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斯 发表于 2007-5-17 09:25:23

恩,写的很不错,希望继续。

LZ对ML的描写很大胆啊,这文章已经成限制级的了....

诺瓦 发表于 2007-5-22 18:08:50

认错人了好象。有个写文的朋友也叫骨。。。。不过此骨较之彼骨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话说此坑荒太久了。来填啊!
不然我又要闹坑了。闹坑已经成了我仅存的的长处了,好悲哀。

kingarthur 发表于 2007-6-27 23:00:29

写得很好啊~~~~

塞勒 发表于 2007-6-28 22:17:37

引用第12楼kingarthur于2007-06-27 23:00发表的 :
退让。。。。在一次退让。。。。。伤痛的席卷,暗红的泪水覆盖了我高傲的面孔,我会退回我的领地~~~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到那时,我会取回我失去的东西。但是,写的真的很好~~~~很高兴结识你~~~尽管是我最不希望遇到的结识方式。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样回我的帖子?摩亘.梅历茨少校是你的朋友吗?我宁可相信那只是你的交流方式,而不是路边的廉价匕首

郑重声明,我与LZ没有任何朋友关系,其发言纯属个人行为。

y8868916 发表于 2007-6-30 19:28:36

..........................今天才看到你的作品,虽然目前没有心情去细细的看,也不太想说那些老套的赞词了,你的文章如果说走感情路线很有发展前途的,另外,一个支持者过来了,他留下了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那意思是,他以后还会来的;一声轻轻的猫叫响起,远方,是悲伤者的故乡,那儿没有放逐者,只有粗鲁的人被赶出去,临走时呼喊着:“这不是人类的故乡。”

灰羽之心 发表于 2007-7-2 08:59:47

UP !~期待下文!

蛇骨 发表于 2007-7-9 00:11:35

第二章 陷阱(下)以下引自波特泽珊森林疯女人的不知名的自述:


这样的男人,他双眼里默然饱含着楚楚的忧伤,如同月辉的碎鳞,一瓣瓣散开,以鹅绒般轻盈的体态穿过雕饰精美的窗拖曳至地,而那月亮定是窄窄的,纤细而干涩悬在午夜蓝的苍穹里。
他不自知的带着这美,即便是他身覆着甲胄也不能磨损其丝毫半分,泛着银白光尘的盔甲反而烘托了他的仪态,使得他的气质如同大雪覆盖着的森林,高洁肃穆,几乎脱离了尘世的痕迹。
他看着我,眼中带着怜悯和同情,即使被我的诅咒之火攻击后,他的双眸里依然没有染上仇恨。
如果我没有步入癫狂,我想我也许会爱上他,我会徜徉在他忧伤而优美的长廊里,亲吻他干涩而纯然的唇,凝视他冷寂而腼腆的眼,紧紧握住他的手,告诉他我将永远不离不弃。
而现在当疯狂和混乱主宰着我的身体,我感觉到只有毁灭才是唯一的路,我再次扬起手,呼唤原始而邪恶的力量,咒文深不可测,如泥泽般阴湿扭曲,它拉扯着我的每根神经,从而我感受到血脉中爬行着黑暗的兴奋感。
于是冥冥之中,那些邪恶的力量从死亡的国度推门而至,它们降临到生者的领域,在空气凝化成暗红的雾氤,这形态起伏延展,在空气中幻化出多张人的脸,他们表情扭曲,双眼是空洞的黑,发出哀号并哭泣着。
所有在这死亡的雾气周围的植物都瞬间枯萎凋残,它仿佛张着无形的口吞噬着生命之力。现在这团雾在我的控制之下正向着他涌动过去。
让死亡亲吻你的额头,让它带领你走向寂静,于是不再有折磨,不再有痛苦,不再有烦恼和愁绪,我默默的对他说。
他看着那汹涌而至的死雾,并未后退相反他向前走来,边行边高声咏颂连绵不断的圣歌,银白的光华如怒放的花朵在他的周围层叠起伏,仿佛有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开了死亡的迷雾。
他继续向我的方向靠近,每一枚圣歌的音符都撕扯着我的身体,但同时那微妙的唱词又同时穿透我沉重肉躯,指点我的深部的灵魂,我感觉到未曾体验过的轻盈,那是种暖流缓缓踏入我的内部,这苍老僵硬冰冷的空壳里,原来已被抽离的感情,被扭曲的理智仿佛点点回归了原有的轨道。
唯有这点让人喜悦而欢欣不已,我停下攻击,安静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到来。


森林在瞬间似乎突然安静下来,不再有花朵的尖笑,山影的咆哮,每片绿叶都在阳光的描摹之下氲染出一抹抹翠影,它们发出微微“沙沙”的细响反复交叠糅合。溪流是清澈的,玲珑饱满的流水声如白玉相互轻击,带着和弦般美妙的节拍向前且向前。
遥远的天空之上,鸟儿抛下长长的鸣叫,从云端穿过枝叶交错的森林落在大地上,扣击起涟漪状的弦乐。
这一刻,我能终于看见了阳光。
他走向了我,轻轻将铁权杖放我在我的额上。


“归去吧,让死亡亲吻你的额头,让它带领你走向寂静,于是不再有折磨,不再有痛苦,不再有烦恼和愁绪。”他的对我说。
我体会到最后残留于世间的快乐,明亮且温暖,我在阴冷的深海滞留太久,如今碎金的光辉终于洞穿海面,穿越那冰冷的洋流紧紧的抓住我。然后整个海洋开始温暖起来,像回归了母亲的子宫,多么安静多么安详。
我终于不再流放,归途就在我的脚下。






塔玛·霍东始终认为,死亡可以说是终点,也可谓之彼岸。
如同黑之于白那般对立,死与生屹立在天平的两端;而又如昼之于夜的呼应,死与生相互的对峙才凸现出彼此的意义。
死亡对于一个本应离开尘世的人来说并不可怕,相反那正她所应该继续前行的道路。疯女人在他的祈祷中回归了本有的宁静,她告诉塔玛,对于这个世界本没有什么驻留的意义,她唯一挂念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兰迪。
“我并非是个好母亲。”她的灵魂浮在空中对牧师说,此刻疯女人的外貌已经恢复了生前的模样,柔金色的长发拖延至地,一双宝蓝色的眸子流溢着高贵的光泽,她只是安静的立在那,但周身所散发出来的风情却足以让任何尝试修饰她的辞藻却步。
“我并未出现在他生命里,我对于他来说也许不曾存在过,”她顿了顿,稍稍的叹了口气,眼眸里凝结着忧伤和愁绪,“我想让他知道我的爱,我爱他如同这世上的每个爱自己孩子的母亲那样,我想见他最后一面。你能帮助我吗?”
塔玛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头说:“我能理解您的渴求,女士。但是在这广袤的大陆上,茫茫的人海中,您让我如何帮你找到他呢?”
“在我沦陷为疯狂的囚徒之前,我曾经释放过一个极其强大的探知法术,实际上我的身体不堪这法术的重负,最终使得我精神崩溃,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觉到我的孩子兰迪在特莫切沙漠附近,您能带着我的灵魂去那么,哪怕只消看他一眼,我也能心满意足的离开这世界。在我尸体上的项链可帮您更好定位他的踪迹。我现在不过是个幽灵,我发誓绝不会伤害任何人。”
疯女人的要求让塔玛处在两难的境地,根据教义他应当现在就将其送向死者的国度,然而,几乎是无法自控的,他点了点头说:“当然,我会帮助你完成这最后的心愿,女士我还不曾请教您的芳名?”
“泰雅·拉弗丽塔。”她微笑着回答。
“我塔玛·霍东向您问好,拉弗丽塔女士那么让我们出发。”

露露蒂 发表于 2007-7-9 15:21:31

赞美您~写得很赞呀呀~~请快点出下文吧~

y8868916 发表于 2007-7-10 13:01:43

顶~

蛇骨 发表于 2007-8-4 18:32:56

[原创]邪典三部曲之卡玛焚烧绝境

第三章 权与欲(上)


兰迪认为自己当熟悉特莫切沙漠,他曾经在这里长大,泛金的沙田,抑扬顿挫的伦柯语,还有居住这里的人们,他们在绿洲的荫翳下孕育了自己的文化。

高耸几近灰白的城墙内,人群喧闹。蛇皮鼓嗡嗡做响,声音如同丽翅蜂(一种沙漠地区特有的蜜蜂)的低鸣,商贩们在烈日下支起帐篷或寻求树荫的庇护,花油和赫蜜草的芳香飘荡在干燥的空气里,白角骆驼驮着货物不紧不慢踱步穿过城市的街道,舞姬穿着艳如夕阳的纺纱裙,踏着麦麦琴(类似于琵琶的小型弦乐器)的乐曲,手脚上的环饰叮呤做响,还有来往的各地旅客如同汇入大海的鱼,街道川流不息,在熊熊烈日的注目下奔向遥远的地平线。

这就是莱瑟亚,他的故乡,在特莫切沙漠里有着“玛瑙之城(1)”的称号。

他喜欢站在自家的门口凝视着这座城市,也享受每次与叔父们一同在沙漠的旅行,他曾以为这座沙漠就是自己的一切,因为他是如此的熟悉沙漠,它的每个细节都驻留在自己的内心,直到他离去,直到他深居高塔。



眼下,当自己再次回到沙漠之时,感觉到的是疏离。沙漠与他如同两个分居已久的恋人,他们不再了解彼此,时间拉开距离,同时将陌生填入其内。

那蜥蜴般的生物爬入场地的时候,更加印证了这点。兰迪在沙漠长大,于莱瑟亚最好的学院就读,而他对这生物的无知,仿佛昭示着一个象征;或是一个符号;甚至,可以解释为是一种嘲讽。兰迪的内心揶揄着对自己说:“你所有关乎沙漠的真知,不过是它浩瀚领域里的一粒浮尘罢了。”

为此,羞耻后的不甘扭曲成愤怒纠缠着他。作为曾经整个玛瑙之城最优秀的学者,他被高塔承认,且得以加入他们,那里不光是法术卷轴的堆砌,同时他们阅读大量的卷宗获取各地的人文,地理,自然,文化等等相关文献。他们将各地的知识汇聚到一起再加以整理,并且消化和交流。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生物本身的存在就藐视了兰迪多年学识的积累,兰迪凝视着对方,狠狠的盯住,它周身淡白色,大约有四米之长,脖子周围的长鳞片构筑成由金黄渐镀成深红的颈鬣,身体宽扁而结实,吻略长,吻棱的深红一直延至眼下,眼睑边缘是一层密致的磷片呈金色,上半身有一对前肢,长而健壮,下半身是蛇躯,它用那巨大的尾巴爬行,爪上指、趾侧发达的鳞片形成了红色的“缨缘”,让它看上去如同手持火焰而至。

“那究竟是什么?”兰迪指着类蜥蜴生物问默塔拉德。

“厄吉拉斯,上古麦瑟加特王朝的守卫,他守卫着王朝的六大秘所之一聚鸦神殿,”向导娓娓道来,与其他人不同,他丝毫没有害怕的神色,相反他似乎带着期待与欢欣的口吻向对方继续解释,“据说,上代的族王因为探索聚鸦神殿而将它惊醒,在与墨迪西族的族长期战斗之后,厄吉拉斯与我们最终和解,我们定期向它奉上贡品,而对方则回馈我们安宁,不过现在它的到来意味着什么,我到真不能理解。”

兰迪点了点头继续将目光转向厄吉拉斯,它爬到扎拉卡的面前,用伦柯语开了腔,声音洪亮而清晰。

“扎拉卡,以你的父之名,我已未收到贡品两个月之多了。”

“贪婪!我到是要质问,为你奉上贡品的族人是否沦落进了你的腹囊!”扎拉卡指着厄吉拉斯沉声而说。

聚鸦神殿的守卫显然被激怒了,它发出一联串“嘶”的声音,颈鬣猛的张开,接着它说:“贪婪?如果不是你的父对物欲的渴求,我的长眠怎么会被打扰,我又怎么会站在这质疑你的违约!你和你的父一般的粗鲁,和你的母一般狡猾(2)!”

“以祖先的名义,你胆敢侮辱我的父母!”扎拉卡已经握起了巨镰,怒火燃烧着这个半兽人,他冲向对方,身后的萨满们无暇阻止,纷纷发出惊呼,人群如同浇上了水的油锅乱成一团。

巨镰猛得斩向那半蜥蜴半蛇的怪物,而对方敏捷地往一边躲去,硕大的刃将它的右爪剌开一个口子。

“您看,多么‘明智’的举动,我真想知道我们‘伟大’的族长为什么杀不了对方。”默塔拉德丝毫不去掩饰自己口吻里尖锐的嘲讽。

“或许您能?”兰迪回视他了一眼,一抹冷笑挂上自己的唇角,接着他将手中的杯子扔到地上,不紧不慢的向聚鸦神殿的守卫靠近。



“恩,很敏锐,你知道那就是我要的。”兰迪怀里的书微微的颤动着,它将呢喃直接印在他的脑海里。

“难道不是么?麦瑟加特王朝的守卫简直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机会。”法师用心灵低语回答他。

“很好,那么我就坐等这佳宴。”它最后微颤一下,他能感觉到封面上蛇型的标志扭动了一下,然后驱于平静。



此刻场地中央已经爆发了场战斗,扎拉卡领导着他的勇士在萨满们法术的支援下对敌人展开了攻击。

各种不同效果的灵体闪现在战士们的身躯上,有些强化他们的力量,有些激发他们的速度,还有些唤起他们的勇气。

然而在厄吉拉斯面前他们的攻击显然缺乏威胁性,它俨然准备妥当,身体上布满自己施放的神秘咒符,那原古的力量守护着它免受利器的伤害,同时吸收着萨满们召唤出来的火焰,闪电以及强酸。

终于它厌倦了这场一边倒的游戏,厄吉拉斯高吼着:“你们不够格挑战我的权威!”一道强大的咒文被它释放出来,引发了出股澎湃的热浪以它为中心向周围散开,大部分战士都掀飞出去。

三位萨满依靠图腾法阵安然而立,而扎拉卡也凭借自己身体上一个特别强大的灵体幸免于难。

热浪也激活了兰迪的身体上所覆盖着的防护法术,它们徒然的吹过他的身躯而并未造成太大的影响。

意识到兰迪的出现,厄吉拉斯扭过头颈鬣伴随着它的大口的呼吸一张一合,兰迪知道这怪物已经消耗了不少精力。

“你是什么人,一个暗羽?”

无视他的问题,一个已经准备多时的咒语立刻被兰迪触发,咒文之力渗透入厄吉拉斯的双眼剥夺了他的视觉,同时继续侵蚀并封印了它的喉舌,最后咒力在它的双耳生效,堵塞了它的听觉。

它急噪的如同只被塞进罐头的鱼,不停的扭动着。

“你做了什么暗羽?”扎拉卡透着惊讶的问。

“我封闭了它的视觉和听觉,同时剥夺它的语言能力,现在它无法施放法术了,”兰迪淡淡的解释,“这给我了足够的时间将覆盖在他身体上的守护咒语全部卸除,然后您就可以给予他致命的一击。”

扎拉卡点了点头,握着镰刀的手紧了些。大萨满托克罕意味深长的看了兰迪一眼,但依然保持着沉默。鲁恩显然有些嫉恨,朵姆则向兰迪投以钦佩的目光。
兰迪向扎拉卡回了个礼,聚鸦神殿的守卫不断用利爪四下抓来扰去,上下颌骨大张似乎在怒吼,只是全然发不出来点声响,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兰迪驱除他身上附着的法术。
法师先是花了些时间先探察出它周身的咒文能量的脉络,然后如同位优雅的花匠,将那些的法术的纽带一点一点的剪开,咒力也随之消残,厄吉拉斯的守护咒文逐渐的削弱,它似乎感觉到接踵而至的危险,这庞大的怪兽打算转身逃离。
“就是现在!”兰迪成功的将最后一个法咒从厄吉拉斯的身体上剥离下来,大声提醒扎拉卡。

半兽人快步追上,手中巨镰在月辉的反射下,泛出死亡的光翼,接着厄吉拉斯的头颅被一刀斩下,鲜血如同喷射而出的箭矢!



(1) 玛瑙在沙漠大部分文化最初是饱满的果实,尤其是水果,后来指带整个经济的丰饶。

(2) 这里因为扎拉卡的父亲是兽人,母亲是人类,所以厄吉拉斯如此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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