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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娜迦族% J m Q1 e8 U! l+ [5 t
: X2 f+ x5 K. G1 c我热爱着这片宁静的世界,包括它的一切,我用我的生命和灵魂发誓,在我的鳞甲没有破碎前,在我的长戟没有折断前,我会守护着它,疯狂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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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迦的首领——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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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蓝斯湖的清晨总是明媚的,阳光用他那金灿灿的手拨开树林的缝隙窜进来,在空中能看见它金黄色的身体里过滤着清晨特有的薄雾,小鸟会打开自己的翅膀用头梳理羽毛,鼹鼠们懒洋洋的沐浴在那阳光中,闭着眼,一动也不动。这时的我会拿着我的琴弦,坐在湖边的草地上,闻着湖水荡漾在水草上的清新,一边看着这些小动物的嬉戏,一边看着我自己的族友开始新一天的劳动,然后微笑着温柔的唱着自己喜欢的歌,就这样一直到黄昏的来临,当小动物们都回家了,太阳的红晕渐渐淡了的时候,等我的家人喊我回家晚餐,然后我收起琴弦,慢慢的甩着尾巴游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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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8 N5 @& ?1 b2 f. k! m+ B这样的生活伴随了我许多年,虽然现在奥蓝斯湖的清晨依旧是那么明媚,但对于我,那只能在梦中浮现了。# D1 x1 C' g+ s, K/ Z( M%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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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内陆娜迦族的一个平民,应该说至少现在还是。# j, y; {7 K+ I- P& ?1 [$ j
) R8 U6 p/ k" v2 y5 F8 Q7 Q我是个爱吟颂的鱼人,不会战斗,原本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本来我们的生活就没有什么争斗的,但是在现在这个血腥味浓得快要让人窒息的时刻,实在是毫无用处。人类侵占了我生活的土地,杀戮我的族友,我只是无能的看着,除了吟颂几句安魂曲外,就只能懦弱的流泪祈祷。原本以为族人会抛弃我,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累赘,只会拖累族人的脚步,但首领却带上了我,连同那些和我一样的族人,他要我们和他一起回到海洋中去,继续开心的生活。我万分感激地尊他为我的神,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没什么,你是我的子民呀!”- ~* W a, H+ a9 g# d5 r. Y
# p$ b' B' t, N3 {$ b' J2 B1 V8 R但这句话对于我很是迷茫,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子民的问题了,在前几次防守的战争中我们已经耗费了很大的力量,族里的英雄一个一个的死去,这一个还没有颂完葬歌下一个已经来了。这次的撤退我也知道关系到我们整个族的命运,内陆上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人类不会给我们,但可笑的是,他们杀我们的动机居然是我们的鳞甲和眼泪,在许多的魔法和道具的合成中都需要我们眼泪和鳞甲中娜迦族独有的力量,但就是为了这个,他们就可以吗?我不知道,但首领一定比我清楚,现在他要做的是拯救,然后是复兴,所有的族人都在指望着他,他应该带上骁勇善战的武士和机智强大的法师,这样,至少我们还有成功的机会。但是,他却还是带上了不会战斗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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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现在不该再想那么多,我们已经开始撤退了。9 e5 }& k# i.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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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从为数不多的空隙隔望天空,原来星星早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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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q$ r" \ s9 H. g泞泥的沼泽是我们最适合撤退的路线,这里有天然的屏障和一些还算好的伙伴。我在撤退队伍的中央,是被保护的一批,我延着前锋队伍滑过的一道道扭曲的痕迹,在泞泥特有的声音中移动着。我看着前方,没有目标,黑暗的影子模糊我的眼,我找不到我要察看的东西,然而,我还是想看着前方,只要看着就行。身边没有人说话,大家都知道自己能为族人做的就是不成为他们的负担,彼此怀着心事和我一样跟随着队伍的行程。也曾有人问过神我们是否真的能成功撤退,当时他望着远方,是奥蓝斯湖的方向,双眼中透着些忧伤,缓缓地说:“我们已经失去了家乡,难道还想要我失去你们吗?”随即猛的抽出他的戟,举向天空,他的亲兵卫也马上做出了相同的动作,他和他的亲兵卫在空中划出我们娜迦族独自的语言“我们永远在一起”,眼神无比的犀利和坚定。当时我是在场的,我的身体仿佛被某种电流猛烈的冲击,流遍我的整个身体,我的每跟神经都在抽搐,热血在沸腾,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我不断挥舞着手在空中比画那“我们永远在一起”,而且我也相信,每个娜迦的鱼人都会如此,就如知道了人类的目的后发誓不再流泪一样。那时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重复着那个动作,神站在我们中央,在我看来,没有什么能撼动他的身体,然而我从他的眼眶中看到了我发誓都不再流出的东西,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时刻,因为那是我痛恨过的东西,也是我那时最引以为荣耀的东西。神说:“即使我们失败了,我们的魂和娜迦的精神终究都会聚集在一起,飘向我们要去的地方。蔚蓝的世界又会是我们的家乡,那里有最美好的住所。我们在那里嬉戏,在那里无忧无虑的生活,年轻的女子又会在礁石上唱着迷人的歌曲,我们会离开战争,离开杀戮,快乐自在的生活。”没有任何修饰的话语,那是我们和神最纯真的理念呀!2 X4 j9 p) i; T7 D3 J w2 Q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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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真的思想的漩涡在肆虐时,自己会忘记时间,于是,天空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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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7 F! F( V3 {8 K3 M P这里不象奥蓝斯湖那样空旷,太阳就突然吝啬起来,把明媚留在了我看不到的地方,唯可见的,只有一点一点微弱得如同萤火的不似光的光,在幽暗的深林里隐现。我看着那些光点,心里有些彷徨:太阳忘记我们了吗?6 a/ E0 Q, U# l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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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队伍穿过了沼泽,到了森林地形。路不是那么好前进了,没有水,加上昨晚一天的行程,我的尾巴已经扭得僵硬,开始疼痛,我毕竟不是战士型的。我想休息,不过我知道,我们现在是在逃亡,不,是撤退,我们是在撤退,是不能随便休息的。只要我们到了海洋,对,海洋,我就可以休息,还可以继续拿着我的琴弦,吟唱我最喜欢的诗。只要坚持,我对自己说。身边和我一样体制差的族人的脸上也挂着虚弱,但脚步从未落下,他们和我想的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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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经过了多少的路,似乎什么都在重复,场景,心情和移动的步子,当我以为这样的状态会永远下去时,神急停了队伍,不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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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巡视整个队伍的状态,在他急促地穿来穿去的过程中我看到他稍皱着眉,手紧紧的握着戟,但没有谁问他为什么要停下,他的眼神是毫无掩饰的坚定,看不出一丝彷徨,我们只要看着他的眼神,就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守护着我们,心里便安稳了。至少,我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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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t0 P, w' N) h0 ~神仍在族人中穿梭,他从后方的队伍里抽出一部分来,指挥着向前锋阵营去。大概是要战斗了,而且是大的部队在阻击我们。我不禁心想。9 \8 \! `9 z+ J& @ c8 X
! Y) N: |, O2 r4 N$ M神把后面的部分人调去了打前锋后,就把所有的前锋都召集起来,神色郑重的在讲些什么,我不能听到神的话语,但即使我听到了又能怎么样,我不会战斗,我不会战斗啊。我突然有些恨自己的冲动,为什么我不能为神而战呢?# N5 F+ d/ b, m/ T1 e: ]9 g+ C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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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只听见前锋队伍的族民发出一声大吼,振奋自己的士气,是真的要战斗了。然后神又把后方所有余留的部队调了上来,安置在我们中央的前面,保护我们。随即神对着我们,坚定的说:“他们会保护你们的”。前面的族民也转过头来,很庄严的看着我们,点头,我说:“神,我们会等你回来的,等你回来继续带领我们去家园”。“首领,我们等你回来”,其余的族民马上说到,神轻轻的点了点头,我看得出,他也有些迟疑,于是,我也有些慌乱了。然后,神离开了,他离开得无比轻盈,晃若在漂浮,在魂的影子的漂浮,让我担心他掉进了黑暗后我们怎么办。但随后我马上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时间已经容不得我想了,因为,神已经带着部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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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z* Q8 S( V# k7 P1 h: M我没有看到过真正的战争,尽管我知道就是互相的拼杀,血流成河的那种样子,在家园时我被保护在秘密的河床里,到了撤退我又在中央位置,我不知道真正的战争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在战场中怎么勇敢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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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走了,保护我们的族民谨记着神的旨意,在我们周围森然的警备着。我独自唱着胜利凯歌,我想,我只有这样想……" t! Y- O8 v- W- y
. f9 e, W+ G# @; {. O! f7 [也许过了一千年,也许只是十分钟,我听见了震天的杀喊声,是神在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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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停止了我所有的行动,附和着众人的脑袋眺望的那个方向,那个神去的方向。我的周围听不到任何声音,也许是有声音的,但我听得见吗?我一直看着那里,就算什么也看不见。8 U3 o* e, g1 a/ w0 I! c.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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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又是一个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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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喊声渐渐的,渐渐的就没了,然后就没有了任何声响,结果呢?我在想,不,我想不起来了。我不知道身边还有什么,我的耳朵没了,我的鼻子不见了,我的嘴巴消失了,就连我的心也在等待着什么,没有跳动了。我只有一双眼睛,用一双眼睛在看着一个地方,只有一个地方,能够在眼球中装的满满的一个地方。+ p! G) e6 K- a
6 d: n& E" F0 k9 M/ l% J, a3 I4 M" X没想到还有一个一千年,在古老的语言中吟颂着冗长的世纪,但又没有想到,一千年的时间也只在一个身影出现的那几秒便过去了。3 g. m& T3 s% ]7 I, l
7 T3 J* g/ E) ^! I, v4 a& W一切比我想象的要快的多,居然是敌人来了,而且是大群的敌人,我不可思议的笑了笑,示意这是假的,然而族人的眼睛也告诉了我,那是真的。0 }5 Q' s, }5 h8 u6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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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的战士,早已是蓄势待发,他们来不及相信什么,他的武器是不会思考的。我仿佛又一次失掉了什么,我楞楞的站在原地。人类的身体上沾满了血迹,“那是我的族民的血吗?是神的血吗?不,那是他们自己那肮脏的血。那是我的族民的血,别骗自己了。决不可能,那是人类的血,是人类的……。”有两种思想在我的脑袋发生强烈的冲突,我甚至因为它忘却我的族人现在在战斗,他们就在流血。我突然感到脑袋无比的痛的,“啊!”。我大声叫喊着,但我大声叫喊的声音在现在到底算什么,没人会注意我的,就算连人类也不会,我是个懦弱的不会战斗的鱼人呀,将会是他们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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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w! k, Q: M- I+ L又是那么突然,我感到恐惧,我大声喊着神,“我害怕,我害怕”。我什么也顾不上了,人类的那疯狂的眼睛让我悚然,我真的害怕。我本来就不会战斗,是的,我天生就不会成为什么勇敢的战士。我只想让神来保护我,我不怕死,但是我害怕。/ Q B' [8 h, f& R: W7 r"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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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就真的看见他了。人类那边有拖着他来了,我看见,清楚的看见。他的鳞甲破碎了,他的断戟他还握在手里,他的脸是苍白的,他的嘴角还有新鲜的血在挣扎,就如我的心在挣扎。我恢复了那些失去的东西,但是麻木的。我知道那是人类的卑劣手段罢了,但我只是知道,我是个懦弱的鱼人呀,我无法抵抗它。有很多族民已经哭出来了,我的目光从未从神的尸体上移开过,但我听见了有些晶莹的东西打在叶子上沙沙做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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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死了,保护不了我们了”。我突然听见这样一个声音,我看着那个族民,他低着头在无助的哭泣,眼泪象线一样缠在他的脸上,掉落,在每个成型的泪珠中映着他的身影,和我一样的身影。我很想反驳他,告诉他神还会保护我们的,但神的尸体就在那,神的尸体就在那叫我怎么说啊!* a& }: L2 k |9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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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过头,看着战场,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战斗突然停止了,族人战斗的武士把武器垂在手里,盯着敌人无声的掉着泪,他们的斗志已经被消磨了。其余的族人痛苦而悲伤,他们大声的哭喊着。而敌人,敌人都在笑,贪婪而肆意的笑,“你们首领死了呀,哈哈”。我避开他们可憎的笑脸,使劲地捂着耳朵,绝望笼罩住了我的世界,这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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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T) Y# `" m* T神已经死了。他的鳞甲已经破碎了,他的戟已经折断了,他已经不能再守护我了。那些什么快乐而自在的日子永远不会有了,我会成为人类的奴隶,成为他们制造眼泪的工具,哼哼,一个工具。$ {. ~" _,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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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只能苟且的存活在这个世界上。3 s$ c: D1 a2 x# t
6 X8 _, D* `; E: @0 k我的嘴巴只能发疯似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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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y5 `* d" Q2 c% g% ]# M+ v我的鼻子只能卑劣的嗅着浓厚得让我作呕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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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p! Q2 @. v" s8 u6 g% h- `我的耳朵的只能无助的听着我的族人悲伤的哭泣和敌人肆意的笑声。0 c5 h9 P; V/ l4 P0 m) e" n
2 h: p$ Z) T9 K6 G% ? M我的眼睛只能无能的看着我的族人一个一个的倒下和神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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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 r/ S6 Z% N% J/ s# Z6 R我的思想只能掩埋,掩埋那些曾经美好的回忆不再提起。; i2 C2 `- c, E4 E# d; {( W+ p!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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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魂,我的灵魂,我的灵魂呢?对了,我的灵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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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 c6 h, V- w# h- ^& ^“我的灵魂会和神再次聚集在一起,飘向我们要去方向”。我下意识的快速而坚定的说。那是我们和神的约定呀!; g& p! n& c5 [) N5 p& o' q
# V( T- l+ ]$ t7 L; q" h, ?我马上惊醒起来,是呀,我的灵魂会和神的灵魂聚集在一起,飘向我们要去的地方。那我还有什么可怕的,神还在呀,我还有什么可怕的。0 _/ ~2 G8 ^! g- z! |- ]9 m)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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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脑应该跟不上我的身体了。因为我的身体又被那电流猛烈的冲击,它再一次流遍我的整个身体,使我的每跟神经都在抽搐,热血在沸腾,我冰冷的思想在爆发,我仍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我用我剩余所有的力气喊了起来:“我们的神还活着呀,他曾告诉我们,他的魂会和我们的魂再聚集到一起,飘向我们要去的地方。蔚蓝的世界又会是我们的家乡,那里有最美好的住所。我们在那里嬉戏,在那里无忧无虑的生活,年轻的女子又会在礁石上唱着迷人的歌曲,我们会离开战争,离开杀戮,快乐自在的生活,我们会再快乐自在的生活,我们会快乐自在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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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偏一偏重复着这句话,我不知道我的声音有多大,只是大家都在看着我,充满希翼的看着我,然后和我一起喊了起来,不,那是声嘶力竭的吼叫,我无法再用自己的脑袋还想点别的,但我还是知道这段话给族人带来了什么,我是一个爱吟颂的娜迦鱼人,我懂得这些文字里所蕴涵的一切。我又举起了我的手,在空中比画着我们娜迦族独自的语言,“我们永远在一起”。娜迦的精神爆发了,我可以想象,但我更可以看见,战斗的族人,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武器,他们的眼神比人类还要疯狂,他们毫无顾及的扑向了人类,拼死奋战,那些不会战斗的族人也随手在地上拣起武器,对着人类进攻,我们不再害怕什么了,因为我们的神还在呢!1 p6 t+ |2 r+ y/ v3 D: Q) r% I* A"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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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人类诧异了,他们不知道是什么又让我们燃起了战斗的欲望,但狡诈的他们一定注意到了我,我感肯定。就算我是个懦弱的鱼人,但我同样也是娜迦的族民,是在奥蓝斯湖暴风--神下成长的子民。我不知道我这是不是算得上勇敢了,我突然很想笑笑,勇敢这个名词到底是什么来的。也许待会我死了,问问神:“我是个爱吟颂的娜迦人,虽然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但好象不会战斗这代表着我和勇敢没什么缘分,神,对吗?”' L( d! b$ ^- X! _; S(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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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兀自的喊着神的话,有些东西欣喜得好象回到了回到了奥蓝斯湖的早晨,很轻松呀,不过太阳似乎太大了。& }- k9 Q8 t8 i/ y; J, b' G- J
5 q, `2 A8 T2 v5 r) E一个人类法师爆出一个巨大的火球向我冲了过来,强烈的光芒照耀着我的脸庞,映在我的眼眶中。“原来”,我高兴的微笑了起来:“原来,太阳并没有忘记我们呀,就如同神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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