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骨 发表于 2007-8-3 23:11:25

TO八千流 :欢迎继续您的故事,文字有一定基础,行文流畅.注意个别词的运用和舒理.
比如:
"他倒下的那一瞬和彼年他来临的那一瞬带给我的是同样的震彻心扉和畏惧,或许这两次有些微的差别,但是那是与他饲养我时带给我的和暖以及抵达心灵的安全感全然不同的感觉。"
有些地方略微有些梗塞, 如同样的"震彻心扉"和"畏惧"既然你这里用了同样的表示震彻心扉和畏惧是一个对等的修饰关系, 但是明显震彻心扉和畏惧在结构上没有形成对等的关系,可以考虑将"畏惧"换成一个成语这样保持前后语句的呼应.

"或许这两次有些微的差别" 这句话也许可以改成:" 或许这两者之间有着微妙的差距"
我认为“次”这里用的有些僵硬。
但是,那是与他饲养我是带给我的“和暖”。。。。这个和暖是错别字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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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指出这些并非对您的文章的否定,实际上我能看出您文字的有很大的潜力而且构架上也能抓住读者。所以十分欢迎您来到我们原创位面。同时也期待您后继的作品

TO 梅:
感觉梅的文字在成长,细节部分把握的很好。
我可以对你文章说:“少女情怀总是诗”么?(笑)
感觉你这个练笔中文字更加的驱向精致而紧凑。这是大家都希望看到的,呵呵。

TO 148295207:
希望您可以摆脱过于口语化的叙述,欢迎参加练笔。同时期待您的提高。

流浪的沧桑 发表于 2007-8-4 11:44:00

  “如果你要跟着我,至少要取得我的同意。”
  “那么,我可以跟着你吗?”
  “我有其他选择吗?”
  “似乎没有。”
  “那么至少别烦我,我能保护自己。”


  “你要回家了吗?小姐。”
  “那么,我有其他选择吗?”
  “似乎没有。”
  “你就像乱叫的母鸡一样让人生厌。”


  “你还想再看见他吗?小姐。”
  “决不。”
  “这也是唯一的选项。”
  “谢谢……”


  “你可以接受我的花吗?”
  “我能说不吗?”
  “我想不行。”
  “你可真有趣。”


  “你可以别为我哭泣吗?”
  “不……”
  “你的泪水不该为我。”
  “你不能离开我,不管有多少选项。”


  “你会忘记我吗?”
  “我有选择吗?”
  “好象没有,但你应该尝试。”
  “不要再说了……”


  “你愿意休息吗?”
  “我能选择不吗?”
  “应该不能。”
  “别离开我,即使在梦里。”

其实昨天就写了 网络出问题了 没发上来

砦亘 发表于 2007-8-4 13:02:53

引用第9楼八千流于2007-08-03 23:03发表的 :
好象大家写的都是守护和约定系列啊?看了大家的文字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团白乎乎的东西是虚体啊,我当初怎么就给看成裹尸布了呢? 我果然小白 OTL

to148295207:虽然个人偏见有点受不了无尽的轮回,但是你的文字既有调侃又有深情,还不错,希望你保持并发展这难得的风格。

to蛇骨:非常非常感谢您指出的这些问题,用词衔接等问题困惑我好久了。我是喜欢别人说出我的不足,及给予鞭策的。可是真正能指出文字缺陷的人并不多。希望您以后还要多多指出我文字中的不足~谢谢~谢谢~


HUAHUAHUAHUAH

来个另类的HOHOHOHO

战火的点燃,出乎人们的意料。
公主临走时的笑容还残留在每个人的眼底。为什么,当公主回来的时候,带来的却是无尽的苦难?!巴赫只不过是的中等的国家,又怎么敢对帝国发动战争?!!!!!!!
城墙上下,到处都在发生战斗。远处,投石车将一块块巨石呼啸着抛入城内,或者打在城墙上。
公主穿着红色的长裙,高举着火色的圣剑,如战神一般出入战阵,无人能敌.....
圣剑的威力......


战争以巴赫公国的胜利告终,帝国几百年的历史终结了。
巴赫公国宣布将由公主和她的丈夫——巴赫的王子共同掌管原来的帝国,巴赫公国将不干涉帝国内政,但并没有说明为什么要攻打帝国。
   
公主回到了自己原来的最喜欢的花园。花园中心的石剑已经变成了真剑,这就是两把圣剑中的另一把。
红的代表战争,蓝的代表和平。

这是不得不做的决定,公主倒在一旁的长凳上对自己说。帝国已经腐朽了,叔父明目张胆的杀了自己的父亲,篡夺王位,还把自己当作政治的筹码,嫁给巴赫的王子。
没有人出来反对,那些贵族只知道怎么争权夺利,互相压榨,以及搜刮平民。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宴会是不是足够奢华,自己的服饰是不是足够精致。骑士团也成了藏污纳垢的最好场所。
和平已经成了罪恶的最好庇护者,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以血和火来清洗.......

神的灵在耳边低语......
所有的罪......

我都将以一人一剑来承担!

夜蹊 发表于 2007-8-4 19:50:06

您听过“影子灵魂”的故事吗?

吉芬城中央是高耸的吉芬塔,它封印着塔底的恶魔,使城中居民免受侵袭。但恶魔的影子毫无拘束,常常夜间出行,在黑暗的街道游荡徘徊,收割无辜路人的灵魂。于是,高塔上的法师告戒城民,在夜幕降临之前,关上屋门,合拢窗户,早早入睡……

听起来像是个撇脚的鬼故事?好吧,我承认,这开头的确挺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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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被选中的人,去完成命中注定的任务。

你问是什么样的艰巨任务?

唔,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只是说来话长。况且,我现在无心讲述自己的陈年旧事。因为我发现一位罕见的女性剑士——她竟佩着一把厚实的双手剑。

会不会太沉了,佩剑少女可有足够的臂力将它挥舞?——她步伐平稳敏捷,似乎经过严格的训练,沉重长剑并不妨碍行动。虽然年轻,但将来会是个实力不凡的战士吧?我打定主意,要悄悄跟随。

顾忌地前后探察一番,街上没有行人。我纵身跃入色彩斑斓的晚霞中,欣然寻着少女挺拔的身影而去。

夜晚尚未降临,这座城市却已早早入眠。即使夕阳无限美好、遍地普照,把房子、路灯、喷水池、街边长凳,都染成可爱的橘红色,居民也不愿出门散散步,连一窗户都不曾开启。

惟独来自异地的少女一人,在红艳艳的夕阳里前行,银色发丝灿烂似金。准剑士制服对她来说如此合身,皮质护肩和厚布护裙,它们在晚风中飘荡起伏,把少女的身段衬托得曼妙无比。我迫切的想要看一看,当她双手持剑正面迎敌时,会是一种怎样的柔韧优雅、英姿飒爽?那定是一场动人心魄、绚丽夺目的剑刃之舞,而决非凶悍野蛮的杀戮。

可她对自己的美丽浑然不觉。心事重重,步履匆匆,沉默地在这个寂静的城市中穿行。她为何而来?这个偏远冷清的城市里,居住着她分离多时的亲友,还是数年未见的情人?孤独,源自于挚烈的思念。有我牢牢地跟在后头,是否能令她的背影,显得不再单薄?宛如秋霞的少女哟,若你能稍歇片刻,就会发现,身边花开朵朵,娇艳芬芳。

接着,我的想法灵验了,虽然不似希望中的情形。

剑士须要时时戒备。少女忽然间停下,猛地转回身巡视。

“噢!糟糕!”我连滚带爬躲进一小片矮墙的阴影,心惊肉跳地缩起脑袋。我太大意了,要不然,就是她太敏锐。

清亮的纯响,剑刃出鞘。她正满脸戒备地向我的藏身之处靠近。

她就站在我面前,双手握住剑柄,只差一点就能把我逮住,但阴影为我提供了可靠的庇护。我们如此接近,剑刃上细微的花纹异常清晰——荆棘中盛开的风信子,多么熟悉的图案。长剑散发的冷光,和少女眼中的锋芒,锐利的令我无法正视。

幸好,利器被收回剑鞘。我未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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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响柚木大门,不一会儿,一名法师将她引进室内。

说实话,我对吉芬塔感到厌恶,同样也讨厌柚木门里的法师,总是尽可能地远离。但这次,我伏在门缝上,克制不住想要听听,一个挥刀的剑士,能与捧着圣典的法师讨论些什么话题?

“尊敬的法师先生,我是来自依斯鲁德的塞娅·特鲁尔,隶属皇家军士团,第二剑士分队。”煞有介事的自我介绍。

“依斯鲁德的执剑者,向来是法师塔的客人。请问,您远道而来,有何贵干?”法师彬彬有理。

片刻沉默,女剑士表明来意:“我在寻找一个失踪的人。”哦?我禁不住侧了侧身,愈加专心地聆听。

“两年前,有一名高阶剑士前来此处,您可曾记得?”她问地很急切。

法师没有回话。

于是她继续描述:“他被派遣来执行任务,目的地是吉芬城,帮助你们完成一项法师塔里的工作。”语气恳切无比。“从此以后,他便杳无音训。请您务必告诉我……”

傻瓜剑士,竟然千里迢迢跑来吉芬,你这般苦苦追寻,违默如深的法师也未必会对你坦诚相见啊!

法师接口答道:“您所说的高阶剑士,并未来到此地。”精明的法师原来也会编造出如此烂俗的谎言。可惜,女剑士不是吃棒糖的小姑娘。

“你撒谎!”果然,她立刻反驳,声音略微激动起来,“我收到了他从吉芬寄出的信笺,你肯定见过他,而且认识他。他的名字叫卡尔,卡尔·莫里斯!”

卡尔·莫里斯?这个名字,我不曾忘记。

他来自依斯鲁德岛,是一名优秀的剑客,一位合格的战士。他能把双手剑舞得虎虎生风,气势非凡;他脚步稳健,身手敏捷,能把袭来的攻击一一化解;他高大俊朗,皮肤黝黑,能给人沉稳如山的踏实感;他有时也会傻气十足,能把哭泣的小姑娘惹得破涕为笑;另外,他还喜欢蓝色风信子,因为它代表喜悦、祝福、顽强与生命……

然而,两年前倒底发生了什么?他去哪了?他是否安然无恙?

塞娅为此四处打听,但派遣官闭口不提。于是她将担忧与思念的情绪压抑心底,翻山跃岭,徒步涉水,沿着卡尔曾经走过的路途,亲自寻找他的踪迹。如今,在历经万般险阻之后,身处这座阴暗的深塔,面对知晓真相、却故意隐瞒的法师,她突然预见到,自己恐怕无法求得一直以来不断追寻的东西了。

因为,她看见法师手中递来的金属铭牌——无主的金属块上锈迹斑斑,像是干涸的血液。它的样式与塞娅胸前的剑士铭牌,一模一样。

“吉芬城的地下沉睡着恶魔。我们须要一个优秀战士的协助,才能将其封印。结果他被黑影吞噬,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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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是个老套的言情故事。最终,少女失去了她朝思暮想的英俊情郎。

塞娅脚步僵硬地踏出柚木门。从我面前经过,浑然不知我的存在。黑夜提供了最好的庇护,影子灵魂无拘无束,不用担心会被发现。更何况,女剑士沉浸于悲伤。

月亮绝望地将冰冷光芒四处挥洒,包裹在月辉中的吉芬塔一言不发,似乎正为少女而泣。银发依然耀眼美丽,可她看起来心神憔悴。一路寻找,旅途的艰辛无法悉数。疲惫如怪兽一般张牙舞爪,从黑暗中扑来,撕撤她渗血的心。坚强与勇敢的盔甲终于支离破碎,留下瘦小的女孩嘤嘤哭泣。

塞娅躺倒在长椅上。——每当不高兴时,她就会找地方藏起来,横卧着,孩子气地闹别扭。随后她的骑士总能找到自己,把她头顶的银丝抚乱。而这一次,他是否会如昔日那样,奇迹般的出现?

成了一名女剑士,现在的塞娅却比从前更软弱无力。我挪到她身边,近在咫尺,出神地观察她白皙的脸颊,眼角沾着几许粘粘的泪痕。她没有入睡,也不愿意睁开眼睛,仿佛这样能将痛苦都隔绝在眼皮外边。

街道两侧一扇扇窗户合拢,门扉紧闭,他们和她都看不见我的存在。

我渴望伸手碰碰她可爱的银色脑袋,捏捏她的鼻子,再偷偷于额前落下一吻。然而,犹豫再三,我只是守着她,什么也没做。这一次,她必须自己站起来,然后像风信子那样,在荆棘中努力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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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飘渺的灵魂,方能消灭虚幻的影子。——那帮文绉绉的法师如是说。真得感谢他们,没有吐露真相。坚强的女剑士不再追寻阴影。

法师们把战士的尸体葬入泥土,并将其灵魂挽留。卡尔·莫里斯,这个姓名被留在一位少女的心中,随她远去,却不再属于我。死亡没能让我得到永恒的宁静,我已不是从前的卡尔。我成为一个游荡在吉芬夜幕中的死灵,别无选择。夜夜收割从塔底窜出的黑影,那是我永恒的任务。

吉芬城的夜晚神秘而美丽,而且非常安全,我保证。但街道上仍然空旷,居民们依旧不可抑制地惧怕着黑夜,以及黑暗中存在着的一切事物。

END


修而改之,看上去稍微舒服点儿了。
由于浅意识作祟,这能算是一篇RO的死灵Boss同人。但要作为独立的小说来看,似乎……OTL

肯.亚当斯 发表于 2007-8-5 01:31:22

“时间,请你停下来吧。。。。”法奥利向前狂奔着,脑中不断的闪烁着记忆的画面。

“亲爱的,等我回来,出完这趟任务,咱们就结婚。”
“嗯。”艾莎静静的靠在法奥利的怀里。
“你说,等我们生了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你真是的,还没结婚就想着生孩子了。。”艾莎羞红了脸。
“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因为你是那么美。”
。。。。。

“哎,法奥利,什么时候能吃上你的喜糖呀?我们可等不及了。”
“是呀,你小子艳福不浅,艾莎可是我们佣兵团最美的一朵花了。”
任务完成,佣兵们的玩笑,犹在耳边。
“艾沙,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了。”法奥利默默的想着。
可是,轰的一声,法奥利被热浪猛地推向了一边。一个火球爆炸了。
等到他起来才发现,一个黑袍的巫师站在他们的前面。“你们这些家伙,竟然敢欺骗我!东西是假的!现在该你们付出代价了!”“不可能!我们绝没有。。。”“黑暗的神灵,以我的名起誓,降下愤怒的雷火吧。雷暴。”
。。。。

当法奥利在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毫发无伤。“啊?这是怎么回事。”法奥利一抬头,只见他的佩剑,漂浮在空中。 平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佩剑,现在确幻化出迷人的神采。整把宝剑已经变为金黄色,白银护柄,上有龙纹。宝剑闪闪发亮。还没等法奥利看仔细。只听见一个庄严的声音入脑。“平凡人,以我王之圣剑起誓,汝皆有一天之生时,然永世化为剑灵。”“什么?”还没等法奥利反应,一道金光射入法奥利身体里。
。。。。

不知道多久,法奥利再一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焦黑的尸体昭示着刚刚发生的惨剧。法奥利呆呆的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好了。可突然想起来,“一天!难道。。。”法奥利二话不说,疯狂的向前跑去。“艾莎,让我再见你一面吧。。。”可是到家还有一天的路程。
。。。。

夜半,法奥利刚刚冲进小镇的门口。就见一个女孩静静的躺在公共的长椅上睡着了。是艾莎!“等你回来时,我一定亲自去接你,保证你第一个见到我。”那俏皮的声音又在耳边。“不要让人家等太久哦,人家会生气的。”多么美丽的声音。再一次呼唤我的名字吧,我的天使。法奥利轻轻的走上前去,午夜的钟声回响在空气中。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没有生离死别的呼号。法奥利慢慢地走上前去,生怕惊醒女孩的睡梦。每走一步,他的身体就消失一块。等他走到艾莎的跟前,跪在长椅旁边时,他已经几乎完全透明了。他看着女孩的脸,美丽的脸庞闪烁着幸福的光芒,不知道在坐着什么好梦。“晚安,我的女孩,祝你做个好梦。”法奥利在女孩的额头上 轻轻一吻,便完全消失了。
。。。。

我的天使
请你不要悲伤
即使我在地狱
只要心中有你
那就是天堂

我的天使
请你不要难过
即使我永世堕落
只要还能想你
那都是天堂
。。。。

夏树·库鲁卡 发表于 2007-8-5 16:52:55

很好奇为什么大部分剧情都是这样王子保护公主而死呢?
难道不觉得老套吗?一看就知道下面的剧情
文笔都让人惊叹,但是想象力!想象力是奇幻的灵魂!

不是我恶意攻击,但是千篇一律的文章实在有点无聊……

肯.亚当斯 发表于 2007-8-5 19:19:57

楼上,这是看图作文...需要和图画相符.....不是漫天想象......有一些相同也没什么.....

夏树·库鲁卡 发表于 2007-8-5 20:14:43

楼上,这是看图作文...需要和图画相符.....不是漫天想象......有一些相同也没什么.....

我当然知道这是看图作文,但是漫天想象也没什么不可以吧?这个相同的也太厉害了呀……总是王子死了然后回来看公主...就不会再想象力丰富一点...过几天来写篇文章做个 example吧……比如楼上的职业是法师,一个简单的创意就是召唤嘛,召唤的幽灵内心冲突(它是个骑士,但是为暗杀担任侦察前哨,在大义和命令之间挣扎)一写,就有创意了嘛……

路人乙 发表于 2007-8-9 02:52:41

我,一个高贵的皇族,以在阴影出现收割生命为乐,人类称之为刺客。在这个充满人类恶臭的路尔斯城里潜伏了五天了,在神族对人类的总攻开始前的两天,以流浪佣兵的身份成功的混了这座城市。我的目的当然是除掉有威胁的人类了,但是遗憾的是城主一家人接到风声就逃跑了,而守城的将领不过是个笨蛋,根本不值得我出手,我甚至怀疑他是力挺无能太子的老狐狸布什宰相收买的。
而就在昨天,战场上出现了一个玫瑰骑士,天知道她是从哪冒出来的,竟然能与我们骁勇善战的魔族相抗衡,竟然能组织这些孱弱胆小的人类和我们作战,给我们造成了不少的麻烦。我终于有机会可以立功了,让皇帝知道我才是真正能继承大业的正确选择,即使我流着人类恶臭的血液,我也能用人类的血液冲刷干净。
战场不适合作为我华丽演出的舞台,我耐心得等待着攻城战的结束。今天,我族有了更大的损失,却毫无进展,在傍晚时分就停止了攻击。而作为守城方的人类更加的疲惫,只是玫瑰骑士的鼓动才保持住抵抗的士气。
随着黑暗之神的降临,我跟随着那个银发少女来到了路尔斯广场上,她坐在了花坛边的长椅上,出神的呆在那里。战场上紧绷了一天神经,现在应该是她最松懈的时候了,但是刺客最基本的素质就是耐心,我会赐她在睡梦中无痛苦的死去。果然不一会她便靠着椅背慢慢地滑下来,躺在了长椅上,呼吸也变得深沉而细长。
顺着树下的阴影,我凝神屏息接近到长椅边,对着她的心脏使出我最得意杀着,毫无声息弧线完美,甚至血都不会沾到我乌黑的刀上。就在我要得手的一刻,一阵寒气袭向了后心,连忙身体微微像右一偏,对方是高手抵挡肯定会让对手占得先机,于是旋转手腕凌厉的刀锋斜劈向未知敌人的颈项,没有任何阻碍如同切入奶油般,我知道我得手了。只是是和往常一样没有喷得我满身热血,我奇怪的回转头看去,只是转到一半身体就开始结冰,低头看见一截透明的剑刃从胸口突出来,最终的冰雕定格为惊奇的表情,甚至都没来得及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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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一个守护者,从我有记忆起我就知道我必须守护她。我并不清楚她的身份所代表的意义,但是我只是为守护她而存在,以生命和灵魂。以一般人的眼光来判断,你们可以叫我骑士。
   其实我的工作相当的轻松,因为她很强,从不需要我保护。但我并不能就因此放松警惕,我通常只是远远的看着她,只在晚上她休息时稍稍接近点。就如同安全一样,危险的来临也很正常。
这天晚上,有个家伙鬼鬼祟祟的藏在树阴里,我只在他动的时候才发现了他,他很厉害,我不能轻举妄动,让他逃了的话,以后就更难防住了。越是高手在使出绝技的时候,更是积蓄全身的力量求一击即杀,破绽也就越大。我在他移动的时候跟了过去,他漂亮的出手相当令人震撼,我并没忘记自己的职责,一剑对着刺客空门大开的后背刺去,我低估了他的厉害,他感应到剑身的寒气对我劈了过来,我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让开,便更快的刺去,一直进到不能再进...
    我拔出那把晶莹的长剑,偷袭者的身体如冰晶一样碎裂成无数块,融化在空气中。在长剑的支持下,我扶着劈到胸口的刀柄,跪坐到长椅边。我第一次这么接近地看着她,进入了梦中却依然紧皱着眉头,伸手想抚开她脸上的一缕长发,又怕惊醒她...
天色更加阴沉了,黎明总是最黑暗的,我看着她时间总是过得这么快。我知道我的存在将随着太阳的升起而消失,就如同我的出现一样,只是我看着她,心里默默的念着:“对不起,再也不能守护你了...”
===================================我分=====================================
    我的父亲是一位剑客,在路尔斯相当有名的冰雪剑客。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去了冰封山脉去消灭那些蠢蠢欲动的魔族了。于是,我从小就立志成为和他一样厉害的剑客,可以去冰封山脉找到他。
当我成年的那天,我决定去找他。在路上,就传出了路尔斯城被魔族入侵的消息,我想他一定在抵御魔族的第一线,就来到了这个消沉的城市,这是第一看到的印象。我直接从南门冲到了北门,加入了守城的队伍。我不知道杀了多少魔族,反正血染红了我的衣我的剑,到魔族撤军的时候我已经麻木了,护城河魔族和人类留下的尸体填平,在血腥味的刺激下,我终于忍不住在城墙角吐了起来,直到吐出苦水。我走下城墙时,人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突然一个小孩叫道:“玫瑰骑士!”所有突然都高喊起来:“玫瑰骑士!神赐予我们玫瑰骑士!路尔斯的玫瑰骑士”我有点不知所措,但我对这个城市的了解只有它在冰封山脉附近,没有落脚的地方,便接受了人们的邀请。
父亲并没有出现,也没有有关他的任何消息,但是我相信他会回到我身边的,我要为他守住这座城,等着他回来。第二天,魔族的进攻更猛烈了,但是人们却士气高涨,守住了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并迫使他们在黄昏时分撤退了。
我对人们的欢呼并没有兴趣,于是一个人走开,顺着大路随便走着。来到一个广场时,在广场的花坛里发现了父亲最爱的阿尔卑斯玫瑰,我似乎回到了小时候,父亲抱着我在山上采花时的那种安全感依然能感受到。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我慢慢的合上眼。

早上,在第一缕阳光的照射下,我惊醒起来,就在我梦里刚刚要抱住父亲的时候,遗憾的摆摆头,却摸到手边有个冰冷的东西。拿起一看,竟然是父亲的长剑!如同原来一样晶莹透亮,只是颜色暗淡了许多。父亲来过了,他来看我了,一定是因为魔族还在入侵所以他还要去冰封山脉。父亲,我一定会守护着这座城市,等你回来的。
==================================我分分分==================================
   在砍掉最后一个魔族的头时,我便倒在了地上,这次是真的魔族入侵了,我要回去告诉他们。血液带着我身体的热量流失出去,我用剑撑着努力想站起来,却更深地跌进雪里。
“孩子,对不起,我回不去了,你现在应该长大了吧,希望你永远幸福...”我便被拉入沉重而永久的黑暗中。

不一会,大雪纷飞的冰封山脉已掩埋了所有的东西,好像什么都没出现过没发生过一样,只剩一把晶莹透亮的长剑树立在风雪中,一阵狂风吹过,一个剑士的身影慢慢凝聚成型,拿起长剑走向了南方,那里正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他...

塞勒 发表于 2007-8-9 04:20:31

我在沙漠中行走着,拖在地上的剑刃在我后面划出一道长长的痕。一丝风都没有,阳光却炽烈地洒在我的身上。盔甲早已被我丢弃在沙漠中,在这种环境下穿着闷热的、沉重的盔甲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沙子不停地流进我的鞋里,我的脚已经麻木地无法再感觉到沙砾对我脚底的刺痛了,而汗水从我脸上滴下来,只到半空就挥散在炎热的空气中了。
我背对着阳光前往北方已经四天了,指南针在指引着我的方向。水袋快空了,我却不知道下一个绿洲在哪里。前路渺茫。一座座的该死的沙丘横在我的面前,登上去之后只能看到该死的一望无际的沙海。
身后乌云突然毫无预兆地铺天盖地而来,风裹着沙子快速地前进着,沿路卷起了更多的沙子。我望向身后,发现黑色的波涛汹涌而来。它们如行军的恶魔般席卷而至,张着它们锋利如剑刃的牙齿和爪子,盼望着对万物的毁灭与破坏。我连忙地爬下山坡,在遮风处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起来。我刚躺下肆虐的沙暴就席卷而至,严实的斗篷护住了我的鼻子和嘴,让沙子无法穿透进来,但我能听到沙暴那狂怒的呼喊声,如狼一般旷野,如龙一般凶猛,它能让人颤抖,它能让人退却。它是神的力量,它是神的威严。沙砾击打在斗篷和我的身上,渐渐地把我埋了起来。
沙暴来得快,去得也极其迅速。两分钟之后我就从沙里爬了出来,差点窒息的我大口呼吸着空气,享受着沙漠中短暂的凉意,然后把沙子从我和斗篷上面抖了下来,然后我就转头看见了它。
它是一把剑,约五尺长的银色剑刃闪着逼人的寒气,黑色的钢铁剑柄在护手处形成了一个V字,两边的顶端是恐发的嘴。这把剑倒在这沙地上是如此的突兀,无法让人忽略它,无法让人抗拒它的诱惑,于是我就把它拿了起来。
这是把受诅咒的剑,它会吸引任何有贪念、想得到它的人,一旦人成为它的持有者之后,他的命运就和这把剑息息相关了。因为这把剑会吞噬持有者的生命力,一般来说得到这把剑的人不会活过一年,而如果持有者离剑有二米之外的话,这种生命吞噬就会加剧,距离越远效果越大,因此持有者实际上是终身无法与这把剑离开的,因为我现在一直把它带在身上,寸步不离。
我的时间不多了,而我的复仇还没有完成。这把剑在不断吞噬我的生命的同时也给予了我强大的力量,我相信在这一年里我一定能实现复仇愿望。
愿众神保佑我。
————阿里西斯.崔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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