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纠缠的思念,于是有了下文。
夜语
是夜,凉如水,二三滴的雨,绝了尘世之境。你在花下,看开出的一片寂寞和不语。哀红染的了风尘,碎了泪眼。只有轻枝碎叶依然妖娆摇曳,五月走的干净,六月刚刚伊始,于是,我们笑看过往。
你点烟,嘴角挂起片片柔雾,醉眼看世间。我纵酒,却无力纵情,只能观风熄灭未醒之梦,浅眠呓语翩翩若蝶化做流莺,亦为绵绵娇叹,谁的柔情系住谁的手,只为缠绕指间的三千烦恼。
浅芳凋零,而你也化做空山独锁烟雨之色。
心若如春华,只剩相思寸寸皆成灰。
是夜,碎星残月,夜冷。人烟了了。
云做衣裳,花为容,为君开到心竭力尽,不过是尘泥一角,黄土之下红粉玉消。
吻过你的唇,尝过你的舌,抚摸过你的怀抱,曾经期待和你天涯海角最后不过是分道扬镳不再打扰。
事关情而何以求爱,最后只能独影月下笑看沧海,世界何其之大,而你我之事不过是一尘寸沙,渺渺何足挂齿,然,心念不断,剪还乱,只能看淡。
夜语,言你言我,终不知所语。
好美的文字,好美的意境哦。。。
很好奇蛇骨是学什么的?文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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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是我写的【感情】
一个想为心爱的人报仇的女子,却赫然发现仇人居然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弟弟。。。。
这会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悲哀?痛苦?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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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于【莱格拉斯】认【零·蝶月】做姐姐的那篇文,在这里就一并谢谢小莱提供的素材啦。。。
呵呵。。。
冷冷的夜,冷冷的月。
我静静地潜伏在树上,等待着他的到来。为了这一刻,我已经等待了好久。
他,终于走近了。一张俊美的脸庞,而在我眼里却是邪恶的象征。
我紧紧地握着弓箭,直到关节发白。心中早已被仇恨填满。
就是这个人,杀害了我最爱的人。
“谁?”男子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停下了脚步。
“去死吧!”我一声怒喝,纵身向他扑去,手中的箭也早已离弦。
我疯狂地向他攻击着,似乎这样可以泄尽我心中的仇恨,而他却轻松地化解了我所有的进攻。无助自心底升起,却很快被愤怒掩盖。而理智也早已离我远去。我彻底放弃了防守,全身心都投入了进攻。
他似乎早就在等待着这一刻,侧步避开了我的攻击,又一个转身绕到我的身后,一掌打在我的右臂上。
一阵麻痹的感觉传来,箭应声而落。就在我想回身防守时,他先我一步反扭住了我的左手,将我制住。
动弹不得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扯下了我的颈链,却无能为力。
难道,我终于还是不能为你报仇么,我的爱人?痛苦的泪水无声流淌……
“这是……”他松开了手,惊异地看着我,“这是你的?!”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恶魔也会手下留情么?
却见他也从脖子上解下了一条项链递到我面前。这是!?居然和我那条一模一样!!
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不,这不可能!!我想呐喊,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依旧在说着些什么,可是我却什么都听不到。而当“姐姐”这个词开始冲击我的耳膜时,我终于绝望大喊,转身踉踉跄跄地冲出森林。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一阵狂奔之后,我发现自己又来到了那曾经对于我像天堂一样的所在。爱人的气息似乎还在草地的周围萦绕。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绝望的呐喊转变成为低低的啜泣,最终湮没在冷冷的夜色中。
筋疲力尽的我,慢慢地沉入梦乡,如果,可以不用再醒来,该有多好……
大家都好棒
登上城楼远眺,
尘土飞扬,
跳着别离的舞,
他会回来的,
即便不是为了我。
尘土弥漫,
我回头,
在高耸的城楼上跳动着鲜艳的红色,
是她么,
即便是为了她,
我也要回来。
三个月了,
音信渺茫,
他不再会回来了吗?
大败,逃跑,
这会是他的终了?
不,
我不会相信,
断头颅,洒热血,
才是他的作风。
三个月了,
音信难求,
战场一片混乱,
我第一次感到了危机,
这次,
会是我的终了?
将士们离我而去,
我的爱妻,
你可还好,
我定会胜利而回。
哦,
他死了,他死了,
你的头盔沾满了你最后的勇气,
上帝啊,
你怎忍心让你最忠实的仆人离去,
而我,
也有勇气,
去追随你,
哦,德古拉,
我和你永不别离。
鲜血没有白洒,
我已看到胜利,
我的爱妻,
你可备好美味的佳肴等待,
再过一月,
便可回去,
我已等不及。
再见了,
这个伤心的是世界,
圣洁的恒河将把我带给你。
我已胜利归来,
可我的爱妻已离我远去,
啊,上帝,
你就如此对待你忠实的信徒吗?
我为你征战,
竟换来如此结局,
不,我的爱妻,
从现在开始,
我将远离上帝,
黑暗才是我的归属,
我将成为新的上帝!
尾声
德古拉伯爵因此而成为了史上第一的吸血鬼
不错的诗歌啊。。。
感觉像重温了一遍德拉古拉走上吸血鬼道路的故事一般
所有恶魔/魔王的出现貌似都有一段伤心的经历啊。。。。
。。。。能不能延长时间,现在在参加期末考试呢。。。
“其实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夏天……”
“算了,那个孩子的事…就只有他自己能主宰,我们…是无法看清的啊!”
其实这两句话下面的人并没有听到,只是说给他身旁的持卷人海洛罢了。
哈诺杰奈夫将公议桌上的两翼权杖紧紧握在手里,似乎低了很久的头,让人无法看清楚到底在那小小的阴影下发生的是怎样的过去。
没有更多的语言,那只苍老的手好象撑不住权杖的沉重,重重往下方一挥,应和它的是,上千个狂热的迫不及待的呐喊声——“为神圣火炬而战!”
或许这世界上有些东西是很难说的明白和清楚的,你也许以为自己知道,却发现自己原来一无所知。
圣战,不容亵渎的神圣战争。
人类历史上第3个具有威胁的背叛者出现时,上千个议员手中的小旗帜被扔进血祭池,那鲜红的旗帜是因为血液而沸腾起来,还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把血池填满?
在十万钢铁骑士整齐划一的步伐前,那把象征王国之心的不灭火炬,在百名白袍法师的风之祈祷镜面上,升起于丝丝甜风伴着细雨的天空里。在神像的手心上,大巴克帝国主导祭司正吟唱着战斗之曲。
火炬散发出不可阻拦的耀眼光芒,让这一刻在历史中留下印迹。
再一次出发,圣战还是为了神圣的理由么?还是,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从来如此。
而战争的矛头,正指向被攻下的多林城内,那个拿着禁忌魔法卷轴坐着思考的男子,他的衣袖又长又细,分成许多束。在微风的吹拂下,从他的指间滑过,将他伤口上的血腥之气带飘起来,灯火在飘荡中忽明忽暗。
米安哈尔,一个曾经的战士,今天的黑暗魔斗士,又一个魔王。
当回忆消散在真正的痛苦中直至无知无觉时,它的痕迹就随着年月开始浅淡——不复存在。
在偌大的战争洪流下,两个无法主宰命运转向的人,同时向对方拔出了伤害与疼痛积累形成的利剑,在天空之上众神玩弄的又一个游戏下,就算明白——
也要走下去。
无声的世界似乎持续了一个世纪,门上突然传来一两声轻响。
“很久了吧,进来。”
这个手持巨斧,头戴双角盔,身穿恶魔甲的野蛮人沉默地将手中的战简递给米安哈尔,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透过严实的头盔缝隙盯着那陈旧的卷轴。
“知道了。”
野蛮人听到这淡淡的回话,立刻退了出去。
屋外的黑色更浓了。
米安哈尔回应远方那无形的战斗气势似的,将一只手从密不透风的袍子下迅疾地伸了出来,笔直穿透
了墙壁,那里出现了一个闪着幽暗光芒扭曲着时间与空间的漩涡。
他取出一个獠牙号角。
“呜……”高高的吼叫般的嘶鸣声远远地传向邻近的几个城市,无数活着的人都开始颤抖。
“既然要战争,那就疯狂点吧。”似乎有个声音说道。
圣战也无法掩饰那样的怒吼,无法立刻嗜血的怒吼。无关紧要的各种生灵很快就会在这片土地的大范围内纠结在一起,用血液浇灌生养他们的土地。
谁都无法阻止了。
命运之轮继续无情地转动。
润滑着它的。
是无数充满着感情的灵魂和眼泪,却使它更加焕发出无限的力量。
怜惜着这个世界的。
是已经或者将要逝去的生灵。
湮没在尘土下的。
是谁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