷。我的军队已有半数阵亡,对方也一样。我俩之间的决斗将是决定性的,赢了这场战斗将极大的鼓舞士气。
战斗即将到来,如我杀了敌人的首领,我军就会获得胜利。因为其他人一见到首领死了就会逃跑。我们想冲向对方,但经过场血战后,力气已用得差不多了。双剑相遇,他双手使剑使得他能更好的控制剑,而我一手剑一手盾使得我有更好的防御。他的剑从我的盾上弹开,他眼中没象我认为的魔鬼一样有嘲弄的意味,他的眼中冲满了敬意与恐惧。我不知道我看起来怎么样,但我瞥见了他的肩甲的连结处就向他的头侧砍去。魔鬼疯狂的劈着,我采取了防御的姿势,用盾将他的重击弹开。这个卡比翁实是太强壮了,比我强壮得多,实际上我想我的盾快要裂开了。
我反剑上撩,但被他挡住了。剑锋又相遇了,我的银剑一阵闪光后,断了。我看见他的剑剌入了我的腹部。我发出一声惨叫。我要败了,我要死了。他以为我已死了,所以他没想到我挺剑剌入他的胸腹处。
他放开了他的剑,想把插在他胸甲下的银剑拨出来。我们两个都会死,那意味着双方军队全部战死或者全部逃走,克里斯特看见了我胸口的剑,想走过来。我想他是想救我。突然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拔我出来,我的救星”。我有点发晕,毕竞血流得太多了,可能我听到某种超自然的声音。“如果不拔我出来我就不能医疗你”。我眨了眨眼但没看见有人在近前,凯比翁躺在地上正在死去,不知怎的我依然能站着,我的眼睛聚不了焦,但附近真的什么也没有,除了战斗的声音。我双手握着剑想把他拔出来,但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眼睛也快闭上了,身体也要倒地了。我感到剑拔出来了,我的身体然后跌倒了。“把我放在他手里”我能听到那个声音说,“我能医好他”,那个声音是女声,有点急躁但很甜美。我倒在了地上,我能感觉有东西在我手里但我抓不住它,甚至讲不出它是什么。
我的眼睛闭上了。
我能感觉到愉悦的波浪涌遍全身,疼痛开始消退。我的手开始因为能量而抖动,好象胸口的伤口开始愈合了,所有的寒冷的疼痛开始消除,我睁开双眼,我看见耐得利尔关心地盯着我看,脸上满是惊喜,“欢迎回到活人的世界,我的情人”。我的眼睛猛然睁开,又是那个女声,我的手握住了剑柄,“我喜欢你抚摸我”又一惊,声音是从剑里发出来的。耐得利尔看出了我很疑惑,“这把剑治好了你,有股很强的魔法气息围绕着它”。在我开始想说话之前,那声音又道,“啊,我也希望如此,我是被创造出来杀魔鬼的。但一个魔鬼一直在用我,大多数时候都不错,因为杀的都是其它的魔鬼,但他也杀凡人,虽是罪有应得的凡人,但毕竞还是凡人。当我进入你的身体后,我感觉到你并没有邪恶之心。实际上,你是个好人。”
我的脸一片绯红,但她说得很好,她害羞地笑道,“我想我会杀了你的,但你杀了那魔鬼后,我就可以治疗你了。”我手里这剑 看起来有点为寻常,它发着光,好象是用一种独特的金属锻造的。剑上的血已没了,干净如洗一样,它象一块宝石样发着光,我脱口而出道,“好漂亮呀!” 另一股快乐的波浪流遍了全身,“谢谢,如果你不是全身是血,你也挺吸引人的。”我把另一只手放在到剑柄上,宝剑低声说,“那么象你这样一个主位面佬来这个地方干什么?”
战斗的声音围绕着我,如我所料,我们开始赢了,没死的敌人都在逃命。罗丹刚杀了一个人,又去追杀那些逃命的白痴。六,七个我的人也正在帮他杀剩下的那几个。耐得利尔还站在这儿,克里斯特盯着我,好象我应该去帮他们似的。我们赢了,但罗丹他们还觉得不够,一定要把敌人全部杀光才开心。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师朋友是唯一一个没有杀恶魔的人。那边的牧师杀了我们好多恶魔。
法师说:“其它的法师全死了,我的师傅也死了。我们离开这儿吧。我们可以找到一个传送门到外域或印记城去。”
克里斯特怒道:“叛徒!”说完,就举着钉头锤奔向师。钉头锤化为一个白色的能量球。我冲了过去。克里斯特将法师击倒在地。耐得利尔的头这被若是爆了,灰色的脑浆溅得到处都是。克里斯特象个邪恶的吃人恶魔一样大声笑着。
我已冲到他的跟前。我的巨剑砍进了他的重甲里。血从他的身体里飞溅而出。他转向我摇头道,“你怎敢这样!成我神之父有同样名字的人。 我要杀了你”钉头锤发出白光。我用剑挡住了他的当头一锤。我把双手放在这把新剑上,把他的钉头锤拔了开去。剑刃又在他的腰侧撕开了一个口子。“贝恩,我要杀了你!”克里斯特说道,脸上满是恨意。他是个不错的战士,但在我这把剑而前,他没有机会赢我。钉头锤又向我砸来,但是我的剑先劈中了他的手臂。那把邪恶的锤子掉到了地上。我把剑翻了一下,用剑身在克里斯特的头上敲了一下,将他打晕在地。我想把她还入鞘中,我是指那把剑,但她说道,“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他是邪恶的。”
我回道,“今于已杀得够多了!”
第四章
我的小兵赢了他的第一场战役,但他居然决定逃跑,逃出这灰色废墟。笨蛋!他当然只有死路一条。看看我所赋于这个愚蠢之极的凡人全部吧. 我给了他指挥权, 权力和一支愿为他而死的军队。他怎么来回报我的?背叛我们!克里斯特已取得军队的指挥权并率军追杀我的小兵。如果克里斯特将他活着带回来,我想我会好好的折磨他的。贝恩在战斗中打败了克里斯特但这个白痴却没有杀了他。这次他会不得不这么做的。如果这次贝恩又能打败克里斯特,我会让几个恶魔去追杀他。如果克里斯特的神力存在想把贝恩放入死亡之书里的话,他可能会死的。 虽然他确实很有用,足以用他来削弱一个贝勒魔的力量,然后我就能打败他了。不顺从是不能被容忍的,所以把贝恩放入死亡之书里的话,我也没意见。
我刚收到我的第一份报告说他们在可能是贝恩逃跑方向的路上发现了一个已被杀死的maralith。他的武器留在原地,但他却被砍了许多剑,创口明显是由巨剑 剑造成的。现在我的小兵比我原先想的要厉害多了。我听说他击败了塔那利恶魔凡人军队的首领后,也晕厥倒地,看上去好象是被杀死了。但接着他又完全被治愈了。那肯定是一把魔剑。我听说那是某种恢屠魔剑,正是借着它的威力与贝恩的剑技才杀了那个maralith. 有趣,很明显,有一个被贝恩砍翻的alu-fiends实际上还活着,他看上去象是死了所以贝恩放过了她。在战斗结束之后,她醒了过来跑掉了。如果她象大多数塔那利恶魔一样的话,她也会去追杀他以复仇的。我们赢了那场战斗,所以我晋长为Gelugon是可以肯定的了。如果我能让贝恩回来,他能为我赢得另一场战斗,那么我又将为晋升了。
那个家伙发现了一个传送门,但这是一个传送到灰色废墟的另外一层去的门。真搞笑。克里斯特的军队会很快追上他的。他们很快会带回他的尸体而我将大啖他的人肉。嗯,七个战士与一个冲突之神的牧师在追杀他。那个家伙确实训练了那些战士,所以他知道他们的弱点所在,他也击败过那个牧师,但八个对一个应该没什么疑问。当然他是一个难对付的家伙不,一个想要背叛我的疯子,但如果我和他对决的话,应该没有疑问谁是胜利者,管他有没有什么屠魔剑。但我没那个必要,我有一支由一只红色阿比萨龙魔率领的黑色阿比萨龙魔军队正在追杀他呢。贝恩可能有足够的幸运击败一只黑色阿比萨龙魔,但是20只呢?嘿,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希望。
第五章
没有任何路逃出这个地方吗?我对这些传送门一无所知,我好象穿越过了一个,因为景色改变了。但不是到了其它的什么地方,而是依然呆在这个丑陋的灰色位面上。丹拉(Derra)和我不停的说话让我保持头脑清醒。她很有用,告诉了我不少关于低层位面(Lower Planes)的事。 共有五个低层位面,险非你把修罗场(Acheron)和喧嚣空隧(Pandemonium) 这两个也是非常邪恶的位面算上。所有的位面在外域组成了一个圆环,如呆你能看到所有的位面,那么这些低层位面 则在低部。这五个位面是巴托地狱(Baator),在那里我受到了训练及精神折磨,焦炎地狱(Gehenna),灰色荒野(The Gray Waste), 在这里我感到很恶心与不舒服,卡瑟利(Carceri),一个邪恶生物的牢笼, 和无底深渊(The Abyss), 那儿塔那利恶魔统治着这个无垠的位面。所有位面上的邪恶哲学都是不同的。
丹拉曾为一个名为伊尔贡(Ergon)的英勇的战士拥有,但他被战士格拉兹特(Grazlet)所杀并将剑拥为已有, 如她所杀,她并不在乎因为格拉兹特是个恶魔杀手,她为这个恶魔拥有已有好多年了但她从不说话。而当她知道她将要杀死一个好人而不是平常的坏人时,这就是为什么她想治愈我了。她能每天一次完全治愈我。 她也能凭意志侦测善良与邪恶,以及隐形的生物,还能讲好几种语言。她是被特的创造出来杀恶魔的,所以当她被近为一个恶魔而战时几乎让她心碎。恶魔的力量与智慧几乎无可比拟。实际上,如他不是傲慢自大地以为我挂了的话,我可能真的已死了。 现在她很快乐,因为她知道我配得上她。很明显,丹拉已存在了好几个世纪了。一个美丽尤物,一个女战士。她用映象向我展示了她的长相与身材。一头波浪般的金发,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嵌在一张美伦美换的俏脸上,外加一副迷死人的人材。她很强健,也使一把巨剑。她在血战中杀了许多恶魔,但在这次之后,她意识到还是会有更多的恶魔会在这互相杀戮的,还不如阻止他们去上层位面好,就让这些恶魔在这里互砍吧。 她很想回到印记城,这样我也可以得到我的给养与休息。就我来讲,其它任何地方都比这里好。
我没法弄干净些,没法弄干净身上的这些血污。丹拉完全治愈了我的外伤,没有血痂也没有伤疤,完全康复如初。 但是这种治疗是没法让我的身体干净的。一天后,我心神疲惫却发现了一些水。这些水是有毒的而我也知道这水有毒,但不喝的话我是会渴死的。所以我痛饮了这些恶臭的液体,然后丹拉把我身体里的毒素除掉。 一会儿,我感觉好多了,虽然没有食物。 然后我遭遇了一促丹拉称之为玛拉利斯(Maralith)的生物。. 是一个有六条手臂的蛇女,她的下身象蛇一样,而她的上半身却象裸女一样,无论怎样,她没让我动心。她有很多武器,挥舞着向我攻了过来。我甚至不用挡就躲了过去,然后把剑插入她的胸口,但她依然冲过来砍我。剑从我的盔甲上弹了开去,然后她产把武器中的又一把--鱼叉又来了。她并不精于她的这些武器,但她仍然很努力的回击着。不管我怎样疯狂的进攻,她武器中的一把或两把总能挡住丹拉。 我的剑开始怒吼,丹拉下劈击中了这个恶魔的肩膀。好多剑刃击中了我,虽都没有击中要害,但还是伤了我,冰冷的钢铁咬进了我温暖的皮肤。
恶魔好象获得了治疗,刚才我所造成的伤口开始愈合了。而我的伤却更重了,但我知道丹拉正在等合适的时机治疗我。我低挥一剑,切中了那个玛拉利斯的腹部。又被击中了好几下,但是丹拉的魔力突然充满了我全身。我所有伤都愈合了。如果不是丹拉的话,我可能被打得不象人样了。我伤口突然愈合让这个玛拉利斯呆了一下,我趁机将丹拉剌入她的胸口。恶魔在这一击下倒了下去,所有的武器散落一地。我用尽全力扭动我的剑把这个玛拉利斯提了起来,然后把她甩到了地上。 丹拉暗暗地对我说道:“你真行,杀死了那个恶魔。” 她还活着时,必定是一个非常爆烈的女子。“如没有你,我是不可能杀死她的。”我了环顾了一下这个位面,发现了几只象驼鸟一样的生物。“食物。” 我说道。 啧啧啧,美味的鸡肉。肠胃马上发出了很响的咕噜声作为回应。.丹拉解释道,“那些是阿伯利恩鸟,即吸食者,如你喜欢禽肉的话,你会爱吃它们的。”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吃过禽肉,但我已快饿死了。我取下轻十字弓装上箭矢。 这些鸟长有长腿,所以我想最好能一箭中的。射出后要有一会儿它们才会冲到我跟前,所以我瞄得很准,然后再准血射第二箭。 箭呼啸而去射中了一只鸟,它发出了一声难听的尖叫声。其它四只阿伯利恩鸟看到后,发现了我。很明显,它们以为能打得过我,所以就向我冲了过来。我又一箭把刚才那只已受伤的鸟射死。 四只阿伯利恩鸟开始啄我。真希望我的盾牌还在。我切掉了第一只鸟的头,剩下的三只还是围着我又啄又抓。这些伤丹拉今天是不可能治好的。我又剌倒了一只,剩下的两只就飞也似的逃走了。我不想追它们,这些鸟肉够我好几天吃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